腹黑团长小娇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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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身上的污血,她震动,看到他沉重的表情,她担心,看到他疲惫的面容,她心疼。
可是看到他命悬一线,她气愤,本该是更加担心,却被怒火代替。
顾邵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沉默不语。
*
营区的休息号刚吹过,灯光在一瞬间熄灭。
闹闹辗转反侧,双腿夹着被子把头埋的深深的,深吸几口气又换了一侧继续叹气。
“啊——”尖叫一声,头发倔强的杵着,耸耸了脑袋从床上爬起来。套了件军大衣拉开门出去。
她猫手猫脚偷偷走到宿舍后边的院墙,左右看了看,没有看到人影。想攀到墙那边去买点吃的,她前几次勘察过地形,从宿舍后面翻过去刚好是一条小巷子,小巷子里有很多吃食。就数一家卖特色小笼包的最美味,汁水多,肉也多。
卖小笼包的是一对夫妇,人极好,和气,生意也很好。闹闹在他们家买熟了,总能多送几个。
闹闹还踢着拖鞋就欢喜的坐在店里,扬声向前面正忙着生意的夫妇招呼,“胖婶,老样子。饿死了,快点啊!”
手上带着手套正从大蒸笼里取出几笼小笼包的胖婶听到这个熟悉的声响,头也没回就朗声回答,“好的,你稍等,我先忙完这里。无聊的话把电视打开看看。”
闹闹紧了紧外套,走到门口,按了悬空挂着的电视开关,取了遥控调到新闻频道看。
屁股离着板凳还有十几厘米时,电视里就闪现出下午警队和特战旅抓获跨国大毒枭的情况,
场面很混乱。前方记者举着话筒吃力的想采访被警察围在中心的参谋长,警察举起右臂形成的保卫圈很难让记者突破。
画面又转向被黑布罩着的毒贩,依旧是被挡住了情况,镜头颠簸的很厉害,只有记者急促大声的询问声。
第三十七章担心
胖婶拿抹布擦了擦手,手上端了新鲜出炉的小笼包朝闹闹走来。闹闹连忙转过头去接,“胖婶,几天没来吃,想死了。昨天在路上吃了别摊的小笼包,那味道完全不能和你们家的比。”
“那当然,我们这是祖传手艺,味道自然是一绝。”胖婶无比自豪,抽了双一次性筷子递给她,又冲她挤了挤眼睛,“上次就说让你带男朋友来吃的,怎么没见着人影啊?”
闹闹勉强一笑,低着头夹了一个包子塞进嘴里,鼓囊囊的脸颊一动一动,含糊不清道:“婶,你们是看那个大型生活服务类节目看多了吗?总想着把身边的剩男剩女凑个数,到时候我真站在演播厅了,你是不是就给我加油。”
“要真上去那也行,我看上期那个男的蛮不错。继承家族企业,搞观赏鱼的,说只要是跟他牵手的就送鳄鱼,这多大方。”胖婶乐呵呵的拍着闹闹手背。
闹闹的一口小笼包差点没呛死。
送鳄鱼?她和世界脱离太久了么,最近流行送这个。
人的想象力真是无穷无尽。
“鳄鱼她还要不起,顶多要几笼小笼包,胖婶,给我也来两笼。”一道清朗的男声插进来。闹闹的眼睛蓦地睁大。
小桌子占得空间本来就小,在这么杵了个一米八的男人,想忽视她都难。
闹闹埋着头,搬着竹笼子偷偷的想移到另一桌上去。
胖婶看了看顾邵,又看了看闹闹,一副“我知道了”的神情立马起身,“快快,是小顾啊。赶紧坐,坐,我马上给你拿来,你等会啊,你先跟闹闹聊聊天。”
顾邵冷笑一声,抱着手臂拦着她的去路,“胆子小成这样?敢偷跑出来,就不敢抬头见人吗?才交代你晚上别到处鬼混,这就抓了个现行,怎么解释?”
嘴里烫的直冒烟,眼睛氤氲着水汽,转过头时吓了顾邵一跳,“团长,有什么事?”
“吃你的小笼包!喝水。”顾邵轻喝,倒了一杯凉水塞到她手里。
闹闹咕噜咕噜的灌了一大口,然后酝酿了半天咬着嘴唇,“吃完了。”
顾邵差点气死,冲着胖婶方向喊,“胖婶给我打包。”
……
回来的路上闹闹的心率就失衡了,心头乱跳。
造成这一切的源头是握着她右手的那个温暖的大手掌。
其实毛闹闹也不是很清楚这手怎么就被握上了,当时这人要她帮忙提着打包的小笼包,他低头系了鞋带,再站起来时,觉得手上空荡荡不适应非要握着东西好,眼眸一扫就看到她也空出来的右手,理所应当的握着了。
蹩脚的理由,顾邵这个大混蛋!
“今天二团的于营长给我报告,说有人玩忽职守,擅离职守。你说怎么处理?”顾邵精明的眼睛一瞬不瞬盯着闹闹,话里话外都是圈套让她钻。
“不知道。”闹闹瞪了他一眼,“但我知道打小报告的人最可耻,罚跑五千公里是可取的。”
顾邵捏着下巴还真思考了闹闹言语的可行性,眯眼一笑,捏了捏手里软绵绵的手掌,和小猫的肉垫一样厚实柔软。
“这个可行,但是被打了小报告的人也不能轻饶了,干脆一起跑。”
闹闹眉心微蹙,甩开他的手。
“你当我愿意,要不是韩申说你失去联系,我至于这么紧张吗?”话一出口,她就意识到自己说的有多暧昧了,狠狠的推他一把,转身就走。
路边的大树诚心跟她作对一样,横出来枝桠恰恰勾住了她的头发。
纠结在一起,一下子还扯不下来,头皮微痛,她越挣扎纠缠的越厉害,十指在后脑勺毫无章法的乱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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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赌石(日更万字!!)
就像她越逃避,有些事情就更加说不清道不明。
顾邵皱着眉毛把住她的肩膀,微斥,“跑什么跑,话不能说清楚,总喜欢逃避。”手上动作极其温柔的把打结的头发一缕一缕分开,抽出那根分支很多的枝桠。
“谁淘了,谁逃了。”闹闹火大的再推开他,但这次大掌没那么容易让她逃脱。
顾邵紧紧的把她圈在怀里,黑曜石般的眼灼灼的烤着她,箍在腰间的手好似高温的发热体,烫的她全身鸡皮疙瘩肃然起立。
她要是水就好了,热缩冷胀,能缩小埋到地缝里。
“那干嘛看到我回了,别人迎了上来你倒打了退堂鼓往回走。别打哑谜,我双眼视力5。2,看的清清楚楚。”
闹闹哼笑,“我干嘛要和别人一样阿谀奉承赶忙的恭喜你,恭喜你冒着生命危险干掉了世纪第一的车库?恭喜你满身血腥的狙杀成功,恭喜你在世人眼里又出了一次风头?”
说着说着,鼻腔里有了浓厚的哭意,“恭喜你看着战友在你旁边倒下,哪天我是不是也该戴着百花讴歌顾团长为人民捐躯了?”
“你清明的时候为我来扫墓那也不错。”
“呸!你以为你是谁,你死了就干净了,还要我为扫墓,真是天大的面子。”
闹闹真是气的不轻,特别是听了当时狙击的过程,狠狠的捏了一把汗。
每个人都有惶恐心理,往往不知道结果如何要比知道直接坏结果承受的压力更大,比如,许多杀人犯自首的人数多过被抓捕的人数,他们承受不了那种是否落网的精神折磨。
她此时知道他击毙了车库都是心惊胆寒的,可想而知当时惊险的过程中顾邵是怎么抗下来的。
顾邵突然松开她的肩,但依旧扣着她的五指,神情有些落寞,“我不是预言师,算不到红一会被狙杀。战场上瞬息万变,也许下一个就是我。”
闹闹连忙捂住他的嘴,“乱讲话,哪有人这么容易就死。你要死了,让顾爷爷怎么办,让雷电未来的老婆怎么办,让顾伯母怎么办。无论困境如何,只要苟延残喘一条命就有重来的机会。”
“那让你怎么办?”顾邵转头擒住她的脸,她脸上表情的微笑变化都逃不过他的眼。灿若星眸的眼,琉璃般璀璨多姿,睫毛根根分明,还有那微微翕动的鼻头,小动作可爱的想让人咬一口。
闹闹欲言又止,思忖了片刻,不得已回答,“我该干嘛干嘛,遛狗,煮饭,逛街,翻译,总之是没有了你的生活。”
顾邵发狠一口真咬在她鼻尖尖上,力道不小,闹闹顿时飙泪。一圈牙印赫然清晰在目。
顾邵呢喃,“小骗子,没了我你敢给我怎么生活?”
他从来就是一个霸道的人,属于他的东西就算是他的,不允许他人有一点觊觎之心,即使有也要扼杀在萌芽之中。既然他已经把闹闹划进他的范围内就不允许她的世界里,没有他。
“小时候我养了条德牧,叫乖乖,走哪它都跟我到哪,形影不离。可有一天它莫名失踪了,我很气愤伤心,什么事都不想做。爷爷看我颓废的不像话,给我找了条跟乖乖一样的狗,可是我依旧不开心,直到他把那条德牧又送了回去,我又变得向往常一样。”
顾邵牵着闹闹的手慢慢往前走,继续道:“别人说我重情,我当时想的是,乖乖的世界里只有我一个,那么我的世界里就只能只有他这么一条最亲密的狗,这才对得起它。这么多年,我都没有养狗,除了军队军犬。”
“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不是你的你在怎么努力都于事无补。”闹闹抓着他的手臂极其认真。
重情的人没什么不好,只有一条,他们轻易就能伤害到自己。
“不,你错了。我从来不信这句,只要我要,我就要得到。所以,闹闹,你逃不掉。”
闹闹,你逃不掉——
这句话就像魔怔,闹闹梦里梦外都是循环的这句话,躺在床上半睡半醒之间号声响了起来,哀嚎了一声,爬了起来。她眼角沾着屎杵在镜子面前刷牙。
把镜子里邋遢的人扫了一圈,点点头,长得还是很不错的。
食堂买早餐的时候,往后不经意一撇,竟然看到顾邵和于洋并肩走来,于洋的脸跟上了发条,嘤嘤嘤不停的笑,怪慎人的。
闹闹看着顾邵,觉得这张脸格外的好看,旁边的于洋愈发长得跟怪物似的。
大叔递了个酱肉包,她把钱一塞,赶忙在顾邵眼神扫来之前跑了。
于洋在顾邵面前比划着动作,展示一下他前天打赢一团副团长的漂亮动作,却发现顾邵的眼神轻飘飘的飘到的前方不知的地方。
他顺着一看,不怀好意的一笑,这慌忙忙的身影不正是毛闹闹。
他唯恐天下不乱,扯着大嗓门大喊,“二团的翻译官,过来下!在这里。”
闹闹心理冲他比了个中指,咬着牙,僵着脸,挪步子非常的艰难,“于营长啊,我马上要开会,忙着呢再见。”
一溜烟,这次连个影子都没有。
于洋搅了搅碗里的粥,手肘顶了顶顾邵,神情猥琐,“发展到哪一步了?”
顾邵气定神闲的咬了一口酱肉包,没理他。
一向认为不说话就是承认的于洋,越发觉得奸情早就有了,连早餐都吃情侣餐,黏糊劲真大,“这周我去相亲还准备给你物色物色的,看来我真是多管闲事。”
他继续调侃,“不过,事情没定下来。美女这么多,选择也多,你勾勾手指不就蜂拥而至。上个月军演不还有个文艺兵的小姑娘跟你抛媚眼,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