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26岁女房客-第23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话说回来,谁又能真正以自认为对的见解去帮另外一个人做出选择呢?否则这个世界也就不会有一个叫自我的东西存在了,所以我们活得是如此的固执!又如此的痛苦!
。
9点时,我们结束了这次简单的聚会,cc要求罗本送乐瑶回酒店,然后她与我晃荡在苏州夜晚的街头,我知道她一定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可是走过了两条街,她也没有开口,我终于带着些忐忑向她问道:“你刚刚没有告诉乐瑶我和米彩已经分手了吧?”
cc笑了笑,道:“知道你就一定会这么问我。”
“那你说是没说?”
cc点上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之后才摇了摇头对我说道:“没有。。恐怕我说了,她就下不了决心移民了,到时候又是一段纠缠!”
“你也觉得我不该和乐瑶在一起,对吗?”
“是啊,如果刚和米彩分手,就又选择和乐瑶在一起,那你也太儿戏了,或者说,你从来就没有爱过米彩,所以巴不得和她分手,另选她人!”
“怎么会不爱她呢!”
cc重重吐出了口中的烟,然后停下了脚步,表情充满茫然的向我问道:“昭阳,你能告诉我,到底什么是爱吗,或者说爱和喜欢的区别?”
我一声叹息,许久回道:“喜欢一个人,就是你和他(她)在一起时会感到快乐,而爱一个人,明知道痛苦,还是想和他(她)在一起!”
“精辟所以你是真的爱米彩?”
“我当然是真的爱她!”
cc点了点头,又发散思维,说道:“如果以这个为标准,那米彩也是爱你的凭心而论,作为米彩唯一的闺蜜,我觉得她和你在一起也是痛苦多于快乐的,比如上次你不告而别去了西塘,她真的很痛苦,可后来还是选择了和你在一起。”
我怅然一笑,道:“你是不是想延伸着告诉我,两个相爱的人,也不一定会在一起,是吗?”
“是啊,生活不就这样么,即便相爱,也不代表合适,毕竟米彩她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可以自由的去支配自己的生活,释放自己的爱情,而你呢,又有点多情,给予不了她最想要的那份纯净,所以分手也就成了一件必然会发生的事情。。我现在也算看开了,分就分了吧,说不定对你们而言都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只是这刚分手的痛苦要忍着点!”
我点了点头,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在不知不知觉中又与cc走过了一条街,而前方的路边有一个露天的小花园,在cc的提议下,两人走进花园里找了一个长椅坐了下来。
cc有些疲倦,她脱掉鞋与我背靠背坐着,过了许久才说道:“为什么我们会活的这么痛苦?我爱着罗本,全心全意的付出,到头来他还是不爱我,你和米彩倒是相爱,可最后也不能在一起过上一辈子,爱情啊!它到底是一种成全,还是一种业障呢?”
“是一场修行吧!”
“不懂,也猜不透,就好比我,明明知道当初那个为餐厅捐款10万元的男人可能更适合自己,可如果有的选,自己还是会义无反顾的去选择罗本!”
“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为什么那么肯定,当初在空城里留下一笔钱的人,就一定是个男人,而不是女人呢?”
“我不肯定,但是可以幻想!我觉得他是除了罗本之外,我唯一可以嫁的男人,他身上有我喜欢的品质!”
我笑了笑,道:“假如结果她就是一个女人,你要怎么办?”
“那我也要嫁给她”
“你口味真重!”
cc笑了笑,而我们的心情也终于在这样的小玩笑中,稍稍轻松了一些,于是在这难得的轻松中又各自点上了一支烟!
“昭阳,你希望米儿嫁给蔚然吗?”
我心中忽然一痛,以至于半晌才回道:“不希望,这个男人太不择手段了!”
“是啊,可是你我都清楚,你们分手后,米儿唯一会嫁的人便是他,因为她的世界里已经没有爱情了,她需要蔚然在商业上给予她支持!”
“我不希望是你说的这样,一个女人的一生也不可能只爱上一个男人!”
“你错了,也许其他女人会在不同阶段爱上不同的男人,可米儿她没有这个条件,也没有这个时间,更没有这个心情,爱情于她而言就是一个奢侈品,但现在她已经奢侈过了!”
“这话是她说的,还是你自己主观想出来的?”
“不久前她是这么对我说的不过那时候,我以为你们不会分手,毕竟互相爱着,可现在看来生活的无奈还是大于爱情啊!”
我沉默不语,只是机械似的抽着烟。
cc又说道:“如果某一天你得知米儿和蔚然的婚讯,会是什么心情呢?又会不会后悔当初那分手的选择?”
“cc,你能不能别对我这么残忍?我不愿意去想这样的画面!”
“可这样的画面或许很快就会变为现实!”
我的思维被cc引导,终于米彩穿着婚纱、手捧鲜花站在蔚然身边的画面,就这么盘旋在了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于是那无穷无尽的痛苦便以汹涌之势,挡也挡不住的向我涌了过来
cc却不理会我的痛苦,继续说道:“也许一年后,米儿就会怀上他的孩子,三年后你们偶然相遇,她和蔚然的孩子已经会叫你一声叔叔”
我双手抱着头,避之不及的说道:“你说的这些痛苦我都看得见,可在这些痛苦没有来临前,你不要让我提前体会,算我求你了,好吗?”
“好吧,我不说了,说多了,弄得好似我要引导你们复合,其实你们分手的事情,我是真的看开了,也不会再去充当你们两个人之间的润滑剂!”
“这样最好!”
告别了cc,我一个人在街边找了一个旅馆住了下来,可自从躺在床上的那刻起,我就不停的想起米彩穿着婚纱成为别子的画面,然后被折磨的半死不活但即便是这样,我也没有升起那后悔的念头,我深深的记得,临分手时,自己说过的那句话,而事实,我们的爱情也真的没有灵魂,与其这么空洞的继续下去,倒不如干净利落的开始新的生活。
这个夜,我彻底失眠了,然后在失眠中一遍遍的回想着过去,可这种回想,于此刻而言,又是那么的致命,于是我愈发的痛苦我想找个人倾述这种痛苦,可夜已经深不见底,最后连这座城市都陷入到了睡眠中。
时间就这么缓慢的流逝着,好似经历了一个漫长的世纪,清晨的阳光终于透过窗帘间的空隙,照进了我的屋子里,可我的精神却是那么的恍惚,因为直到现在,我也没有睡上哪怕一分钟,此时的自己就像活在一个混沌的世界里,没有一点的清醒,却也没有一点想休息的。
我就这么看着阳光从那缝隙里换了数个角度照在我的床上,直到电话响了起来,才在迷迷糊糊中回过了神。
这个电话是简薇打来的,她约我去她的广告公司拿那批已经返工过的客栈宣传物,我不敢怠慢,洗漱之后,便带着一身的颓靡向她的广告公司赶了过去。
二十分钟后,我来到了简薇的广告公司,先去了制作部,可制作部的负责人却告诉我,那些宣传物已经送到了简薇的办公室,让她亲自验收了。
来到简薇的办公室,她照例先给我倒了一杯茶,也没有急着将那些宣传物给我,而是提醒道:“昭阳,你的路酷旅游文化公司一旦成立,就要着手融资的事情了,最好今年就能在苏南和苏中地区完成各个客栈、酒吧和酒楼的布点。”
“不用这么着急吧!”
简薇皱眉回道:“你到底能不能对自己的事业上点心,或者主动找杨从容叔叔沟通、沟通?你难道不知道,他初期做的广告投放就是密集型的吗?如果不迅速融资,扩大经营规模,怎么能充分利用这部分广告资源?”
“呃这几天我就抽时间去北京找杨总详谈!”
“算了吧,杨叔叔已经准备带着他的策划团队来苏州找你沟通了,指望你这个项目多半要黄!”
“对不起,最近遇到的事情比较多”
简薇不悦的打断了我:“这些解释的话你还是留着对杨叔叔说吧,我也没有参与这个项目,不过我要提醒你,如果你还是这种消极的态度,合作方肯定要重新评估合作价值的”
简薇的话没有说完,我的手机信息声便响了起来。我那萎靡的精神随之一震,我知道这个信息很有可能是米彩发来的,因为昨天我给她发的那条去老屋子拿钱和钥匙的信息,她到此时还没有回复
忙不迭的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果然是米彩发来的,她说:“钥匙和钱你交给cc吧,我就不去老屋子了。”
·
第391章:广场偶遇
我盯着这条信息看了很久,自己也疑惑,为什么昨天会要求米彩去老屋子里拿回那些属于她的东西,实际上我完全可以通过cc转交给她,想来还是我这个人做事情过于拖泥带水,而米彩却比我更得分手的要领,我们是不应该借故见面了,因为见面后除了说上几句酸溜溜的话,再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我将手机放回到自己的口袋里,又向简薇问道:“你刚刚和我说什么?”
简薇明显在克制自己,对我说道:“我是在提醒你,端正自己对待事业的态度,不要让合作方失望你现在听清楚了吗,如果不清楚我可以再说一遍!”
我带着感激,很诚恳的看着简薇说道:“谢谢你的提醒,我会将事业放在心上的。”
简薇的面色终于缓和了一些,轻声问道:“你现在手上有融资的渠道吗?”
我摇了摇头
简薇看了看面前的台历,随后说道:“这样吧,杨叔叔还有5天来苏州,到时候我们再一起商量,这5天里,你出去散散心,放松一下自己的心情,回来时,我希望看到一个状态最好的你!”
我接受了简薇的提议,与其在压抑和痛苦中强行工作,倒不如趁杨从容还不曾来苏州前找一个地方散散心,好好反思一下自己这一塌糊涂的人生。
离开了简薇的广告公司,我便打电话给了cc,我们约好今天去银行取她那100万的存款,10点半时,我和cc在建行的门口见了面,也没有说什么多余的话,直接去了柜台,然后将钱转到了我的账户上,接着又将卖车的钱,和自己的存款统统转到一张银行卡上,最后连同屋子的钥匙一起交到了cc的手上。
当cc从我手中接过时,我的心立即变得空空落落,我知道:以后我们也不会再有什么交集了,而我们的分手也是如此的干净利落,不像有些情侣在分手后,追究曾经的物质付出和感情付出,然后折腾了一遍又一遍
一阵沉默后,cc向我问道:“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故作笑容,反问道:“你说的打算,是指事业还是感情?”
“都说说看。”
“我现在有5天时间可以出去散散心,回来时,也许就有答案了!”
cc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自言自语道:“你倒是挺好,还能腾出时间出去散散心,可同样承受失恋痛苦的她,还要面对那些随时想把她给吃了的老虎!”
我心中又涌起一阵难以言明的情绪,在原地站了很久,终究也没有表态,等一辆出租车从身边路过时,伸手拦了下来,与cc一句简单的道别后,便选择了离开,但却不认为是逃避,因为和她之间已经不存在任何的是非和关系。
坐在出租车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