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总裁:丫头你被捕了!-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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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白他,转过身靠着铁丝网,拿出纸巾擦鼻涕,“我现在要你结婚你干吗?你都二十多岁了。”
杨瑾天立刻摇头,大言不惭,“我不结,我年纪还小呢!怎么能为了一棵树吊死。”
星空咽下苦涩,“我跟你不一样,我没打算见识整个森林,我只是想按正常的轨迹去走,我上学,工作,然后再和自己爱的男人,成家,生子……”
第一九八章 此时此刻,她已经不被任何人需要
半个月后,杨瑾天因为实习的事情需要提前返回美国。
星空开学的日子也不远了,沈信阳就要两人一起走,叫星空早些过去早些适应当地的生活。
星空东西收拾好——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欢姐把她的衣服都整理的妥妥帖帖,她需要做的就是吃好饭睡好觉,临走的前一天,她一个人心里难过的厉害,在沈家走了一遍又一遍,沈之曜的狗明显的不欢实了,它们个头那么大,见了沈之曜却无比的乖顺,她以前牵过一只,可是它都不怎么认她,一靠近还是会拼命的狂叫。
不过是几个月而已,狗就完全不认她了。
开春的季节,可是她走到哪里都觉得荒凉。
走过以前两人走过的街道,吃了以前两人一起吃过的餐馆,最后她去了和沈之曜一起新买的房子去。
在那里两个人过了很懒散也很狂乱的三天。背负着全世界的指责,两个人彻夜缠绵,仿佛世界末日一样的依依不舍。
星空躺在那里,看着自己在民政局填的那张表,上面有他牵着自己的手写下的名字。可是现在已经作废了。
她拿过笔,在背面认真的写下一行字:沈之曜,我其实想说,你要等我……如果你等四年等累了,那么四年后,换我守着你好不好……
她写着写着又想哭,自己真是个泪罐子,自己怎么这样讨厌,说走的是自己,舍不得的又是自己……
她拿了床头的电话过来,好几次都想要拨过去,可是每次都是,按到最后一个号码就停住了。
星空最后把那张纸塞到了枕头底下放好,躺在有他味道的床上,蜷缩着,慢慢的睡去了。
梦里面的四年,飞一样的过去。
她飞回来的时候,他张着双臂,带着让她温暖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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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的那天,沈信阳和杨瑾天的爷爷都去送她。
星空觉得受宠若惊,沈信阳一个劲的交代杨瑾天要照顾好她,还说就算是去了国外,也要看好星空,坚决不许学坏。
杨瑾天一再保证,点头哈腰的样子很是可笑。
星空抱着沈信阳,很坚强的没有哭,她走的时候,沈信阳很感伤的说她是他的好孙女。
星空不行了,急急忙忙的拖着行李拉着杨瑾天朝入口快步的走,边走边哭,狠狠的捏着杨瑾天的胳膊,逼他,“快安慰我,说四年很快就过去了!”
杨瑾天把她的行李接过来,搂住她肩膀,“别哭了,我在你身边陪着,别说四年了,四十年你也乐乐呵呵的过去。”
星空通关之前回头看了眼,沈信阳一直朝她摆手,她觉得离别的感觉真伤感,四年内,她将再也找不到这些熟悉的场景,天空,笑脸,乡音,亲人,爱人……
统统随着她的转身被彻底的留下,她一个人走。
星空擦擦眼泪,深吸一口气,她要开始她必须独自走完的那段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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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去那里的头几个月,星空光是应付语言的适应和食宿环境的变化就焦头烂额了。
杨瑾天带着她和不同的人接触,让她飞快的融入到了那个陌生的环境里。开学后,她已经基本适应了。
星空欣喜的是,正式开学后,展蓝也来了。
杨瑾天在公司里有自己的事情做,展蓝和星空就成了一对,没有课的时候就赖在一起去图书馆或者找个地方聊天散步。
学校很美很宽松,星空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块小海绵,源源不断的吸收着这全新世界抛洒过来的养分。
熬过第一年的时候,她觉得惊叹。
这一年她和沈之曜完全没有任何联系。她不说,但其实她心里面想的都快要疯了,晚上的时候睡不着,她偷偷的拿出手机来看,那里面有他发给她的短信,还有她在他煮饭的时候##他的照片。
她每次想他想的受不了的时候就拿出来看一会儿,然后又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又强迫自己停止这样的举动。
一年在星空的忙碌中过去了,第二年她们开始选专业,星空讨厌枯燥的金融贸易,她自作主张的学了自己感兴趣的制陶术,这时候她开始感谢沈之曜在她小时候强迫她去学画画了——
二年级开学前的暑假很漫长,展蓝依旧很充实的打工并且学习,星空一个人的时候就去图书馆,靠着高到房顶的大书架,一坐就是一整天。
有时候她能看到沈之曜的新闻,她其实很想把有他照片和新闻的报刊藏起来带走,她不太喜欢别人拿着他##,##,###碰碰。
但是自己也觉得自己好笑,若是真的这么干了,怕是从此会被图书馆拒之门外。
她看着他成功的周旋在南亚的基建项目中,觉得他似乎是更加放得开手脚了,以前她在他身边,他连走开一小时也不踏实。
星空看着他的事业风生水起,为他感到开心。
那学期开学前她给爷爷寄一封信,里面有她这一年的经历,还有她的一些照片。
好说有时候考试,要一夜看完几百页的课本,还要记住要点,学校里的女生都好放得开,穿着比基尼就在草地上晒太阳,她还说,自己现在好充实好开心……
写这些话的时候,星空其实又想哭了,她挑出自己喜欢的照片塞进信封里,她在图书馆坐在地上屈膝看书的,她在老师家里用午餐的,她在宿舍里蓬着头开夜车复习的。
信寄出去,没有得到回音,她其实往家里打过几次电话,真正通了的就两次,一次是佣人,似乎再忙,和她问了好,说家里有客人要忙就匆匆的挂了电话,另一次是吴知玉接的,星空不知道她竟然已经和爷爷住在了一起,她对她的态度依旧不怎么好,说沈信阳在休息,和她很敷衍的聊了几句就挂断了。
星空在那之后几乎不和家里联系了,她第二年开学后开始了完全不同的学业,要学的东西更多更杂,历史文艺绘画技术,每天忙到可以倒头就睡。
她有时候还会梦到沈之曜,这一年她是这样过的,不知道他是怎么过来的,有没有一次两次的想起她想的没法入睡?
星空唯一可以解思念之苦的手机不久后被小偷给偷走了。
她那天是和同学一起去买材料,结果在巷子里被人抢了包,她好久没运动了,结果那天疯了一样的追了那人好几条街,最后那个人实在是跑不动了,没想到她瘦瘦弱弱的样子竟然这么能跑,他又不甘心,一气之下把她的包从桥上丢进了河里。
星空跑的眼前一阵阵发黑,扑到桥边一看,自己的包包已经不知道被河水冲到了哪里。
她伏在桥上,很久没哭过了,可是对着奔流的河水却忍不住嚎啕大哭。
她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在这里她不孤单,有展蓝有杨瑾天,还有新认识的不少朋友,可是她忽然觉得自己一个人不过是如此的渺小和无助,她虚脱的瘫在地上,仰头看着异国的天空,赫然发觉,此时此刻,她已经不被任何人所需要。
这是第二年,星空开始学着认真的面对孤独,自己只有一个人的生活。
那次失态的痛哭让她彻底振作。
第一九九章 两年后,擦身而过
但是很巧合的,星空那天的事情被一家华人报社作为一起社会新闻给报出来了,星空觉得报纸上自己##########################################################说丢了公款了,丢了一间公司也不至于痛哭,若是报社知道她是谁,估计就不会把她说的那样可怜了。
星空没有这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回头就忘了。
但是大洋彼岸的某个人,却因为这张报纸的那张图片而搅乱了心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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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天气很热。
星空从课上沾了一身的泥土回来,蓬着头发去浴室洗澡,结果遇到了水管爆了,她吓得跳出来,因为是假日,并且有些晚,修理工都说等明天。星空顶着一脑袋的泡沫,她怎么等明天?情急之下只好给杨瑾天打电话,他一直是随传随到,星空也不好意思,但是无奈眼下只有他一个可以求助。
杨瑾天来了后二话没说甩了外套就钻进浴室,星空揪着大浴巾在一旁看着,他倒是挺熟练,拿着零件和扳手敲敲打打没一会儿就弄好了。
星空看着他浑身湿透了,笑他,“你脱下来用吹风机吹干吧,我的那位室友去派对了,你可以放心,我在里面收拾,没人偷看你。”
杨瑾天才不怕她偷看,当着她的面就脱下了T恤,光着膀子就往出走,一边拧水一边嘀咕,“我怕你看?我要哪有哪,不看才是你的损失!”
星空不理他,拿着拖布清理狼籍的浴室。
杨瑾天把T恤吹得差不多了,躺在她小床上翘着腿休息,翻看她的书,叫她,“沈星空,你说你一个小姑娘,学那个没前途的破专业干嘛,每天弄一身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研究杂交水稻呢!”
星空嫌他不懂艺术,“就知道你满身铜臭,别碰我的书!”
杨瑾天翻了翻上面的欧洲艺术,切了一声,“光着身子奔跑就是艺术?恕我眼拙看不出。”
“你就是肤浅,这叫崇尚原始的自由!自由是不要受任何束缚的!”星空高声反驳。
杨瑾天嗤之以鼻,“那你说为什么现实里在公共场裸奔是犯法的呢,警察叔叔会无情的带走呢?那人家不也是不受任何束缚的自由奔跑吗?”
“滚!你的衣服干了就别废话了,跟你这种只用下半身思考的人没法说艺术!”
杨瑾天趴在她枕头上,上面幽幽的有种说不出的香味,像某种花的花香,却很淡,他可以确定是她的体香。
他撑着头侧躺在她床上,赤着上身,故意暧昧的说,“小星妹妹,今晚你的室友不回来,你会不会害怕?要不要杨哥哥陪你?”
星空抽空从门口朝他扔拖鞋,冷笑,“好啊,脱光了等我啊!”
杨瑾天看着她,作势解皮带,“你激我?”
星空抱着手臂挑衅,“你敢脱吗?不怕我告诉展蓝说你耍流氓,叫她收拾你!”
杨瑾天这阵子很博爱的对‘星空的朋友’展蓝产生了兴趣,说要连同她一起照顾,但是星空拦住了不让他的魔爪伸向展蓝,这个人一会儿一个心思,她可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朋友被毒害。
杨瑾天看着星空,一点点站起来,慢动作解皮带,看着她,严肃的说,“我说我想追求展蓝完全是想看你的反应呢?”
星空脸一红,转身进浴室,骂他,“神经!没一句真话——穿衣服快滚!”
杨瑾天讪讪的拽过衣服,不套上却在一边胡搅蛮缠,“小星妹妹,你说一声‘杨哥哥我舍不得你走’我就满足了,作为你半夜里奴役我的奖励好不好?”
星空一边拖地一边骂他无聊。
杨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