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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乡艳村妇野性难驯:乡村小混蛋 作者:一窝驴-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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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婶赶忙冲进里屋,就见丈夫在大口大口吐血。
  “东婶,赶紧的,让小伍开车送东叔去医院。”
  这地上都一滩了,光这血少说也有两三百升,也不知他能不能熬过这关。
  唤了村里的货车司机小伍,就扶着东叔上车,虎子也坐车后头跟去。
  李傻子不想凑这热闹,就跑回家去了。
  推门瞧赵秀英在跟黄桂花边聊天边缝布鞋,翻了下眼皮,跑回房里拿起那本《春事绘》琢磨起来。
  吱啦!
  “这书借我瞧。”
  赵秀英劈手抢过书,李傻子就冲她笑:“你跟东婶都说的啥,我差点被她强奸了。”
  “呸!你要不起意,她能把你咋样?东婶不好?脸盘子身条子,哪样不顺溜?就是生了小孩,要不还是咱李庄一枝花。”
  瞧她翻了几下书,就拉着她坐大腿上,手在她胸上胡摸。
  “明天试试这书上头的老树盘根、神仙抱月、老汉推车、观音坐莲”
  “呸!”
  赵秀英一脸假正经,李傻子火上来了,把她翻过来,按倒在床上,脱掉她裤头,手掌就落在她白面似的屁股上,一下去就是五指红印。
  “哎哟!”
  叫了声,她就捂住嘴,怕在外头做针细线的黄桂花听见。
  “让你给我胡乱介绍女人,我给你长长记性。”
  几掌下去,她起先还叫疼,后头就呻吟了起来,竟然有些享受的样子。
  李傻子听得心烦意乱,扯下裤头,就插下去。
  “别,傻子,小满,别”
  这下面还没消肿,再来几下,这撒尿都疼。
  求饶一点用都没,李傻子该干啥还是干啥。撞得她屁股啪啪作响,都走了样。
  好一阵子李傻子才消停,她都只剩下喘气的份了,裤头一拉,哀怨的瞅着他。
  “你想弄死我啊?”
  “弄不死,你到乡上买盒药膏,擦两天就消肿了。”
  李傻子干完活,神清气爽的靠在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瞧着那水渍,怎么瞧怎么不舒服。
  “哼。”
  赵秀英叉着腿跟黄桂花告别就回家了,寻思着那是啥药膏。
  刚进门就被李四海堵着,黑着脸说:“你又跑李傻子那去了?”
  “爸,我去跟桂花嫂学缝布鞋”
  提着竹篮说了句,李四海脸更黑了,妈批的,你身上那骚味我都闻到了,还缝布鞋,缝你麻痹。瞅着她摇着屁股进屋,冷冷的眯起眼。
  趁黑娃才去当兵,这把她干了,怀上娃,回头能说是黑娃去部队前留的种。反正都姓李,生下来模样也不会差太远。
  瞧着火头上来,瞅了眼刚从城里省亲回来的媳妇,往房里一指。
  “秀英啊,你来我房里,我跟你说事。”
  一大早的,李四海吃过早饭,嘴里叼根牙签,边剔牙边说。
  赵秀英也不蠢,早防着他了,听着要去房里,那八九不离十是那事,就说:“爸,咱家也没外人,有啥事在院里说。”
  李四海眼睛一圆:“我听村里人说你跟李水根有些不清不楚的是不是?”
  “你听谁说的?”
  “村里的陈河、九叔都说了。我说你怎么成天往老六家跑,原来是想男人了。黑娃这才走,你就胡来,这要传出去了,我李家的脸面还要不要了?你给我跪下来。”
  赵秀英冷哼一声,提起竹篮扭头就走。
  “回来!”
  “李四海,我看你是黑娃的爹,叫你一声爸,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偷看我洗澡?我告诉你,我不怕你整我,这事传出去,看是你李四海名声臭,还是我名声臭。”
  啪的一声,大门关上。
  李四海瞧着晃个不停的铁门,一时怒不可遏,重重一拍茶几。


正文 第19章 村委
  赵秀英又跑去找黄桂花学缝布鞋,有这借口,她成天往李家跑都没人会说啥。听黄桂花说李傻子跑村委阅览室去了,她就噗嗤笑出声。
  “小满还会看书?”
  问完她就想拍自己脑袋一下,那本《春事会》还在她屋里呢。
  黄桂花瞧她的眼神才像是在瞧傻子,哼了声就低头缝鞋。
  赵秀英陪说好些笑话,黄桂花的脸色才和缓。
  李傻子跑到阅览室,这边门只要是白天都开着,晚上是怕书贩子偷书才关上,从早到晚都没半个人进来。
  书架上的书一些是乡里给买的,前几年搞书籍下乡的时候,村村都得建阅览室,除非是真没条件的,不然都得拿出个房间来。
  里头一大半都是农技类的书,他翻了些也瞧得津津有味。
  还有些是小说和时政类的,像是《半月谈》他打算借回去。
  看书时间很快就过去,太阳快落山时,村委会的人来关门,一看他在里头,就吓了跳。
  “傻子,你跑阅览室来做啥?”
  李傻子装成一副傻样,指着书上的画,那管理员一笑:“挺漂亮的吧?你光瞧画了?也是,字你也瞧不懂。”
  你才不懂,老子《新华字典》都背下来了。
  把书一放,打算让李水根来借。
  回家路上,遇到从沟上回村去的牛老二和黄希,伸手就在黄希屁股上掏了下,牛老二大怒,一转头瞧见是他,就强压怒火拉着婆娘就像躲瘟神似的逃了。
  不说李傻子整治他的事,就是他想在李庄里打个傻子,非把整个李庄人都激怒不可。
  牛老二是猛男,不是傻逼。
  这种事他才不干,跟黄希说就当是被黄牛顶了。
  跑回家赵秀英已经走了,他就跟李水根提借书的事。
  “你沅儿姐不说要寄电子书给你吗?就几天等不及?”
  “就几步路,孩子要看书,你跑一趟不行吗?”
  李傻子还没开口,黄桂花就埋怨起来,李水根瞪他一眼,闷头吃饭。
  还没吃几口,就有人敲门,打开是吴月芝,手里提着一篮鸡蛋。
  “我瞧小满这长身体的时候,六哥家这边没养几只鸡,我那边都是老母鸡,这是今天下的蛋,拿来给他补补。”
  黄桂花眉开眼笑的接过,要请她坐下来吃饭,吴月芝说有事走了。
  李水根斜眼瞧李傻子:“你行啊,连你月芝婶都给咱家送鸡蛋了”
  “你这话啥意思,难道送鸡蛋不是好事?小满不要补身子?人家月芝一个人过,就靠那几十只老母鸡下蛋,你瞅瞅,这篮子里可不有七八十颗去了,你爷俩聊着,我去给炒上。”
  等她转身去灶台,李水根就扯着儿子的耳朵:“你跟吴月芝也干上了?”
  “你放手,不然我叫了”
  “草!”
  李水根怒瞪了儿子一眼,有种有心无力的感觉,这娃是真的大了。
  韭菜炒鸡蛋,香得很,上来李水根就几筷子划拉掉大半盘。
  “这是给小满的,你抢个啥劲。”
  “他?他补身子,鸡蛋就行了,韭菜补个啥?”
  李傻子嘿嘿的笑着吃了几根韭菜。
  吃过饭,黄桂花去洗碗,李水根哼着山歌曲,坐在椅子上抽烟。
  “你呢,干了活,人家送鸡蛋也是常理”
  “嗯”
  李傻子点了下头,就突然觉得不对劲了,瞧着他老子那嘲讽的脸,一拍大腿就跟阵旋风一样的冲出门。
  “小满他这火烧屁股的跑个啥?”
  “属兔子的嘛,跑得快。”
  李水根嘿嘿的笑起来。
  “吴月芝,我*妈!”
  啪的踹开门,就听到鸡棚里母鸡乱飞,不消说,这一吓,产量少说得减半。
  吴月芝正准备吃饭呢,做了碗芙蓉蛋,被那踹门声给吓了一大跳,瞅见是李傻子,看他涨红的脸,手指着自己乱点,就把他推进来,把门关上。
  “你吼啥呢,怕别人不知道你上寡妇门来了?”
  “我*妈,我干你就干你,你给我送鸡蛋做什么?我又不是兔子。”
  吴月芝先是一愣,跟着就想明白了,笑得弯腰半天都起不来身。
  李傻子也愣:“你笑啥?你不说我今晚就弄死你。”
  “我给你送鸡蛋是给你补身子,又不是你日完的时候就给你,你瞎咋呼什么?”
  李傻子一下就想明白了,瞬间轻松下来,拿了根调羹就挖了一勺芙蓉蛋。
  别瞧吴月芝一个人过,小日子一点都不紧巴,光这棚子鸡生的蛋,就够她养家的。六十多只老母鸡,一天多了能下上百颗蛋。都是走山鸡,这一颗都能卖一块钱。
  乡里的鸡蛋贩子跟她定点收蛋,都要六毛一颗,剩下的自己吃或挑到乡上卖,都是一块往上。


正文 第20章 一个字十元
  家里还有几亩水田,也不愁没饭吃。
  这村里的男人不单瞧上她,也是瞧上她这鸡棚。
  “婶子,你手艺真棒。”
  “还成吧,你要嘴馋就过来,婶子给你做好吃的。”
  “那我也喂你好吃的。”
  吴月芝俏脸一红,李傻子就笑:“做都做了,还红啥脸,婶子,以后我一周来你家一趟,你把床铺好了,我就往床上爬。你也别贪心,你下头皮嫩,我怕你受不了。”
  “去你的,啥皮嫩,皮硬的,你又日过几个女人了。”
  话里话外的套话,李傻子可不上这当,吃了半碗芙蓉蛋,就哼着小曲回家去了。
  跟过杂货铺,瞅见二妮妈在织毛衣,就跑过去。
  “二妈”
  “去,傻子,你是想我家二妮想疯了吧,你想管我叫妈还早八百年呢,还二妈,小心我让大牛揍你。”
  李傻子一溜烟的跑没影了。
  “妈,小满不傻”
  “他不傻,我看你快傻了,老吴家那孩子不是考上大专了吗?你咋就瞧不上人家?挺老实的孩子,过来跟你见面,还带了烟酒,可没空着手”
  “哼,他看到我就老往我胸上瞟,一瞧就不是好人。”
  “他是男人,不看你胸看啥?”
  二妮妈招呼了个客人,还想再劝就看她进房去了,心里也烦。
  “你得抓紧的了,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李水根想瞧儿子出丑,就在院里等了一个小时,看他哼着小曲回来,就嘲笑说:“怎么?做兔子做上瘾了?”
  “我是小兔子,你就是老兔子”
  “你这小兔崽子,你不想活了吧?”
  “老兔子才会生小兔崽子哎哟!”
  李水根跑来借书,管理员就翻白眼。
  “水根,咱这是阅览室,书不往外借。”
  “你不借我就自己拿”
  瞧他要往阅览室里走,管理员就急忙拦住:“行,借还不行吗?但你看得懂吗?”
  “这是要借的书。”
  递上来张条子,管理员一瞧就睁大了眼,上头那钢笔字可俊秀得很,就村部那个笔杆子都没人家一半好。往年拉个横幅,贴个对联还让他写,外村的来了都笑话。
  “这字是你写的?”
  “咋啦?不能是我写的?”
  “不是,水根,这些书也都是你要借的?”
  管理员看那字条要把两年的《半月谈》和《泅河时报》都走,就很异样的瞧李水根。要借农技类的书能猜想到,这时政类的,他也看?
  “你借就借,废话个啥。”
  “你等着。”
  管理员走到阅览室里,花了半个多小时才把书打包好,扛着个大纸箱,让李水根签字后,又问:“水根,咱也算是堂兄弟,你跟我说句实话,这字是谁写的?”
  “小满写的。”
  李水根装作很不耐烦的样子,心中在想,那小子让我说这些做什么?瞧他那云里雾里的模样,就想甩他巴掌。
  但戏要做足,做爹的不能拆儿子的台。
  “傻小,小满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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