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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霸道军少:冤冤相暴何时了-第36部分

小说: 霸道军少:冤冤相暴何时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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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对自己那么狠。”
  刘嘉慧觉得这两个人真是纠结,“你能想不到的事儿还多着呢。我都想不到她那么坚强的人会产生认知障碍,还有你找到她之后会成现在这样。莫骏阳,你听着,丛云熙这事儿不是她好了就算完了,你已经给她造成了心理阴影了你知不知道?她得看心理医,做情绪疏导,你也是一样,不能再这样紧逼着她不放。”


☆、伤害(2)

  “不行!”莫骏阳几乎是立刻拒绝,“她是我的,我不要把她让给任何人!”
  “她不是你的东西,她是个活生生的人!你觉得你是对她好,可她觉得你是在害她!”刘嘉慧拿出了医生的严厉,“她会咬舌完全是因为你,你再不放手,就会逼死她的!”
  “那就给她治病,看最好的医生,她治好了就没事了。”莫骏阳表面上十分镇定,其实心里已经慌得不行,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害丛云熙,也一直觉得丛云熙是因为一直憋着心里那口气才不愿意待在他身边,只要他表现好一点,成了她想要的那种男人,她就会改变。
  “你也需要去看心理医生,你这是偏执!”刘嘉慧将杯子里的最后一口咖啡喝下,还没来得及继续教育莫骏阳,就听有敲门声,莫君宜推开门之后抱着肩膀靠在门框边上,风情万种地拍了拍手,“嘉慧,也就你能对付他了。”
  “你赶紧把他领走吧!看见他我就心烦。”
  莫君宜将笑意收敛起来,“骏阳,爸妈已经得了消息,让你带丛云熙回家养病。”
  “不行!”莫骏阳从沙发上站起来,“她还得在医院里住一阵子。”把丛云熙带回莫家就等于是直接把羊送进虎口,华兰不吃了她才怪!
  “家里有大夫,有保姆,总好过你自己和你的手下在这里不务正业,再说她未必愿意见你,搁在咱们家起码她跑不到哪里去。”莫君宜掩口打了个哈欠,“我只是来传话的,你不愿意就自己去跟他们说。”
  “呃”莫骏阳被堵得没话了,莫君宜说的真是没错,就是因为之前他和丛云熙住的那个小区安保太差,加上当时他身边也没有人手,她才那么容易就逃了出去。莫家可不一样,军队大院熟脸出入有时候都要检查证件,丛云熙就算跑得出家门也跑不出大门。
  “如果是顾虑妈妈,你可以暂时不必担心,妈要飞香港谈一笔生意,明天出发,大概停留一周。”莫君宜补充,“爷爷不是挺喜欢她的么,你要是把爸说通了,那就是二比一了。”
  “那把她带回去到底是爸的意思还是妈的意思?”莫骏阳有点儿不懂了,照华兰的性格应该是希望跟丛云熙老死不相往来才是,怎么会愿意把这个眼中钉接回家呢?
  莫君宜站直了,“你觉得能是为什么?你都连着泡在外头多久了?跟一个丛云熙比起来,妈当然还是希望起码能看得见自己儿子。”
  刘嘉慧也觉得这样还算是可行,毕竟在自家大人面前,莫骏阳不敢太放肆,华兰也一定会阻拦他们两个的事儿,对丛云熙是有好处的,于是帮腔,“家庭环境比医院更利于病人康复,你们俩也可以在家里一起接受心理治疗。”
  莫骏阳想了想,“还是先让她在医院待几天,养一养伤,等妈走了再说吧。”说完她就离开了刘嘉慧的办公室。


☆、伤害(3)

  莫君宜看着弟弟的背影,“我怎么觉得我们家小军阀变样了呢?”
  刘嘉慧嗤之以鼻,“你们家小军阀要是能有长大的那一天就好了!好好一个姑娘被他毁成这样”
  第二天得了消息的刘嘉聪和郭浩等人都过来探病,心理医科那边确认了丛云熙的精神状态之后才允许一个人进去十分钟跟她说说话。丛云熙的舌头上缝了针,上了药,暂时还是不便开口说话,刘嘉聪和莫骏阳她也不怎么搭理,郭浩进去的时候才稍微点头摇头的有点儿反应。
  在医院住了三天,华兰跟莫君宜启程飞往香港,莫父没有几天就又要去下去巡视,等不起儿子做决定,就亲自来了医院,要看丛云熙。
  比起让丛云熙去家里见一早就知道会持反对态度的华兰,莫骏阳反而对莫父见丛云熙这件事儿更加紧张。莫父平日里沉稳安静,一向比较喜欢像他的大儿子,凡事也很少有意见,几乎都是听华兰的。他是真的吃不准莫父对丛云熙会是什么态度,家里有一个不喜欢丛云熙的就够了。要是父母联合一起反对,那就是爷爷再喜欢丛云熙,也得考虑考虑她进门对整个莫家的影响了。
  丛云熙跟莫家人一律是没什么好说的,即便是长辈,也是如此。莫父跟莫骏阳一起进了病房,莫父见丛云熙看都不看一眼,就把儿子支了出去,然后坐在了她病床边的椅子上。
  “姑娘,”莫父说,“我替莫骏阳和我妻子给你道歉。你弄成这样,我们莫家要负很大责任。”
  丛云熙拿过床头柜上的纸笔,刷刷地写了一张纸,给了莫父“如果没有别的话想说,请你出去。”
  丛云熙的字很漂亮,无论是中文还是英文。莫父爱好书法,知道字如其人,再看丛云熙虽然病态却仍是清丽的面容,就知道儿子为何会如此不争气了。
  “莫骏阳打小就被我们惯坏了,他不知道该怎么放弃他喜欢的人。”莫父平心静气地讲道理,“我爱人曾经想把你送走,但是那种方法太强硬了,他接受不了。”
  丛云熙看着他,静待下文。
  莫父看她肯听他说话,就继续下去,“而且你现在这个样子,也没法直接回到学校去上学。你可以住到我们家来,我听嘉慧说你的心态也是有问题的,心理医生可以帮你们两个的忙,骏阳学会了放弃以后就不会再非你不可,你也可以甩掉心理的包袱。”
  丛云熙看着眼前的中年人,心底泛起了凉意,一句离婚的话都不提,他是觉得有心理医生的帮忙,就可以催眠她,让她以后能心甘情愿地待在莫骏阳身边吗?她拿起笔,思量片刻,在纸上写下,“出院可以,住你家不行。”
  莫父拿着纸,斟酌了一下,“这个,心理医生也应该跟你说了,你是骏阳的心结,如果要治疗的话,最好就是你们都在场,你们的问题需要一起解决。住在外面,每天还是要骏阳照顾你,你们相处的时间只会更多。家里有保姆,有医生,除非必要的治疗时间,你都可以不见他的。”


☆、伤害(4)

  那是他家。丛云熙心想,还谁能拦得住他不去骚扰她呢?她拿笔在纸上继续写,“那就免谈,请你出去。”
  莫父身居高位,很少被人这样违抗,尤其是小辈,当下也有些抹不开面子,立刻就恢复了领导的样子,说:“你同意不同意都好,为了你们两个人,你都得住进我们家。”他说完就收到了丛云熙半嘲讽半不屑的注目,再丛云熙再次提笔之前,他就迅速地离开了那间病房。
  莫骏阳就在病房门口,看见莫父几乎是脚底生风地走出来,再一看脸色,几乎立刻肯定丛云熙给了他爸一个大大的下马威。莫父这种被人吓到的样子实在是太罕见,弄得莫骏阳自己都在不得不在心里佩服了丛云熙一把。
  好家伙,这要是外国敌对势力或者阶级敌人,那真是怎么打都没有胜算啊!
  莫父一锤定音,丛云熙又在医院住了一天,就被带回了莫家。莫父去巡查,莫骏辉有他的工作,莫鹏得上学;现在也就莫家老爷子,曾珍整天在家。当然,还有被莫父告诫,不要太经常去看丛云熙的莫骏阳。
  心理医生给两人制定了康复计划,丛云熙的外伤虽然看着比较可怕,但是不重,除了舌头上被她自己咬出来的伤口需要比较长的时间愈合,基本上一周也就能下地走路了,能够自主活动之后才能开始心理治疗。而莫骏阳则是把丛云熙送回家之后,每隔天就跟心理医生聊三个小时的天,开始改他对丛云熙的偏执。
  其实莫骏阳是不想治他的病的,或者说,他根本就不认为他对丛云熙的执着是一种病态,刚开始的时候他还跟人心理医辩论,振振有词地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心理医一席话就把他堵了回去。
  “求之不得,辗转反侧。您没有这个过程,只是单纯地将她占为己有。缺失了一种心理状态,感情是不完整的。您没有折磨自己,代替让她折磨她自己。并且您没有阻止她折磨自己,反而认为这是天经地义的,试想,若是没有您的出现,她会这样对待自己吗?让您喜欢的人因为您而受到伤害,这样做跟您自己亲手去伤害她是没有区别的。”
  莫骏阳瞠目结舌,他从来没有想到过他的出现给丛云熙带来的是伤害。
  心理医再接再厉,引经据典地阐明了心理伤害的严重性,听得莫骏阳稀里糊涂,不过总算明白了一件事:矛盾就在丛云熙不愿意跟他在一起,他非要跟丛云熙在一起上面。如果双方没有一个人能心甘情愿地放弃自己的观点,那么就会对另一个人造成伤害。
  于是莫骏阳放下了对心理医的不信任的态度,开始认真地和她沟通。和莫骏阳的合作态度形成对比的是丛云熙的不拿心理医生当回事儿。她舌头上的伤势愈合良好,就算还是不便开口,笔谈总是可以的。但是每到心理医去看她的时候,她就会摆出明显不耐烦的表情,无论医生如何劝导,她都不肯动笔写一个字。


☆、伤害(5)

  心理医生认为丛云熙的情况也不适宜一个人生活,毕竟莫骏阳那边还等着她一起治疗,而且丛云熙的身体状态确实也需要有人照料。
  莫骏阳的大嫂曾珍这段时间倒是常陪着丛云熙待着,她是全职家庭主妇,除了偶尔出去跳跳健美操之外,就只剩要操心她家莫鹏而已。丛云熙跟她同病相怜,都是不受欢迎的莫家媳妇儿,自己当年可没受任何皮肉之苦,丛云熙是自打和莫骏阳牵绊上就变成了病秧子。
  曾珍头一回见丛云熙就看出她是个好姑娘,而搞成现在这样子莫家要负主要责任,她心软,又很有同情心,所以看不得丛云熙就在屋里那么关着,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大夫说你的伤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也该时不常地出去透透风,晒个太阳才有利康复。”曾珍细声细气地说着,让人推了轮椅过来,“咱们去院子里转转吧,迎春花早上刚开了呢。”
  丛云熙看了看那轮椅,掀开被子自己站起来,穿上鞋,“我自己能走。”说完率先往房门外走。
  门口还守着人呢,看丛云熙出来都慌了,莫骏阳今儿去学校上课了,丛云熙这要是跑了可怎么办?
  “没事儿,我们去院子里看看花。”曾珍跟在后面,连声解释,然后抓住丛云熙的胳膊,“一起走啊!”丛云熙对曾珍没有对其他莫家人那么厌恶,也就任由她去了。这时候已经是三月底了,倒春寒虽然已经过去,曾珍还是怕丛云熙受了寒,坚持给她披上了大衣。
  莫家的院子地方很大,不然也搁不下莫老爷子的花房。两人走到前院,花圃里种的迎春在并不和暖的春风中迎风绽放。那黄色的花朵看似娇弱,似乎随时都会被大风摧折了身躯,但枝条却一直牢牢地牵着它们,在它们将被风带走的瞬间,使出最大的力气把它们拉住。
  丛云熙看的很出神,到莫家以后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总算有了一点儿可以称为“悲伤”的神态。曾珍看她一个人像是触景伤情,也不好打扰,叫人去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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