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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0部分

千古一帝大凰儿-第500部分

小说: 千古一帝大凰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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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留神,就被老鼠闻了味去,你们与本宫,都得不偿失啊。”
  “这个。。”
  三位教房师傅受到震惊的眼神相互对看,传达着内心里无法割舍的眷恋。
  可是一想到二皇子的话,确也是有理可依。
  皇宫不比他处,人人自危。
  要是不及时把祸引切断,倘然被女皇或是其它的宫里主子们给发现了,巩怕连皇夫都会受到牵连。
  拿着书信的手指,颤颤抖抖,屡次送出,数次收回。
  三位教房师傅总是难忍得而复失的伤感,眼眸里,忍不住清泪泛漾,沾落衣裳。


☆、真金不惧火烧

  “嗯。。不是本宫非要为难大家,而是本宫认为,如果舍得眼前的字,能换来日后陪在自己身边,喜爱的女人,那么,短暂的失去,算得了什么呢?几位囚困在皇宫里如此之久,再忍一些时日,或许好日子就能到来了。舍弃该舍弃的,拥有该得到的。人生之意‘舍得’,取舍得到之间,必有空失。还望几位见谅,忍常人之所不能常,得常人之所不可复得,如何?”
  教房师傅们的心,拿着书信上的言语当作第二条命一样看待的感情,二皇子看在眼里深有感触。
  可是比命在重要的感情,在充满残忍的皇宫里,根本就不应该存在。
  这是谁都心知肚明的事情。
  为了一纸书信,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私藏着,可能么?
  二皇子坐在烛桌旁,取下盖住烛火的罩子,摸出袖口里的火折,轻吹,吹出一股红亮亮的火星。
  把烛火点燃,照得殿里伤势未好的人儿,缠着白绢布的脸颊,红彤彤的,比烛火还要美丽。
  “皇夫,奴才们了解皇夫的苦心,劳烦皇夫了。”
  眼神里的交流,充满悲戚与忍让。
  冰霜美人率先交出手里的书信递给二皇子,受伤的身子在经历思想大挫之下,无力的摔躺回塌上,目空无望,眼眸里的失落如凋花瘦败,零散枯寂。
  其它的两位皇夫,追随着二皇子手中被点燃的书信默然无语,依次都将手里的书信交由给二皇子点燃,看着自己妻室写来的温言柔语,就那么简单的烧燃在烛火的跳跃里,化成缕缕黑色的烟灰。
  “师傅们,本宫如此做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若然有其它办法可解,本宫定不会夺走几位师傅们付诸感情的书信。本宫只希望以此能给各位师傅们一个想要获得自由的盼想,可以等待他朝与妻儿团聚。不再多说,发簪敬请都收好吧。饶是被有心人发现了,整个庚年殿,怕是都要受到皇上的彻查了。”
  真金不惧火烧,就算是惧怕火烧的,也不可能真正去烧。
  那样名贵的饰物,依二皇子的猜想,极有可能是几位师傅们年经时与心爱妻女的订情之物,他再有理可言,也不会轻易去毁了别人的定情信物。
  在男子的心里,留给自己女人的信物,永远都是会超过生命本身的存在吧?
  “是,皇夫。奴才们一定不会再给皇夫惹麻烦,皇夫放心。”
  发簪,插上自己的束发,留出一柄凤鸟的花图,衔着耀眼的宝石,璀璨,绚烂。
  冰霜美人躺在塌上,为难的侧过面容,望向二皇子,说出的话语,信誓旦旦。
  “嗯,本宫自是放心的。不过。。快要到十天了。皇上这几日有可能。。。再来庚年殿,你们。。明白本宫的意思吗?”
  上次女皇来庚年殿,闹得庚年殿无法安宁。
  不管是主子,还是奴才们,全都因为女皇的选择而乱了套。
  相隔邻的十日之期眨眼即过,二皇子谈及三位师傅们将要面对的事情,眸色一沉,声音黯淡,裹了一层飘摇的惆怅。
  女皇若是再想强要几位教房师傅,可怎么成?


☆、奴才们不会再反抗了

  “皇夫放心,奴才们。。不会再反‘抗了。”
  一语抽咽,竟无言凝噎!
  短短的几个字,诉尽无限感伤。
  冰霜美人,望着二皇子的视线,慢慢回转过去,连着身子一同偏侧朝向塌内,留给二皇子一道可以看得见的倦累的背影。
  “唉。也罢。或许王御医已经研制好了可以减缓皇上忆念的药喂给皇上调养身体了,可能你们就不会再受罪了。而且,你们如果不加反抗,本宫料想皇上也不会太苛求于你们。好好休息吧!本宫也不在这里吵到你们了。”
  逃避着冰霜美人提起的话端,二皇子实在不知该怎么搭言下去。
  只好寻个理由,从殿内走出,以减轻内心里产生的罪恶感。
  逼着一个男人去碰自己不喜欢的女人,亦可以说,是被一个女人强行碰触,稍有反抗,就会受尽苦头的事情,这样残忍的手段,居然是他来决定执行与否的。
  二皇子道尽悲悯,也逃不出与女皇身为一类人的悲哀。
  很想找个地方松口气,很想在别人的眼里看到属于理解他,懂他的一抹同情。
  但是二皇子明白,都是他自我的想象而已,没有人去同情一个站在冷血角度上的人,他是这样,皇宫里的人更是这样。
  二皇子站在殿院里,时间仿佛一瞬间静止在眼前。
  看着周围一动不动的人影,可是总有踩在地面上沙沙的响声在耳畔边际里徘徊,呼唤着二皇子,不可以轻易远离现实,逃避应该面对残酷。
  这天夜里,女皇如二皇子预期之中的,还是来到了庚年殿。
  起初,还好些,二皇子并没有听到正殿里传来什么特别的,例如打人的声音,思绪一散,不由的沉入梦境里。
  但是后半夜,二皇子睡到正入眠时,猛然被正殿里异常吵闹的声音从梦中惊醒。
  起身一看,宫窗上映进很多在殿院里用来照明的火光,和女皇染着怒气的质问声音。
  “说!簪子是谁送给你的?朕不记得曾经送过你这支发簪!是从哪里得到的?”
  含着怒火的吼喝,随接而来的是巴掌打在脸上的声音。
  二皇子听着外半的对话,听到一半就明白女皇的怒气因何而来。
  女皇是发现那支别在教房师傅发间的定情簪子了?
  “唉。。皇上的眼力。。”
  出乎二皇子的意料,女皇的眼力很好,竟然能在塌上注意到那支发簪的存在?
  正殿里没有传来教房师傅们的回话,二皇子猜是那几位师傅打算以沉默代替辩解?
  这种方式在女皇面前,是行不通的。
  披着衣衫下塌,取出放在妆台上与几位教房师傅手里模样类似的一支发簪攥在手心里,二皇子隔着门扇轻唤道:“梦掌院,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回皇夫,皇上在教房师傅身上发现一支金簪子,好像。。不是教房师傅们自身所戴的。皇上一时生怒,在殿内发了脾气!”
  梦初阾寻着措词,不敢咬词太过直白,只好尽量把事情描述清楚,让二皇子能从话的意思里,把女皇动怒的原因给听明白。


☆、邀您在殿内品茶赏花

  “嗯。就知道皇上会生出这样的误会。梦掌院,本宫今夜身子不适,就不过去与皇上解释了,你拿着这支发簪替本宫传个话给皇上,就说本宫念着三位教房师傅心怜,特一人赏了支簪子做为礼品,不想却让皇上误会几位师傅了,本宫多有内疚,还请皇上息怒,不要再多增无谓惩罚。此发簪乃是本宫离家时,父母赐赏的陪嫁之物,不属于凰凤女国,愿得皇上体谅。明日午后,本宫亲自奉茶于殿内小桌,亲自向皇上赔罪!去罢!”
  殿门自内打开,莲藕玉臂,白荷花一样纤美修长的指尖拈着一枝发簪送到梦初阾的面前,二皇子在殿里轻声吩咐道。
  “呃?”
  惊讶!感叹!
  叹到一大堆疑问瞬间扑腾在脑海里,展着小翅膀,飞啊飞的。
  梦初阾就闹不明白了,这算怎么回事啊?
  教房师傅们头上戴的莫名发簪,居然是皇夫亲赐的?
  出了这么大的一个乌龙,女皇这回是颜面无存,荡然消失啊。
  传到宫里说来说去的,当真有损女皇的尊威呐!
  “还不接着?等着什么呢?不知道本宫伸手很累的么?”
  殿外的风,吹得二皇子手臂清凉,似滴了屋檐漏下的雨水,冰得皮肤难以忍受。
  二皇子递着发簪得不到梦初阾的接下,难免胸怀染上些许闷气,言语之中,怒潮泛波,吓得梦初阾在门外,连忙接过二皇子递出门外的发簪,打了一哆嗦,快步向正殿跑去。
  “禀皇上,奴才有要事禀奏,还望皇上细听。”
  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梦初阾双手托着二皇子送来的发簪高举过脑顶呈送到女皇面前,恭敬禀言。
  “喔?相同的发簪?这是为何?”
  眸内生出一缕讶异,女皇拿起梦初阾呈在手心里的发簪仔细端详,与教房师傅们戴在发上的金簪相作比较,从中看出一些在雕花上比较相似的雕工手法。
  “回皇上,这些发簪是皇夫从娘国里带过来的送嫁之品。皇夫怜恤教房师傅们的授教辛苦,遂从其中选了发簪赏赐给三位教房师傅。此支发簪是皇夫拿来给皇上做比较的。皇夫说,如果扰了圣怒,还请皇上息怒,明日午后,皇夫邀您在殿内品茶赏花。”
  二皇子的话,梦初阾没有原话照搬,而是在表达清楚二皇的意思之上稍加润色,使得二皇子的话语圆润有余,恭顺有佳,既解释了发簪的由来,又溶合了皇夫拟邀女皇的虚‘幻臆想,颇讨女皇喜欢。
  那一句‘在殿内品茶赏花’,也不知怎么的,听在女皇的心里,忽然就把女皇的心给捉住了,咚咚的心脏加速跳动,仿佛快要跳出喉咙,止不住的往胸口上蹦。
  偏殿里,二皇子披着衣衫靠在宫窗前,把窗户的只角拉开一条小小的缝隙,顺着缝隙往外观看着事态的进一步发展。
  当听到梦初阾把他的话简直是回锅了一遍报禀给女皇之后,二皇子小心的放下窗扇,走回内室躺到塌上回想着刚才看到女皇怔然不已的画面,眼神清淡,覆上一层毫无色彩的冷漠。


☆、活出自己的滋味

  “这是。。在做什么。。”
  梦初阾,故意含糊转达他的意思,是为了。。他而在考虑吗?
  不想让女皇为难他,不想让女皇猜测她故意会有所图,所以,把他意思分明的话语,转换成了暧昧不清,让人空易产生误会的臆想之语?
  这就是皇宫里的生存之道吗?
  一步走错,步步错?
  一招险胜,招招难?
  以后,他的生活,好像会更加为难了啊~
  正殿里女皇的怒火声,逐渐消退,再也听不到女皇叱责某些人的声音。
  恍惚之中,偶有几声拉长的呻‘吟声传入二皇子半睡半醒的梦里,牵引着二皇子一颗芳心悸动的心,在梦里,与心爱的女人儿,不受礼仪道德束缚的,自由的相聚。
  几日后,午后的风儿轻轻吹着温柔的暖风,摇曳着青翠的树枝儿,妩媚的摇摆着。
  碧空万里如海,点缀着点点可以幻化作任何形状的清白泡沫,是个白云朵朵的晴天。
  很久未得平静的庚年殿里,宫侍们推着身体慢慢转好的教房师傅们走到院子来晒太阳。
  二皇子站在偏殿的阁窗前,隔着一层透气的薄纱望着院子里看着天上流云朵朵,相互而视,脸上露出淡淡笑容的教房师傅们,吩咐梦初阾备上茶点,在殿院中央摆起置膳的小桌,招呼三位教房师傅们落座,嗓饮香茶,品食点糕,畅谈一些可以和乐的言语。
  “皇夫好兴致!皇上约有四、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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