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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2部分

千古一帝大凰儿-第292部分

小说: 千古一帝大凰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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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被民间百姓知晓的事实,并不代表可以至此忽略不计!
  人之生死,总还是要顾及些逝者的心愿,不是么?
  如若不然,如果可以,漠语妆倒是很想知道,待它朝下了阴曹地府,鸢碧菡会如何面对他曾经爱过似死的凰颐女皇呢?
  “什么意思?”
  漠语妆的话,模棱两可,委婉深刻,像一股流辗在山谷深处的冽色甘泉,流到鸢碧菡不愿面对现实的心底,逼得鸢碧菡无从应答。
  “呵!什么意思?难道皇太夫这就不算明知故问了?”
  一言一语,一丝一行,环环相扣。
  漠语妆早就预料到鸢碧菡未经理清的感情。
  喜欢烟儿?他可以接受。
  喜欢凰颐?他也可以接受。
  同时喜欢烟儿和凰颐,他大也可以放下诚见,知道当作不知道。谁让烟儿和凰颐女帝是亲生的母女呢?
  他唯一不能接受的是,鸢碧菡没有想清楚的逃避。
  漠语妆只想确认一件事情,喜欢烟儿,就要对她负责到底,爱上烟儿,就要勇于当着天下人去承认。
  可鸢碧菡他。。敢吗?他认清。。了吗?他能向他的心,彻头彻尾的臣服吗?
  被漠语妆含沙射影的一问,鸢碧菡苍白的脸上现出轻微的疑惑,沉默了好半天,躲闪了好半天,终于深吸一口气,勇敢的抬起头望向漠语妆,认真的说道:“其实。。本宫。。是真的想嫁给烟儿。本宫。。在烟儿攻打暄昭之前,已经。。和烟儿有了。。妻夫之实。。”
  “什么?”
  妻夫之实?
  烟儿碰了鸢碧菡?
  端着茶杯的手在听到鸢碧菡的话时不经意的一抖,杯内茶水倾洒而出,溅了漠语妆整面手背,烫得漠语妆握着手腕按到桌下,脸上的表情在愕然中久久定格,无法相信。
  “是楚千枫。楚千枫担心暄昭会以我来威胁烟儿,防止烟儿出兵暄昭,所以给我吃了假死药。在离开皇宫的前一天晚上,我和烟儿,该发生的。。全都发生了。”
  手指在袖下攥的紧紧的,鸢碧菡将楚千枫千次叮咛,万分嘱告不要他说出去的事情跟漠语妆和盘托出,全然不在乎自己的清白名誉。
  “笨!真是笨到家的女人了。”
  说不出内心是什么滋味,五味具全?五谷尘杂?五神失明?五雷轰顶?
  是吧,是一种被五雷轰顶,想要马上死去的受‘袭想法吧。
  漠语妆的唇上,泛起淡淡的苦笑。
  楚千枫那个家伙,怎么什么事情都会掺上一手?
  现在好了,他一人疯疯颠颠的不要紧,留下鸢碧菡这么一个清醒要紧的人,可怎么办?
  要不,允了鸢碧菡的入宫心愿?
  能碰得烟儿的男人,在烟儿的心中,应该还算有些地位吧?


☆、永生守在大凰后宫,终其此命,不嫁不娶

  “漠语妆。。求你。。允了我这一世。。行不行?下辈子,我不会再和你们这些后辈们争她了。。遇见她,我会。。绕开走的。。行不行。。求求你了。。”
  见到漠语妆的眼中迟疑不决,鸢碧菡的心底忽然害怕起来,害怕漠语妆不肯让他入宫。
  眉色疼苦难忍,鸢碧菡悲从中来,一下子扑到漠语妆的面前,拽着漠语妆的衣衫放声嚎哭,声音沙哑的带着一股哭味痛苦的说道,“求你了,漠语妆,我、我知道凰颐不会原谅我,我知道下辈子她肯定会把我从烟儿的身边抢走,可是,可这一世,凰颐不是不在了吗?能不能。。也满足下我的私心。。就一次。。就一次好不好。。求求你,求求你。。呜呜。。我也想爱着烟儿。。我也想烟儿属于我。。我也想。。也想有烟儿。。陪在身边。。也想。。也想成为。。陪着她的那一个。。以夫君的名义。。而不是。。父君。。”
  或许是内心的情感在世俗的眼界中压抑的太过长久,鸢碧菡在漠语妆的面前一哭不止,哭到手脚冰凉,哭到喘症复发,倒在漠语妆的手臂里,无法呼吸,直至晕厥。
  “南冥,去请王林山过来。”
  抱着晕倒的鸢碧菡放在塌上,漠语妆坐在塌前盯着鸢碧菡泪流满颊的面孔,脑海里总是回旋着鸢碧菡临晕之前口中不断叨念的那两个字,夫君。
  “唉!”
  扯着丝被盖在鸢碧菡身上,漠语妆眉心浇上一点忧愁,喟然长叹。
  漠语妆忆起与女皇一同赴试暄昭棋局对弈时,女皇好像有意将鸢碧菡许配给医史官王林山,若是允了鸢碧菡之愿封其为夫,那算不算得上是君夺臣夫?会不会惹来王林山的为臣之怒,将怒火牵扯在大凰女帝的身上?
  思绪正惊涛翻滚着,南冥已领了王林山走进殿内,向漠语妆行了拜礼。
  “王林山,皇太夫的喘症。。很久了么?”
  因怨生气,因气而怒,因怒而伤身。
  鸢碧菡得的是一种怨不来,气不来,怒不来的富贵之病呐!
  漠语妆在外殿等候王林山给鸢碧菡查完病症,诊完脉波,写好药方交给南冥去取药后,才走进内殿,开口询问道。
  “从皇上发现太夫的喘症到如今,有两个多年头了。”
  望着塌上熟睡的男子容颜,王林山忧思成灾。
  不理解,为什么皇上已经薨逝整一年了,可皇太夫对她还是念念不忘?还一心想着要嫁给皇上的灵牌,和皇上做一对阴阳相隔的夫妻?
  “王林山,知道皇太夫适才来殿,是为了何事么?”
  看得出王林山对鸢碧菡的一往情深,漠语妆试着想要问问王林山的意见。
  “皇夫,恕林山无能,对于皇太夫的事情,林山唯愿不知。林山只想请求皇夫能答应臣一件事,臣此生余愿足矣!”
  拂开衫襟跪在漠语妆面前,王林山以退为进,婉转的阻住了漠语妆的心思。
  “。。”
  没想到王林山会来这一招,漠语妆无声的点头应着,允其继续说下去。
  “谢皇夫允臣之言。林山别无它求,只求皇夫能挽开一面,手下留情,允皇太夫此生不再流泪!林山受尽三朝皇主恩惠,定会依守承诺,永生守在大凰后宫,终其此命,不嫁不娶,只为后宫各位主子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还望皇夫成全!!!”
  目光坚决,不颤不移的望着漠语妆脸上的诧异,王林山伏地扣首三响,咚咚咚!硬是把漠语妆脚下的一块石砖磕成了两半,而他的额角,已是皮破血流,红液横飞。


☆、那是一种夹杂着羡慕与祝福的喜极而泣

  “你。。确定?”
  恍然怔住,漠语妆因王林山的一席话心境阔然开拓!
  如拔云见日,登山望海,胸怀里狭隘的阴霾一扫而光。
  难以想像,世界上还会有像王林山这般痴情的女子?
  为了鸢碧菡可苦守大凰宫十几载不曾言悔?不曾有恨?
  是乃世间大情大善之女子啊!
  虽然比起他的烟儿还是有很多的距离,可是对于一个出生在以‘奉女权为尊’的女子国渡,能做到为自己心爱的男子此生不娶不嫁,那是多么令人敬佩的勇气?
  如果当年他的母亲能做到王林山的十分之一,恐怕他的父君也就不会含恨而终了罢。
  “臣,不敢妄言!”
  再一扣首,直磕得身骨晕晃,视线不清,王林山摇摆两下,咕咚一声,倒在漠语妆的衫衣尾摆,昏了过去。
  “南冥,送他回去休息。”
  一日之内,凤鸾殿上,血溅三人,皆是为情所困,皆是为爱所惑。
  南冥背着王林山离开之后,漠语妆脑中一阵嗡鸣,视野忽明忽暗,连烛火都在漂移不稳。漠语妆扶着殿墙走到桌案旁,备旨研墨,提笔书写出一道交给鸢碧菡的婚赐圣旨。
  “鸢碧菡,有了这道圣旨婚约,你此生。。都不会再流泪了吧。。”
  圣旨写完,扣上女皇专属的皇权大印,漠语妆把圣旨卷好放入锦盒,走回内殿,把锦盒置在鸢碧菡的双手指间,脸上带着疲倦之色,拖着沉重似铁的步子,慢慢走出凤鸾殿。
  他现在,需要找一个安宁的地方,好好的检讨一下,到底是哪里做的不对的?
  为什么好的事情。。总是让人如此的感伤;
  为什么好的结局。。总是让人如此的想去遗忘。
  女皇此次纳夫,比之前的任何一次亲礼都要低沉,肃重,没有朝臣庆贺,没有多余的繁文缛节,有的,只是大凰后宫里的皇子、贵夫们。
  当鸢碧菡一身大红喜服如燎原烈火一般抱着女皇的灵牌,脸上洋溢着炫若繁花的笑容,幸福的出现在众人的眼帘里时,所有的人都为鸢碧菡的勇忍艰辛而侧身掩泪。
  那是一种夹杂着羡慕与祝福的喜极而泣!
  能够冲破世俗的困缚,不管血源,不问亲情,只是一心一意的为自己的爱情努力,挣扎,永无休止的去争取,这才算的上是真正的爱情吧。
  鸢碧菡在礼侍的引领下,含羞带怯的与女皇的灵牌一拜天,二跪地,三夫妻对扣,四洒酒敬天,礼数始成。
  当礼侍喊出‘亲礼大成,送入洞房’的时候,潮水一般的掌声伴着所有人难以抑制的啜弱泣泪声,交互相杂的传歇接替,让人闷堵的心里发慌。
  为什么会这般难受?为什么会这般的不安?
  总像似有不祥的事情正在酝酿,正在发生?
  “呵呵!”
  亲礼大殿上,忽然传出一道所有人都熟悉的女子声音,在低低吟唱。
  远处,黑云滚滚悄息而至,风雷突变,捎起无边岸际的蓝风信子花瓣,卷入亲礼大堂,缱绻起满堂飘彩的信子花香。
  “谁?是谁?”
  抱着女皇灵牌的鸢碧菡只觉得怀里的白玉女子一震,随后,白玉的份量好像轻了很多,多到鸢碧菡根本觉察不出他怀里正在守护着的玉牌是存在重量的。


☆、再见,朕风华绝世的大凰美人

  “烟儿?是你吗?”
  漠语妆握着椅子扶手的指腹狠狠一掐,生生抓断了一柄上好的黄梨木。
  “烟儿?烟儿?烟儿!!!”
  莲花般盛开的美色眸宇里,是惊魂未定的缕缕相思,苒陌风霍的从座位上站起,望着空荡荡的屋顶,撕里竭底的震声呼喊。
  “烟儿?烟儿?烟儿在哪里”
  鹒儿的身旁,悄悄探出一道痴痴傻傻的眼神,楚千枫抱着怀里的冬瓜,用手轻轻抚着冬瓜的瓜顶,深怕惊到冬瓜似的,小声到不能再小声的安慰说道:“皇儿,嘘!不要害怕,不要哭,你的母皇,好像要来了,来接咱们回宫,这凤来山,死冷死冷的,可不是咱们应该呆的地方。嘘~嘘~”
  “。。。”
  听到楚千枫说话的鹒儿,一把揽着楚千枫抱在自己怀里,泪痕轻泛,溺声哄着,“主子冷了吗?有鹒儿在,主子不冷,鹒儿做主子的小暖炉,把主子暖的热烘烘的。”
  “不是我冷了啦。是皇儿冷啦!你摸摸它?为什么总是身体冰冰的?昨天怎么就是暖着的呢?还有哦,皇儿怎么一夜之间长了这么大呀!昨天还能让我捧在手心呢。。”
  楚千枫抱着冬瓜在鹒儿的怀里使劲挣扎,一双水墨染开的眸子滴溜溜的绕着头顶的那方空气转来转去,仿佛正在找寻什么。
  “。。。”
  鹒儿迷惘着楚千枫碎碎叨念的抱怨,他要怎么向他的主子解释呢?
  直接告诉他的主子昨天那个小主子是烤红番薯,已经被他这个迷糊的主子吃到嘴里去了吗?
  短暂的分神,再回神时,已是满堂屋瓦的恸哭之声。
  所有的人都张望着头顶那方小小黑黑的暗色空间,好像,他们想要寻找的人就躲在那个地方,偷偷的藏着,不肯出来与他们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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