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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1部分

千古一帝大凰儿-第291部分

小说: 千古一帝大凰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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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数家珍。
  “你肯给本皇夫下跪不?肯的话,我就把烟儿还给你。”
  漠语妆瞥见慕容秋涟脸上的愁绪,拿起茶杯往地上一摔,伸出指尖点了点。
  “你确定?”
  目光停在地面上的茶杯瓷片,慕容秋涟不太确定这是不是漠语妆解气的另一种手法。
  “跪不跪随你!”
  拂袖在茶桌上一拨,桌面上的四五个茶杯全部摔在地上炸开了花,瓷锋锐利,反映着漠语妆不管不顾的随意态度。
  想娶烟儿,不过了他这关怎么行?
  能入主大凰后宫的男子,除了与他同期的那几位,其它的人,谁没跪过白瓷片?谁没在他的凤鸾殿上留下点鲜血做纪念?
  “好。我跪!”
  想与自己的女人成亲,真是件费了心神的事情。
  女人的家里有漠语妆这么一位气势逼人的当家主夫,谁还敢趁女人不在的时候做些不得当的事情?
  火红的衣衫艳丽如守元节的灯月,喜盈吉祥。
  慕容注意到漠语妆看似不太注意实则紧张的眉梢都会晃动的不自然表情,晓得自己此举,是必行不可的事情。
  衣衫揽开一尾襟摆,慕容秋涟站到瓷片散碎最多的地方,目色深沉的望了漠语妆,眼睛都没眨一下就直直的跪了下去。
  嗞!嗞!
  是白瓷片划割衣衫刺入肌肤的声音,牵带着沾了湿血的衣衫绸缎料子扯出长长的血线,在漠语妆的眼眸底下滴出一颗颗荡起的血珠。
  “我也跪!我也跪!”
  漠语妆看到慕容秋涟真的照着自己任性妄为的话去做了,正打算开口说些什么,忽然看到从刚一开始就站在殿门外的冰艳绝美的男子犯傻的冲到殿内,噗通一下子跪到了自己的面前,那漫若云朵的血花,瞬间在漠语妆的鞋面底下漾开了血闸。
  “你们。。”
  夜洛凉突发的闯进屋内,打破了漠语妆最初想要耍着慕容秋涟玩乐的发泄心思。
  漠语妆自座位上站起,复又坐下,神色复杂的动了动唇,伸手招来候在殿外的南冥吩咐道:“去把皇上请出来吧!”
  “是,主子。”
  南冥躬身退入内殿,过了一会儿,双手举平过眉的捧着一尊用玉石打磨的灵牌送到慕容秋涟的手上。
  “多、多谢皇夫成全!”
  玉色清白,灵蕴着属于女人的冰凉气息,是他思念的味道。
  慕容秋涟接过南冥送来的女皇牌位,颤颤的拽着夜洛凉一同站起,对漠语妆恭敬无比的行了一个退拜礼,两人互相搀扶的离出宫殿。
  “祝你们和烟儿。。新婚。。大喜,百年。。好合!”
  一尊千年古白玉,一座刻了女人相貌的死后牌位,就是此刻慕容秋涟和夜洛凉宁毁其身,也要娶回自己房内的女人!
  多么可笑!多么荒唐!
  不愿再枉信谎言,道听江湖术士的胡说,说那尊白玉里,居然住着一抹被万箭穿骨的无主幽魂。
  他的女人,做了那么多的好事,受过了那么多的苦,心地是那么得宽厚仁慈,怎么会等到死了,就沦落成荒山里的野灵,无人收留呢?
  骗子,都是骗子!
  不是在欺骗他的无知,而是在欺骗他对那个女人的爱情,那份。。此生再也不喻的辛苦爱情。。


☆、他的烟儿投胎转生了吗

  “烟儿。。烟儿。。如果你真的没有被黑白小鬼勾走,如果你真的能看见我,而我又看不到你的话,我。。能不能卑微的求求你。。给我个提示,让我知道。。你是真的守在我的身边。。从未离开。。从未。。消失过。。”
  漠语妆望着慕容秋涟和夜洛凉相携离开的憔悴背影,心中倏的泛出一股急火涌上胸口,撑得漠语妆胸腹狠命的饱涨起来,经受不住的身子一软,跌趴在茶桌上,痛苦的捂住胸膛,剧烈凶猛的急促呼吸着,美眸睁着如花苞绽放,快要到达到眸骨的极限,一颗颗伤感的冰晶就在那美丽的花苞瓣片里大团大团的滚出,滴落。
  “主子,快、快把药服下!”
  南冥看到漠语妆垂着身骨抵在桌面上,发梢遮挡下的美艳面孔异常惨白凌乱,急忙取出止痛的药丸送到漠语妆的口里,用掌力一拍击打在漠语妆的后胸上,迫使漠语妆不受控制的昂起头,让药丸得以咽下。
  “咳!咳!咳咳!”
  幽堂特配的丸药是专门针对漠语妆情绪失堂时的身体状况配制的,药滑入口,漠语妆稍事休息,掩袖深咳着。
  “主子,南冥明白您好想念皇上的那份心,可是您的身子,总要注意些。。”
  南冥多嘴的关心在漠语妆的冷眸威慑下越说越小,到最后干脆消声,候在漠语妆身旁不再说话。
  “没你的事了,下去吧。”
  掌心捂着尚在猛烈起伏的胸口,漠语妆的身子挂在茶桌上,懒懒的挥手,示意南冥退下。
  “是,主子。”
  南冥知道自己主子又要一个人独思了,走进内殿取来保暖的金丝绸绒被,伺候着漠语妆在茶塌上入眠小憩。
  漠语妆的这一小眠睡的并不安稳,梦里的故事几次三番的被修改,被重写,改得漠语妆睡眠不稳,写的漠语妆心神不安。
  “玉儿。。玉儿。。不要走。。不要走。。”
  十指,抓紧了床单,死死抠着。
  漠语妆看到梦里的画面,一只白狐窝在他的怀里,再无气息。。。
  “烟儿。。烟儿。。不要走。。不要走。。”
  床单,抠出了裂纹,一点点在扩大。
  漠语妆看到战场上,一个女人在被射没的刹那,伸出鲜血淋漓的手指,慢慢画着属于她给他的那半颗红心。。
  “这。。这是哪里。。”
  染血的画面一转,漠语妆感觉自己仿佛被无边的黑洞吸食,吞噬,填补到另一个让他大开眼界的地方。那里有穿着奇怪衣衫的男男女女,有走在大街上就敢牵手、拥抱甚至接吻的男男女女,还有,那些能在铜镜框里说话、跳舞、唱歌的男男女女。
  “你、你们都是谁。。烟儿。。我的烟儿在哪里。。。快把烟儿还给我。。”
  一掌打向铜镜框里正在唱歌的人们,漠语妆凌厉的掌风在接触到铜镜的刹那,忽的转开,打向别处!
  嘣!
  巨大的声响,茶塌的边尾地方,被睡梦中的漠语妆抬起一掌打出一个巴掌大的木头断层,吓得候在塌前的南冥猛得跪下,不敢抬头,而那睡梦中的人儿,此时却是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在梦里用一种近乎痴迷的眼神盯着铜镜里的小框框。
  那里面,有个芳华绝代的美丽女子,正在冲着他甜甜的笑着,唱着:“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象花儿开在春风里/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你的笑容这样熟悉/我一时想不起/啊~~在梦里/梦里梦里见过你/甜蜜笑得多甜蜜/是你~是你~梦见的就是你。。。”
  “甜。。蜜。。蜜。。?”
  茶塌上的人儿痴喃着呓语,梦境里的男子眼泪轻颤的伸手扶上眼前的铜镜,抱着不放。
  那是他的烟儿啊~
  那首歌,只有他的烟儿会唱啊~
  他的烟儿。。投胎转生了吗~
  生成了。。这般漂亮的女子了吗?
  好。。美丽。。好。。端庄。。
  说不上惊艳。。
  却能让他一眼就记在心里。。
  此生。。怕是再也忘不却了。。


☆、他是誓死都要做皇上的鬼了

  “烟儿。。烟儿。。烟儿。。”
  “快把烟儿还给我!快把烟儿还给我!”
  “妖法!全是妖法!不准锁住我的烟儿!快放我的烟儿出来!!”
  抓着铜镜焦急的四处找着能装人的地方,梦境里的男子慌乱了,那是等待了几世的漫长岁月里从未有过的慌乱。
  “烟儿,快出来!是谁把你锁起来的,有语妆在,别怕!别怕!语妆一定会救你出来!一定会!”
  现实与梦境混在一起,塌上的男子胡乱的伸着手臂在空气中乱抓乱够,气语烦乱。
  “主子,主子,快醒醒!快醒醒!皇太夫闹进殿了,跪在殿院里不肯起来呐!”
  南冥听到殿院响起一阵吵嚷,起身跑出去看,就看到鸢碧菡穿着一身白色的丧服跪在殿院中央,不停的磕地扣头,任谁拉都拉不起。
  “不要吵。。南冥。。什。。什么事?”
  虚幻之梦真假难辨,空留一抹神伤囚作困兽之徒,往返天堂地狱之间,几经磨练,终不得修正,抱得美人魂魄归依!
  是可谓之,这世上最无可救药的可怜人。
  “回主子,皇太夫他说。。”
  思起鸢碧菡跪在殿外请恳的话语,南冥为难的止住话语,不太确定要不要向漠语妆禀告。
  “说什么?”
  惆怅,漠语妆的思绪还停在梦境里那个难以解开的陌生环境里,没有发现南冥的欲语而止。
  “皇太夫他说,皇上生前不能娶他为夫,如今仙去了,他是誓死都要做皇上的鬼了。。”
  父女的不‘伦之恋,尽管皇上没有动心,但身为父亲的男子,却意外的对自己的女儿死心塌地了,这是个。。什么样的世道?
  不畏人言?不畏伦‘理?不畏道德纲常吗?
  南冥实在有些难以启齿,无法相信那是真的。
  “唉。。请了皇太夫进殿吧,就说我要与他叙叙。。”
  抚着额眉头痛的坐起,漠语妆由着宫侍搀到内堂去换被汗水打湿的衣衫。
  “是,主子。”
  半年多来,总是有爱恋着皇上的人一次次的找到凤鸾殿,一次次的闹着他家的主子,看得南冥护主心切,心脏发疼。
  这一次,主子又打算做何处理呢?
  允,还是不允?
  如果允了,那岂不是冒犯了两代的圣主凰颜吗?如果不允,鸢碧菡会善罢甘休吗?那他的主子,还能有安稳日子吗?
  南冥个人觉得,皇太夫是个非常偏直的人,就像虫蛾扑火,明知此去无回,却偏要舍身弃骨,燃在自己向往的火光里,烧成灰烬,划地为牢,化守成坟!
  一段难解的冤孽啊!
  鸢碧菡被南冥请进了漠语妆的内殿,漠语妆坐在小塌上,看着鸢碧菡眉间一丝不再屈服的誓死傲骨,心知,大凰后宫里的殿院,注定要再收一位男子了。
  “见过皇太夫,皇太夫万福。”
  起身下塌,漠语妆给鸢碧菡行了尊恭的拜礼。
  “漠语妆,不用给本宫行这套过时的礼节,本宫只想问你一句话,行,还是不行?”
  南冥搬来了厚椅,鸢碧菡正身坐下,眉色清冷,孤傲如梅,头上一顶高贵精美的皇夫凤冠,眩目华丽,冷艳刺眼。


☆、人之生死,总还是要顾及些逝者的心愿

  “皇太夫,您这话。。说的语妆好生不解。依皇太夫的意思,何为可行?何为不可行?”
  战争,男人之间的针锋相对,总是有点点火药引燃的意味。
  南冥送上了热茶,漠语妆端起茶杯放在唇沿边上轻沾了一小口,抿唇淡问。
  “明知故问。本宫想嫁给皇上,行,还是不行?”
  鸢碧菡目光如水,柔柔的注视着坐在塌上似云淡风清般的美艳男子,不禁惊蛰!
  这世上,怎么能生得这般翩鸿绝世,逸流影疏的美色男儿?
  “呵呵,皇太夫是否过于急燥了?行,也得有个行的说法,不行,也得有个不行的说法,不是么?”
  他是烟儿的生身父亲,是凰颐女皇生前独冠后宫的一代宠夫,是凰宝女皇诗晗然妒忌使然扣质宫塌五年的委屈男子,这般难缠的入‘世身份,让漠语妆很是困扰。
  不被民间百姓知晓的事实,并不代表可以至此忽略不计!
  人之生死,总还是要顾及些逝者的心愿,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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