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试婚的邻家姐姐-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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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声苦笑,“算了,我没时间也没那兴趣,而且芸姐把我的电脑加了密码,我现在也上不了网。”
唯一能让我有点儿兴趣的小品也结束了,我将三十个频道又拨了一遍,实在找不到什么节目能让我看下去。我的目光落到了下边的影碟机上,得了,我还是复习一遍经典大片吧。
我有一个缺点,就是记性太好,对那些经典的东西过目不忘,对经典的台词更是能听上句接下句,所以只看了一会儿,便又觉得无聊起来。我懒懒地翻着碟片夹,忍着伤痛不厌其烦地更换着光碟,握着遥控器不断地寻找着那些精彩的片段,折腾了三个来小时,便把二十多部大片全都复习了一遍。
无聊却又睡不着,深夜污秽又开始活跃,我在心里斗争了一会儿,便象做贼似的从书架上轻轻取下那本厚厚的新华词典,随手一翻,便找到了夹在其中的那张光盘,这是一张没有名字的淫秽光盘,是很久以前在街上以一个不菲的价格偶得的。
虽然我得到它已经很久了,但我只看过一遍,因为看它的时候心情非常复杂,它除了激发我的欲念,还会使我想起八年前的那一天,虽然那一天我没有铸成大错,但却使我失去了芸。现在芸失而复得,我的心情也就不那么复杂了,所以欲念又使我把它重新翻出。
关灯上床,将音量调到极低,淫秽的画面和淫声浪调从不同的途径一起冲进我的大脑,这一时刻,我又想起了芸。其实我并没有专心地去看去听,而是借着它想入非非,想什么只有我自己知道。
******半梦半醒之间,我感觉屋里好象多了一个人,急忙眼开眼睛,原来是芸站在我的床边,她正探手从床上捡起遥控器。我急忙向电视扫了一眼,天啊,电视和影碟机都没关,此刻电视正是蓝屏,我在看黄片的时候竟然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八年前的一幕在我脑中飞快地一闪,我知道我现在不会再那么冲动,再对她如何,因为我现在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她知道我在看些东西!一股激劲儿,我一下子坐起来,飞快地从她手里抢过遥控器,急忙按下开关,关闭的却是电视,我又急忙捡起影碟机的遥控器,将影碟机也关闭了。
这时我才感觉到伤口一阵阵疼痛,不禁轻轻地叫了一声,抬头看了看芸,看见她阴沉的脸色,我的头又嗡的一声!我开始后悔刚才的这一连串动作,什么叫‘此地无银’?虽然她没看到画面,但她已经猜出其中的内容了。
昏暗中,她的目光象两柄利剑,直刺在我的心上,我担怯地移开了目光。我们没有说话,沉默了许久许久,她终于动了,走到窗前,拉开了窗帘,房间里立时一片光明。“洗脸吃饭吧。”她的声音已不那么柔,我胆怯地看她一眼,她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笑容。
“对不起。”我轻轻地说了一句。
“怎么了?大清早地就跟我说对不起?又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儿了?”她问道。
我配合地答道:“没有。”
“没有那就快去洗脸刷牙,然后吃饭。”
这场风波就这样过去了,但我知道我又让她失望了,只是不知道这一次我是她的心上撒了一把盐,还是扎了一刀,反正我没有见她再笑过。早饭后,她要了我的医疗卡说到医院去结算。
芸走了,我的心又开始忐忑不安,我痛恨自己,为什么一错再错?!一再令她失望?!我把火撒到了电视上,对它施以重拳,刚一用力,伤口便又作痛,我愤怒地将碟片从影碟机里取出来,只几下,便将它化做四个碎片,狠狠在贯到地板上。
其实我也知道它们是无辜的,真正的罪魁祸首是我那颗淫恶的心,我无力地倒在床上,我需要反省一下自己。看这样的碟,写那样的书,做过那样的事情,所有辩护都显得苍白无力,我其实就是一只不折不扣的色狼!确实一点说,我现在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有贼心没贼胆,有狼心没狼性!穿着道德的外衣装得道貌岸然。
我现在的心情是沉痛,我感觉好象失去了很多东西,甚至预感可能会再一次失去芸,我的心里一阵阵恐慌,却更加显得无所事事,我需要做点什么还转移一下此刻沉重的心情,我费力地蹲下身将碎碟片捡了起来,走到厨房丢到了垃圾桶里。
我将房间重新整理了一下,拖着伤身将地板擦了一遍又一遍。当我第N次投洗墩布的时候,才注意到卫生间里堆了一些她清理出来准备投洗的东西和我的几件脏衣服。我象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找到了新的工作任务,急忙将那些东西塞到洗衣机里,加入洗衣粉,打开水龙头,按下自动工作按纽。
洗衣机轰轰地低鸣着,我象看车床一样站在旁边守护着,看到它运转就感觉我自己在工作一样,我这才想起来,今天是上班的日子,我还没有把我的情况通知单位呢。我把电话直接打到了主任办公室,和蔼的主任先夸奖了我一番,然后要我现住的地址,表示要来慰问我,我婉言谢绝了。
只有看到洗衣机工作,我的心才能稍稍平静,于是我又回到了卫生间里。门开了,我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是芸回来了。她听到了洗衣机有低鸣声,又看了看水渍未干的地板,噗哧就笑了,她急忙放下手里的东西,换了鞋子过来扶住我,“快回床躺着吧,我又没说你懒,干嘛这么拚命,说真的,你比其他单身汉已经强多了!”
她把我扶回床上,我看着她的笑脸,犹豫一下,对她道:“芸姐,我爱你,能让我吻你一下吗?”
第七十五章一天
其实我只是想试探一下她现在对我的态度,看看她对我是否已经‘变心’。她的脸色稍稍一沉,责怪我道:“上次我不是都跟你说了吗?我们现在还没有开始,我们现在只是姐弟,你这个要求过分了,我不会答应你的。”
她的话虽然跟上次一样,但她的语气却不同了,而且上次她说了之后,还是吻了我,看来她现在对我的态度已然有所改变。我的心立刻就一阵刺痛,默默地点点头,无力地倒身躺下。
“你别胡思乱想了,好好养伤。”她给我盖好被子,转身走了两步又回头看了看我,忽然露出一脸无奈的笑容,慢慢地走回来,摇了摇长发,将手放到脑后,把长发拢到一侧,故做愠色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弯下身低下头慢慢地向我吻过来。
她吻我了!我的心一下子激动起来,她原谅我了,她还是爱我的!我情不自禁地伸出双臂去搂她的脖子,她却展开双手将我挡开了,双唇在我的嘴上轻轻地一‘啵’,然后直起身,道:“行了吧,别再胡思乱想了,好好休息吧。”
我心存感激地看着她的背影,真的不用再胡思乱想了,剩下来的事情是我如何洗刷我肮脏的心灵,我知道,这是她给我的第二次机会,我一定要好好地去珍惜。她的确很会保护爱情,对那件事只字不提,好象完全不知道一样。
国营单位的人情味是非常浓的,面上的事儿从来都不会拉空,虽然我没告诉主任我的住址,但他们还是在午饭后找来了,其实他们想找我倒也不是很难,车间王书记也住这个小区,他知道我具体住哪幢楼哪个单元,范围缩小到这儿,到物业查一下也就知道我的具体门牌儿号了。
车间里有头有脸儿的基本上都来了,一下子涌进来十几号人,我的卧室里立时显得十分拥挤。芸热情地招呼着他们,张主任将慰问品交给芸后便笑问:“你就是那个叶梅吧?”
啥眼神儿呢?报纸上的照片再不清楚也能看出夜莺是短发,大概他根本就没注意那照片,见我房里有个女的就以为一定是我的女朋友,是我的女朋友就一定是叶梅,这也不能怪他,谁让我把事情整得那么复杂!不过他现在问芸,我倒为难起来,这让芸怎么说呢?我又怎么解释呢?
芸一笑,点点头,道:“我真名叫岳芸,报纸上我用的是化名,我觉得女孩儿用真名被太多人知道不好。”
“对,对!”张主任不住地点着头,“主要的是突出英雄!突出事迹。”
我长舒一口气,芸不愧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这个难题被她轻而易举地就给化解了,而且对以后都没有什么负作用。接下来便是一帮人七嘴八舌地问这问那,从那天的经过问到我们的将来,芸都一一作答,每人问题都回答得干净巧妙,他们问了许多问题,芸回答了许多问题,但结果却是跟没问一样,什么实际的东西都没有。
其实他们也是问者无心,大概是见芸长得漂亮,没话找话有意多侃几句,他们待了一会儿便起身告辞了。
他们走了,芸又忙开了。家里有了‘女主人’就是不一样,窗明了几净了,乌暗的地板光亮了,房间里也变白了,新房子终于恢复它应有的目貌;有米了有菜了,陈旧的冰箱又传来轰鸣的启动声,锅碗勺盆叮当响,一阵阵诱人的香气穿过虚掩的门缝钻进我的鼻孔里,我的家终于有了过日子的新气象!
我陶醉了,听着厨房里的声音,嗅着阵阵的菜香,我不禁开始幻想我们以后的日子,也许以后我们就是这样!虽然不很浪漫,但一定是这样温馨。厨房里终于静了,我卧室的门开了,她和善地站在门口,看着她,我心里又一阵激动。
一条大手帕拢住了她的长发,亮蓝色的毛衣紧紧地罩着她向挺的前胸,一条淡黄色的围裙将她的体形衬得更加优美和性感,一双毛茸拖鞋更给她添加了几分女主人的味道。“起来吃饭吧。”她微微向我扬了一下头,一边说着,一边将双手背到后边解着围裙。
“芸姐,我好想天天跟你在一起,天天吃你做的饭菜,一辈子都这样。”
“美死你!”她温柔地瞟我一眼,“你以为我是你雇的保姆呐,天天侍候你!”
我笑了,是啊,我不能天天吃她做的饭菜,我也得让她吃我做的饭菜,一年半没卖弄我的厨艺了,不知道我现在还是否具备‘一级大厨’的水平。
晚饭后,她依然逼着我回到床上去躺着,她拿着雪糕又坐到桌前启动了电脑。“姐姐,你把开机密码告诉我吧,晚上没事做实在太无聊了。”我向她乞求道。
“不行,你的伤在腰上,大夫特意交待不能让你坐久,你就老老实关地躺着吧,等拆了线以后,我会告诉你开机密码的。”她说完起身走到厅里拿回来一盒影碟放到我胸上,“这个是梁朝伟版的《鹿鼎记》,看看他演的韦小宝吧,四十集够你看几天的。”
我不禁愣住了,多疑的亶性又让我胡思乱想,她为什么要让我《鹿鼎记》呢?是因为梁朝伟演的韦小宝的确好看,还是因为她知道我好色,特意弄了一个能让人想入非非的净片以解我心中色念?抑或是因为我书中的主角有点韦小宝的影子?
难道芸看过我的那本垃圾书?我疑惑地看着她的背影,可儿的形象又在我脑中一闪,虽然我怀疑她就是可儿,可她们的生日的确对不上,可儿的生日是1981年09月13日,而芸的生日是1981年10月10日,虽然差不到一个月,可是差一天也不行啊!
芸在,我什么都不想做,我也不想让她做任何事,她虽然在我这儿待了一天,可陪我说话的时间实在太少,这一天就看她忙活了。我想了想对她笑道:“领导,我想接受培训。”
她扭头笑着看看我,道:“这可是你自愿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