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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第二根肋骨-第1部分

小说: 第二根肋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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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第二根肋骨

  作者:苏遮目

  【文案】

  传说,左胸第二根肋骨一旦折断,心脏便会碎裂……

  迟冬至版:

  15岁那年你见到她跟人拉手,回来就扒我裙子;

  18岁那年你见到她跟人一起去求学,回来把我就地正法;

  23岁那年你见到她跟人归国肩靠肩,回来就跟我求婚;

  27岁这年,你喜欢的女孩要单身了,这次换我来主动,梁夏末,咱们离婚……

  梁夏末版:

  不对呀……

  15岁那年你肚子疼让我揉,我不过顺便研究一下未来媳妇儿的身体构造;

  18岁那年你放小黄片勾我,我不过提前享受一下做老公的福利;

  23岁那年不是你说不结婚以后就不嫁我了么,我敢不求婚吗?

  27岁这年,你又抽上什么疯?迟冬至,你到底为什么跟我离婚……

  内容标签:都市情缘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迟冬至、梁夏末 ┃ 配角:一大群人 ┃ 其它:

  ☆、第一章

  第一章

  “铃铃铃——”床头电话一直响个不停。

  迟冬至死鱼似的躺在床上,一动懒的动。

  今天忙的够呛,中午接到报案电话,一位民工从施工现场墙外捡到一个旅行包,他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当宝贝似的抱回家,结果,到家打开一看,里面全是雷管。

  迟冬至跟队友们第一时间赶到那民工家,看到旅行包里的情况,当时就是一头冷汗。整整十一根雷管,电线乱七八糟的串连在一起,线路非常复杂,哪怕他们不懂拆弹,也知道数量这么多的雷管一旦引爆,后果不堪设想。

  刑警队副队长李长河急的直搓手,这种情况他也不敢擅自妄动,指挥着队员先把无关人群疏散开,抬手冲着迟冬至招了招。

  “冬子啊,这事儿得麻烦你们家那口子。”

  迟冬至偷偷翻了个白眼儿,心说是挺麻烦的,她眼下正跟梁夏末冷战,这会儿打电话不就是主动求和了嘛!

  “怎么?有困难吗?”

  迟冬至讪讪扯了扯嘴角,笑容里一如继往的透着点小无赖,“队长,求助部队专业拆弹人员协助的话,您直接请求上级走正常程序不就行了嘛。”

  李长河习惯性的抬了抬巴掌,吓的迟冬至缩起了脖子。

  “你这丫头,消极怠工,要不是看在你爸的份上我早把你踢出刑警队了。”

  迟冬至又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说你不踢我我也要想法调走,谁愿意呆在这个把脑袋别在枪把子上的地方,搞不好就像她爸一样,连个全尸都留不下。

  李长河考虑了一会儿,“这样吧,你先给你们家小梁打个电话通通气,我马上向上级请示。”

  迟冬至不情不愿的掏出电话,想了想,直接打给了梁夏末的顶头上级、S军区报废武器弹药销毁站副站长——曲直。

  曲直在电话里磨叨了至少五分钟,反反复复就那么几句‘千万疏散人员’‘千万不要靠近’‘千万不能擅自拆除’……迟冬至听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真不明白曲直明明是一张不会笑的冰山脸,怎么就生了一具爱操心的大妈灵魂呢?

  “行了行了,嘚啵起来就没个完,以后怎么找媳妇儿?”

  曲直也就无声了一小会儿,欠人揍的声音又响起来了,“夏末也在,你怎么不给他打电话?”

  迟冬至又在心里加了一句:不但爱操心,而且很八卦的大妈灵魂。

  要说跟曲直的交情当然也是因为梁夏末,当年那两人同时就读于军械工程学院弹药工程专业,曲直即将毕业,梁夏末却是刚刚入学,也不知道怎么交情就好到那种程度,梁夏末真把曲直当亲哥哥。

  迟冬至那几年是没少往石家庄跑,曲直每次都热情表示欢迎,颇有当哥哥的风范。后来毕业考入国防大学的研究生,去了北京,曲直跟这对儿小情侣的联系也没断了,时不时的打个电话问候,再不就过年过节寄点东西,小细节上很容易让人生出亲切感。

  ****

  迟冬至怎么也没想到,一个小时后,竟然是梁夏末亲自来了现场,她还在考虑要不要主动打个招呼什么的,可人家根本就没理她,径直跟战友在一边研究拆除方案,过了一会儿,穿上专业防护服,进入现场。

  半个小时后,梁夏末走出来,手里捧着拆除了连线,稀释掉炸药,短路过后的雷管,顺手递给旁边穿着一身军装的小丫头。

  “红旗,把这些雷管带回站里交给曲直,用烧毁炉处理。”

  迟冬至撇撇嘴,尾巴狼先生果然本性难移,见到女人连说话声音都变温柔了,当然是除了她之外的女人。可惜那叫红旗的小丫头没搭理他,捧着雷管看的那叫一个仔细认真。

  安排好随行人员之后,梁夏末才抽空看了她一眼。迟冬至见状,挑衅似的扬了扬下巴傲的不行,一脸欠揍的德性。梁夏末认真看了好一会儿,怎么也找不出当年跟在他屁股后面闹着要嫁给他的听话劲儿。

  梁夏末知道迟冬至没消气,摸了摸鼻子,不太自在的凑到她身边,像是漫不经心的说,“沈灵回来了,晚上一起聚聚?”

  询问的语气。

  迟冬至冷笑。沈灵回来了你就有时间了?怎么平时半个月也不见你人影呢?沈灵她回来怎么就偏偏通知了你?我不也是她发小么!再说这也用得着询问?你们独男寡女有家有业的,单独见面合适吗?

  “好好好,当然得聚聚,我还真不知道她回来了。”迟冬至懒洋洋的把大墨镜和皮手套摘下来,装得自己很酷很优雅。

  “大夏天戴手套?”梁夏末故意说出来埋汰人,见迟冬至要发火赶紧转移话题,“那晚上我给你打电话。”

  “嗯。”迟冬至跟着一起来的队员上了警车,没再看他。

  ****

  迟冬至回家后就倒在床上,从里到外,每一寸骨肉都透着前所未有的疲累感。她当然知道沈灵回来了,还知道梁夏末偷偷摸摸跟她见了不少回,他妈早就把这事儿当八卦告诉了她,说沈灵和苏让正在闹分居,一个人回国,听那话里的意思好像还挺凄惨。

  也难怪婆婆因为这事特意来了通电话,这消息别说对老街坊们,哪怕迟冬至听了也是惊的闭不上嘴。

  当初他们四个人一起长大,沈灵爱苏让,就像她爱梁夏末一样,人尽皆知,不过沈灵爱的相当高调,要死要活的闹了好几次才把苏让磨到手。

  有一件事迟冬至一直不愿意承认,她的丈夫梁夏末,爱的人其实一直是沈灵。

  ****

  床头电话还在不依不饶的响着,迟冬至眼皮都没抬一下,摸到电话,拿起,然后放下,无情的挂断,都懒的接起来。

  几乎是马上,电话铃声又响起来了,迟冬至咬着牙骂娘,再次拿起电话,这次没挂断,而是直接搁在一边了事。

  电话那端,传来了梁夏末强压住暴怒的声音,“迟冬子你闹什么,这都几天了你还没耍够脾气吗?赶紧给我过来,沈灵等着你呢,你说话呀,喂,喂喂……”

  一分钟后,挠人的声音消失了,卧室里又恢复了之前的宁静。迟冬至翻了个身,有些呆滞的看着头边的另一只枕头。好像就在四年前,他们新婚那夜,刚刚送走客人还没来得及说句话,梁夏末就被部队叫走了,她也是这样看着枕头一整夜。

  那时她就知道这段婚姻是她逼来的,可是仍旧心怀期待。迟冬至悠悠吐出一口气,似乎结婚后她就失去了自我,其实以前的她不是这样的,以前就算跟梁夏末最亲密的时候,也端着自己的小骄傲,会用刁蛮和无理来掩饰心里的不安全感,不像结婚之后,会因为他的举动、他的脸色来决定自己的快乐是无限膨胀,还是悄无声息的慢慢泄气。

  那时她总觉得早晚有一天梁夏末会爱上她,可是时至今日,她已经不再那么单纯,以往二十几年梁夏末都没有彻底爱上她,婚姻又能改变什么呢?

  ****

  梁夏末晚上回来时已经过了十点,掏出钥匙打开房门,客厅里一片漆黑。梁夏末把军装脱掉随便扔在一边,烦燥的扯开领口,整个人瘫进沙发里生闷气。

  真是该好好收拾收拾那死丫头了,家里乱的比狗窝强不了多少,当初逼婚时说的那点誓言全都就饭吃肚子里了,别说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就连最起码的整洁干净都没做到。

  提到肚子,梁夏末揉了揉自己的,真饿了,一晚上光顾着安慰沈灵了,主意出了不知多少个,个个被她驳回来,搞到最后,自己都怀疑怎么对她就还有这么大的耐心呢。

  厨房里什么正经吃的都没有是早就想到的,冰箱里的鸡蛋和牛奶还是半个月前他回家时顺手带上来的。嗯,方便面倒是不少,不过口味全是超辣的,饿狠了倒也能对付。

  梁夏末特意多煮了一袋面,加了三个鸡蛋和三根火腿肠,一边捧着碗吃一边往卧室走,抬脚踹了踹房门,竟然纹丝不动。一根香肠还叼在嘴里,露出半根,梁夏末赶紧挪出手转动门锁,还是打不开。

  娘的,敢情这死丫头还上纲上线把门给反锁了。

  “迟冬子,你怎么把房门锁上了,是不是里面藏了小白脸?”

  “滚你二大爷的。”

  听到她骂人,梁夏末放心了,哼哼笑几声,转身几口把一大碗方便面消灭,洗了个战斗澡,再把偷藏起来的备用钥匙找出来,轻松进了卧室。

  一进卧室,直接扑上堵住嘴,绝对不给她反抗的时间,手脚没轻没重的顺着衣摆往里钻,鼓捣半天也没弄开,低头一看才发现,敢情这丫头连睡衣都没换,就这么穿着警服睡着了。

  迟冬至手脚并用,激烈的挣扎开,照着他的下巴就是一口。

  梁夏末疼的直吸气,扯着她腰上没几两的肉拧了一圈儿,“小畜牲,敢咬我,赶紧把衣服脱了。”

  迟冬至憋的小脸通红,嘴巴里还是不干不净的叫嚣,“大兄弟您进门就压人是怎么个意思?您老哪位呀?”

  “能钻你被窝的人,你说哪位?”

  “不好意思,能钻我被窝的人多了去了,我还真就记不得您了。”

  梁夏末不耐烦的闭了闭眼。又来了。

  迟冬至一犯起浑来就是头活畜牲,六亲不认,宁可自损一千,也要伤敌八百,连对她亲妈都不例外,更别说是犯了错误的他了,肯定是拿把小刀,哪疼哪软往哪扎。

  梁夏末跟她光屁股一起长大,她第一次月经的棉垫垫是他给买的,他第一次手|淫还是她帮的忙,从身体到精神摸了个通透彻底,甚至有几根头发丝儿都清清楚楚,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浑脾气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呢?

  梁夏末脱的光溜溜的趴在迟冬至身上蹭来蹭去,揉搓着她的胸脯点火,嘴巴还拱进脖子里小口小口啄吻,“冬子,别生气了,知道你为了给我过生日下不少功夫,可我不是故意忘的,我部队里太忙了。”

  “是工作太忙还是佳人有约?”

  “放什么屁呢?哪来的佳人?”

  其实梁夏末挺心虚,他自己也摸不准生日那天是在工作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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