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长-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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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了,可以吃了。枪长悄悄地把衣服脱个精光,胸中的心脏差点要跳了出来,用手死死地抚住自己的胸口,长长地吸了几口气,想着接下来发生的事,枪长太激动了,摸到大石下方,慢慢地消失在水里,张春一点没发觉异常,还自得地游来游去。突然一双手在水底死死地抱住了她的双脚,张春刚要大叫,便被拖下水里,嗓子里发出咕地一声,便没了声息,手脚不停地狂抓,在水中被捞到几下可是火辣辣地痛,枪长强忍着一手搂着张春的腰,一手死死地捂住张春的嘴,然后一头冒出水面,凑到张春耳边小声地说:“你要是敢乱叫我就淹死你,我是这里的水鬼!你只要乖乖听话,我不会害你的。”
张春睁着惊惶的眼睛,嘴里晤晤地响,枪长又狠声道:“你要是敢再叫我就淹死你。”
说完又拖着张春往水里泅下去,张春手脚乱动,枪长在她的胸上狠狠地捏了一把,然后将她带出水面:“怎么样?不许乱动乱叫!不然我就把你淹死在水里。张春此时的心里早分不清道理了,第一次被拖下水就被灌了几口水下去,第二次感觉清楚了,虽然闭住了气,但那种在水中无力挣扎的滋味却非常难受。张春年纪小,又生在农村,从小就被各种迷信鬼怪的传说洗脑过,现在是非常肯定自己遇到了水鬼,内心的恐惧和求生的欲望使她不敢再乱动,生怕真被水鬼带到下面去。
枪长见张春已经不敢乱抓,刚才在水里被刮到那几下非常痛,汗都冒出来了,现在怀中的张春除了全身发抖,已经不再乱动。枪长很满意,心里的担心总算过去了,凑到张春耳边说:“你乖乖的,我就不淹死你。千万别动,我让你怎么做就怎么做。”
张春惊恐地点点头,不知道这水鬼要做什么,但是搂在肚子上的手已经开始四处乱动,捂嘴的手也移到了胸上,张春很是害怕地动了一下,枪长停住手,张春以为他要下手,赶紧小声地说:“不要乱摸好吗……”
枪长淫笑道:“这是你侵犯我地盘的惩罚,把腿叉开!”
张春的两腿被枪长用力地分开,然后朝着小姑娘尿尿的地方探去,张春的意识里朦胧地明白要发生什么事,但内心的恐惧远远大过了身体上的侵犯,枪长得意地笑了,一只手不停地抚摸着嫩如婴儿的处女地,想着等下就能享用了,不禁有些心急,用力地一扯张春的小肚,挺着作案工具,在手的帮助下,强横地挺进,滑了一下,没进!枪长再次用力搂紧张春的肚子,让屁股定住,然后用手找准位置,使劲地捅了进去。
一丝鲜红的血,在水中慢慢从两人的下体飘了上来,张春已经痛得眼泪直流了,可是不敢发出声音,拼命地忍着,后面的水鬼不鬼地往前冲,几次要不是被搂着,估计就要往水里栽倒。
没到一分钟,枪长就开始哆嗦,心里暗骂自己成了快枪手,但又舍不得取出犯案工具,两人就这么僵着,张春不知道水鬼还要干什么,她现在又冷又痛,全身一会儿热,一会儿抖。她小声地对枪长说:“水鬼大爷,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来了。”
枪长飘渺的神思一下就收回来了,冷笑着说:“被我缠住,你想死都难,从今以后你必须听我的。只要天气热就老老实实地来这儿等着,不然老子就去把你们娘俩一起勾死。”
张春心里已经怕得想晕死过去了,水鬼的话,她可不敢不听,可是要这么常来,说不定就被他弄死了,但是不来又怕他跑到家里去。枪长继续说道:“还有,你不准跟别人说起这事,哼wωw奇Qìsuu書网,老子是穿了红衣被淹死的恶鬼,请人也是白费劲,你跟谁说老子就整死谁,听到没有?要是不听话,我就用钩子拔了你的舌头,然后喝你的血,抽你的筋,扒你的皮,再你的骨头拿去喂狗,还有你家的人!”
张春急急地点道:“我听你话就是,不要吃我!”
枪长的作案工具又再次充电了,搂着怀中的小姑娘又开一阵地耸动,平静的夜晚,月亮朦胧的晚上,静静流淌的水面荡起一阵阵的涟漪,枪长不停地喘着粗气,等连续犯案三次后,才警告张春不准回头,穿上衣服看着张春一拐一拐地跑回家,枪长才慢慢地收拾自己,身上有几条血痕,沾着水已经痛得发麻了,想起刚才的光景,嘴里不禁得意不已:老子是天才!哈,水鬼!妈的,这小婆娘安逸,又紧又滑!
嘴里哼着小曲儿,悠然地回去倒头睡觉。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总共奸淫了张春五次,枪长的警戒心也慢慢放松了,张春也不再觉悟得痛,有时还麻麻的,痒痒的,很是受用,但始终不敢回头看水鬼,她想像中这水鬼肯定是全身肿胀,四处烂肉的。这晚,枪长正在搂着张春使劲地干时,有人声响起,好像是朝着水潭来的,枪长急忙脱开身子游到大石后面藏起,来人是张春的母亲,她也热得难受,想着春儿还在游水,便来打伴,张春见是母亲来了,慌忙把衣服穿好,拖着母亲就往家跑,说什么也不让她妈妈下水,她想要是被水鬼逮住就完了。
一路上张春的妈妈满怀疑惑地询问张春,但是张春怎么敢把事情跟母亲说呢?只好谎称白天听几个男人说是要来洗澡,怕晚上被人看到,她妈也没有多想,只是觉悟得春儿这阵子有点奇怪,整天魂不守舍的,面容憔悴,眼睛里多了些许忧郁,毕竟是过来人,一看张春的样子就知道有事儿,别是被谁家的野小子搭了奸,作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但想想女儿还想,也没见跟哪个男孩来往。但心里也是留了准备。
枪长则是吓得满头大汗,等张春母女一走,就赶紧穿上衣服跑了。但是吃惯了肉的枪长,哪会轻易放过这难得的机会,怎么也得把这姑娘弄够了再说。也活该他出事,第三天晚上,两人正在水潭里大干的时候,张春的母亲一下子冒出头来,朝着枪长大叫道:“枪长!你在干什么?”
张春听到母亲的声音还没反应过来,枪长则傻傻地站在水里,看着水潭边的女人作声不得。张春儿也转过头来,哪是什么水鬼,明明就是那天修水潭的枪长!第一卷入狱
第七章罪犯
望着穿好衣服的女儿跟枪长,张春妈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指着枪长,哆嗦着嘴,然后呀地一声冲上去就开打,张春被吓了一跳,但是马上反应过来自己是吃亏了,这水鬼就是枪长,他一直在骗自己,每天拿个火热的玩意往自己撒尿的地方捅来捅去的,也跟着母亲扑上去冲着枪长就是又抓又踢的,两母女将枪长打得那个惨呀。枪长吓得发抖,但是不敢还手,拼命地抱着头大叫:“杀人了,杀人了……嫂子,你听我说,我是在教春儿游水呢,没干坏事啊,唉呀,杀人了……”
打得累了,手也软了,眼泪也抹花了脸,两母女抱头痛哭,人家都说这寡妇门前是非多,没想到,孤儿寡母的还是被人欺凌了,想着自己的女儿才十四岁呀,就被眼前这失了天良的狼给糟蹋了。
张春妈一狠心,扯下衣袖就把地上的枪给反剪着捆起双手,然后冷声地问枪长:“你干了就是干了,当我们孤儿寡母的好欺负是不是?张家人还没死绝呢。她三哥不是带你去打工么?你怎么就昧了良心干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来?”
枪长眼见事情不好,只好跪着不停地磕头:“嫂子,都怪我,都是我的错,我无所谓了,你要杀要剐都由你,可春儿这么小怎么办,传出去将来还嫁人不?你熄熄火,就将春儿嫁给我吧,我会负责的。”
张春冲过来就是一口水喷在枪长脸上,枪长心里恶毒地想:老子下回给你喷回去,喷得你直叫大爷!
张春妈心里也犹豫了,是啊,春儿这么小总不能让人知道给糟蹋了吧,可是看着枪长这付尊容和平时的传言,心里很是不甘!不行,坚决不能放过他,转头问张春道:“春儿,你怕不怕,妈把欺负你的人给杀了!”
枪长闻言心胆俱寒,急忙膝行着,向张春叫道:“春儿可不能啊,杀了我你妈也得死,可不能啊!”
张春儿可从没想过要杀人,陡然听到妈妈这样说,心里也是害怕,想了一会儿才对她妈说:“妈,春儿不怕,但杀了他肯定犯法,咱们告他去,春儿不怕别人说,最多跟你一辈子!”
小姑娘陡逢大变,倒显得有些成熟了,张春妈看看女儿,想想今后的日子,咬着牙道:“顾不得这么多了,你先去叫你大伯,还有你大哥,再通知其他的村里人来,今晚就把事情做了!”
这女人心里一发狠,可说是比男人还可怕,枪长已经是霜打的茄子,彻底蔫了!等人声热闹起来时,枪长已经变得有些痴迷。
***“姓名?”
“陈四清。”
“年龄?”
“二十四。”……
“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吗?”
看着一身绿警服的公安,枪长竹筒倒豆子全招供了,连去找老婆窜玉米林的事都交待了,特别是听到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政策后,更是狠不得把祖宗三代的事都交待出来,想自己无论如何要立功,就将车祸的事也交待了,最后把在社里听人干事的也说了,实在找不到说的就把胡老刀干他大爷家六妹的事儿也拿出来说,听得公安们面面相觑,这都是个什么家伙呀,笑得眼泪直流,但也觉得这家伙实在是变态了,他们可不是什么专家学者,只好按程序办事儿,交卷宗做好,由副所长亲自押到县上去移交给县局。整个案子不过三天时间就全部弄明白了,案情明白,证据确凿,事实清楚,可以依法逮捕。
枪长戴上了银光闪闪的手拷,却一点都不觉得羞愧,他认为这东西戴上了就说明自己也是个恶人,犯罪的人都是让人害怕的,这样也好,几个月出来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这么一想,便有些趾高气扬的意思了,他爹没有来看他,也不敢出门,张家的人可说是对枪长恨到了极点。但也觉得张春母女俩的做法,很得体,虽然张春被坏了清白,但也维护了自己的尊严,这倒没让别人小瞧,但这姑娘确实是完了,唉,想想也心疼。农村说三道四的人够这母女俩受的,只好将事情写信给张三,让他想想办法,在外面帮着找个事做,张三收到信后,第一次喝了一斤酒,大醉之后又是大哭,工头知道这件事后,咬着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第二天找到老板,七尺高的汉子硬是泪下如雨,老板也是个农村出来打拼的人,非常同情这俩母女的遭遇,便点头答应让她们来做饭。张三急忙收拾一下东西亲自回家去接婶婶和妹子了。
枪长被带进县看守所时,气焰很高,但也有些害怕,生怕自己受到什么非人的待遇。以前就听说过老犯人欺负新犯人的事,果然一进去就被几个打架伤人的县城小混混揍了个下马威,枪长只坚持了一分钟嘴上就叫上了爷爷,心里却在骂孙子!但是没办法,在两个小大哥的调教开始学习推拿按摩,学得还挺上心,没几天手艺已经是最好的了。
一直在看守所呆了三个月,每天都是玉米面做的饭泡白菜土豆汤,那汤水一下去,就有很多的面糠漂起来,幸好枪长拍马屁的功夫了得,每日陪着两位小大哥开心,倒也能从中得些好处,偶尔有烟抽,还有两人的家里塞进来的肉,每天只能放风半个小时,人人的皮肤都惨白得可怜,枪长更是可怕,脸色又青又白,身子瘦得就像个营养不良的小猴儿。
枪长以为荣的长发已被剃成了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