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做你的童养媳-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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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下周有理论考试,我从他怀里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瞅他,“那个,我能不能不去?”
吴海微眯了眼,眼色顿时变暗了些,我赶紧揪着他的衣襟说:“我下周有测验,想来着……”
吴海嘴角翘起来,“媳妇儿,我相信你不也能考好。”
我偏了偏头,这是什么话?虽然咱幼年时曾一度被奉为神童,但真相只有咱知道,医学院的霸王制度可不是凭点儿小聪明就能成事儿的。
吴大少根本没给咱继续辩解的机会,迅速贴过来含住我的下唇,不轻不重地咬一口。为了不造成不必要的伤亡,咱只得老老实实地割地赔款,张开了嘴巴,这样的动作显然取悦了某豹,他神色愉悦的伸了舌头进去巡视领土,每一颗牙齿都不放过,直到我不耐的呻吟一声,他才卷住了我的小舌头细细品尝。手也开始不安分,从衣服下摆探了进去,慢慢往上。
舌与舌头纠缠着,轻微的水声滋滋作响,察觉到某种危险的波动,我推开他,然而我发软的力气在这个高大健硕的豹子面前犹如九牛一毛。
这是吴大少自动收了手,几乎同时一道响亮的咳嗽声在内馆门口响起,转头去看,却是杜泽伟懒洋洋的靠在门边,一脸玩味的朝这边看过来。
我顿时从脸颊红到了耳尖。吴大少却是镇定非常,拉着我的手站起来,冲杜泽伟说:“我还以为你回了老家了呢,磨蹭老半天。”
杜泽伟站直,门外强烈的阳光打在他身上,显得更加高大黑壮:“嘿,我这再磨叽也没你俩磨叽,赶紧着,哥哥可是早饿了。吴海媳妇儿也是一早坐车过来的?辛苦辛苦!做军嫂忒不容易,值得敬佩!”
我看了眼他身上的皱了唧的绿军装,心里想的是,这身儿衣服穿了几天了?
小媳妇儿梦话版:
天上白云朵朵,山上炊烟袅袅,床上新娘幽幽转醒:啊——!!
噗噗、噗噗、噗噗噗……(鸟儿扑腾中)山下被山中鸟儿齐飞的景象惊住的路人:哇!好多鸟!!这豹子山果然名不虚传,什么鸟都有!
几乎凑到新娘脸上的一张贼兮兮的黑脸:嘿嘿,娘子,你终于醒啦?
从浑身酸痛中回忆起昨晚场景的小娘子:呜呜,你、你明明答应过我,跟我回家见过父母得他们同意的,你、你……说话不算数!
得了便宜卖乖的黑豹子,摸着小娘子柔若无骨的小手:娘子,我是答应你回家,咱们吃了饱饭就可以上路。你看我哪有说话不算数?
哭得更厉害的小娘子:你、你明明就是、是耍赖!
握着自家小娘子的小手忍不住牙痒的黑豹子,眼睛发亮,抓着放到嘴边啃着,声音沙哑:娘子,别哭,咱们今个儿就回家啊!
察觉到异样的小娘子,立刻止了哭:你、你干嘛?放、放手……唔……
先下手为强的黑豹子,直接扑倒:娘子,现在天色还早,咱们吃了晚饭再走不迟啊!
小猫样踢着小细腿儿,挠着小胳膊的小娘子:唔唔……唔唔唔……
被撩拨得心痒,浑身燥热的黑豹子,一把撩起被子钻了进去:娘子——我来了——!!
豹子山上,鸦雀无声……
躲在窗外听了一宿墙根的众土匪,擦了擦口鼻间干涸的鼻血,默默的爬走:老大英勇!保命先!
62发烧了
杜泽伟在S市读的国防,也不知道怎么有空来这儿溜达,原本说晚上有聚餐来着,这会儿这两人倒先喝上了。用吴大少的话说,男人不懂含蓄,和值得相交的朋友喝最烈的酒,这就是情谊,不需要酸词儿,就一瓶酒的事儿。
杜泽伟用牙齿要开啤酒瓶盖儿递过来的时候,我靠在沙发背上想:这下可是好几瓶酒的事儿了。吴海拿过酒瓶,两人举着酒瓶,哐当一声脆响,仰头咕噜噜的喝了一半。
杜泽伟放下酒瓶,乐呵呵的冲我笑,“吴海媳妇儿,好久不见,又漂亮了啊。”指着吴海说,“还是你小子有福气!”
吴海回头看我,伸手握住我的搁在腿上的手,“这是咱有眼光,你也别太羡慕啊。”
杜泽伟比着拳头,有点儿咬牙切齿的味道,半天没说出话来,最后竖了大拇指:“有手段!兄弟甘拜下风!”
母亲叫我带来的才让餐馆的厨房帮忙热了,杜泽伟一边吃一边磨牙:“嘿,你小子怎么这么有福气?媳妇儿这么漂亮,还得厅堂下得厨房,还有两丈母娘争着疼,简直不要咱光棍儿没法活了!”
吴海笑呵呵的,眉眼间尽是有家室男人的成熟风味,嗯,当然啦,这是咱纯个人见解嘿。
两人直喝到天色渐晚,才摇摇晃晃的出了餐馆,转战下一个地点。
聚餐的人有十多个,我们去的时候他们已经喝得差不多了,抓着迟到的我们不放手。吴海和杜泽伟自罚三杯,吴海把我的那份儿也喝了,然后再绕着众人挨个儿敬了一圈儿。后来还不尽兴,只嚷着要喝我和吴海的喜酒。吴海就提了一个要求,不许让我沾酒,然后拿了一瓶新开的啤酒给我。我俩还真跟新人敬酒似的,吴海一个个的介绍给我认识,打招呼,敬酒,就差没喜糖和喜烟了。
闹腾了大晚上,我和吴海才得空脱身。吴海因为喝酒的缘故浑身热烘烘的,半抱着我往外走,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下起了雨,眨眼之间,天地绵延。吴海侧头看着我笑,温热的气息扑洒在我脸上,“媳妇儿,咱们冲回去,怎么样?”然后在我还没做出回答前,拉着我的手冲进雨里。
他紧紧的拉着我的手,雨点落在头上、脸上、睫毛上。在我眼中,前面牵着我奔跑不时回头的青年,带着水雾缭绕的笑意,在昏黄的灯火间温暖的笼罩在我身边。他的手是那样的温暖有力,他的每一次踏步都那样矫健轻盈,他眼中的笑容是那样感染人心,我跟随着他的脚步,数着节拍,在B市难得的夜雨里和他一起灿烂的笑。
吴海陪着我去了招待所,我跑累了,直接坐到地上靠在沙发边儿上喘气。吴海从浴室里拿了干毛巾裹在我身上,“赶紧去冲个热水澡,小心感冒。”
剧烈运动后,我连手指头都懒得动,张口隔着湿透的衬衣咬在他肩上,“感冒,那也是你害的。”
吴海任我咬着,用干毛巾揉我打湿的头发,“嗯,是我害的,我负责。”说着埋头含着我的耳垂舔了舔。带着凉意的嘴唇和火热的舌尖形成鲜明的对比,我随即打了个颤栗,赶忙推开他。吴海低低的笑起来,用毛巾把我裹了个严实,直接把我打横抱起来,我惊呼一声,他笑得更欢了,抵在我耳边说:“好好洗澡,乖!”
我是很想冲个热水澡来着,但是目前咱只是湿身,浴室那么点儿距离还是可以自个儿走两步过去的,不需要抱的,不需要!最后被某兽趁虚而入扑腾进浴室的咱,吸着鼻涕想,吴大少必须给咱负责——感冒的事儿!
结果证明放纵的生活是不理性的,指望占便宜的man负责的买卖是干不得的。第二天匆匆赶回学校上课的咱,一边拍着脸,一边拧鼻子,“啊切!啊切!……”
上完最后一节课下来,我几乎摇摇欲坠,幸好同寝室的小A和我是一个班的。小A一碰我的手,就大声惊呼:“周瑾,你这是在发烧!”
说来也巧,我摇摇晃晃的搭在小A同样纤细的胳膊上一节一节下梯的时候,正好遇到下课的谭飞,“周瑾,你怎么了?”
小A估计是被我压得不清,遇到热心男士,顿时激动无比:“她发烧了。”
谭飞用手背试了下我的额头的温度,在我还没挣扎出一句完整句子前说:“是高烧,看样子上了三十八度,还是我背她去医务室。”
A姐为了节省一时劳苦就这么把浑浑噩噩的咱送到了某男背上,我很想拒绝来着,奈何身体虚脱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觉得头晕目眩,在到医务室前,我就已经昏睡过去。
等我醒来,母亲正坐在床边看我,眉头微微皱起,轻声问我:“小瑾,好些了么?”
我点头,嗓子干涩得厉害,一时发不出声来,我握住母亲的手,沙哑着说:“没、事儿。”
母亲在放学后给我打电话,那时候我已经昏过去了,小A接了电话说了我的状况,母亲这才匆匆赶过来。来了以后见到了谭飞,听说是他背我到医务室的,,母亲很感激,等我好了以后,让我一定要请谭飞到家里吃一顿便饭。
我也是觉得感激,他也就是因为肖远的关系见过一面,现在也算是危难时刻出手相救,咱不感谢下也说不过去,加上母亲又逼着我一定要请人。于是我把肖远、谭飞和寝室里面的三个姐妹一起叫上,到我家开Party。
然而不知道什么原因,一日我从小C口中得知,某女被谭会长一路保驾护航的事迹被广为流传,话说民间是这么流传的:话说某日,临床系学生会会长谭飞同志神色慌张的背着一面色惨白的女生,径直穿过大半个校园,一路飞奔到校医室……有目击者称,会长童鞋在校医室逗留时间很长时间,后来女生母亲来了……没过多久,谭会长直接登门了!啧啧,快餐式的恋爱,果然够快,已经到见家属的份儿了啊!
明恋暗恋谭会长的美女们吐血中……咱喷血,抑或血溅三尺中……
八卦的力量每时每刻都无比彪悍强大,败给八卦,咱实在无语。沉默,只能沉默了哇。
小B坐在我床边,一边儿吃着零食,一边儿啧啧有声的说:“瑾啊,别担心,现在还没人知道和谭会长传绯闻的人是你啊。”
我微微偏头,斜斜的看了眼在对面看小说小A,此女脸上有一丝明显的裂缝,于是咱知道,完了,被卖了。A姐的水平啊,连韩小颖童鞋都比不上呀,小颖童鞋至少会用情报套点儿现钱什么的,这位姐姐是在纯粹传播八卦耶。
唉,我按住还有点犯晕的头。不怪群众无知,只怪咱十几年在八卦口子上混日子,咱容易吗?还好,现在大少跟在不是一个学校。
小媳妇儿梦话版:
三天后,带着自家娘子准备下山的黑豹子:各位兄弟,今天我黑豹带着娘子回门儿,山寨的事烦恼兄弟们照应着,哥哥我速去速回啊!
依依不舍,做抹泪状的众宵小:老大,您放心,山寨的事儿有兄弟们顶着,您老保重,早、去、早、回!
有闹事者打趣:咱们等着哥哥抱了白胖小子回寨啊!!
黑豹子扯着脖子仰天长笑:哈哈哈——!!(回头贼眉鼠眼的打量一番自家小娘子)没问题!众兄弟等着啊!看哥哥我凯旋!
满脸黑线的小娘子:这是回门儿,不是打仗……(虽然是很想把这个土匪抓起来滴……呜呜,奈何生米煮成熟饭矣)
轻轻松松扛着两大包彩礼的黑豹子,一把搂住娘子的小蛮腰,眉开眼笑:娘子,咱们这就回家见爹娘啊!
小娘子:……(但愿阿爹阿娘不要被他满脸的络腮胡子惊吓过度,呜呜)
吐着嘴里胡须的黑豹子:呸呸,
出了山寨对众宵小招手:兄弟们,哥哥走了啊!
63爱要大声
其实,经过长时间的历练,咱对八卦已经基本免疫,虽然偶有不便,但整体说来,不会影响吃饭和睡眠。
所以,咱的生活还是那么深深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