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婚姻:窒息的欲望 作者:蓝宇-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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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雅丽的这段话李全江听来内心真是难受,才知道赵雅丽当时答应自己是带着与马长青赌气的心才答应的自己,也就是说,赵雅丽当时答应自己等一个月,是在刺激马长青,不想,马长青撑的稳稳的熬煎她呢,因为马长青压根儿就不相信自己能把赵雅丽的工作给调回市里去,到时候她会自己回头来找他的,不想,自己真给办成了,她气不过,才答应了自己的。
尤其是赵雅丽最后那句话,让他忌火中烧:“自己的老婆对另一个男人的情没齿难忘!真是岂有此理!”
他就更感到了自己对赵雅丽的心是得不到了,就更嫉妒的发狂。就听马长青哀求道:“赵雅丽呀,我恋你的时间可是比李全江恋你的时间长多了,你就不能再考虑考虑了?”
赵雅丽笑:“你这人多可爱呀!时间的长短能和爱成正比了?要是这样,世间的情爱也太简单了,这世上还有离婚的夫妻了?好了,马长青,咱别说这些了。你要明白我们现在的身份不一样了,或者说人生的角色不一样了,我是别人的妻子,你就要成为别人的丈夫了,这方面的选择不能像以前那样的自由了。好了,你还是说说你的未婚妻吧。”
两人就这样坐到很晚才分手,但一直中规中矩的。李全江就觉得马长青的威胁还不严重,就一心扑在了收拾王海的事上了。他知道自己出钱雇光头帮的老大是没戏了,一时也想不出个办法来,但不由得老在花月宾馆附近踅来踅去,老大的那些手下他就很快眼熟了。一天,他突发奇想:“为什么一定要通过老大的手办这事呢?他这些手下就不能办?对呀,他们的胃口一定没那么大,也没有那么大的架子。”
他就瞅中了那头儿的一个手下,觉得这人还面善,好搭话。
这天,这小头目正一个人靠在一辆轿车上抽烟,他壮起胆子点头哈腰地凑过去敬上一只烟搭讪着:“你好。”
不想,这看上去面善的小头目乜斜着他和他的烟,阴阳怪气地问:“我好关你屁事了?你什么意思?”
不但没有接烟的意思,反而像被自己惹恼了。这使他不由得怀疑是不是不抽烟的自己买的烟不够档次?或者自己敬烟的方式不对?使小头目觉得自己轻看了他?这使得他敬烟的手僵在两人之间进退不得,就赶紧说自己没什么意思,就是想认识认识他。
这小头目嘴角向下一撇:“你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就想认识我吧?说,啥事儿?”
就看也不看他敬烟的手,反而抬手拂了一下自己的衣袖,仿佛李全江是一辆颠颠簸簸的运土车停在了他面前。
李全江被这个瞬间善意全消的小头目的威势雄住了,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被盘问的人了,不由得左右看看,巴结地说:“咱借个地方说话行吗?”
那小头目翻着眼:“呀,还挺神秘的。是不是要我谋杀胡锦涛呀?啧啧,就是真让我干那事儿,在这里说也无妨。说。”
这最后一个斩钉截铁的说字,让他觉得自己又降低成了一个被审问的人了,就结结巴巴地把自己想请他去收拾一个人的事儿说了。
小头目一直用一只手指拨弄着自己的袖口,仿佛有一个小东西看似一拨弄就下去了,不想挺顽固的,一拨再拨,就是拨拉不下去。听他说完了,就嗤笑一声:“我还以为真让我去谋杀胡锦涛呢。”
然后用嫌生意小,不大愿意接手的神态问他:“你给我多少钱?”
李全江:“你说,我估量不准。”
小头目伸出一巴掌来,吊儿郎当地擩在他眼前,仿佛威胁着要他拿出一件东西来。李全江赶紧谀媚地笑道:“五百?”
小头目怒道:“你说什么?”
李全江赶紧改口:“五万?我拿不出呀!”
小头目呲开嘴笑道:“我们做事也讲公平交易的,你要是让我们卸那人一件儿,五万,你要是让那人躺个一年半载,五千。”
李全江赶紧说:“让他躺个一年半载。”
小头目把手插进裤兜里不停地攥动着拳头,指关节爆竹一样地响着:“什么时候拿钱来?”
李全江:“我一时凑不了那么多呀,要不”
小头目又怒视着他:“什么?你他妈的不是来耍我的吧?找死了你!”
吓的李全江直往后退:“不!不!是能不能少一些?”
小头目一个健步跨过来拎住他的领口:“他妈的!我们这是在用命挣钱!你是不是认为我们的命不如街上的野狗的命值钱?”
李全江魂飞魄散,直摆手:“不是!不是!那那算了。”
小头目把他拎的脚尖几乎离了地,瞪着他的眼睛:“算了?浪了老子半天的时间,你说算了就算了?”
李全江赶紧:“我不是说这个算了,是说那个算了。”
小头目:“你他妈的乱七八糟说什么呀。”
李全江:“我是说我不和你砍价了,不是说我不干了。”
小头目盯着他,直到他鼻尖上泌出了汗珠,这才放开手,又插进裤兜里攥动着拳头:“什么时候给钱?”
李全江:“你得让我凑齐了钱呀。”
小头目:“不能凑到我胡子发白了吧?”
李全江:“一个月。”
小头目一翻眼:“老子过了今天没明天。”
李全江:“半半个月。”
小头目掏出手机来:“你的电话。”
他只得乖乖地把手机号告诉了人家。小头目输入了他的手机号,拨了出去,一会儿,他的手机在他的兜里响了,小头目才关了手机,对他说:“到时候给我打个电话。”
就扬长而去。
正文 三十四章 两头吃的黑龙
李全江站在那里傻了眼,直恨自己自投罗网,因为现在事情变得并不是自己要人家收拾王海了,而是自己被人家讹上了!他思来想去觉得还是给人家五千赶紧摆脱人家的好,至于人家给自己办不办事儿就无关紧要了。可他到哪里去弄五千块钱去呢?因为他的本意是来探听行情后再定夺这事儿该不该做的,没想到反而被讹上了!
他知道从父母那里要钱是万万不可能的了,向赵雅丽借钱更是痴心妄想,因为这两处你都得有过硬的理由呀4来,只能再向银行借贷了,可自己还有小一千块钱的借贷没还清呢!银行能再给自己借了?
在走投无路的煎迫中,日子过了一天又天。这一天他忽地觉得自己是平安地过了一天又一天的,就突发奇想:“可能那小头目也是逗自己玩了,要不,那天是自己在白天做了个梦?”
可他高兴了一会儿就焉了,因为他想起了手机里的小头目的手机号码,要是这手机号码也没有,就证明自己确实是白天做了个梦。他战战兢兢地掏出手机来,一个一个小心地翻着手机号码,终于,那个陌生的手机号冷冷地出现在了荧屏上,他就彻底的焉了。他忽地跳起来,作势要删了这手机号,就如同要把站在自己家里的恶人轰出去似的,也如同摄于恶人的淫威,终于鼓不起勇气来一样,他终于没有鼓起删了这手机号码的勇气。他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知道删了这手机号也没用。
这种人一旦粘上了你,不达目的不罢休的,还是不要存侥幸心理了。果然,第五天头上,那小头目打来了个电话,恶声恶气地问他钱凑的怎么样了?他赶紧说差不多了。
小头目说:“你别想耍滑头,我看着呢。”
呵!仿佛他在替小头目干活呢!他忍气吞声,说自己挣着命在凑钱呢。小头目这才笑一笑,让他告诉他收拾的是谁,他好先做个准备。他支吾着不敢说。小头目一恨声:“你还是在耍我呀。”
他这才赶紧把王海的详细情况告诉了小头目。小头目说:“办完了事再交钱可是翻倍的了。你看着办吧。”
他慌得连话也答不上来了,好一会儿才说:“最好我去给你们偷偷指认一下那个人,要不,别整错了。”
小头目:“啰嗦,除非你提供了假情报耍我们。要是那样,整错了你也得给钱,因为错的是你嘛。”
就挂了电话。
李全江就又多了份担心:“花了钱要是整错了人,不是凭空又多了一个仇人?”
但马上他不想这个问题了:“先摆脱了这个人再说!赶紧弄钱吧!”
这时,他连抢银行的心都有了,因为抢银行的恐惧远没有这个小头目给他的恐惧厉害。
这天中午下了班,他失魂落魄地往回走。前面人行道被停下来的人和电动车自行车堵住了,他只得停下来往前挤,一边想看个究竟。等挤进了人群里,才看见了又是那几个在校大学生组成的小乐队,帮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在影剧院广场上募捐。
小女孩木木地抱着那个上面剪开一指宽的口子的小纸箱站在街边,一声不吭地忽闪着眼看着面前瞅着她的的人们,小乐队在她后面敲着架子鼓拉着手风琴弹着吉他,他们的头顶上打着一幅天蓝色的横幅,横幅上用红字写着这小女孩的母亲得了脑瘤,希望人人献出一份爱心来,帮小女孩挽救她母亲的生命。
这阵势已经三天了,他一直怀疑这是个骗局。但看看摆在桌子上的相关证明,确有其事。尤其是这个小乐队的成员,有人当着他们的面打电话给市大学,证明他们确实是市大学里的学生。既然第三天了,他们还能坚持,说明确实能募捐到钱。他站在那里看了好一会儿,发现确实有捐钱的人。他忽地想:“自己要是能变成个小孩就好了,也能站在这里借个名募集钱了!”——是呀!小女孩!小学生!向自己的学生募集呀!自己有五十六个学生,一人一百块钱不就解决问题了?他高兴地跳了一下,可随即心沉下来:“你募集得有过硬的理由呀!要不,小学生好哄,但他们的家长不答应呀!难道你也学这小孩,说自己的母亲得了脑瘤?”
是呀!又是理由!他真是头痛欲裂!但没办法,还是面对理由吧!他就揪着头发想理由:“募集这个办法不好,你的说出为什么而募集,而且人家还得靠实一番才决定是否募捐给你的,这就如同让人家投资做生意一样,没个好项目是说服不了人家的,不如向家长们借。可是,借你也得说出个过硬的理由呀,虽然你可以用不方便说来敷衍过去,反正我到时候还你们的钱就是了,但是,这反而越发引得众说纷纭起来,势必造成不良影响,白校长还不过问?因为自己吸取了在复兴镇的经验,就想走到哪儿都和校长搞好关系的。”
他就觉得借这个办法也不行,那到底用个什么办法呢?
下午,他坐在办公室里备课,注意力怎么也集中不起的办法来向学生筹钱呢?这办法总行!”
原来,但价钱才五十八元。
他又筛选出一本数学教辅书来,一看价钱是五十元。他就网购了一套,又赶紧给小头目打电话,央求人家再宽限十天。小头目威胁了他几句也就答应了。
等教辅书一到,他就让学生把家长叫就能到了学生的手里。
家长们嘴上应承着说好,但第二天没有一个学生把钱拿来。他就煽动学生们,因为总有赶着巴结老师的学生,为了博得老师的夸奖会玩命地拧父母的,果然,第二天上午就有一个学生拿来了钱,他大大地夸奖了一番,下午,就又有几个学生拿来了钱。小学生们就是这样,不管什么事,只要有人给开了头,就像过河的羊一样一个学一个,很快就成了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