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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俺是游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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淌,和着几丝鲜血。
    鸦雀无声,同志们显然没有料到我的脑袋如此扎实耐用,只是蹭破了点皮,原本磨拳擦掌打算胖揍我一顿的家伙们,手脚一下子僵在半空,姿势和表情怪异无比。我猛地回头,甩落一头酒水,正对着不知何时绕到沙发后,举着只剩瓶把子的酒瓶,一脸惊谔莫名的金毛六子。
    “我最恨人家拿酒泼我,我更恨人家弄乱我的发型!”我咬牙恨道。
    扯过手中不幸的老大同志,顺手把他的右手一掰,“啊!”一声惨叫,他的右手完美脱臼。人说久病成良医,我打小爱脱臼,又在葛老头那儿东鳞西爪地学了那么点关节推拿,再结合上我多年纵横打架的经验,这脱臼功夫就算比不上武侠小说中的分筋错骨手,他好歹也是我的独门绝招了,如今加上小强的力量和速度,哼哼。
    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既然擒王策略失效,就只有先下手为强,速战速决。一脚把黑哥踹到沙发底下,我揪过金毛六子的脑袋,他两脚乱蹬,双手在我脸上乱抓,一边大喊:“你他妈放开我!”
    “安静!”我狠狠一个头球,拿脑袋用力跟他的黄毛头来了个亲密接触,小子一下子就安静地软到沙发上了。小样,看谁的脑瓜子硬?让你拿瓶子砸我!
    不到一分钟解决了两个,剩下几个红眼了,嗷嗷叫着就冲上来。壮汉“大棒”拿着那把长马刀朝我当头劈来:“去死吧!”我微一侧身避开刀锋,左肘狠命一送,杵心杵肺地顶在大棒的背上。他一声痛号,倒也硬气,马上又转过身,红着眼珠举刀横劈。我斜退一步,他妈的,左右两个小瘪三举着家伙不要命地乱戳,那个黑T恤堵着门口和阿伟捉对乱打,手上倒没家伙,阿伟应该应付得来。
    没容我多想,大棒进逼几刀,几个马仔一齐上前,把我逼到了沙发转角。我捞起放在转角什么东西乱七八糟地往前砸去,几个家伙侧头避让飞过去的杂物,手忙脚乱。一个烟灰缸砸中了个拿小刀的家伙,他满脸烟灰,鼻血长流,捂着鼻子哀声长号。我趁乱一把扯过他的身体往大棒那边丢去,接着狠脚踹出,正中另一个马仔的下阴,那家伙的破刀一下子脱手,捂着裤档,脸色铁青一声没吱地软倒了。一个不小心,我居然还让那破刀给划到了胳膊,长长一条口子,渗出了几条血丝。
    还没顾得上察看,大棒又是一声大吼,和刀直劈,我左迈急躲,脚下突然一绊,什么东西?低头一看,黑哥单垂着一只手,另一只手紧紧地抱住我的小腿,冲着我阴恻恻地直笑。马刀急劈而下,避是来不及了,我双手向上一架,说不得,只好让俺试一试身体挡刀的能力了。
    “阿锐!”阿伟一声急吼,撇开黑T恤,和身急扑,一把抱住了大棒的腿。大棒身子一晃,马刀顿时歪了。此时不反击,我更待何时?飞起右脚猛力踹出,正中大棒壮头,壮牛似的家伙轰然往后倒地,脑袋“咚!”地重重敲在地上,一下就晕了。
    黑T恤一看,急了,顺手从地上捡了把小刀,一下子插在阿伟的身上。
    “啊!~~~~~”阿伟长声惨叫。
    “阿伟!”我出离愤怒了,他妈的!我要让你们知道,阿锐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第二十八章 吸星*
    “给我滚开!”我奋起一脚,把不知死活拿独臂纠缠我的黑老大踹得半飞起,“砰!”重重撞在墙角,沿着墙根没声没息地软倒地上。wWw;没时间顾这家伙死活,我跳过矮桌,一把揪起黑T恤的小鸡脖子,伸直了手让他四肢离地悬在半空。这小子两腿乱蹬,青筋暴起,面孔涨得通红,舌头半伸在嘴外,口水直流,手中的小刀“当啷”落地。
    “阿伟!没死吧?!”我低头问,阿伟伏在地上,低声呻吟着应了,身下一滩鲜血,看样子没伤到要害。看兄弟伤成这模样,我心里又是恼怒又是后怕,到底自己还是少点经验,身体强横可不是天下无敌了!一阵怒火上涌,眼前一片红雾,手上用力,黑T恤脖子咯咯作响,手脚乱抓,舌头伸出老长,却楞是没吱一声。“好,你他妈好样的!有种!”既然敢玩刀子伤我兄弟,我也不要你的一条命,拿半条命来抵也算抵得过了!心下一狠,手上的劲道更加了三分。
    自打开始和这帮家伙动手,我身上的能量就开始缓缓地自动运转,就在这一瞬,在怒火狂涌的那一刻,全身的能量突然一悸,如内河静淌的能量猛然变成惊涛怒浪,朝四肢百骸狂扑。能量瞬息而至,又瞬息汇聚,在全身飞快地形成一个循环,以心脏为中心,就象怒海中的巨大旋涡,越转越快,仿佛要吞噬一切。
    我的心脏越跳越快,砰!砰!砰砰!似乎马上就要从胸口奔突而出,难受至极,想吐又吐不出。我右手牢牢揪着黑T恤,左手捂住胸口,好象这样就不会让我的心离我而去。“咚!”一声,不知不觉跪倒在地。我咬牙支撑,不敢松手,把大半的身体重量靠在了这个被我掐得半死的小马仔身上。脑袋晕眩不止,神志有些模糊起来,心里隐约想着:这下玩完了,不是真的变成外星饲料就是让这帮小流氓给收拾了,只可惜阿伟也要陪着我英勇牺牲了
    砰!砰!我耳边只剩下自己那颗变节叛变的心脏激烈跳动声,砰!砰!慢慢夹杂着一些东西,让我越来越舒服。是什么,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太熟悉了。我脑袋里有个想法一闪而逝,我拼命想抓住它,但是,随着心跳,忽如其来的某种能量越来越多地在能量旋涡的裹胁下不断涌入,舒服到了极点,让我兴不起半点抵抗的心思,更加不想多做思考。管它呢,好舒服,要死了!每一根毛发,每一个细胞,都欢畅以极,身体象飘浮在九天之上,全身上下都叫嚣着:还要,还要,再多一点,再多一点!
    砰!砰!仿佛过了半个世纪,又仿佛诸天神佛拈花一笑的刹那,我的心跳渐渐恢复了正常的节奏,沉稳而坚定地跳动着,能量的旋涡也逐渐按着某种缓和的节奏,慢慢安稳地流淌。那种奇异能量的涌入渐渐息止,越来越弱,只剩细若游丝的一点,若断若续。
    “阿锐!阿锐!!你快放开他,要死了!喂!~~~醒醒!!”
    啊?!我陡然清醒,迷惘地眨眨眼,不是在做梦吗?我,我这是怎么?迷迷糊糊地望向死命扯着我胳膊的阿伟,他正在不要命似地狂叫着什么。咦?什么要死了!谁要死了?一时间我有点搞不清状况。
    “松手,快松手!你真要杀人啊!”阿伟惊恐地瞪着我的手,大喊着。
    啊?我转头望向自己的手。
    “啊?!~~~~~~~~~”
    咚!手上提着的某件物事壮烈倒地。
    这,这,这是什么东东?这还是我刚才揪着的大好流氓青年吗?我指着地上的不明物品,张口结舌,开始结巴:“他,他,他是,刚才?”我没有办法再问下去,转头和阿伟面面相觑。阿伟一手捂着伤口,另一手颤抖着摸上那家伙的鼻孔,突然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呼!还好,没死,把我倒吓个半死!”
    没死就好,没死就好!我也放下了提得半天高的心脏,要是为了这帮家伙让我去吃牢饭,实在也太对不起社会,对不起人民了!虽说我是自卫还击,稍稍过了点头,就算是防卫过当吧?他不还是好好的,没缺胳膊没少腿嘛好吧,我承认这家伙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算不上好。
    黑T恤完全瘫倒在地,眼睛瞪得大大的,如果不是阿伟试了一下他还有气,我还真以为他光荣了。这位原本长得就有些寒碜,但多少看起来还是个新时代有为的“青年”流氓,现在看上去,这家伙完全没有了生气,脸色惨白,一脸呆滞。并不是说他少了块肉还是缺了个角,但看上去老了几十岁,完全可以看成个中老年流氓了,那个样子,就象,就象
    “阿锐,他,他好象让妖怪吸了精气!”阿伟望着我颤悠悠地说。
    对!就是这么个形容,好象这个男人的精气、生命被从骨子里掏空了。哎?不对!完全不对,要这么说,难道,难道我就成了个吸精老怪?
    “呸!呸!!你说什么呢?!他这是被我的英勇和武力给震撼了!没事,没事!”我赶紧纠正阿伟错误而疯狂的念头,又伸手小心试了试那家伙的呼吸,幸好,虽然轻浅,但一时半会儿恐怕他也断不了气。
    阿伟也放下心来,这时想起了痛,哎哎乱叫起来。我吓一跳,赶紧上前探视:“没事吧?伤哪儿啦?”
    阿伟捂着伤口恨恨地说:“也没什么,他妈的,哪儿不好戳,非扎我屁股!幸好还有点肉挡着。”
    “噗!”我差点笑喷出来,为了兄弟可怜的自尊心,我硬憋着顺手从黑T恤身上扯下半件衣服,扎扎实实地给阿伟的尊臀包上。
    “痛!痛!”阿伟一边哎哎惨呼着,一边心有余悸地问我:“阿锐,你刚才怎么了?是不是家传的功夫练得走火入魔了?眼直直地发呆,差点没把这小子捏死,我喊你半天没声响,没把我吓死!”他瞅瞅黑T恤半死不活的模样,又看看横七竖八昏死一地的男人,压低声音说道:“不过他这模样,八成也好不到哪儿去,别的几个怎么样,没死吧?”
    我让他说的心里直发毛,幸好刚才那一幕就阿伟见着了,要不然哎?不对,我霍地转身,角落里两双惶恐至极的黑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两个紧搂在一起的女人拼命不让自己发出什么声响,只是牙齿不听话,还是咯咯地抖个不停。
    折腾了半天,小包厢外边已经顾客盈门,音乐放得极响,简直要震破屋顶了。这半天也没什么人来察看,估计黑哥事先招呼好了要招待两个小弟弟,没人想得到八十老娘也有倒崩孩儿的时候!
    我回身飞快在几个男人鼻孔前试了一下,好,个个健在,一个没醒。转过身,慢慢向两个女人走去,一步,一步,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也只好
    “嘿嘿”冷笑着,我走到两个女人的身前,呲起牙齿,努力把眉眼竖起来,脸部肌肉横起来。事实证明效果非常地好,两个女人缩成一团打着摆子,恨不得把自己变成条虫子钻到地底下去。
    “你们两个,哼,”声音是一定要沙哑粗砾的,配上满脸横肉,我一字一句恶狠狠地威胁:“要是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哼哼,哼哼!”我瞟了一眼地上瘫着的黑T恤,“你们自己瞧着办吧!”
    阿伟看着我虎头蛇尾的威胁,给了个鄙视的眼神。哼,还能怎么办,现在是法制社会,俺们是新时代的大学生,难道真把这两个女人给喀嚓了灭口?我可不想变成个流窜天下的杀人犯!说到底,还不是你这家伙惹的事?!想到此节,我恶狠狠地回了某人一个白眼珠。
    瞧这两个女人吓得魂不附体的德性,一时三刻也不会去找警察叔叔来逮我们吧?!哼,再者说了,不就是打群架嘛!我也挨了他们好几下,又没出人命,也没卸胳膊卸腿,至多不过治安拘留几天。想是这么想,我偷偷瞄了眼憔悴沧桑的黑T恤流氓大伯,还是觉着有点心虚。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能走吗?”我扶起阿伟低声问。他捂着屁股,半倚在我身上,试着挪了一步,惨呼一声,扭着痛得变形的小脸,哭丧着挤出一句:“还,还行。”
    唉,没用的家伙。弯腰从黑T恤身上扒下他仅剩的半件褂子,“嘶啦”扯成两半,给阿伟围在屁股上,免得露出他那血渍斑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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