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宝修复专家-第35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想办法把你修复好的!”
虽然还不知道修复血魔刃的全部材料,但修士或妖兽的‘魂血’是其中之一林风是知道的,虽然他并不愿主动去杀人来修复血魔刃,但以后若是有哪些不长眼的人自己送上来找死,他不会介意用来祭血魔刃。
把血魔刃收起,林风又拿出了一个乒乓球大小的小鼎,正是缩小后的岁月鼎,他仔细查看了一下,暗道:“想不到这岁月鼎居然还有缩放的功能,倒是挺特别,它与岁月苍炎联系紧密,若是两者配合炼制丹药的话,想必会有不小的惊喜,只是暂时是没法尝试了”
“还有‘这么长’时间里我参悟研究出来的那么多东西,等伤养好后,也需要一一实践才行说起来,我之前感觉自己好像被困了几百上千年那么久,结果却只过了一年,这段时间里我意念悟道的收获却是实实在在的,要是正常情况下让我闭关一年绝对不可能参悟这么多东西,这么算的话,从某方面来说,我还是因祸得福了啊”
之前,林风用短短数年的时间从练气期一路提升到元婴期,修为增长速度不可谓不快,但也正因为修为增长太快,所以根基难免不稳,虽然《彩辰诀》神妙无比,一定程度上弥补了这一缺陷,但却始终是一个隐患,而这一次被困小世界,林风的意识在岁月苍炎的作用下进入那种无比缓慢的状态,虽然外界才过一年,但他的精神却几乎熬过‘千年岁月’,悟道所得正好完全弥补了之前根基不稳的这一隐患。
明白这一点后,林风甚至有些惋惜自己的修为太低,那‘千年岁月’里,后半段那漫长时间他根本就几乎是毫无收获,只因他接触到的层次的所有能领悟的东西都几乎领悟了,更高的如化神修为才能接触的,就算再给他一万年的时间,他也不可能凭空领悟出来。
“呼”林风缓缓收起杂乱的思绪,做了一个深呼吸,喃喃道:“好了,其他的问题还是等以后再慢慢考虑吧,当务之急,还是先恢复实力要紧”
之后他便不再继续思考,以修炼姿势盘膝做好,暗运功法,开始了疗伤
此后数天时间,林风都在这小村中平静度过,因为他是‘伤员’,而且‘年事已高’,所以叶家人几乎不让他做任何琐事,对他的照顾也可说无微不至,尽显山民淳朴善良,让林风颇为感动。
叶家除了叶巍和叶天明之外,还有叶天明的父亲和母亲,叶父是一个三十许岁的忠厚汉子,平日里常和村中的其他青壮年一起进山打猎,叶母则是典型的农家妇人,平时打理家务,喂养家禽等,还要照料村外的几块菜田。
村中的其余村民也大都是这样的生活状态,平凡而充实的生活,祖祖辈辈延续了不知多少年。
在这几天的时间里,林风几乎绝大部分时间都呆在自己的房间里(房间本是叶天明的,林风来了之后他便暂时搬去和叶巍一起睡了),叶家人只当他是伤病在身不便行动,但其实他身上的外伤早已好了,他整天闭门不出,实则是在恢复自己修为。
只是,情况却比林风预想的要糟糕一些,不,应该说要糟糕许多,因为他发现,自己的恢复速度简直慢得离谱,整整五天时间,竟然才只不过恢复了极小部分的一点状态而已,大概才恢复到练气二层的程度。
他的身体,不仅仅是表面上看去‘衰老’而已,连体内各项机能也是如此,这造成的一个大问题就是,即便他用《彩辰诀》吸收天地灵气转化了许多真元,这幅朽木般的身体也根本‘存不住’,若想要强行留住的话,则会全身剧痛,仿佛整个身体都要被撑爆一样,最初一次他还想咬牙强撑,结果直接给痛晕过去,昏迷了整整一夜。
这个糟糕的状况,让林风颇为苦恼,照这情况下去,恐怕要想达到他近期计划中的‘恢复一定实力’这一目标,没个一年半载是根本不可能的了。
可是林风又哪里等得了这么久?所以,他不得不开始考虑另外的恢复途径
515 炼体
林风原本的想法是先恢复虚弱的神魂,恢复修为,然后再想办法治疗身体‘老化’的问题,但现在这条路走不通,他考虑过后,决定做一些变通——既然现在身体太弱像个漏水的容器一样装不稳太多的真元,那么就先想办法加强一些身体的承受力,等能容纳的真元多一些了,修为恢复的速度自然就快了。
当然,这里说的加强身体承受力不是说让身体恢复年轻,因为那恐怕是必须要岁月苍炎的力量才能做到的,林风现在还连苍炎都操控不好,所以不会(也不敢)轻易去尝试,他想到的办法是炼体。
当然不是指普通的锻炼身体,而是修炼炼体功法,林风也不知这副被岁月苍炎摧残过后的身体还能不能修炼体功法,但总要试试才知道。
当初从吴元池那里得到的那部炼体功法《韧木诀》,林风在那‘千年’岁月里已经研究了不下十遍,口诀什么的早已倒背如流,而且每一句都经过了无数次的推敲,将所有有可能的释义都归纳了出来,所以若要修炼此功法的话,想来定可事半功倍。
《韧木诀》只是一部非常普通的地阶中品功法而已,没有任何特别之处,林风也已清点过那紫璇真人的纳物戒,只可惜没有发现炼体功法,虽然大武国多体修,但也不是全部,叶紫璇就恰好不是,他的功法是天阶下品,而且还是残本,对林风来说根本无用。
来到小村后的第七天,林风便开始修炼《韧木诀》,而所谓‘万丈高楼平地而起’,任何功法都不可能一蹴而就,即便炼体到高境界后可刀枪不入水火不侵,但最初的时候也是从最基本的锻炼开始的,所以自那天后,林风便不再关在屋子里,反而大部分时间都在外面,按照《韧木诀》中的指示开始锻炼身体。
为了不引起村民的注意,林风大都是以散步为由来到村外,找一处僻静的地方开始修炼,因为功法中涉及到许多姿势古怪的锻炼之法,他可不想被人看到而引起什么误会和麻烦。
而在叶家时,林风也开始主动做些事情,随叶父上山打猎是不会被同意的,和叶家爷孙俩采药他又没什么兴趣,所以就包揽了家里挑水砍柴之类的粗活,虽然这些活也不像是一个八十老头能做的,但最多也就是让人惊奇一下他身体硬朗而已,还不至于被当怪物看。
如此又过了一周,林风惊喜的发现,自己的体质居然真的有了不小的提升,单轮身体素质的话,已经不输于寻常中年人了,而当他运行《彩辰诀》时,也果然比之前好了许多,这证明他的猜想是正确的,让他动力倍增。
转眼间,林风在这小村中已经生活了一个月了,渐渐融入了这个平凡的小村,和村里不少人都熟识了,叶家人也始终将他当作自家人一样对待,这么久了也从未提过他的去留问题。
至于自己的身份,林风一直谎称说记不得了,理由是那天从山上摔下来撞到头导致失忆,叶家人也似乎并没有怎么怀疑,或者就算怀疑了,也没有要刨根问底的意思。
《韧木诀》的修炼顺利进行,而且果然如林风预想的那样事半功倍,短短二十来天的修炼,他就已经进入了炼体第一境,身体素质已经达到了普通人的极限水准,而他的修为也因此而恢复到了练气大圆满,已经不会再稍微用一点真元就全身剧痛了。
炼体一境圆满后,暂时到了瓶颈,不过林风能感觉到这并非什么难题,不出一周必然可突破至炼体二境,到时修为也能回复到筑基期。
平静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又是六天后,林风如期达到炼体二境,修为恢复到筑基,一切都开始往好的方面发展。
照这个速度的话,林风估计再过一月便能到炼体三境,到时修为恢复到金丹期,便也算有了一定的自保能力了,就可以考虑离开的事情了。
这天傍晚,林风结束一下午的修炼从村外回来,正见到叶天明在屋前小院里整理刚采集回来的一堆草药。
“林爷爷,你回来了!”叶天明见到林风,笑着打了声招呼,好奇道,“你每天都出去那么久,到底去哪儿了呀?”
每次被对方这么称呼,林风心里都一阵别扭,虽然他现在头发梳理了胡子也刮了精神也好了,炼体也到二境中期了,但外貌上依旧没有什么改变,任何人看到他都会认为他至少有八十岁。
“呵呵,我去远处走了走,看看风景。”林风随口答了一句,看了看地上铺着的草药,笑道,“今天收获不错呀,采到这么多。”
“是啊,今天找到一处从前没有发现的地方,有好多草药呢!”叶天明颇为兴奋地咧了咧嘴,然后想起什么似的拿起旁边捆好的一小撮药草道,“对了,林爷爷,我今天又找到一些对你的伤有好处的药,晚上熬给你吃吧。”
林风笑着摆手道:“不用了,我的伤早就已经好了,还是留着吧。”
“哦”叶天明点了点头,放下手中的药草,见林风转身要往屋里走,突然又道,“对了,林爷爷,明天李老太爷过百寿,邀请全村的人去,你可不要再出去了呀,到时候又找不见你了”
“李老太爷?是村长家的吗?”全村就村长一家姓李,林风闻言微微点头道,“好吧,我知道了。”
“嗯,说好了哦。”叶天明道:“我听村里好多人说,这次李老太爷百岁寿辰,说不定他的‘弟弟’也会回来呢!那可是传说中的修仙者哦!”
林风本来都已经转身了,听到这话突然一顿,回身惊讶道:“天明,你刚才说什么?李家有修仙者?”
“是呀。”叶天明有些奇怪地看了林风一眼,然后恍然道,“哦,林爷爷还不知道吧?我们翠凉山附近,可是有一个修仙门派呢!而且每过十年就会有修仙者到村里来收徒,李老太爷的弟弟就是九十年前被收入仙门的,听说二十年前回来过一次,当时李老太爷生命垂危,但吃过他弟弟给的一粒仙丹之后就立即起死回生了,而且从此无病无痛,现在一百岁了也硬朗得很呢!”
这种事在普通人眼里几乎相当于神迹,不过在林风看来自然再寻常不过,他只是有些惊讶这种小村子怎么也会有宗门定期来收徒,想来应该不是什么大宗门,他随口问到:“那个宗门叫什么名字?”
叶天明想了想,答道:“好像叫丹魂宗。”——
516 不可能是巧合!
“什么?!”
林风本来并没有多在意,只是顺口一问而已,没想到得到的答案却让他大吃一惊,他盯着叶天明,问到:“你说那宗门名叫‘丹魂宗’?!”
叶天明反被林风的反应吓了一跳,他愣了一下才下意识地点头道:“是,是啊的确是叫‘丹魂宗’没错,林爷爷你怎么了?”
林风这才惊觉自己有些失态了,他缓了一下情绪,恢复常态道:“没什么,只是听到修仙宗门,有些惊讶而已。79免费阅”
短短时间里,林风心中念头急转:自己居然正好来到了丹魂宗附近,有这么‘巧’的事?!
但紧接着他就否定了这个猜测:不可能的,天下之大,怎么可能偏偏就‘正巧’来到了丹魂宗附近?最大的可能性是,这根本就不是‘巧合’!!
那么随之而来的便是一个无比重要的情况:自己之所以会来到这里,是某种‘必然’所致,而这个‘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