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来-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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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足可俯瞰全城。近几年,随着本国经济的衰退。这个德国第四大城市也不得不开放了大教堂,以求在卖票供游人观摩中敛取一些钱财。教堂里面设计极为恢弘,由低到高的塔楼里陈列着很多大主教在为皇帝加冕时所穿的华丽衣袍和法器。这里地收费价格也是按大主教地年代来区分的,从第一层起一直到顶层,其价格也对着塔层的升高而加码。最昂贵的是顶层的威廉一世。由于他是第一任皇帝的身份,价格也就理所当然的成了最高的。
可这里的人们来这观摩。都很少去顶层,因为顶层地塔楼里只有威廉一世骑马舞枪的雄姿雕像,除了这个,几乎什么都没有,有些游人当时因为好奇,也有人花大价钱上去过,看见不过就是一个铜制雕像罢了,都认为不值得,故此很久都没有人涉足塔顶了。正因为这样,这间位于顶层的屋子里没有任何的防范措施,管理人员都认为谁也不可能把铜像弄走,更何况它那么大,想整走也是不可能。于是,就把保护措施都集中在了下面,如果真有冤大头上去看,只不过是派个陪同人员上去照看一下也就是了。
由于此刻是中午,来这观赏的人并不多,整个兽票厅冷冷清清地。李汉和两个美女一走进教堂,莱茜就在耳边把这个事告诉了他。谁知李汉却冲莱茜一笑:“莱茜,你忘了咱们地规矩了。”说罢径直的朝角落里地售票处走了过来。
莱茜见李汉这么固执,跟着跑过来在他耳畔急道:“李总,我说的是真的,你要是上去,真的是花大头钱呀。”
“可它不是这里最贵的么,没办法,我的规矩不能改。”李汉说着,朝售票室里的那个金发女郎问道:“小姐,到顶层观摩需要多少钱?”
这名小姐闻听怔了一下,从她这稍纵即逝的惊诧中,足以看出到顶层观赏的人已经很久没有了。威廉一世大帝的雕像多得很,谁会发神经花这么大的价钱来这看它?尽管莱茜为李汉感到不值,可她还是把李汉的话翻译给了售票员。
售票员彬彬有礼的回了一句。
“五千马克。”莱茜翻译道。她故意把五千马克说得很重。
“不贵,不贵。”李汉就象吃错了药一样,一点也不在乎地说着,从兜里掏出了一万马克递了过去:“买两张,谢谢。”
售票员虽听不懂李汉说什么,但看着他手里的一万马克,微笑着递出了两张票。
李汉将票接在手中,竟朝莱茜使了个眼色,让莱茜跟着他走到了一边。
“莱茜,我和索菲先上去,你在下面等着,一会我让索菲和陪观人员下来找你,你就说不愿意上去就可以了。”李汉小声的对莱茜道。
“为什么?”莱茜到此刻才警觉起来,他居然连参观时教堂里有陪同人员的事都知道,他好象对这个教堂很熟悉呀!这怎么可能呢?他从不做亏本的买卖,难道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李汉,这里都是些主教的衣袍,没什么好东西,再说了,教堂里有很多保安的,你不会…?”莱茜迷惘地看着李汉道。
“把我看成什么人了,呵呵。我就是想看看。何况即便是我想弄这里的东西,那跟着地陪同人员也不是瞎子啊。”李汉嘿嘿笑道。
说话间,一个年轻地男生走来过来,向李汉颇是礼貌的点了下头,随后打了个请的手势。李汉见状。也向不远处的索菲招了下手,索菲怔了一下,走过来刚要问什么事,李汉先开口道:“索菲小姐,莱茜不愿意上去,你就陪我上去当个翻译,呵呵。我第一次向你张口。你不会拒绝吧。”
索菲感到很突然,疑惑的看了莱茜一眼,见莱茜向自己点头,才微微一笑,跟着李汉在年轻男生地带领下,沿着楼梯朝上走来。
足足走了几分钟的楼梯,三个人方来到了顶层,李汉和索菲平时缺少锻炼,此时已经累得是气喘吁吁。那名男生看上去也不轻巧,胸脯剧烈起伏着走到一扇上了锁的门前掏出了一串钥匙,辨认了老半天,总算是把这个不常用的钥匙找对了,探进锁头眼里又活动了一分多钟才打开了锁头。
李汉看着眼前的这些。眉头上掠起了一丝喜色。暗付:看来这地方真的好久没有人来观摩了。嘿嘿,今天我可是要大捞他一把。
门被推开。年轻男生就手在门边打开了灯,映入眼帘的几十平方米地空间里,只有一个骑马人地雕像,屋子里虽然很久没有观摩者,但瞅上去很是洁净,而整个屋子里除了这个骑马的老外,竟四壁空空,别无一物。
年轻男生的脸上带着淡淡的职业性的微笑,指着雕像向李汉开始叽哩哇啦的讲起了鸟语。索菲显然也是来过这,她几乎连看雕像都没看,索然无趣的冲李汉翻译起来。
“李总,他说这是威廉一世大皇帝的雕像,自从教堂建成这雕像就有了,虽然教堂已经对外开放成观摩性质的收费场所,可仍有很多人来这膜拜威廉大帝……。”
索菲每翻译一句年轻男生地话,就瞅一眼李汉,她明知道年轻男生说的话很不真实,但她还是照直的翻译了出来,她现在不时的注意李汉,完全是想看看李汉在花了五千马克只看见了雕像的后悔摸样。
可她没能如愿。李汉此刻站在那,脸上全没有一点地表情,他自打一进来就把目光固定在了这个骑马地老外雕像上。
整座雕像都是由纯铜铸造,底坐呈长方形,有一米多高,底座上的战马前蹄昂绻,后腿紧撑,使马身四十五度角斜立而起,马上那人看上去不是很健壮,但背后被抽象成翅膀地披风和一手扬缰一手擎枪的姿势却透着一股凶猛之势。
“不错,不错,哈哈,有气势。”李汉凝望了片刻,竟出乎所料的对着铜像赞叹起来,并且还一边说一边凑了上去,用手指在铜制的马尾处轻轻的弹了弹,又俯下身抚摩两了下马的两只后蹄。
须臾,李汉把脸转向了索菲,神情居然有些激动的道:“索菲小姐,这雕像多有气势啊,莱茜怎么就不愿意上来看呢。”
索菲见李汉不但没有觉得那钱花得冤枉,反而象是大开了眼界一样,真有点哭小不得,就为看这么一个雕像花了五千马克,他居然还连连叫好?就算是再没见过世面的人也不至于象他这样啊。
不但索菲困惑,就连年轻男生也感到很是稀奇。满天帖告示,还有不识字的。他一年也能领几个大头上来观摩,可那些人在看了后,表情都是很愤怒,觉得这钱花的太冤枉。可眼前这小子是怎么了?
李汉围着雕像转了两圈,表情似是更激动了,忽然两手啪的击了下掌,向索菲道:“索菲,你跟这个男生说,叫他下去把莱茜也叫上来,我今天必须让她好好看看这个雕像,省得她以后总说五千马克太贵不值得什么的。”
“她不是不愿意上来吗?”索菲没料到李汉会说出这样的话,讶然道。
“不愿意也得让她上来,你叫这个男生跟她说,这是命令。”李汉不庸置疑的说道。
“好吧。”索菲听李汉说得这么干脆,只好向年轻男生说出了李汉的用意。年轻男生听了迟疑了下,他并不担心李汉和索菲能在这做什么手脚。只是觉得这一上一下太累。几分钟的楼梯谁愿意来回跑啊。
正要拒绝客人地要求时,李汉将几张百元面额地马克恰到好处的递到了他的面前。年轻男生见李汉出手这么阔绰,立刻把拒绝的话卡在了喉咙里,想着这屋里除了雕像也没什么值钱的,何况自己在得到了好处地同时。也为单位谋求了利益,便欣然地将钱接了过去,转身走了。
他刚走出去没几妙钟,李汉却又朝索菲皱了下眉头:“索菲小姐,你也跟他一起下去吧,莱茜脾气倔强,他一个人恐怕还真劝不动她。你下去做做她的思想工作。我真想和她一起看看这个雕像。”
索菲闻听,费解的瞅了眼李汉,觉得他做事真的让人难以琢磨,可身为女儿家的她很快就想到李汉这么执着地邀请莱茜,说不准是他上来看到这个雕像真的很惊奇,而他对莱茜又有意思,想把他认为好的东西与她一起分享吧。
想到这,索菲以为自己洞悉了李汉地心思,朝他暧昧一笑。点点头道:“那我把她找上来,我可要在下面等你啦。”
“行,谢谢索菲小姐,等会一定请你吃最好地。嘿嘿。”李汉巴不得索菲快走,赶忙说道。索菲呵呵一笑。转身出了屋门。听着她蹬蹬蹬的脚步声远去。李汉迅速无比的将门合在了一起。
大步来到雕像前,从兜里掏出了长条形的磁铁。将它衔在嘴里后,就势跳上了底座,随后一手抓着马尾巴,一手扳着铜人的腹部,双脚用力一窜就上到了马背上,稍微喘了口气,两手抱着铜人的身躯,右脚试探着饶过铜人,加着小心轻轻一悠,人已经来到了马棕处,左手拿下嘴中的磁铁,用眼睛先估摸了下从站身处到长嘶着大张的马口间的距离,觉得还算满意,就一点点地伸长了左臂,将长条磁铁塞进了马口中。
只眨眼间的功夫,就听马口里传来铛的一声轻响。李汉听见这响声顿时大喜若狂,缓缓的将伸进马口中的磁铁朝出拉,觉得磁铁好象是带出了什么东西,微微地有些发沉,渐渐地,磁铁完全的抽出了马嘴,李汉看见磁铁地里端有根锈渍班驳的细铁线正在一点点的被拉了出来。
娘的,果然还在。李汉兴奋得微喘,一把抓住那根细铁线,发现这根铁线的顶端有一块生满了锈渍的小方铁块儿,是它被强力磁铁的牢牢的吸住后才把铁线拉了出来。
李汉手有些微抖,咬牙一用力,将铁块从强力磁铁上掰了下来,把磁铁塞进兜,单手攥着小铁块用力的拉动了下另一端还在马嘴里的细铁线,但听身后喀喀喀一阵轻微响动声起,李汉回头一看,竟是铜马的尾巴正在一点点的打开着。
李汉大喜过望,扬眉轻吁了声口哨,迅速的将细铁线系在了威廉大帝铜塑的长枪上,纵身跳回底座,三步化做两步的来到了已从中间对折而开的马尾巴处,见里面赫然有着一个古色古香,做工精致的仿佛比戒指盒大点的物事。
李汉想也不想,伸手把这小盒拿到手中,用拇指的指甲在小盒的两个倒挂钩锁上轻轻一抠,就在盒盖悄然弹开的刹那,屋里通亮的荧光灯的灯光顿时一暗,小盒中静静的躺着一颗比乒乓球略小的菱形钻石。
这颗钻石从工艺上无法形容其精致,石分八面,八面中再现八方,方中隐面,面中有方,八面八方相互对称呼应,加之绝伦无匹的质地,那些八面玲珑、晶莹剔透等等的形容词都难以描述其品质。
妈的,想不到这玩意这么漂亮。李汉兴奋的骂着,小心翼翼的用食指和拇指轻轻的将钻石拿了起来,看见钻石的底面有几个外文,看上去象是一个人的签名。李汉虽不认识这几个外文,但他却知道这是威廉大帝的亲笔手迹。他在博览会出来听莱茜提起教堂的时候,就想起了前生发生在这的一件大事。
李汉是在前生书屋里的一本书上,看到的这件关于法兰克福地大事。记得书上说地是一九八五年的时候,一个很有钱的美国人领着小孩也是到这个法兰克福的大教堂观摩。因为他很有钱。就没在乎五千马克,领着儿子花了一万马克来到了这间屋里。按现在的八二年算来,再过两年多才是八五年。而八五年地这里正是比现在还萧条的时候,观摩的人来了,连象刚才那样的陪同翻译都没了。事也凑巧。这个美国人在来这之前,不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