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是禽兽-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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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我付诸的一切当狗屁,为什么我就不能把一切当交易?!”
“不……我没有……”
她百口莫辩。
她面上对他无情决绝,可心里百结柔肠,终不能忘情。
她想断也不能断,难道今日非得以这种局面相断?
“没有什么?”
“我没有把你当狗屁,我没有忘掉你对我的好……只是……”
他不想听到“只是”,他抓住她的手腕,凶狠地逼迫她,“那就证明给我看啊!把身体给我,取悦我,满足我,像对待花洛那样!”
“非得这样?非得以这种方式来了断么?”
做不成爱人,做朋友也是好的,可他非得玉石俱焚,毁掉一切。
“除了身体外,你觉得你还能用什么来报答我?”
得不到她的心,得到身也是好的,至少“得到”过,不是一无所有。
“呵,你要的话我就给你……不过,白钰,我看错你了,看错你了,你我令我感到恶心,我可以给你,但我会恶心你一辈子!”
她自己脱衣服,一层一层的脱衣,一层层蜕皮。
她颤抖痉挛,脱掉蝶衣,里头仍不过一只丑陋肮脏的蛹。
为什么他连这最后的一点尊严都不肯给她?
她脱光了衣服,□裸地躺在他的面前,可她目不正视,只直直地盯着天花板,蓄满泪水。
她以一种十分屈辱的姿态,将腿张地很大,足够容纳他的脑袋和一整个肩膀。
白钰跪到她的双腿之间,十万火急地宽衣解带,可她的眼泪如雨,他的兵器也在雨中生锈。
他突然地弯下腰去,坍塌下去,越弯越低,一直低到她的腿间。
他用头抵住她□,轻轻撞击了一下,然后弓起腰,缩成一团,似一条首尾相接的卑劣爬虫。
很久很久,他都起不来。
苏媚见他久未有动静,用手抓了抓他的头发,说,“在犹豫什么?”
“我……硬不起来……硬不起来……他们把我毁了……毁了……”
他的声音越压越低,低成一种呜咽。
苏媚心下一惊,心中种种不好设想。
为什么会硬不起来?为什么会毁了?他怎么毁了?为什么一夜之间他竟这样天翻地覆。
白钰起身,又复往日风度,为她盖好被子,然后离开。
苏媚拉住他的手,问,“白钰,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把我救回来的?他们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他沉默良久,头也不回地笑了笑,说,“没什么,就是花了点钱而已。钱,我有,不算什么。”
他脱开她的手,走了。
离开几步,又警告她,“你就待在这儿吧,这儿很安全,我不会放你走的……恨我也好,怨我也好……”
他把她软禁起来了,从此是瓮中鳖,笼中鸟,暗无天日。
第二天,MBK娱乐公司就像各大媒体发了通告,说苏媚因病修养在家,会暂停一切商业活动。
花洛是从医院醒过来的,肋骨断了两个,一只胳膊也脱臼了,幸好性命无忧。
他醒来后便到处找苏媚。
警方告诉他,他们赶到绑架现场的时候那群犯罪分子已经撤走了,苏媚好像已被人救走,具体是谁尚且不明,一切细节还在调查之中。
直到她看到报纸上的BMK公司的通告,才确信白钰会知道苏媚的去向。
他不顾护士的阻拦,托着一身伤出去找白钰。
白钰在家里恭候他。
他面上虽然一如平常地冷沉,但花洛发觉得到他身上不易察觉的狼狈。
“你知道苏媚在哪儿是么?”
花洛开门见山,没心情再坐下来和他喝茶谈天。
他缓缓地品了几口绿茶,才开口说,“她在我这儿。”
“她没事吧?”
“有事。她被人□了,满身是伤,很可怜啊。”他还故意刺激她。
花洛听此噩耗,瞬间天崩地裂。
“什么?!”
他握紧拳头,全身的血液都往脑袋逆流,就快炸了。
他就想上去揍白钰,他虽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他而死,一切都是因他而起。
“你怎么能眼睁睁看她被……你不是很有能耐很有背景么?怎么连一个女人都保护不了?!”
“她又不是我的女人,我为什么要保护她?”他抬眼挑衅,“能保住她一条小命已经是我大发慈悲了。”
花洛向白钰挥拳过去,他脸上开了花,绿茶洒落,溅湿了西服,他才显出一些狼狈之态。
“你既然不愿意保护她为什么还要靠近她,让她面临这种灾难?是你害的他!”
白钰不紧不慢地用毛巾擦了擦脸和衣服上的水渍,然后起身,以双倍的力道还花洛一拳。
花洛本来就身负有伤,这一拳力道之大,他没站稳,一个踉跄往后倒,将茶几上的杯具都撞落一地。
白钰伸回手,又用毛巾擦了擦,说,“你算什么东西,轮得到你来教训我?我想要哪个女人就哪个女人,你自己无能,眼睁睁地让人从眼皮底下劫走她,还怪我守不住她的贞操,真是笑话。”
花洛也觉得悲哀和窝囊,他护不住她在先,又有什么理由责怪白钰的不作为。
错已铸成,再不能亡羊补牢。
“……那让我见她,我要带她回去英国。”
回去英国,远离她。回去英国,结婚,生孩子,与世无争。
“花少爷,我欢迎你回去英国,不过你自己回去,别想把她带走。你这一辈子都休想再见到她了。”
“……什么意思?”
“我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她那条小命给救回来,她的命是我给的,你说带走就带走,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花洛觉得白钰变了,他往日虽然也不苟言笑,但不会如同今日这样冷酷绝情。
他的眼神里是仇视一切的漠然,包括对花洛——他至亲的弟弟。
“我必须把她带走,我不可能让她留在你的身边,这太危险!”
“花少爷,我最后给你一句忠告。你要识趣点儿,早点自己滚回英国去,若太不识抬举,我让你连中国都出不了。”
他起身,对身边两保镖说,“送客。”
保镖一人一个胳膊将花洛架起,扔出门去。
苏媚站在窗口,看到一切。
白钰亲自将中饭送进来。苏媚一直背对他,不愿意见他。
“他受伤了,但没丢掉命,幸好。”她目送花洛离去。
“放心,我会保全他的性命的。”
“有生之年,你再也不会让我和他见面了是么?”
窗外阳光正好,可她是玻璃窗内的苍蝇,前途光明,却飞不出去。
“我不是让你见了他最后一面了么?我马上会把他送回英国去的。”
“……你想杀了我……”苏媚掀下窗帘,闭上眼,眼前又是一片绝望无尽的夜。
“我会让你活着,好好地活下去。”
“我不会如你的愿的,你再强迫我,你将只得到一具尸体。”
白钰冷笑,“别企图威胁我,除非你想让花洛和你一起陪葬。”
苏媚发冷,“你敢伤害他我也会让你一起陪葬!”
“求之不得。”
男人啊,你的名字叫禽兽。
作者有话要说:TOT,求评论
花洛吸毒
花洛实在窝囊透了。
他撕心裂肺,但一时间又别无办法,只能借酒消愁。
他总觉得这一切并非是偶尔,他身后仿佛有一双巨大的,通天的手在推着他一步一步走向深渊。
喝至深夜,有一个熟悉的身影从他面前闪过——是白钰?
他也来独自买醉?
他白天是英雄,无所不胜,一到夜里,脱下耀眼伪装,也不过一个落魄败将,一头独自舔伤的困兽。
疼痛在夜间发作,他没法面对苏媚,没法抱着她安睡,熬不过去,便以酒精麻痹。
花洛追出去。
他要劫住他,可有人抢他一步,拦上白钰了。
花洛认得那男人,是海关总署署长牧承泽之子——牧仲恺,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也是个有娘炮同性恋,爆出过很多绯闻,将他老爹的颜面都丢尽。
牧承泽虽怒其不争,但毕竟是他唯一的儿子,又是老来得子,所以还是溺爱有加。
白钰和牧承泽的交情甚好,为笼络牧承泽,也向这位大公子献过很多殷勤。
牧仲恺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搭上白钰的肩,谄媚笑道,“呀,是白总呀,你也来酒吧啊,这就想走么?好不容易聚聚,一起来喝一杯吧。”
他已经大醉,眼神迷离,姿态扭捏,令白钰十分嫌恶。
他挪开他的手,掸了掸衣服,说,“大公子,你要醉了就早点回家休息,我还有事,恕不奉陪。”
他冷淡得走人。
但醉了的牧仲恺跟一块粘人的口香糖一样,非黏住他不放。
他挽住他的手,整个人都倾到他身上,“哟,干嘛对人家这么冷淡呀,是不是老头子这次不让你通关,你怀恨在心,所以才对人家冷冷淡淡,让人家伤心啊?”
牧仲恺一直对白钰有好感,但白钰反感同性恋,虽经常赠送大礼讨他欢心,但楚河汉界仍划分分明。
白钰很不耐烦,揪起他甩开一边,像甩掉一只粘手的臭虫。
“离我远点!”
自打那一次受人欺辱,他对同性恋愈发恨之入骨。
牧仲恺趁着酒兴,风骚来劲儿,死黏着不放,一路随他到车库。
花洛也跟出去。
牧仲恺还赌在车门前,不让白钰上车。
“要回家也可以,带我一起回去吧,我今晚可没地方去呐,这么晚回去老头子准又要骂,你就这么忍心……”
“大公子,这世上对□感兴趣的男人不多,你找错对象了。”
“是不是找错对象检验一下就知道了……让我看看你硬了没有?”
牧仲恺居然不知死活地将手伸过去,戏弄地往他裆部抓了一把。
他很失望,“啊,没硬啊,不是男人,我还是找个能硬的吧。”
他这才准备走。
可他已经踩了白钰的痛脚。白钰一时间面如死灰,好像就此被抓掉一层皮,抽筋剔骨,又变成妖魔。
他对后面跟上来的两个保镖吼道,“把他的手给我砍了!”
保镖有疑虑,“白先生,可他是牧承泽的儿子。”
“那么干脆做得干净一点,一点灰都不要剩下。”
他上车,走人。
两保镖将牧仲恺劫到摄像头监控不到的角落里,然后花洛只听到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短促惊悚,十分干脆。
他目睹了一切。
他脊背发凉,思绪全空,赶紧回去酒吧,坐下来继续灌酒,试图暖一□子。
有个黄毛纹身的男人过来搭讪。
“嘿,哥们,看样子心情不佳嘛。”
花洛没搭理。
那男人继续搭讪,“不要这么冷漠嘛,小哥,萍水相逢,也算一场缘分,呐,看你这么不开心,当兄弟的就免费送你一件‘开心法宝’啰。”
他抓过花洛的手,往他的手心里强塞进一件东西。
花洛摊开手,是一包粉末,等他意识到是什么的时候,警察已经站到他面前。
“我们怀疑这里有人聚众吸/毒,请跟我们走一趟!”
一难未平,一难又起。
“什么?!……我没有……”花洛无辜蒙冤。
“把手摊开来。”
他不敢摊开手,警察强行扒开他的手,搜出毒品。
“没有?那这个是什么?!”
证据确凿,花洛百口莫辩。
而旁边的黄毛纹身男忙着推脱,“警察先生,这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