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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君色倾城-第88部分

小说: 君色倾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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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起来吧。”他淡淡地摆手。
  “那公子。。。。。。”有人不死心地问。
  他冷冷地打断了:“有些话,本公子不想听,好了,继续前进吧。”勒勒缰绳,整队出发。
  这速度嘛。。。。。。
  实在不敢恭维。
  赵瑶有种强烈的预感,拖得越久,这家伙能敲到的东西也就越多,荣誉、权势、地位,滚滚而来。
  就这样,在不紧不慢的赶路中,一行人终于赶到周国王宫。
  身旁的姬忽,仰头望着那道宫门,他瞬间当起了忧国忧民的好公子,在那儿不住地叹气。赵瑶浑身一颤,要是让周王知道了他好儿子的算盘,不知道会不会吐血三升啊。
  “在看什么?”某人感慨完毕,嗖的,一张俊脸凑近。
  “在看某个准备敲诈的坏蛋呀。”她嘻嘻一笑。
  他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压低了声音,邪邪一笑:“其实我还可以更坏。”接着他伸出的手慢慢凑了过来。
  面前可是站满了大臣,他的手怎么敢对着她的胸。。。。。。。
  就在她尴尬地无地自容时,他轻轻一笑,手打了个弯,改成极为正经的拍肩,正色道:“夫人,暂且回宫等着为夫。”说完,他下马,在大臣们的拥护下,扬长而去。
  十足是个温润有礼的公子,和草原上那流里流气的他,简直是天壤之别,赵瑶愣在原地,呆若木鸡。
  这时有个女奴匆匆前来,附耳说了几句,她神色微变,飞快地赶回公子店。
  而此时的姬忽,正跪着周王榻前,聆听教诲。
  亲赵两国突然结盟,加之太子和姜夫人的丑事,年迈的周王不堪打击,大病了一场,人也清减了不少。和从前那个发号施令的周王相比,现在的他,就是这缠绵病榻的普通老人了。
  “不知父王急召儿臣,有何要事?”
  周王强撑着起来,姬忽也像个孝顺的儿子,躬身搀扶。他冷冷一笑,要是这儿子真有表面那么孝顺,就好了:“你怎会不知呢?”
  “父王是说,两国来袭的事情?”姬忽眨眼,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可是儿臣只是小小公子,不敢妄谈国事。”
  “你。。。。。。”周王被气得剧烈咳嗽了起来,也不打算套话了,直接下令,“寡人决意命你挂帅出征。”
  姬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儿臣无才无德,如何能担当得起?还是请父王三思,另作他人吧。”
  “你是要气死寡人才甘心吗?你明知如今朝中只有你最合适,你这般推三阻四的,不就是想要寡人的允诺吗?”
  “父王的允诺?”姬忽满脸迷蒙。
  周王险些气地吐血,还有脸问,他明知朝中形势,故意拖延时间,为的不就是这个王位吗?现在还在那里装蒜!顺了口气,冷冷地说道:“只要你能击退敌军,这个位置让给你也无妨!”
  “是吗?”
  “来人,把东西拿出来!”
  不一会儿,一个阉奴捧着一卷绵帛,恭恭敬敬地入殿。在周王的示意下,阉奴徐徐展开,朗声念着。姬忽笑眯眯地听着,是传位诏书啊。
  “你可满意了?”
  “父王,儿臣还有一事,请父王在诏书上加上一句——此为寡人唯一传位诏,众卿务必谨尊,若有违抗者,斩。”
  “这是何意?”周王怒目。
  姬忽淡淡扫了那道诏书,眯眼耸肩,笑得无害:“儿臣担心父王若改变了主意,赐死儿臣了,那儿臣岂不是得不偿失了?”
  周王沉了脸色,第一次,那样认真盯着眼前这个六岁未相逢的儿子,他的记忆,还停留在当年那个的瞬间,那个年幼的孩子,哭着、求着不要去秦国。
  自此以后,断断续续的也听闻过那孩子的消息,都是些香艳的,屈辱的趣闻,他都厌恶地避开,不想听进一字。
  也不是没有愧疚过,一国安危,全然寄托在一个孩子的身上。
  但是又能怎么办?秦国势强,小小周国根本无法抵挡,他能送走一个孩子,总不能也送走一个周国吧。
  他知道,眼前的这个儿子,一定是恨自己的,所以才会处心积虑地逃出秦宫,借得齐兵,制造了这一系列的混乱。
  “若你能退兵,寡人一定如你所愿。”周王懒懒地摆手,忽然觉着好累,也许这就是他欠下的,他该还的。
  “儿臣谢过父王。”姬忽不冷不淡地行礼,接过了那道诏书,躬身退到殿外。
  王位?
  他曾那么厌恶这两字,厌恶那高高在上,夺人生死的权力。
  可有的时候,它却是那么有用,没有了权力,就无法保护想要保护的人。他伸手触摸了几下,忽而挽起了淡淡的笑容。
  而不远处的女奴附耳说了一句,就让他还来不及展开的笑僵在了唇边。他眉心一皱,快步赶回殿内,一见到殿内那张笑着的娃娃脸时,他冷冷地道:“姬允!”
  然后飞快扫了眼,只见赵瑶正懒懒地趴在案几上,啃着一块又一块的糕点,根本不搭理人,他才送了口气。
  “王兄。”
  “喏,你的王兄也见了,你可以走了吧,这里不欢迎你。”说着她往嘴里丢了一个团子,翻了个白眼给那个听不懂人话的人。
  安国君在这里已有好一会儿了,不论她怎么不理不睬,他是不为所动,满脸堆笑。若不是上过一次当,还真的要被他人畜无害的笑容给骗了,一想到这里,她忽然抬头,啧啧,真是兄弟,一个比一个会装。
  不过嘛,小忽忽才是最好的。
  她嘻嘻笑着,拿了个团子递到他面前:“我给你剩下的,吃吧吃吧。”
  “嗯,我比较想吃你。”
  “不想吃就算了。”赵瑶缩了手,往嘴里一丢,吧唧吧唧地吃着。
  姬忽含笑,凑头过来,咬住了她嘴边还未吞下的小半块,一垃,顺顺利利地抢走了。忽然他低头,随手一抄,端起了剩下的盘子,笑眯眯地晃着:“想吃吗?先叫声哥哥,好哥哥,好好哥哥。”
  哎,想他活了这些年头了,还没被女子唤过哥哥呢,当真是遗憾。
  “哥你个头!”
  面对着两人的**,安国君也不觉尴尬,走了过来:“听闻王兄这次要挂帅出征,臣弟特来贺喜。”
  赵瑶歪了脑袋,朝安国君的方向努嘴:“哎,你的好弟弟来了,别老顾着吃啊。”
  “弟弟?什么弟弟?”姬忽茫然,手中抢糕点的动作倒是利索得很,“我怎么不记得有个弟弟了。哦。。。。。。。”他恍然大悟,“你说的是那个狼心狗肺,阳奉阴违,阴险狡诈,卑鄙无耻的弟弟啊。。。。。。”
  安国君脸色十分难看,但还是强撑着笑道:“王兄,现在朝堂上我们与王后水火不容,母妃的意思是,我们兄弟联合。。。。。”
  “是吗?”
  那讥讽的语气,着实让安国君的耐性到了极点,想他身份尊贵,何时要这样看人脸色了?他豁然起身,大叫:“王兄,你可别忘了,我还知道这个女人的底细!我要是向父王禀告她是赵国公主,两国交战时,你猜父王会怎么做?”
  赵瑶也不吃团子了,慢慢地坐起身来,大王真知道了,说不定会拿她开刀。这安国君倒是会拿捏分寸,呵,想他也只有九岁,就有这样的心思了。
  唰。
  紧接着,是安国君失声尖叫的声音:“啊啊!”
  姬忽从案几上跃起,抽出了他随身的匕首,不偏不倚地刺入了安国君的腿间,他眸光乍冷,原本嬉笑的容颜一寸寸地蜕变成嗜血的模样:“有胆子,你就去!”
  嗖的,他拔出了匕首,在安国君失神的瞬间,再次插入。
  比之前更快,他弯着腰,用尽了力道,像草原上迅猛无比的狼,冷血无情。这一次安国君再也说不话来了,呆呆地瞪着眼,接着,就闻到了一股腥臭的味道从自己的裤子蔓延开来。
  姬忽抽出匕首,在安国君的脸上擦去了那污秽的东西,轻描淡写地说道,语气,犹如寒冰扑来,冷得令人心底发寒:“滚。”
  那一声,如钟声响起,敲醒了他。
  他仓皇失措地起身,跌跌撞撞地穿过回廊,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回过神来。低头看着湿了的裤子,他心底涌上无言的羞耻,一拳打在了柱子上,一字一句狠狠地道来:“姬忽,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作者有话要说:掐指一算,好像快要完结了。。。
  不过完结前,公子歧一定会出现的
  嘻嘻~


☆、第二十九章

  秦国。
  信阳君府;书房外。
  站在廊上的阿宝端着参汤,轻手轻脚地入内了;见公子歧半撑着靠在了案几睡了过去;阿宝无奈地摇头叹气。
  自公子从戎族回来,便是这样,把自己关在书房内,半步不出;却一丝一毫也不漏了两国交战的消息。信阳君为此满心欢喜,以为公子终于有了点入仕的想法了,还特意吩咐人把前线的情报也分给公子一份。
  阿宝再次摇头,信阳君这么做,也不知是不是害了公子。轻轻走了几步;这时靠在案几上的赢歧听到了细微的响动;他缓缓地睁开了眼,撑起了疲倦到极点的身子,带着倦意的一笑:“是阿宝啊。”
  “嗯,公子,你的参汤好了。”
  一闻到了那股熟悉的味道,赢歧不自觉地皱了眉,小时候母亲缠绵病榻,他都是由年迈的嬷嬷们照看的。那些嬷嬷们碍着他身份不同,他就算有个小小的咳嗽,也会有人一天十二个时辰炖着参汤给他喝。久而久之,他对那股味道最敏感不过了。
  “我不想。。。。。。”说着他的目光瞥到了案几上摊开的地图上,那只推开的手忽然在空中打了个转,接过,仰头喝尽,一滴不剩。
  两国边境的地形他还没有完全熟悉,他现在绝对不能倒下。
  “公子。。。。。。。”阿宝看得有些心酸,也许信阳君只是以为公子潜心钻研兵书,但是他却知道公子这般是为了谁。
  秦赵两国派出十万大军攻打周国,周国派出公子忽作为监军,边境战事吃紧,呈胶着之态,而最重要的是,阿瑶姐姐随着公子忽也在前线。
  “公子可是担心姐姐的身份暴露,会有危险?”
  赢歧摇头:“不。她跟随着公子忽在前线,只要公子忽命人守口如瓶,没人会知道她的身份。我担心的是,刀剑无情啊。”
  放眼朝中那些靠着军功受封的贵族,哪个不是带着一身的伤回来的?战场白骨森森,谁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阿宝正想安慰几句,这时有个女奴在廊外躬身行礼:“公子,君上唤您过去一趟,有要事相商。”
  “嗯。”
  今日信阳君下了朝是怒气冲冲,大骂着面的大臣们尽是无能之辈,大臣们有苦不言能,一个个都灰头土脸地出去了。他正愁着没人可商量时,忽然想到了他还有个儿子。
  从前他是不会这么想的,可最近歧儿似乎有长进了,说不定能帮得上忙。
  果不其然,一见到赢歧,信阳君就忍不住大吐苦水:“歧儿,为父从未像今日这样气过!那大王是什么东西,论起来还是他还是我小辈,哼,如今倒好,翅膀长硬了,想把我们这帮老朽连根拔起了!”
  老朽?
  连根拔起?
  赢歧微微皱眉,说到这里,他也明白了什么。
  朝中有两股势力,一股以父亲为首的旧派贵族,世袭罔替,延续无尚的荣耀;另一股是靠着军功上位的新贵,尽管受封的爵位低下,但数目众多,势力不容小觑,因为旧贵族子弟哪个也不愿也征战沙场,间接导致了新贵异军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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