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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君色倾城-第22部分

小说: 君色倾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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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瑶胡乱地抹了眼泪,也收拾好了心情,低头一看时,才注意到他怀中抱着的漆木盒子:“这是什么?”
  在她好奇的目光中,他慢慢地打开:“送给姐姐的。”他睁开了一双澄澈分明的眼,像个献宝的孩子,努力地想讨好他喜欢的人。
  “血色的。。。。。玉?”
  “姐姐那里受伤了,这不是普通的血玉,是宫中秘药,有化瘀的功效。”他小心地拿了出来,放到她手心,“放入体内,几天之后就会好了。”
  赵瑶觉着很玄乎:“这。。。。能行?”只是一块玉而已,能有这么大的功效?
  似是为了增加可信度,姬忽又补充道:“宫中女子受伤后,都是用这个的。”见赵瑶不为所动,他有些生气了,不由拔高了声音,“难道姐姐不相信我?”
  “没。。。。。。。”
  他轻哼一声后,作势要推倒赵瑶:“姐姐不信,我给姐姐试试就知了!”然后精准地扣住了她的脚踝。
  她轻叹了声,揉揉他的发:“我什么时候说不信你了?只是觉着。。。。。。”见他委屈地松开了手,她只好说道,“好好,日后你说的话,我都信,这总可以了吧?”
  “当真?”
  “嗯。”
  他笑了,笑得很美。
  但是下一刻他的笑脸上浮现了一抹痛楚,赵瑶跟随着他望去时,见到了他流血不住的手掌,双眼微瞪:“这是怎么了?”
  “那块血玉需要鲜血滋润。。。。。。”
  赵瑶呼吸一沉,心中百感交集,到了嘴边只化作最为普通的一句:“你怎么这么傻?”
  “姐姐还关心我?”他苍白的面容上,又挤出了笑。
  “我何时不关心你过了?”
  赵瑶撕了她的衣物一角,在猎场时已为他包扎过数次,可谓驾轻就熟了,这次也不过片刻就处理完毕。完后,还嘱咐他:“一定找巫医看看。”
  虽说那些巫医也不尽如意,但到底比她好多了。
  “我会的。”
  “你的伤口要快些处理,快些回去吧。”
  姬忽微笑着点头,起身走了,几步之后他再也不想压抑,轻声问出了心头的那点执念:“姐姐。。。。。。若有机会,你会不会和我一起走?”
  他在心中想过千万种回答,甚至想过会是直接的拒绝,但是却想不到,回答他的,会是一片沉寂。
  这样的沉寂,简直能把人逼疯!
  猛然转身时,才知不是她不答,而是她还在想着阿错的死,根本不知在殿内,还有一个他在苦苦等待着她的答案。
  “姐姐你有在听吗?”
  “嗯,什么?”
  姬忽扬起了笑,摇头:“没什么,姐姐记得用那块血玉。”而后,在赵瑶温和的应声中,迈着沉重的步子,一步步走出寝殿。
  作者有话要说:  啊呜,昨天去动物园了,所以么更新,对不住鸟~
  啦啦啦,最爱美美的豹子,各种冷艳高贵的调子。
  然后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把桌面变成豹子的,啊呜,好想写个兽人文是豹子的~
  话说我很好奇,为毛都是马,斑马不能骑。。。。


☆、第十八章

  之后的几日,宫中风平浪静。
  除了偶尔的神伤外,赵瑶的生活回到了起点。但当阿容轻声提醒着,今日要参加大王举办的宫宴时,她心底渐渐抚平了的内疚,再一次地燃烧了起来。
  赵瑶断然拒绝:“我不去。”那个能回忆起阿错惨死的地方,她一丝一毫都不想去。
  阿容低头:“是。”躬身退下时,殿外传来了一阵低沉的脚步声,紧接着,是奴隶是那声——武陵君到。
  一听来的是赵迁,赵瑶微微蹙了眉,心底浮现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你们先下去吧。”赵迁的这话,是对着殿内的奴隶说的。
  不一会儿,殿内空荡荡的,再无他人。
  站在不远处的赵迁,唇边含笑,一身青衣的他优雅得不可比拟。不同于公子歧的澄澈空灵,他的雅,带着浓烈的世俗气息,他的仪容,他的姿态,他的言语,甚至每一个细小的眼神,都让人相信眼前的这人是尊贵的王孙公子。
  慢慢地走着,他的脚步停在了她的面前,然后,不紧不慢地看着她,亦如初见时那般的温柔目光:“今日大王设宴,瑶儿妹妹为何迟迟不梳妆打扮?”
  赵瑶抬头,直直地盯着他,这人真是明知故问。大王那天饮血杀人的事情,整个秦宫皆知,他的耳目多着呢,怎么会不知道?
  赵迁微弯嘴角,了然一笑:“呵呵,瑶儿妹妹若是为了那个奴隶的死,倒大可不必伤心,只是死了个奴隶。虽说那奴隶是妹妹心头所爱,但能为大王而死,也是荣耀至极的。”
  荣耀。。。。。
  原来这是种荣耀啊,忽地,她的心中发出了一声冷笑。
  也是,他是赵人眼中为国为民的武陵君,为了两国联盟,死个奴隶也不算什么。何况在主人的眼中,奴隶根本不是人。
  “我不想去,就当我病了。”赵瑶半蜷着身子,下巴静静地搭在膝盖上,这让她说出来的话都带了一种含糊的柔弱。
  赵迁眼中的柔色也渐渐被冷光所代替,俊逸的容颜上,布满了层层冰冷的雾气,浓得散不开去:“你觉得伤神吗?你有什么可伤神的?赵国千万子民都在秦国的阴影下苟延残喘,你若还有点公主的担当,就好好取悦太子。”
  又来这套?
  一个赵国,能沦落到依附秦国,这本身就是治理不当的问题,为什么他们治理不好的结果,就是要赵国的公主,靠一场联盟来挽救?
  更何况,她本不是赵国公主,没享受过赵国丁点的好处,又为何要担起这个重任?所以赵迁的那番‘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大话,对她而言,是狗屁不通。
  他逼近了几步,凝视会儿,淡淡笑了:“妹妹,你若早能取悦太子了,兴许,你的那个男奴就不会惨死了。”
  这话深深刺中了她,她皱起了眉,毫不掩饰她眼中的厌恶,猛地抓起案几旁的衣物。刚想丢在地上时,忽然她的脑中想起了什么。
  太子。。。。。
  是那个仅见过一面,却牢牢记住了那个双眸犀利的男人。
  大王设宴,若在这样的场合不去,未免惹人闲话,何况这个赵国公主还是杀死了太子妃,即便不去取悦,也绝不能得罪太子。
  “我去。”赵瑶思量了会儿,终于下了决定。
  赵迁的面上闪过一丝异样,弯起嘴角平复了这份心情:“好。”随后抬脚走出了寝殿。
  赵瑶绕到了屏风后,吩咐了女奴为她更衣束发。
  片刻功夫后,在寝宫外的赵迁就见到了盛装打扮的赵瑶,他随意地扫了眼,不错,白衣洁净素雅,眉眼之间隐约可见风华,是有些像公主了。
  “走吧。”
  他拍拍手,几个身形高大的男奴架来两座肩舆。
  秦宫虽大,但从她的秦宫到大殿,也不是太远,这般架势让赵瑶警惕地问出口:“我们到底去哪里?”
  毕竟是这个公主杀了他的心头所爱,对于赵迁,她总是小心提防着。
  赵迁笑了,边坐到肩舆边解释。那看似柔和的笑中,毫无温度,不过是他惯有的贵族礼仪,无关其他:“今日的宴会不在大殿,而在宫中围场。”
  “嗯。”
  而后,赵迁下了令,几个男奴架起了肩舆,朝着围场的方向前去。
  到了后,等候已久的阉奴恭着腰迎着他们入内。说是围场,其实也不尽然,远处有一堵高墙,围绕着这座高墙建造了一座小小城,而正对着那座高墙的正是他们所在的高台。
  登临高台,远眺秦宫,近可。。。。。。。
  “那是什么?”赵瑶指着那些衣衫褴褛,又双手反绑着跪在地上的奴隶,有男有女的,神情麻木又空洞。
  阉奴‘呃’了声,确定了武陵君不会开口后,才敢说话:“公主,那是。。。。。。”
  “是供来猎杀的奴隶。”
  接下这话的,是含笑走来的姬忽。
  那阉奴见了,立刻谄媚地行礼:“公子。”
  姬忽视而不见,直接走到了赵瑶面前:“姐姐。”而后示威似地给了赵迁一记冷冷的眼神。
  赵迁的嘴角轻扯起冷笑,这个公子忽似乎错把他当作情敌了呢,可惜,未免也太低估他了,他大大方方地做了个‘请便’的动作。顺便,还让阿容跟着前去,免得到时没了使唤的奴隶了。
  “姐姐跟我走。”姬忽毫不避嫌地拉过她的手。
  “嗯。”摆脱赵迁也是好事,赵瑶答应地很爽快。
  高台左侧是秦国上宾的位置,依次入坐,如同上回一样,坐定后,赵瑶就迫不及待地问起了关于猎杀奴隶,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在这时,阉奴扯着尖锐的嗓子喊着——大王驾到。众臣赶忙起身行礼,姬忽低低在她耳边说着:“姐姐等下就知道了。”
  “嗯嗯。。。。。”显然她的回应心不在焉。
  他的呼吸,带着浓烈的暖意,源源不断地灌入她的耳蜗,那是她的敏感处,轻微的刺激都能让她红了起来。
  赵瑶半弓起了身,好不容易才能维持伏跪的姿势,恨不得把这个罪魁祸首给推开了。
  但她也知不能作为,因为大王的声音在这时响起了:“爱卿们平身吧。”
  在众臣们齐齐的谢恩后,大王半拥着郑姬坐在正中,太子和信阳君分别列坐其次,除了王后未到,所有赢氏一族皆然到齐,面带兴色。
  唯一露出愁容的,就只有信阳君了,显然大王也注意到了,不但不加责怪,反而关怀地问道:“王弟,歧儿还没找到吗?”
  信阳君摇头苦叹:“臣弟无能啊!”不知为何,赵瑶感觉到信阳君在说完之后,他的目光似乎有意无意地望向这里。
  大王也只能稍作安慰,又望了眼周臣使臣所坐的位置,继而把目光移到在了姬忽身上,口气不善地质问:“忽,马将军为何没来?”
  连起码的‘公子忽’的都省了,可见大王心中不悦,赵瑶不得不为他捏了把汗。好在他答地从容:“大王,马将军水土不服,病了。”
  “堂堂周国将军,竟如此不堪?”
  这样毫不掩饰的讥讽,在座的周臣面上虽不敢怎样,可心中却是在翻江倒海,姬忽亦是如此。
  大王很是不悦,就是这个马将军那日据理力争,要迎回公子忽,今日不来,岂不是明摆着在与他作对?他阴沉着脸,一连喝了几口烈酒,还是身旁风情万种郑姬劝了才收敛许多。
  “大王不是有东西给诸位看吗?一味喝酒,那多无聊?”
  “是是,寡人险些忘了。”大王哈哈笑了,心情不错地捏了郑姬漂亮的脸蛋,放下了酒樽,摆手吩咐道,“好,那就开始吧。”
  围场上的侍卫领命,吹起了号角。
  紧接着从天而降了数十支箭,这时,跪在黄沙的奴隶各个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不敢动弹半分。
  “这是怎么了?”
  姬忽安静地坐定,把接下去会发生的惨烈事迹说得轻描淡写:“那些是叛变或犯了错的奴隶。在他们面前的箭上写着他们的写法,有些是车裂,有些是火刑,其中还有支白色的,那是免死的。奴隶都贪生怕死,为了抢夺最不痛苦的死法,他们会相互厮杀,而这个过程才是最有趣的。”
  那些腐朽的贵族,早已经历了声色犬马,他们太麻木了,只有鲜血才能唤起他们唯一的激情来。也包括他。
  他太需要见证一场厮杀了,来平复他肮脏又不堪回忆的过去。
  此时号角已吹响,奴隶的厮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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