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穿女尊-但為君故-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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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柳言岄走远了,曹皖祯才往他的背影望去不知心裡在想什麽。只见嘴巴开开合合不知念些什麽东西,低低地咕哝几声之后,就又继续挥洒她的笔墨去了。
等柳言岄出来后,曹皖祯就听到她家爹爹从后院要她送柳言岄回去的话。
“皖祯,妳送言岄回去吧。”
“喔。”曹皖祯将手中的笔投进砚洗桶裡,就来到柳言岄身边了。
“不,不用啦,我自个回去就好,不用劳烦曹二姐的。”
“是我自己也想出去透透气,所以送你回去,只是顺便谈不上劳烦。”
“……虽是如此,但言岄还是得跟曹二姐说声谢谢的,谢谢。”虽然她讲得很实在,但听起来很是让人觉得很气闷好吗!柳言岄很想朝天翻白眼的,但他受到父亲良好的教育,实在让他做不出这样不文雅的事来。
“不客气。”
“……”
晴空万里,清风爽朗………
太阳高挂天空之中,灿灿秋阳倒影出两人的身形。
此时,曹皖祯无意中一瞥,突然停下,侧目望了一眼与自己并肩同行却几乎快要与她同高的柳言岄。
脑子里突然想起了去年那件被杨谨容压着打的事,顿时眼皮子突突的跳,她不由自主的捏了捏自己略显肥胖的胳膊肘,一时恼怒起自己来,道,“柳言岄你别挨着我那么近,退后几步吧。”
柳言岄狐疑的盯着曹皖祯的脸,真搞不明白对方这是为什生气了?想是她爱乱发脾气的毛病又犯了,只看了曹皖祯一眼,摇摇头后就自动地退后几步了。
曹皖祯呼出一口气,她明明已经那么努力的吃饭了,为什么就是光长肉肉不长个头呢?眼看着连自己身边的柳言岄才过了一年就已拔高了一截,她自己却还矮墩墩的一个,怎不能不气恼?
心里隐隐的忧虑:该不会以后也都比柳言岄矮吧?
她人都已经满了十一岁了,她可不想比男儿家还矮好吗!
这于曹皖祯而言,简直噩梦!
曹皖祯不知,她们女尊国的女孩子进入青春期,大多是从十一二岁后个子才会迅速的增高的,所以她这纯粹是瞎操心滴。
田埂上枯黄的野草中间冒出一撮撮的绿芽,偶尔也见到一小簇能吃的马兰头之类的野菜,身上没有带篮子,柳言岄采摘后,只好用衣角边包裹起来。
曹皖祯见了,哼道,“这么一点,够吃吗?”
柳言岄看了曹皖祯一眼,对她露出一个澹雅的笑容道,“待会再去找找看还有没有。摘够能炒一盘菜出来就行了。”
如今家裡吃的比以前精细多了,想想,他已好久没尝过这些野菜了。
曹皖祯道,“我勉为其难帮你找找吧。”
闻言,柳言岄对她笑笑地道,“谢谢,我家大姊夫煮的菜可好吃了。”
柳言岄家的菜地靠着小青河边,菜地有他家大姊特地在菜垄上周围筑了一道小水渠,引入河水这浇水很方便,常年也放置了水瓢在这里。
柳言岄在菜地外围的水渠上找一种叫水芹的野生菜,杨谨容常拿来拌生菜沙拉,他觉得很好吃,那既然看到了水嫩青翠的水芹,怎麽也不能放过不是?
柳言岄蹲下来,伸出手即往垄边水渠上的水芹整丛地一把拔起来。
曹皖祯也是个五穀不分的主,看着柳言岄喜滋滋地在水渠边“拔草”拔得不亦乐乎的,即问他,“你拔个草,还能拔得那麽高兴?”
转头看了下曹皖祯,指着水芹笑笑地对她说,“曹二姐,这叫水芹,很好吃的,可以热炒,也可以当凉拌。”
曹皖祯皱着眉头,似乎有些不信,她家从来没吃过这种东西好吗!不过她还是跑到柳言岄的对岸去帮他採摘水芹。
柳言岄看着曹皖祯一脸认真地帮着自己拔水芹后,心情很复杂,不过看她也一样拔得那样高兴后,也就又不管她了,继续低头与他手中的水芹奋斗着。
“啊……”曹皖祯的突然一声惊呼,打断了柳言岄的奋斗。
柳言岄顺着望过去,菜地里突然出现了两名陌生女子,曹皖祯就是被其中一人敲晕那刻疼痛惊呼了一声。
一看那两人面貌不善,来势汹汹,柳言岄的心扑扑的跳,他僵直着身体,努力劝解自己保持冷静。菜地挨着河边,而村裡的人全都往山上去採摘茶树籽,这裡一时没有别的村民在这里,若是大声呼叫,不但喊不来人,反而会惹怒歹徒。
该怎么办?
该如何处理?若是大姊或是大姊夫在的话,她们两人一定知道怎麽处理的!可惜,自己不是她们……
曹皖祯该没事吧?柳言岄脑子里轰轰隆隆忍不住想着这些事儿,她们为什么突然袭击?见曹皖祯被那两人挟持的抓着。强烈的危机感驱使,柳言岄悄悄的解下自己的荷包踩在脚下,试着开口道,“各位阿姨……”
话未说完,身后突然蹿出一个人来,等柳言岄反应过来时,对方迅速的敲下去,这伙人应该是老手,经验老道一击就把人敲晕了。
这三个人中,其中一人打了个手势,三人抱着两个小孩,迅速的往另一面没有种茶树的山林里面蹿进去,跑了几分钟,那儿停了一辆马车。
把两个孩子塞进去后,三个歹徒跳上马车策马就往县府的方向扬长而去。
第61章 蛇心
柳父等要煮晚饭时,才发觉到自家二儿子柳言岄竟然还尚未回来,就对自家小儿子问道,“小岚,有看到你二哥吗?”
柳言岚也很疑惑,午后是爹爹让自家二哥给曹夫子家送小点心去的,二哥这一出门后自己就再没见二哥回来了,柳言岚还以为二哥又被爹爹叫去哪儿做什麽了呢。
“没有。”柳言岚直接了当地摇摇头给自家父亲看。
柳父一开开始都没想那么多,心里直以为着柳言岄该不会是在哪里玩了,一时玩到忘了时间而已,又或者是送点心去曹夫子家与曹师爹两人谈天谈得太投机了,所以还留在曹家到现在还没回来的。
可都已煮好了晚餐了,而且二女儿柳言峥也都从山裡的茶树园忙活回来了,这才惊觉到不太对劲,便又问了刚刚洗完手进门来的自家二女儿。
“阿峥,妳回来时有看到小岄吗?”
“小岄?没有啊,怎麽了吗?”
柳父道,“没,妳忙了一天该饿了,先吃饭吧。”
只这饭还没有吃到一半,就听到曹师爹敲门,曹师爹焦急的问道,“柳家姐夫,我家皖祯在你这儿吗?”
……
马车跑了有半个时辰左右,那领头的人才抽出空闲进入车厢里面,仔细的看了一下柳言岄与曹皖祯,突然把目光停在曹皖祯的衣料上。
心里咯噔一下,能穿这样好的料子,该不会是抓错人家了?心一狠,管他呢!雇方虽只说抓那柳家的孩子,她们三个人凭着那个皮肤黝黑的庄稼女人的指点才蹲守在菜地裡埋伏了半天,才等到有小孩落单。如今既然是她自己送上门的,这不抓白不抓不是?多抓到一个就多一份钱财,何乐而不为!
是这女孩自己不幸碰上了这事儿,她家里人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却说那一行三人一路风尘仆仆的赶到县城外,马车停在县城外郊外的一处排排破旧低矮杂错不一的一间草茅屋前,立时有人过来牵走了马车,几人把孩子抱下来,转了几个弯就进了其中很不显眼的屋子里。
屋子里很快就走出了个形容枯藁的老夫郎,老夫郎脚步蹒跚的走进了邻近一间房,说了几句话后,又有一身形削瘦的女子头上戴着帽子,宽大的帽子遮住了整个脸,身边还跟着一个皮肤黝黑高大的女人,天已经漆黑,使人看不清楚容貌,那削瘦的女子道,“直接带我去看人吧。”
听声音就分辨出是刻意压低了声线说话。
那几人带到关着柳言岄与曹皖祯两人的那间房,借着昏黄的灯光那人问着身边的另一个身形高大皮肤黝黑,仔细一看就个庄稼专门干农活的女人,“确定他就是那位的家人?”
高大黝黑的庄稼女人确定的点点头,“是。”
为首的那个削瘦女子从怀里甩出了五两银子给了那名皮肤黝黑的庄稼女人之后,立即就叫她滚了。
等庄稼女人走后,那削瘦的女子又抛出了一袋装有三十两的银子,给了三个将柳言岄与曹皖祯两人掳来的女人。
三人欢喜的接过银子,并用牙齿一个个的咬了,确定无假,这才嬉笑着道,“夫人,事情办妥了,这两个孩子给您送哪儿去?”
说话的人是那个领头的,嘴上虽然献媚,但一双眸子十分冷静深沉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对方,以期望能窥探一点蛛丝马迹。
削瘦女子低着头看着地上还昏迷不醒的两个孩子,心下暗忖:这两个孩子现在绝不能放在身边,不然一定会被查到的,但为了得到想要的东西,那麽人质是必需要的。
于是,看了三人一眼,道,“那女孩随便妳们怎麽处理,我只要那个男孩儿就好,我给个地址和一封信,妳们就带着这个男孩儿过去吧,到了那裡交给一个姓陆的女人即可。”
“好。”
“嗯。”
说完削瘦女子也不久待,很快就出了这间屋子。
于是,双方人马各怀着鬼胎。
削瘦女子为了防止被跟踪,她连续地换了几次方向,确定身后没有人跟着才上了一辆马车。
车娘笑着问道,“夫人,往哪儿走?”
削瘦女子随口报了一个县城有名的客栈,马车哒哒哒的往目的地行驶。
进了客栈房间,确定安全了,削瘦女子子这才褪去了一身遮掩的装束,露出真容来,竟然是王记品香楼的那位夏管事。
夏管事抚着下巴,面色从容的吩咐客栈小二姐与自己送一壶好茶来,一杯茶水进了肚,夏管事确认了自己计划万无一失,不禁露出目的即将达成的得意。
总算出了一口浊气!
当初命人时刻注意着一柳堂的动静,一刻也不停的着些下九流的人打听,还真没枉费了自己花了几个月的心思,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啊!只托人找了个下九流里面领头的,银子撒出去,不用出头露面那些人自然会为她办事。
得知一柳堂的小老闆是个是经常往来县城的人,时间久了自然就被她们摸清了,加上在一个偶然间从一个南山村出来的一个皮肤黝黑的庄稼女人口中,更是打听了清楚那一柳堂皂坊的小老闆,就叫杨谨容,家住南山村柳家。
不过,也因为那夏管事问的只是柳家的成员而已,至于其他有相关的背景与资料,那皮肤黝黑的庄稼女人也就没有对她多说出一个字来。以致夏管事还单单的只想着柳家既是居住在那乡下地方,再顶顶的,也不过是个不愁吃穿过得有些富足的小农民之家而已。
所以,这个夏管事,却不知她现在惹上的会是一个什麽样的人家。
后来许了那黝黑的庄稼女人的要求又给了她一些甜头之后,那庄稼女人即甘愿地成了她在南山村的眼线,随时帮着注意那杨谨容的行踪了。
然,第一次趁着花灯节庆抓他时,不想,却出师不利,被不明人士给捷足先登了,本以为没望了,结果,还好放在南山村的眼线没撤掉,这不,没几天人就听她说人已平安地回到村子裡了。
可,安在南深村的那个眼线却又告诉她,整整一个多月都不曾见到那小老闆出过家门一步,想来,应是被其家人严密的保护起来了。不过,其他家人却还是可以随处走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