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男要跟女斗-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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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言从沙发上跃起,走到桌边打开一瓶红酒笑道:“生日快乐,过来,我们好好庆祝一下!”
江竹舞望着风言的举动,傻愣着不动,纳闷的问道:“风言,你是怎么知道我生日的?我好象没给你说过吧?”
“呵呵,我是神仙啊,会掐算的!”风言边点生日蜡烛边故做神秘笑着,看江竹舞张着嘴傻愣愣的样子,忍不住大笑,紧接着来了一句:“你忘了上次给我看过学生证了?只怪我记忆太好嘛!”
“哦?呵呵,臭美哪你!”
江竹舞也笑了,进厨房洗手,顺便拿了两个杯子出来,满脸歉意望着风言道:“对不起,如果我知道你等我庆祝生日,我一定不会玩的这么晚回来的!”
“傻瓜,没什么的,我们同居这么久,也算是老朋友了,你的生日,应该为你庆祝。再说了,我一直在沙发上睡觉啊,又没有专门干坐着等你!”风言笑笑,耸耸肩朝江竹舞扮了个孩子气的鬼脸。
第18章意外惊喜(二)
江竹舞内心猛的一颤,泛出暖暖的温馨,差点又要弹泪了,真的是太久违了的幸福啊,为了掩饰自己的异样,江竹舞故意挑风言话里的字眼,啐了他一口道:“去,胡说八道什么呢,谁和你同居了?”
风言开心大笑:“哈哈,小气,不就是用错了一个词嘛!”
江竹舞抢过酒瓶,给风言倒了满满一杯酒,娇嗔的说道:“错了就要罚酒,三杯哦,一杯都不许少!”
“罚就罚,我要是喝醉了,露出什么丑态,你可千万别在意,不过,罚之前得先敬你一杯,你是寿星嘛,今天你最大,干杯!”风言举起酒杯朝江竹舞扬了扬。
江竹舞举杯和风言轻轻碰了碰,一仰脖子一饮而尽,情不自禁用柔柔的眼神望了风言一眼道:“这是我们第一次喝酒,挺有纪念意义的哦,风言,谢谢你,你是第一个替我庆祝生日的朋友,我真的好开心!”
“是啊,认识这么久,竟然从没和你喝过一杯,真是遗憾,今晚就不醉不休吧!”风言揶揄的眨眨眼睛,当然是开玩笑的了,才十度酒精的红葡萄,怎么着也不至于喝醉。
或许是烛光摇曳的气氛太适合倾诉心事,江竹舞将心中那个埋藏很深的初恋故事说给了风言听,关于她和李镇涣之间的爱与恨,关于那个把她打下十八层地狱的伤害,以及后来破罐破摔的放纵,全都和盘托了出来。江竹舞的悲怨,江竹舞脸上痉挛的痛苦,深深揪疼了风言的心。
风言起身坐到江竹舞身边,将她轻轻拥进怀里,疼惜的安慰道:“小舞,不开心的往事就让它过去吧,你没有必要再把自己困在里面咀嚼伤痛,这样只会让你越来越痛苦。忘了他,学会让自己快乐,好吗?”
江竹舞双手捧着酒杯,任泪水一滴滴打到桌上,牙齿差点将嘴唇咬破,好一会才缓缓道:“风言,你不会明白的,他是我的初恋,是我一直倾心付出的男人。因为我妈妈的缘故,我自幼对男人就有一种恐惧感,我原以为他会和别人不一样,好不容易抛开心理阴影接纳他。我身边的朋友都说他不可能给我幸福,劝我离开他,可我从未放在心上,我只知道我爱他,没有他,我的生命便会变的没有任何意义。他家里很穷,我省吃俭用为他分担生活费,替他买衣服。可是我没想到他毕业后就变了,满脑子只有名利。我想把初夜留到新婚夜,他就,他就强迫我羞辱我,甚至,甚至……”
江竹舞再也说不下去,返身抱住风言的腰,哭的一塌糊涂。
风言的心很疼,为这个善良而美丽的女孩,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只是默默帮她拭着脸上的泪水。
江竹舞哭累了,乏力的窝在风言怀中。
“乖,别难过了,你是一个很好很可爱也很独特的女孩,那个混蛋被乌鸦啄瞎了眼,才不懂得珍惜你。为那样的混蛋折磨自己,不值得,明白吗?”风言将下巴挂到江竹舞肩上,提高音调说道,呼出来的热气让她耳根阵阵发热。
江竹舞没有吱声,抓起酒杯狠狠灌了几大口红酒,泪水依然如决堤的洪水不住流淌,似乎要流尽所有隐忍的委屈。
自从被李镇涣伤害后,这是江竹舞首次毫无顾忌在人面前渲泄自己的情绪,首次暴露内心深处那些悲愤,那些无奈与脆弱,真是压抑的太久太久了,她只想尽情的发泄。
第19章擦枪走火(一)
风言紧紧搂住江竹舞,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封存。
江竹舞忽然有了一种错觉,风言就象从天而降的天使,将温暖与希望植入了她的心里,令她感到无比的安心,江竹舞莫名眷恋着这种相拥的温馨,两只冰凉的纤手从风言衬衣扣子处探进了他的衣内,抚上他滚烫的胸脯,仿佛饥渴的旅人探寻着水源,只想痛痛快快的豪饮一顿。
风言毕竟是血气方刚的男人,江竹舞的抚摸无异于一把挑逗的火,彻底将他的欲望点燃,使他享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悸动,忘掉了所有的理智与顾忌,于是两个年轻人仿若干柴烈火,终于失控了,什么时候衣衫褪尽已无暇去管,如同八爪鱼那样纠缠着栽倒在沙发上,陷入了疯狂的激情中……
次日早上,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将江竹舞吵醒,缓缓睁开双眼,一个男人的头正埋在她的脖领处,耳边传来轻轻的鼾声,还有好闻的清爽气息,似曾相识。
男人?怎么会有男人在自己的房间?
江竹舞猛的一惊,吓的魂飞魄散,尖叫着想要跳起身,谁知道仅仅只是脑袋动了动,整个身体宛如被绳子绑住般捍动不了半分。伸手扳过那张脸一看,这才发现趴在她身上的男人是谁,也知道动不了的原因,风言大半边身子都盖在她赤裸的胴体上,一条腿屈起压住她的双腿,一只胳膊则绕过她的胸紧紧搂住她,标准的树缠藤,能动才怪!
江竹舞望着满地凌乱的衣衫,脑子进入了暂时的短路状态,想不起自己为何会光着身子与风言抱在一起,思绪缓慢回到昨夜,两个人原是坐在沙发上庆祝生日的,后来好象是自己情绪失控然后窝进了风言的怀里,两只手还伸到他的衣服里面摸来摸去,结果心中便有欲念腾升,然后两人便……
江竹舞越想越羞愧,一张脸涨的通红,恨不得地板马上裂个大洞,好钻进去藏起来,简直太丢人了!
风言依然睡的十分香甜,下巴还在江竹舞白嫩的肩窝处蹭了蹭,江竹舞心中五味掺杂,终于实现从女孩到女人的愿望了,可她的心里却没有半丝高兴。在江竹舞心中,风言纯真的就象一个不被世俗沾染的孩子,她可以和数不清的男人鬼混,却不愿与风言发生任何关系,那样会让她更加鄙视自己,让她想到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去倍受精神煎熬。因为风言浑身散发的温暖,还有他不加任何粉饰的关怀,是江竹舞做梦都渴望的,江竹舞只想以朋友的身份不远不近靠在他的身边,只有这样,或者才可以享受一种永恒的温情,然而,仅仅只是一夕之间,什么都变了!
江竹舞心中的痛远远掩盖了初为女人的身体之痛,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惊慌,仿佛是她玷污了风言的纯洁似的,试了几次想悄悄钻出风言的禁锢神不知鬼不觉溜走,就当这一切从未发生过,可惜她瘦小的身子哪里搬的动风言,最后只有无奈放弃。
“姓风的,你给我滚起来!”
江竹舞冷着脸,提高声音怒声尖吼,同时一只手狠狠揪住风言的耳朵。
风言猛的醒了,稍微抬高脑袋,满脸讶异揉揉惺松的睡眼,看到裸着的自己正窝在江竹舞不着寸缕的美妙胴体上,似乎也吓了一大跳,张大嘴巴半天没有回过神,只是两眼傻愣愣盯着江竹舞铁青的脸,曾经想过无数次该如何向江竹舞表白感情,但从未想过会是先把生米煮成了熟饭,这个意外将他彻底击懵了。
第20章擦枪走火(二)
江竹舞羞的俏脸通红,身子因为羞愧不听话的颤抖,手忙脚乱抓过茶己上的一件外衫挡在胸前,再次闷声低吼:“不要再压着我了!”
风言立刻手足无措坐起身,想要抓件衣服遮体,偏偏抓住了江竹舞挡在胸前的那件,将她雪白的酥胸再次暴露,江竹舞差点咬舌自尽,跳下沙发准备往卧室冲。虽然不是第一次和异性裸裎相对,但从没有哪个男人让她如此羞愧不安过,好象因为这样就会永远失去风言一样,此时此刻,江竹舞简直厌恶透了自己。
“小舞,别走!”
风言长臂一伸,将江竹舞揽回了他的怀中。
“你干什么?快点放开我!”江竹舞气急败坏大吼,身子拼命挣扎,一个赖驴打滚,闪到一边胡乱穿上外衣,然而又一次被风言抓住了胳膊。
江竹舞怒瞪着风言道:“别拉着我!”
风言脸上的表情很复杂,讷讷道:“小舞,我们,我们,我好象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我……”
江竹舞一愣,停止挣扎傻傻问道:“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风言俊脸微红,一只手仍紧搂着江竹舞,另只手拿衣服胡乱裹在腰际,初次经历女色,令他难堪的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略为迟疑望着江竹舞道:“小舞,我心里有点乱,我是第一次……”
江竹舞比风言还心虚,别过头抢白道:“什么一次两次?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你不要胡思乱想……”
江竹舞自然相信风言是第一次,从他昨晚青涩的动作就可以感觉的出,因此江竹舞才更觉得自己亵渎了他,这个唯一让她觉得自己还是个正常人的男人,对他,只有神圣的尊重,只有无尽的感恩,发生这样的事情,江竹舞真想把自己活活扼死!
江竹舞的冷漠和否认激怒了风言,用力抓紧江竹舞的双肩,狠狠直视着她的眼睛大声吼道:“我说了,我是第一次!”
江竹舞没想到风言会如此生气,这是她头一次见到风言发怒,想不到这个平时清纯阳光的大男孩发起怒居然这么可怕。江竹舞的脑子有点转不过弯,好一会才小心翼翼问道:“风言,你怎么了?”
“我说过,我是第一次,你难道没听见吗?”风言沉声重复,其实他的意思是他不是随便的男人,他是真心喜欢她才会与她发生关系的,而且也会为她负责,虽然昨夜的激情令他迷失,但他并没有忘记进入江竹舞身体那一刻所受到的阻碍,既使没经历过女人,风言的心里也明白那意味着什么,因为自己根本就是江竹舞的第一个男人,她并不是象她所说的那样是个滥交的女孩。
“哈哈,第一次又怎么了?很了不起吗?难道想赖着我对你负责?想让我归还你的贞操?笑话,门都没有……”江竹舞用力挣扎,歇斯底里尖笑,满脸嘲讽的表情,尖刻的话语刺破了她自己的心,禁不住的泪水满腮。
风言定定望着江竹舞,眼里满是疼惜,这个女人啊,为何总是要故意去伤害自己?
第21章表白失败(一)
江竹舞垂下头,不敢与风言对视。
风言直视江竹舞的脸,加重手劲一字一顿道:“小舞,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江竹舞傻了,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风言,他,他说喜欢自己?这,怎么可能呢?相处这么久,江竹舞从未想过风言会喜欢自己,顿时被他的表白弄的措手不及,思维跟着冻结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恼羞成怒吼道:“你神经病啊,这样我就要做你女朋友,那我岂不得做多少男人的女朋友了?告诉你,我不会为你负责的,你就自认倒霉吧!”
风言死死盯着江竹舞的眼睛,猛的扳住她的脑袋对着白色沙发上那几点干涸的血迹道:“你有很多男人,对吧?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