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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好男要跟女斗-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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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夜黑黑酒吧(一)

音乐狂嘶,霓虹乱闪的“夜黑黑”酒吧,红男绿女们正疯狂扭着水蛇般的腰肢,尽情发泄着内心的狂燥……
江竹舞坐在舞池靠角落的圆桌旁,眼睛斜斜瞟了对面喝闷酒的风言一眼,起身坐进旁边企图揩她油的中年男子怀里,挑逗她半天的中年男子欣喜若狂,两只手不老实的在她腰际上下活动,并试图延向胸部。江竹舞恍若未觉,举起酒杯一口口抿着红酒,不时还与身边几名陌生男孩嘻笑调情,全然不顾瞪着两眼,一脸铁青随时准备扑上前揍人的风言。
“小舞,跟我回去!”
风言最终受不了江竹舞的放浪,走过去一把将她从中年男子怀里拽了起来。
江竹舞没有防备,酒杯失手掉到地上,“啪”的砸成了碎片,舞厅震天响的音乐掩盖了酒杯破碎的声音,却激怒了拥着她占便宜的中年男子,只差一点点,他的咸猪手就可以伸进江竹舞的胸衣里面,谁知道佳人硬生生被风言夺走,气的他“噔”的站起身狠瞪着风言怒道:“臭小子,你竟敢抢老子的女人?你他妈是不是欠揍了?”
风言眯着双眼,肌肉抽搐的脸上极力忍着怒火,一字一句回道:“我叫我老婆回家,你他妈吼什么?想打架,老子奉陪就是!”
中年男子望望风言高大槐梧的身子,又看看自己短小肥胖的身躯,脸上浮起一抹惧意,悻悻闭上了嘴巴。
江竹舞冷冷盯着风言,气恼道:“我为什么要跟你回去?请你少管我的闲事!”
风言平静的回了一句:“因为我想让你回去!”
江竹舞气急败坏道:“你想让我回我就得回吗?我警告你,不许再碰我,你根本没有资格限制我的自由。你要再拉我,我就,我就喊非礼了,到时别怪我不给你留面子!”
风言懒得和江竹舞罗嗦,强行将她拖到酒吧门口。
江竹舞气怒攻心之下,低头狠狠咬住风言的手背,风言白晳的肌肉上立刻现出一排血牙印,疼的他条件反射松开了江竹舞的手。
江竹舞似乎还不解气,用穿着高跟皮鞋的脚重重踢了风言一脚,咬牙切齿骂道:“死风言,你知不知道你有多讨厌?我永远永远都不要再见到你!”
风言深深盯着江竹舞的脸,仿佛要将这张绝美的容颜印入脑海深处,好一会才用凝重的语气回道:“江竹舞,你给我记着,总有一天你会后悔说这句话的!”然后,头也不回走出了酒吧大门。
江竹舞愣了愣,如同赌气的孩子般暗自嘀咕:“我为什么要后悔?我凭什么后悔?就不想再见到你!”
江竹舞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是那么的底气不足,心底竟然有丝莫名其妙的失落,这种失落揪的她内心一阵恐慌,为什么会这样?风言从来没有这样生过气,从来没用这么凝重、这么阴森的语气说过话,今晚的风言让江竹舞感到十分陌生,还有害怕!
江竹舞越想越不是味道,一肚子烦闷无处发泄,用脚尖狠狠踢着墙壁。一个长相接近瘦猴,顶着一头黄灿灿卷毛的男子端着酒杯朝江竹舞走来,咧着尖嘴笑的仿佛动物园发育不良的小猩猩。
男子将手中的酒杯递给江竹舞,谄媚的说道:“美女,怎么生闷气了?来,我敬你一杯!”
江竹舞二话不说接过酒杯一饮而尽,胳膊一伸拉着瘦猴滑进舞池,瘦猴一脸的受宠若惊,嘴角有口水流下,滴到胸前也浑然不觉。

第32章夜黑黑酒吧(二)

巨大的舞池,强劲的音乐,疯狂的人群,肆虐的笑声,还有浓烈的烟酒和药丸的味道,一个个魔鬼般的身影在仿若鬼魅闪烁的霓虹灯下乱舞,这是一个混乱而疯狂的世界,所有的妖男鬼女都在这里醉生梦死扭动,尽情渲泄着他们内心的狂燥或激情。
江竹舞的身体早已随着音乐摆动起来,肆意摇晃着脑袋,一头黑发凌乱飞舞,屁股也跟着节奏一顿狂扭,狠狠发泄着心底深处那丝莫名的烦燥不安,想要摇走风言的影子。
瘦猴由最初的受宠若惊到大胆放肆,丑的让人想吐的脸上挂着暧昧的笑容,一只手搭于江竹舞的香肩,另只手从她的腰际慢慢向上延伸,带着一丝试探,两只眼睛则不停观察江竹舞的反应。
江竹舞边疯狂扭动,边冷漠的看着瘦猴色彩斑斓的脸,嘴边泛出冷冷的笑意。
瘦猴的手已经探进了江竹舞的衣内,轻轻抚摸着她厚厚的胸衣,挑逗似的划着圈圈。
江竹舞并没有反抗,只是更冷的看着他,似乎他揉搓的完全是一个与她毫不相关的身体,她只是在冷眼看一场好戏,然而,幽深的瞳仁却涌起无尽的厌恶,自从与风言有了肌肤之亲后,江竹舞便厌倦了任何男性的接触,对于瘦猴的猥琐,她也仅仅只想试一下自己是不是真的很排斥除风言之外的男人,事实证明,这种感觉就象吞了一只苍蝇那么难受。
江竹舞的顺从激发了瘦猴更大的欲望,整个将她搂进怀里,开始发出急促的喘息声,凑近她的耳边呻吟道:“美女,我喜欢你,我爱你,我现在就要你,跟我回家吧!”
江竹舞咬着牙,冷冷的、一字一顿的挤出一句话:“想跟我上床,你他妈也不先撤泡尿照照自己。”紧接着,“啪”地一际响亮的耳光甩在瘦猴脸上,没待瘦猴回过神,江竹舞已穿过拥挤的人群,旋风般冲出酒吧大门。
街上夜风很凉,卷着尘土的气息,肆虐撩动着单薄的衣衫,感觉有些冷意。[ —wWw。QiSuu。cOm]
江竹舞的心里很乱,仿佛一团无法理清的乱麻,想回家又不敢回去。暗自猜测风言究竟有没有回,他应该已经回家了吧?真是个狗逮耗子多管闲事的男人,他爱过自己吗?出自内心想娶自己吗?就为了那种关系便要负责任,天底下怎么还会有这么傻的男人?
江竹舞一想到这个问题便心疼不已,其实内心还是很在意风言是不是真的爱自己的啊,不是对爱情绝望了吗?为何还要产生这种奢望?今晚只怕已彻底刺伤他了,他会永远离开自己吗?
江竹舞靠着路灯杆痛苦的闭上双眸,一串涩涩的泪水顺着眼窝滑了下来,心中不住追问自己,这样伤害逼迫风言,到底是救他还是害他?
摸摸烟盒,空了,街上逐渐清寂,稀稀拉拉走着一些晚归的行人,都是脚步匆匆不愿停留片刻,应该都是急着赶回家吧,
夜,确实很深了。
江竹舞悠悠叹了口气,丢下最后一根烟蒂,起身往家的方向走。

第33章 意外怀孕(一)

江竹舞小心翼翼打开家门,意外发现鞋架上并没有风言的皮鞋,他的卧室门敞开着,里面空无一人,他居然没有回家?
江竹舞的心里立刻升起一丝不安,开始担心风言会不会出事,想着他平日几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更别谈夜不归宿了,现在已快凌晨,他会到哪里去呢?又不是本市人,也没听说他有什么朋友在此,总不会生气的去住酒店吧?
江竹舞越想心中的不安就越强烈,顿时为在舞厅无情的刺伤他懊悔不已。心情复杂暗恼了半天,才拖着疲惫的身躯进浴室,泡了一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浴,'奇*书*网…整*理*提*供'穿着宽松的棉布睡衣躺到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瞪大两眼望着天花板,满脑子尽是风言的影子,那个让她一门心思想要赶走,又不断揪疼她心的阳光男孩。
难道老天早就注定我要和他纠缠不清吗?注定我们会有一场解不开的情劫?注定我还要一直痛苦挣扎下去?为什么要让我们相遇?为什么?
江竹舞闭上眼,晶莹的泪珠溢出眼眶,滑过脸颊……
纱窗外射进一缕晨光,天亮了,而江竹舞几乎一夜没有成眠,不时侧耳倾听客厅的动静,希望能听到风言回来的声音,可惜她失望了。揉揉酸疼的眼睛,敲了敲沉重的脑袋,感觉整个人好象被人抽光了力气似的没有半点精神。懒洋洋爬起床洗漱,刚把牙刷放进嘴里,猛的感觉一阵恶心,五脏六腑仿佛翻江捣海般难受,泪眼婆娑趴在浴缸上呕吐了半天,吐到黄胆都快出来了。
江竹舞突然记起这个月的例假似乎已好久没有来,难道……?
一个念头飞速划过脑海,江竹舞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急匆匆跑到小区外面的药店,买了两根测孕棒回家,用纸杯取了点尿液,三下五除二撕开包装纸,微微发抖的手捏住测孕棒,迟疑了好一会,两眼一闭再睁开,然后胆战心惊将测孕棒迅速插进尿液中,几秒钟后取出拿在手中打量,紧张的一颗心都快从胸腔里跳出来,眼睁睁看着测孕棒上的红色线由一条慢慢变成两条,逐渐变的越来越清晰。
江竹舞感觉脑子“嗡”的一声响,呆若木鸡,测孕棒也脱手掉到地上,梳妆台的镜子里映出的是一张死一般苍白的脸。
江竹舞怀孕了,肚子里有了风言的孩子,一次的失控,便让这个孩子戏剧化的来到了,给了她当头一棒。
江竹舞无论如何不敢相信这个结果,不敢相信孩子会在这种情况下降临,仅仅一次而已,为什么就会怀孕呢?老天爷这个玩笑开的太大了,不,一定是测孕棒出了问题。为了证实测验出错,江竹舞又拿出另外一根测孕棒,抖抖索索接了些新的尿液再测试,牙齿紧咬下唇,两只眼睛死死盯着上面显现出来的两条红线,不得不相信自己的肚子里确实已经有了一个小生命。
江竹舞仰面躺到床上,只觉得欲哭无泪,脑子里乱糟糟的,完全理不出头绪。茫然躺了半天,思来想去决定生下这个孩子,没有了风言,至少还有他的孩子可以成为自己精神上的支柱,可以拂走心灵上的孤寂,反正这辈子不想嫁人了,有个孩子也不错。只是风言,为何还没有回来呢?莫非真的出事了?
江竹舞心头浮起无尽的恐惧,整个身子瑟瑟发抖,指关节更是冷的泛白。
“叮铃铃!”
刺耳的电话铃声吓了江竹舞一大跳,迫不急待纵身跳起,一把抓住听筒,用颤栗的声音问道:“喂,你好,请问找谁?”

第34章 意外怀孕(二)

“你好,请问是江竹舞女士吗?”浑厚的男中音,很陌生。
“是,你哪位?”不是风言,江竹舞心里掠过无尽的失望,伸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
“我是城效派出所的,昨晚你老公在街上酗酒闹事,打伤了人,被拘留了,麻烦你来交罚款领他出去'奇/书/网…整。理'…提=。供'!”依然是冷冰冰没有一点温度的腔调。
“我老公?我哪个老公?”江竹舞脱口而出,心里其实很明白,肯定是风言。
“哪个老公?你有很多老公吗?”对方一愣,既而发出戏谑的笑声。
“不是很多,比你老婆的老公还少一个呢!”
江竹舞木无表情回敬一句,“啪”地挂了电话,急急忙忙换上衣服飞奔下楼,跑出小区大门,招了辆出租车直奔城效拘留所。
风言低头坐在拘留所长椅上,满脸的若有所思,眉峰更是紧紧拧到一块,不知道想什么。再看他的模样,头发蓬乱仿若鸡窝,衣服皱巴巴的,裤腿上还有一大片污渍,称的上十分狼狈。看到江竹舞走近,也只是翻了一个白眼,又低下了头,象个赌气的孩子那样暗想道:你不是讨厌我吗?不是不想理我吗?那你还来赎我干什么?我的生死关你什么事?
活该,这么大一个男人还喝酒闹事,你丢不丢人啊?害得我这么远跑来赎人,可恶!
江竹舞则轻轻哼了一声,略带点恼怒狠瞪了风言一眼,便往办领人手续那间办公室走去,乖乖掏出钱包里的钞票替他交罚款。幸好挨他揍的人只是破了点皮,否则只怕还得出一笔医药费。
四十多岁的男警官斜睨了江竹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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