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播,不要-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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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有些不适应他的跳跃性思维,但职业的敏感度告诉她这个机会难得,她实在舍不得拒绝,犹豫了几秒钟,她说了句活话:“我是WC集团的全职员工,不知道能不能做兼职,我要先请示店长才行。”
作为主播,许其然与化妆师打交道自然不少,他深知名气、品牌对化妆师的职业生涯至关重要。他不信主流电视媒体的造型顾问这个响当当的头衔,微笑会不动心。
他轻描淡写的说:“SBTV和WC集团不是正在合作么,按理说,你们公司本来就应该负责我们台主播的形象设计,只是一直没有具体的落实到位。如果你愿意做,到时候我让我们总监同你们店长打个招呼,其实就挂个名字,很简单的。”
一番顺理成章的说辞,打消了微笑的顾虑,她颇为狗腿儿的说:“那好,谢谢你。那个…流氓猪,我会劝她尽快回家的。”
“嗯,有劳你了,我们有事情随时联系。”他莞尔一笑,口气却是波澜不惊,没有丝毫的起伏。
挂上电话,微笑的心情并不轻松。现在的状况应该算不上是卖友求荣?要怪只能怪许其然给出的条件太诱人。
萌竹风风火火地敲开微笑家的大门,一进屋,她气喘吁吁的一屁股坐进沙发里,翘着二郎腿,指挥卿生把行李搬进来。
微笑租的这套一室一厅的小房子,在四,没有电梯。萌竹赤手空拳爬梯,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更何况卿生还帮她扛着一个大箱子。不过,卿生够意思,硬是没喊一声累。
看着卿生将一个硕大的行李箱放在墙边,微笑咋咋呼呼的嚷嚷:“哎哎,流氓猪,你怎么拿这么大个箱子啊?你不是准备在我这里长住?”
萌竹小脸一垮,还没来得及说话,汗流浃背的卿生插话说:“你要是不欢迎流氓猪住在这里,让她住我那儿去。”
微笑递给他一罐可乐,笑嘻嘻的说:“你想得倒美!流氓猪生是曲奇的人,死是曲奇的鬼,怎么能住到你家里去!”
卿生灌进嘴巴里的一口可乐差点喷出来,论交情,他好歹也比许其然同微笑熟络些,她是不是吃错了药,竟然口口声声帮衬那个死小子!
“什么人不人,鬼不鬼的!告诉你们,从今以后,我和曲奇一刀两断!”萌竹脱掉鞋子站在沙发上,骄傲地昂着头,义正言词的表起决心,颇有几分傲视群雄的古怪架势。
“不错,流氓猪,有骨气!”卿生圆润的眸子里涌动着激动的光彩,他不禁为她的豪言壮语“啪啪”拍手鼓掌。许其然与萌竹闹掰了,没有人比他更觉得大快人心。
微笑幽怨的瞪了他一眼,埋怨说:“劝和不劝离,你懂不懂呀?你跟着瞎掺和什么!”说着,她将卿生推到门边,下了逐客令,“时间不早了,你快走,我们要睡了。”
卿生的身材高大英挺,足足比微笑高出一个头,隔着她的小身板,他向萌竹送上一记飞吻,又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留下卿生这个祸害唱对台戏,萌竹还怎么重回许其然的怀抱呢,微笑说什么也要赶走这位不速之客。她手上猛地一用力,彻底将他推出家门。
终于送走瘟神,微笑如释重负,却忍不住挖苦萌竹两句:“曲奇那么好,你不要,你难不成还指望姓宋的泡你啊!”
萌竹从沙发上跳下来,扯着脖子喊:“我再没出息也是个妞啊,是妞就有被泡的权利!姓宋的凭什么不能泡我啊!”
说完,她的小手摸上自己的左胸,丰满的小胸脯下那块儿心头肉,怎么好像有点疼呢?
作者有话要说:美人们,最近零度君上火,修身养性,硬是给大家吃了几天素那~~~
话说,很快就有肉吃了哦,嘿嘿
不过,你们也够狠滴,不给肉吃,就不撒花那,吼吼!
哼,哼,我要一哭二闹三上吊,撒泼打滚啦~~~
正文 闺房乌龙事件
一连三天,萌竹与微笑俨然成为一对连体婴,不仅一起上下班,吃喝拉撒睡也都凑到一块儿去了。
萌竹表面上云淡风轻的,看不出情绪有丝毫波动。但心里却像有只小猫在挠痒痒似的,被搔的没一处舒服地方。在她负气离家出走后,许其然竟然没有主动找过她,甚至连电话都没有一个。她撅着嘴巴暗骂:曲奇那厮果然够混蛋,真沉的住气!
眼看三天大限将至,微笑开始跟着抓狂。许其然每天给她打好几通追魂夺命Call,除了打探萌竹的衣食住行外,更不忘挥舞小鞭子向她施压,随时鞭策她游说萌竹回家。
最要命的是,每次手机一响,她都要鬼鬼祟祟的避开萌竹接听。次数多了,萌竹难免疑心,她倒没有料想到电话是许其然打来的,而是连连盘问微笑,是不是背着她搞上了什么臭男人?!
然而,微笑的噩梦远远不止这些。微笑家地方不大,更是只有一张床。这张床的Size有些奇怪,比单人床宽一点儿,又比双人床窄一点儿。不过幸好是两个女孩子,挤一挤也勉强睡得下。
萌竹颇有自知之明,担心夜半磨牙扰了微笑的酣梦,于是一躺上床,她就主动保持侧卧的姿势。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没有磨牙霍霍向微笑,却又生出了其他的意外。
自从萌竹与许其然确定了男女朋友的关系以来,两人如胶似漆,夜夜都是睡在同一张床上的。即使他们尚未正式滚过床单,但是前戏的功课自是不会落下,他们每夜在耳鬓厮磨一番后,都会紧紧的相拥入眠,算得上相当甜蜜。
突然间换了枕头,换了床,许其然给萌竹惯出来的毛病却一时间改不过来。
这晚,夜深人静,两个女孩儿平稳的呼吸声,回响在静谧的卧室里。酣然入梦的萌竹把身子向微笑挪了挪,她似是梦到什么旖旎的春光,嘴角始终挂着一丝猥琐的笑意,还有一条亮晶晶的口水。
她紧贴着微笑柔软的小身子,贪婪地汲取着枕边人身上的那抹温热和淡香。睡梦中,若即若离的人肉味儿,撩拨着她朦胧的意识。她缓缓地伸出手臂,熟练的从身后抱住了微笑。
她的右臂穿过微笑的脖颈与枕头之间的狭窄空隙,轻轻缠绕在微笑的胸前。而她的左手鬼使神差地抚上微笑的小腹,一路向下摩挲着…微笑睡的实,愣是没有被她吵醒,继续一动不动发出均匀的呼吸。
咦?熟悉的小棒子怎么不翼而飞了?每当萌竹作出如此暧昧的举动时,许其然的小棒子都会十分配合的昂首挺胸啊。半梦半醒的萌竹不甘心,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逐渐扩大搜索范围,在微笑的下半身一阵翻找。
“啊!你干什么?!”微笑惨绝人寰的惊呼声响彻夜空。这个女人的手法相当老练,她不会男女通吃?微笑全身一激灵,发疯般打掉萌竹不老实的小手。
糟糕,这位不是许其然!萌竹被她的尖叫声一刺激,立马从睡梦中惊醒过来。真是太丢人了!萌竹惊魂未定,心脏“扑通”猛跳,但直觉告诉她,这个乌龙帐一定不能认。
因此,萌竹不理会微笑的鬼哭狼嚎,装作依然沉浸在睡梦中的模样。她唧唧嘴巴,闭着眼睛翻了一个身,留给微笑一个睡得像死猪一般的背影。
无端端被一个女人在大半夜非礼,微笑睡意全无。她从床上坐起来,手捂着前胸,小心翼翼的伸出食指,戳了戳萌竹的后背,“流氓猪,流氓猪…”
可是萌竹纹丝不动,毫无反应,甚至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唉,八成她是做梦了。”微笑无奈的轻叹一声,紧挨着床沿,重新躺下。但她担心再度惨遭萌竹的魔掌,后半夜睡的极不安稳,几次险些滚下床去。
萌竹也好不到哪儿去,几乎是睁着眼睛熬到天亮。虽然她不是故意对微笑上下其手,但在梦中把她误认成许其然,上演了一番火辣辣的戏码,让萌竹觉得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萌竹做贼心虚,天际刚泛白,她已经煞费苦心地准备好一桌子丰盛的早餐,恭候微笑起床。
微笑一边喝着麦片粥,一边笑眯眯的问:“流氓猪,你昨天夜里是不是梦到你们家曲奇了?”
“啊?没有啊!”她硬着头皮否认道,握着勺子的小手一抖,暗叹果然是祸躲不过啊。
微笑仔仔细细地盯着她的黑眼圈瞧了又瞧,眸中的笑意渐浓,“哦?是吗?你夜里很不老实哦。”
萌竹被她看的发毛,讪讪的垂下头,“咳,有吗?我怎么都不记得了…你快点儿吃面包,冷了就不好吃了。”说着,她抓起一大块土司,殷勤地递到微笑面前。
微笑接过土司,撕下一小块放进嘴巴里嚼着,心想真要赶快把这妞儿给许其然送回去,不然她可消受不起啊。但是萌竹每天一派神清气闲的悠哉样儿,压根没有要搬走的意思呢。
突然,微笑的脑中灵光一闪。她打开电视机,把频道转去SBTV,恰好赶上重播昨天的晚间新闻。
见她不提昨夜的乌龙事件,萌竹原本心里一阵窃喜,怎知电视机里猛然跳出西装笔挺的许大主播坐镇播新闻。
电视中的男人英气逼人,棱角分明的俊脸立体感十足,宛如刀刻一般。高直的鼻梁像是融汇了西方人的血统,而狭长上扬的眉眼,却镌刻着东方人特有的神韵,不禁令人感叹造物者的偏心。如果硬要再为许其然几尽完美的五官分出点儿东、西特质来,那么他极薄的上唇可谓是充满东方风情,比上唇略厚一丁点儿的下唇属于西式的性感。
那张曾经朝夕相处的面孔,让萌竹百感交集,小心肝死命的往一处纠结,她用手背擦掉嘴角的面包渣,深吸一口气,冷声吐出两个字:“换台。”
“不换。”微笑意味深长的瞥了她一眼,把遥控器坐在自己的屁股下面。
萌竹伸长手臂,探身试了试,根本够不着遥控器。她索性捂住耳朵,又紧闭上眼睛,叫嚣道:“换台!换台!”
微笑一把抓住她的手,从耳朵上扯下来,“别闹了,流氓猪,你们俩到底有什么矛盾不能好好说,非要弄成现在这样子?”
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模样,萌竹微微一愣,明显底气不足,“我讨厌点脂,讨厌点脂她妈…”
微笑轻叹一声,语重心长的说:“就算曲奇是你的男朋友,你也不能容不得他身边有其他的女人啊。”
她理直气壮的狡辩道:“那不一样,别的女人都行,唯有点脂不行。她是曲奇的青梅呀,你明不明白,他们俩曾经是一对儿,是谈情说爱的关系,不是普通的朋友。”
“我又不是傻子,还能不懂什么是青梅!但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曲奇现在喜欢的是你啊,你是她的女朋友,懂吗?问题不是出在曲奇和点脂身上,他们俩又没做什么,是你的心态不对。”微笑看着她的眼睛,樱唇一开一合,字字珠玑。
萌竹承认自己有点儿太钻牛角尖了,但这世上,哪有女人不介意自己的男朋友与前女友眉来眼去呢。
她有些不服气,梗着脖子小声嘟囔:“难道非要等他们做出什么吗?你看曲奇照顾点脂她妈的积极劲儿,我浑身都不舒服。如果不是因为她是点脂的妈妈,曲奇还会照顾她吗?”
微笑揉揉额角,绽出一个难看的苦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的问题,大概只有当事人才能解答。她略微停顿了一下,继续劝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