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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被高官强行染指:一夜激缠 作者:青青翠竹-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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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恶,我我居然对一个风尘女子动了欲念,而且还是一位发高烧的病人!发觉自己的过分,谷傲天暗咒一句,强行将身体的骚动压了下去。
  “小姐,请问你哪儿不舒服?你好像在发高烧。”
  “抱我,抱抱我呜”苏若彤细细的哀求,都带着呜咽声了。
  这种躁热干渴,似有无数根针在刺,又有千万只蚁在爬的感觉,太令她难受了。她浑身奇痒无比,想要男人抱,想要男人摸,想得她都快发狂了。
  不自觉地,她夹紧两腿,想以此来缓解自己的难耐,嘴里,不断在哼哼,在娇喘。


滚出去
  “你!”她哪里是生病,分明是在诱惑!
  谷傲天恼了,猛地将她往后一推:“同志,请你自重!”
  “哎呀”苏若彤倒退两步,后背一下子撞到了房门上,随后两腿颤颤的,一屁股瘫坐下去。
  像是刚从梦中醒来,她仰起惊慌失措的小脸,看到的是一张十分恼怒的峻脸。
  “滚!滚出去!”什么高烧打颤,都是狗屁,是她为了接近他装出来的,那天清晨在他家醒来,不是演了一曲惊恐万状的戏吗?
  谷傲天指着她,十分绝情地怒喝:“不管你什么目的,请你滚出去!”
  “我没有”她有些委屈,同时也脸红羞愧。哀求一个男人抱她,实在太丢人了,尽管这个男人与她有过一次,但也丢人。
  紧咬下唇,拼尽所有力气,打算起来走人,结果试了几次没成功,不得已,苏若彤只得开口求助:“麻烦你扶扶我”
  谷傲天有些愕然,她满头满脸都是汗,如同被水冲洗过,玫红色的旗袍也是水淋淋的,难道说这也能演得出来?
  不,不,不可能,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她绝对是有目的。
  “求你帮帮我呜呜”突然,她无助地呜咽起来。瘫坐着起不来是很无助,只是这无助,怎能与身体的焦渴难耐相比?她觉得自己就要被烈火焚身了。
  于是,她哭着喊了出来:“呜我被下药了”
  “什么?”他大惊,赶紧弯下身子,一把将她抱了起来。不用猜也知道,下药的人,肯定是追赶她的那个男人。
  苏若彤边呜咽边娇喘,喊出之后,她的意志力彻底被欲望侵蚀,羞耻也好,丢人也罢,她一切都顾不得了,她现在只想要男人,要男人强有力的揉摸!
  她搂住他强壮的腰身,身子在他怀里难耐地扭动,大脑里闪现的是肖子易生日哪晚,他将她压在床上亲吻、揉摸的情景。
  噢,她简直疯了!谷傲天闷嚎着,一下子将她推开。他没想到,她一入他怀,她便不顾一切了。
  连连吞咽几口,他哑着嗓子说道:“我去帮你喊服务员。”
  “不要我要你呜”
  “不行!”他的回绝干脆、绝情。
  诱惑当前,不心动是假,但身体骚动是一回事,做不做得又是一回事,没准,这就是一个拉他下马的圈套。
  将她灼烫的身子轻倚墙头,他说:“你忍一忍,我这就去喊服务员。”


除非不正常
  “不要”一听说他要走,搀靠在墙头的身子,不顾一切抱住了他,“求求你,不要呜呜”
  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她死死箍住他,滚烫的脸颊在他胸膛上蹭了几蹭,突然,她抬起头,在谷傲天明白过来之前,她已抓住他的手按向了她高耸的双峰。
  她痛不怕,死不怕,可这被虫子侵蚀的空虚奇痒,她真的受不了啊!这一刻,她混沌的大脑一个劲的在叨念:肖子易在就好了,肖子易在就好了。
  “呜呜,求你要要我”苏若彤按住他的巨手,边在她的丰胸上揉,边哀求,哈出的热气带着滚滚浓烟,直扑他的脸。
  噢,该死的!谷傲天除了闷嚎还是闷嚎,这次,轮到他无助了。他应该去喊服务员,应该果断地将手抽出,可他该死的,就是舍不得。
  他浑身僵硬,被动地站着,欲望和理智在进行剧烈的争斗。
  不知是他没反应,或是僵硬的手掌根本缓解不了她的痛苦,苏若彤忙活了一阵,便呜咽着将他的手一扔,之后小手慌慌乱乱,去探索他的身体。
  哆哆嗦嗦的小手,仿佛带着万伏的高压电,摸到哪儿,谷傲天哪儿的肌肉就紧绷、就痉挛,而脸上的肌肉,也因为痛苦的隐忍在抽扯。
  至少三年,他没有挨过女人,哪晚跟她时他醉得一塌糊涂,脑中没有一丝一毫的印象,眼下她的触摸,将他久憋未泄的欲 火推至到了顶点。但,他拼命克制着,不想再犯第二次错误。
  “求求你,咱俩有有过一次,呜我不找你麻烦,求你呜呜”呜咽着,哀求着,小手在他的胸前背后,来来回回滑动。
  她的触摸极其生涩,而正是她的生涩,将谷傲天撩拨得浑身激颤,他火热的下 体,肿胀得快要爆炸,令他难受死了。
  不行,不能让她再摸了,否则,他恐怕真的很难扛过去。
  可是,当苏若彤缠上他的颈项,将柔软丰润的小嘴吻上他的薄唇,谷傲天“嗡”的一下,浑身的血液猛涌到了头部。
  老天,她的唇好香好软啊。
  更要他命的,是她水蛇一样扭动的身子,他的昂扬正顶在她的小腹上,她这样一扭一磨,就是在要他的命!
  没有哪一个男人,碰上这种诱惑及挑 逗不动心不动情的,除非这个男人不正常。他谷傲天可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能不动心动情吗?


圈套他也认了
  在这一瞬间,所有的隐忍与挣扎统统瓦解,残存的理智被欲望彻底摧毁了。
  去他妈的,就是拉他下马的圈套,他也认了!
  低吼着,一把箍紧了怀中的身子。他剥去她的主动权,将她往墙头一抵,随即含住她蜜汁一样丰润的小嘴,用力狂扫,尽情狂吸,刚才的隐忍挣扎,反而令他此时的拥吻更加热烈激狂。
  “啊啊”苏若彤失控的喊叫起来。他激狂的吮吻和有力的拥抱,令她奇痒无比的身子快慰极了,她双手攀住他,身子不可抑制的在他怀里乱抖乱颤,两腿间,不自觉地涌出了一股股热潮。
  谷傲天用力地吮吸着她的双唇,趁她喊叫,大舌溜进她的口中,捉住她滑嫩的香舌就是一阵贪婪的吮吸。
  他感觉,他从来没有体验过如此美妙的亲吻,那滑嫩火热的舌,那一声声快慰的闷哼,还有那乱抖乱颤的小身子,都无不让他血脉膨胀。
  嘴在她唇间耳畔以及颈项处疯狂地亲着吮着,他的手则将她修长的腿抬起了一只,她高开的旗袍叉,正好给他的触摸提供了方便。
  那天清晨,在俩人惊恐与惊慌中,她诱人的裸 体匆匆入过他的眼。那如雪的肌肤,还有弹跳不已的白鸽上如水蜜桃一般的粉红凸起,害他在寂静的深夜失眠过多次。
  原来,她滑滑的肌肤也是这么令人心颤情动。谷傲天顺着她光裸的脚丫往上触摸,一寸肌肤也不愿意放过,直至来到她圆圆的翘 臀上。
  真是个妖精!谷傲天被她性感的翘 臀刺激的,粗气直喘,重重抓捏了几把,然后握住她的小屁股猛然向上一托,抵在她小腹上的火热坚挺,便紧紧与她柔软的下 体贴在了一起。做这一切的时候,剧烈喘息的唇一直未曾离开过她的香唇。
  他这一举动,将苏若彤推到了疯狂的边缘,她又快乐又难受,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呐喊,渴望他来填满她的空虚,她一声又一声地闷哼着,将他缠得更紧了。
  触手摸到的蜜汁使谷傲天迫切起来,他动作急切,托起意识模糊的女人,就朝洁白软绵的大床奔了过去。
  很快,俩人便裸呈在了床上。瞧着她雪脂般细嫩的身子,谷傲天下腹的欲 火,烧得更加炽烈,来不及细瞧,头往下一埋,情急的唇就吻上了她诱人的小嘴,巨掌则带着肆虐,直袭她跳动的丰胸。
  重重地逗弄一番,一路向下疯狂吮吻的唇,便猛然将她早已挺立的水蜜桃含进了嘴里,紧接着就是一阵要她命的吮吸啃噬。


一夕间情大错
  “啊哟。”苏若彤本身食药过量,怎经得起他这种逗弄,她大叫一声,整个身子抽搐起来,“呜呜求你”
  她的哀求如泣如诉,像是一只快死的猫儿在呜鸣。谷傲天再也无法隐忍,身体往下一沉,猛地刺进她潮水泛滥的甬道。
  “啊”撕裂般的尖锐痛楚,令苏若彤痛喊出声,双手不自觉就抵住了他的胸膛,“痛不要”
  老天,她还是处子之身!他提住身子,惊愕不已望着身下的女人,胸膛一起一伏,剧烈的在喘息。
  那天晚上,他和她根本就没有?该死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痛好痛”她又是蹙眉,又是推攘,剧烈的疼痛感,使她眼眶里涌满泪花,被他注满的身子也情不自禁在瑟缩。
  这一瞬间,她也在问混沌的自己:她不是失去了初次吗?怎么还会疼痛?
  在这个紧要关头,就是有再多的疑问也无暇顾及。怕她疼痛,谷傲天仅埋三分之一的火热不敢再推进了。
  刚才他太迫切,也根本没有想到她还是处子,对于初次来说,他的壮硕她肯定无法容纳了。
  张嘴吸了几口冷气,便俯下唇,轻轻触及她眼角的泪水:“嘘没事,忍一忍,马上就不痛了”
  他喘着粗气的轻哄,苏若彤感觉动听极了,在他温柔的触摸及蜜吻下,她紧绷的身子慢慢松弛绽放,嘴里只吸气娇喘,不再呼痛了。
  她,太紧了!谷傲天头上的汗,大滴大滴在滚落。感觉到她的适应,但他不敢乱来,灼唇含住她嫣红的小乳尖儿逗弄,大手顺着滑嫩的小腹慢慢探向她的两腿之间。
  他的手刚一触到俩人紧密相连的地方,苏若彤的下腹就是一阵猛烈的收缩。食药后的身子本来就敏感,经他一逗,那股被千万条虫子吞噬的难耐感觉就占了上风。她像飞蛾扑火一般,闷哼着抱住他的肩,身体主动地扭摆起来。
  到了这一步,就是接下来的挺进她会疼痛,谷傲天也顾及不得了。
  低吼着,腰身猛然一挺,快要爆裂的壮硕便连根埋入。
  “痛唔”
  覆上的双唇,将她的痛呼全然吞进了肚里。


难道真是巧合?
  那一晚,谷傲天不知道要了她多少回。一来是他难以自禁,二来是她的药性未散,他贪婪地抱着她,不知疲倦地与她交缠、再交缠。
  迷迷糊糊睡了会儿,谷傲天就醒了。他有个习惯,不管睡得多晚,清晨六点必定醒来。
  怀中的女人枕着他的臂弯还在熟睡,睫毛上亮晶晶的,不知是泪珠还是汗水,看起来既可怜也动人,她通体雪嫩的肌肤,因昨晚的蹂躏而染上了一层醉人的红潮。
  想必是昨晚太累,她睡得很香,安睡的样子甜美得让他心颤。吸着她诱人的体香,谷傲天的身体不受控制起了反应,他又想要她了。
  深吸几口,他强行将冲动压了下去。几乎通宵达旦的强劲欢爱,一般女人都很难吃得消,何况她还是第一次。
  奇怪,她怎么还是处子之身?照这样说,他俩那天晚上应该什么都没有发生。谷傲天蹙着眉,仔仔细细将那晚的情形回想了一遍。
  那是他出任厅长的第一天,几个铁哥们把他拉到朗帝酒吧庆祝。朗帝酒吧的老板也是他们的同学,自然,这儿就成了他们的据点。因为都是同学,说起话来就都口无遮拦,席间他们笑话他,说他堂堂一个厅长,三十几了居然连个女人都没有,后来还起哄,说今晚无论如何都要弄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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