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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被高官强行染指:一夜激缠 作者:青青翠竹-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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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子易,你别踹了,不要影响了邻居们。你先冷静冷静,我保证明天跟你好好勾通,好不好?”
  “要勾通就现在,我等不到明天!”
  肖子易这种状况,苏若彤肯定不敢开门了,好言劝说几句,后来干脆不出声,任他去敲、去拍。
  肖子易敲了半晌,见她还是不开,冲着房门狠踹两脚,便怒气冲冲摔门而去。
  防盗门的一声巨响,苏若彤知道他走了,她靠住门,长长地舒了口气。
  我这是怎么了,不是说好要接纳,怎么又踹了他?
  对自己,苏若彤很无语,但她内心深处,真的很排斥他的爱抚,一想到他将冲撞进来,她的头皮就发麻,之前,她并不是这样!
  难道,真有“男人一夜,女人一生”之说?
  待那阵慌乱过去,她拿出手机拨响了肖子易的电话。他怒气冲冲跑出去,她有些不放心,想问问他在哪儿,她去找他,然后好好聊聊。
  刚一拨通,隔壁房间里就传来了一阵悦耳的音乐声,苏若彤走进去一瞧,肖子易的黑色手机,正一闪一闪躺在床上。


满身酒气
  肖子易冲进电梯,下降的电梯,却没能消减他的怒火及欲 火,来到大厦最底楼,身体还在发抖。
  不管酒后能否驾车,钻进宝马,狂啸飙出。
  他来到朗帝酒吧,要了瓶Black Label,斟上满满一杯,端起就喝。
  昨晚任菲儿那一吻,害得他几乎通宵未眠,欲 火燃了灭,灭了再燃,灼热的下 体一直处在充 血状态,刚才又被苏若彤这么一恶整,此刻,他下腹处很痛、很难受。但,他的心却更痛、更难受。
  为了她,他改了很多很多,昨晚,那怕难耐的欲 火将他折磨得发疯发狂,但为了她,也硬生生忍住,没有去找任菲儿。
  可是,她呢?
  肖子易越想越气,觉得苏若彤根本不爱他,如果她爱他,她会这样对待他吗?他的悔过和努力,难道她都看不见?她的心,未免太狠了!
  酒,一杯接一杯的喝,很快,一瓶Black Label见底了。
  妈的,谁说酒能解方愁?
  肖子易觉得,酒不但没解他的愁,反而让他的身体更炽热、更难受。他买了单,踉踉跄跄走了出来,神差鬼使,他居然将车驶到了天虹大厦。
  此时,任菲儿正靠在床头看电视,听到门铃声,先是一惊,随后欣喜地溜下床。
  她没有立即去开门,快速将保守的棉睡衣脱下,待换上那件白色的丝质睡袍,扫了眼镜中妙曼的身影,才一脸欢喜跑出房间。
  透过猫眼,她看到门前的肖子易,眼底一怔,赶紧将门打开。
  “子易,你怎么来了?”任菲儿的询问,都在发颤。
  还以为是快半年没到这儿过夜的徐老板,没想到竟然是他!不过肖子易的到来,远比徐老板更令她兴奋欣喜。
  “还愣着干嘛,快进来呀。”他满身酒气,貌似喝多了。任菲儿伸出手,将他扯了进去,身后的门,嘭的一声被关上。
  打一看到任菲儿,肖子易就后悔了。
  他知道他不该来,来了准得犯错,他想逃,可瞧着她红扑扑的脸蛋,还有白色丝袍下,若隐若现的诱人胴 体,他眼直了,腿实在迈不开呀。
  任菲儿的白色丝袍内,仅着了一条黑色的小内 裤,一对雪嫩的乳房半 裸着,粉色的乳晕经白色丝袍一罩,染上了一层诱人的色彩。
  更让肖子易焦渴难耐的,是她乳尖上的两点颗粒,那颗粒又圆又大,将白色丝袍高高顶起,因没有胸罩的约束,此刻,它们正随着她的呼吸在那儿一颤一颤的,馋得他发狂。
  肖子易两眼赤红,如同一头饿极的狼,直勾勾的眼神,死死盯着她。
  他的眼神疯狂混乱,情欲那么明显,任菲儿心知肚明,她不动声色笑着去搀他:“子易,你是不是喝多了?走,我帮你弄杯解酒茶。”
  还是菲儿好,还是菲儿好,菲儿才是真心爱他的人!
  肖子易没吭声,由她搀着走了两步,之后突然弯下腰,托起任菲儿就往透着亮光的卧室狂奔。


事后才懊悔
  “哎呀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任菲儿故作惊慌,身子在他怀里扭来扭去,看似挣扎,其实是在加柴催温。
  “让我要你,让我要你。”他托住她的臀部,让她的两腿缠在他的腰上,他的嘴埋在她的双 乳间,又亲又拱,边狂乱地在嘀咕,粗喘声,响彻一路。
  “子易,你你这个坏家伙,快放我下来”任菲儿被他拱的,浑身激颤不已,但她的嘴和身,却还在故作抗拒。
  她环住他的脖子,头向后仰着,把自己傲人的雪峰紧贴在他的唇上,让他拱个够,亲个够,嘴里颤颤的在高叫:“哎呀,快放我下来,咱俩再不能啊哟哟,你快放我下来”
  她将屁股左右摇摆转动,摩着揉着顶住她小腹的硬邦邦的家伙。
  肖子易本身就发狂了,哪里还经得起这种撩拨,将她往床上重重一摔,吼叫着,饿狼一般扑了上去。
  因为太急切,他衣服也顾不上脱,仅将她的小内 裤扯掉,就将胯下几近爆裂的硬物,连根捅了进去。
  噢
  他畅快地大叫一声,在这一瞬间,他似乎听见烧红的烙铁放入冰水中,所发出的“滋滋”声响。
  他在她身上狠命地冲,狠命的撞,直到大汗淋漓,趴倒在她身上。
  任菲儿在他身下,绵软得像一滩春泥,嘴里不住地喘着娇气,唇畔的淡笑,美极了,也满足极了。
  她二十六七岁,和肖子易小不了多少,女人这个年龄,正处在焦渴期,倘若没有经历过男人,倒也可以忍受。可之前,徐老板几乎每晚都在她这儿过夜,突然间又让她独守空房,寂寞和难耐可想而知。
  肖子易强劲的冲撞,令她寂寞空洞的身体,愉悦极了。
  等喘息平稳一些,她扬起粉拳,在他胸上就是一阵猛敲:“讨厌,讨厌,说好再也不这样的,可你你好讨厌!”
  任菲儿这副娇状,肖子易自然很受用,他侧卧着,按住她性感的翘 臀,任她敲打。
  经过一轮狠命冲撞,身体的焦渴缓解了不少,但他的热火还深埋期间,舍不得出来,像这样被她紧紧包裹,他感觉爽透了!
  任菲儿敲打一番,便拿起毛巾,替他擦拭身上的汗水,那轻柔的模样,不知道多么心疼,多么爱恋。
  蓦地,肖子易夺下她的毛巾,没等任菲儿明白,他已翻身将她压下。
  “哎呀你唔”
  她透着欢喜的尖叫,被肖子易堵上了。他焦渴得太久太久,刚才一次仅挠了下痒,年轻的身躯根本没有得到满足。
  嘴噙住她的樱唇猛亲,身体一起一伏,开始在她身上动作。因为刚刚释放过,所以这一次他不再那么猴急,弓着身子,一下又一下地撞击她、折磨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肖子易再一次释放之后,两人身体上滚落的汗珠,将床单浸湿了一大片。
  持久而强劲的欢爱,将肖子易长期积压的欲 火,彻底泄了个干净。
  焦渴消了,理智却回来了,像是猛然被惊醒,他推开怀中香 汗淋漓的身子,之后,慌忙爬坐起来。
  混蛋,怎么又跟她缠在了一起!


一脸自得
  嘴里还在抽风似的粗喘,但他心头,却已后悔不迭。
  任菲儿随着他,也爬坐起来,伸出手,恋恋不舍将他从背后环抱住:“子易”
  缠也缠了,欢也欢了,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再说这一次是他找上门强索,根本怨不得菲儿。
  当任菲儿湿漉漉的身子一贴上他的后背,肖子易的后悔不觉减轻几分,不管怎么说,刚才的交缠,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令他销 魂蚀骨。
  “你这坏家伙,像头饿狼,差点把我整死了。”任菲儿的娇喘声,也还很急促,脸颊在他背上蹭着,甜甜地说,“不过我喜欢呵呵,被你整的好 舒服哟,人家都都泄了好几回。”
  像这样的赞美,哪个男人不爱听?
  本想下床穿衣,然后绝情离开,但任菲儿娇娇的“指责”,让他转过身子,一脸自得面对她:“怎么样,我很猛吧?”
  说着,留恋不舍覆上她的雪乳又狠狠搓了几把。
  “去去去,讨厌。”含嗔带娇,将胸前捣鼓的手掀开,然后一嗤,“嗤,瞧你那狠劲,不知道多久没做,害得我里面全是你的东西。”
  这话,听似是带夸赞的“指责”,其实是在试探,他饿极的馋样,就像几百年没挨女人似的,她想知道,他跟苏若彤究竟是怎么回事。
  只是她没想到,她的话提醒了肖子易。
  他边下床边说:“你穿上衣服,跟我一起下去买药吃。”
  “现在?”
  “是,现在!”
  任菲儿的心,寒透了。但是,她丝毫没将情绪泄露:“哎呀,明天啦,人家被你整的没有一点力气了,两腿到现在都还在打颤。”
  她撒着娇,将光溜溜的身子又黏上去:“现在,我只想窝在你怀里睡觉。”
  这次,他非常坚决地解开了环扣他的小手,不过,他退了一步:“行,那你睡吧,我明天一早把药给你送过来。”
  “这么晚了,你还回家?”
  肖子易没吭声,拾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快速往身上套。他当然要回家了,和她相比,彤彤自然要重要得多,那怕关键时刻将他踹了。
  任菲儿见状,也连忙把白色丝袍拾起罩上。
  在玄关处,她说:“吃药的事,你明天别管了,我自己会处理,身体刚恢复,我也怕怀孕呢。”
  “还是我送来,反正我明天上班往这儿经过。”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万一她不吃药,又怀上了怎么办?肖子易拉开防盗门,头也不回走了。
  瞧着他的背影,任菲儿撇撇嘴,轻哼了一声。
  …
  自肖子易摔门而去,苏若彤胸口就像被什么东西堵着,睡,睡不着,出去找吧也不可能,后来实在熬不住,便跑下楼,想看看他的车还在吗,结果刚一到他的泊车位,深蓝色的宝马就驶了来。


利落的腿脚
  夜间的汽车光亮太强,苏若彤被刺得睁不开眼,来的什么车,她根本看不清。倒是肖子易,一眼就瞧见了被光柱锁住的娇小身影。
  他心头一热,对她的怨气,顷刻间消失殆尽。
  就在刚才,他对她还很气,觉得这次犯错,又是她一手造成的,如果她同意,他会去找菲儿吗?
  同一屋檐下的夫妻,却不能同床相拥,时间久了,你能不疯?
  此刻,小区里万籁俱寂,黑夜下孤零零的影子,看了让人好生心疼。肖子易心中腾升一股愧疚感,在这一刻,他决定再也不去找任菲儿了。
  车到跟前,苏若彤才看清楚。
  松了口气,赶紧走上前,伴着车门被推开,她闻到了一阵浓烈的酒味:“你你喝酒了?”
  刚才睡不着,她什么样的情形都想到了,还怕他气极之下去找任菲儿。时下,她为她这个想法脸红。
  “出去干嘛不带手机?害我担心。”理亏的人是她,责问自然变成娇嗔了。
  肖子易不理,昂头越过她,朝大厦那边走过去。苏若彤呵呵一笑,追上去:“哎呀,对不起啦。”
  肖子易还是不理,而且还把她的手摔开,不让她挽。
  “真生气了?”
  “你说呢?”
  红着脸嘻嘻笑,手再次去挽他的胳膊。这一次,肖子易没有再摔开,他生气只是做做样子,况且他犯的错,比她严重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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