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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谁让你在深夜里微笑?-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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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我冷冷地说。
    “我最喜欢和他做爱了!”她挑逗道。
    我很可怜她,为了那点钱,竟这样讨好一个根本不认识的、更没有感情的男人。
    “你不要费心了,呆会儿,她们收多少钱,你也收多少钱,可以吗?”
    她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我真遇见了好人?”
    “我也不是什么好人,只是没有兴趣罢了!好人,还会上你这儿来?”
    “呵呵,你真有意思。”
    “我们出去看电视吧,过会儿他们出来时,我们都装着有这会事,知道吗?”我告诫她。
    “知道知道。”她感激地说。
    我们就到客厅看电视。老板娘看见我们,嘴巴张得老大老大,过了半天,还是忍不住道:“天哪,这么快?”
    我和那女孩子相视一笑。
    第七十五节与石榴青相见春节的这几天,我把自己关在屋里看书,主要是法学和经济方面书籍。过几天,我就要去武汉做事了。老刘的律师表哥很仗义,把我介绍给了他那个在武汉开律师事务所的同学,而这个叫王泽汉的老兄和其他合伙人商量后,同意接收我了。我当然很高兴,在碰了许多壁后,现在终于有了一个新的选择。所以,我想十几年前对待高考那样,认真地复习。我整天关门闭户,学校的人根本不知道我回来了。有一天,我出去买菜,把他们吓了一跳!
    当然,石榴青知道我在学校里。她放寒假回来后,给我打了几次电话。
    这学期,她上大二了,特别忙,不像大一那样,经常给我发短信,只是在教师节、中秋节和元旦给我发了短信,礼节性地祝贺而已。我以为,她已经完全融入了社会,知道该如何和人打交道了,不再是原来那个带着学生气的小女孩,而是一个成熟的女青年了。当然,我们还是要聚一聚,毕竟有半年没有见面了;下次见面,还不知是什么时候呢。
    然而,见了面,我又怀疑自己刚才对她的判断,因为她似乎没有什么变化,还留着暑假那样的发型,眼睛还是那样清纯,似乎没有被尘世所污染。我心里好受了一些。
    虽然我表面上很镇静,其实是很激动的。自从回到B 市以后,我就一直想着她,我知道她回来了,就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尤其是最近,老是倒霉。我不是一个容易倒下的男人,但我是一个人,不是一个钢铁铸造的金属人。夜深人静的时候,还会轻轻地叹口气,叹一口只让自己听得见的气。我很想找一个人倾诉,我可以向老刘和三狗倾诉,我也简单地向他们陈述了这半年的经历,但我只是陈述而已,不是带着强烈感情的描写―――我不能让他们觉得自己是窝囊废!
    现在,石榴青倒是一个很好的倾诉对象,然而,我更不能对她说。这不是因为怕她生气,而是有另外两个理由:如果她在乎我,她会伤感;如果她不在乎我,她会瞧不起我。无论哪一种态度,都不是我所愿意看见的。
    所以,我们在一家茶楼见面时,我还是那个玩世不恭的元无雨。大概这样的元无雨,她才觉得熟悉。
    “你还是那样,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她第一句话就这样说。
    我看着茶叶慢慢沉到透明的壶底,笑着说:“这样不好吗?”
    “当然好,我就怕你变了。”
    “你怕我变成什么样?”我抬头看着她。
    她却低下头,没有说话。
    这时,那个女孩弹起了《我心依旧》的曲子,虽然这是一首很老的曲子,但是,我却比较喜欢。外国人就是会煽情,在泰坦尼克号沉船上,硬是子虚乌有的编出这么个故事,赚了钞票,又赚眼泪。瞧,石榴青的眼睛也红了。她偷偷用纸巾揩了揩。我望她笑了笑,她却生气地瞪了我一眼。
    “你还在那个地方吗?”好不容易恢复了表情,她问道。
    “哪里?你是说天堂中学?呵呵,你走了没有几天,我就离开那里了。”
    “你怎么这样?离开那里也不告诉我!”她责怪我。我却从责怪里感到了温暖。
    “反正离那里也不远,都是N 县的。我后来教高中去了。”
    “哦,是这样。你说的什么水边的房子,有进展了吗?”
    “哈哈哈,”我忍不住笑了,“你还记得呀!我快忘了呢!”
    “你自己说你退休了,要到那里去住嘛!”她横了我一眼。
    “是的是的,我退休了要到那里去住。过段时间我就去买地,反正现在地价不贵,说不定过几年还可以升值呢!”我笑道。
    “你怎么钻到钱眼里去了?你不是说自己住吗?”她更加不满了。
    “对对对,我怎么一说话就跑了题?”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这时,茶馆里的人多了起来,有些喧哗。她皱了皱眉头。她还是怕吵闹。
    “这个学期,很紧张吧?”我换了一个话题。
    “是啊,比大一紧张多了。你呢?”
    “我嘛,和以前差不多。不过,你不要吃惊,我再不教书了。”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教书?我觉得你最适合教书!不教书,做什么?”
    我听了,很悲哀,在她眼里,我只适合教书!只会做一个书呆子!
    “我呀,还在联系。你记不记得,我去年通过了司法考试?”我委婉地说。
    “你要当律师?”
    “目前是这样想的。”
    她没有说话,她的表情很悲观,似乎我会干得一塌糊涂。我不禁也担忧起来,因为她很了解我,也许她的担忧不无道理。这些年来,在她的印象里,我就定格为一个高中语文教师了吗?朝烟和她可不一样。我们没有分手的时候,朝烟总是鼓励我出去“闯闯”,不要一辈子呆在这个地方。看来,她们的世界观还是有很大的不同啊!
    还是回到茶馆里来吧。
    我就安慰她:“先去试一试,不行的话,再去教书也不迟,现在人事制度比以前灵活多了,可以到很多学校应聘的。”
    “你这样决定了,我还有什么话说。”
    我听了,很感到,至少,她还在关心我,关心我的前途。我很想问一问她和那个张大万怎么样了,但又启不了口。而且,她也没有问我的私生活。不知道,她对我的私生活有没有兴趣。
    “你这样决定了,我还有什么话说。”
    我听了,很感到,至少,她还在关心我,关心我的前途。我很想问一问她和那个张大万怎么样了,但又启不了口。而且,她也没有问我的私生活。不知道,她对我的私生活有没有兴趣。
    “我已经登上天堂主峰了。”我换了话题说。
    “真的?那里怎么样?”她睁大眼睛问道。
    “呵呵,如果你登上了,可能很失望。”我抿嘴笑道。
    “那里到底怎么样?”她不自觉地向我靠了靠。
    我看了看她急切的样子,笑着说:“那上面真不能叫天堂――什么都没有。住在上面的,只有一个孤老头子,他连点灯都没有,点松明子照明。如果说这就是天堂,我宁愿下地狱!”
    “哦。”她若有所思。
    “它为什么叫天堂山呢?”她又问。
    “大概那里很高,离天堂很近吧!”我想了想,说道。
    “嗯,可能是吧!”
    我想起了那天登山所见景物,就说:“不过,沿途景致还是不错的,值得一看;如果你什么时候有兴致,我可以陪你再登一次。”
    “好哇,以后一定会去的。我想,也许天堂不在山顶上,而在登山的路途上。”
    “有道理!”我拍了一下桌子。她确实说得好。
    “你不是挖苦我吧?”她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
    “你怎么老是不相信我?”我也看着她,一副坦然的样子。
    “因为,你总是不大看得起我。”她低头看茶杯。
    “呵呵,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翻那本老黄历。你是大学生了,我还敢那样吗?以前是――咳,不说了。以前多有冒犯,请多宽恕。”
    “又油腔滑调了―――不管怎么说,你一辈子都是我的老师!”
    我听了一点也不激动,甚至很失望―――现在开始划清界限了。
    “不敢不敢,”我说,“长江后浪推前浪,现在你是老师。”
    “不说这些了―――你这半年过得怎么样?”她抬头看着我。
    这才是人话。我心里说。
    “呵呵,还不错吧!”我强笑道。
    “你什么时候去武汉?”
    “快了。”
    “哦。”她轻轻地说,显出欲言又止的样子。
    其实,我可能知道她的心思,正月十七是她的生日,而恰巧这天又是二月十四号,我都不知怎么办了。我当然可以送一份礼物给她,关键是那天又是另一个特殊的日子。我并没有注意到那天是十四日,而是那次从三峡回来后,她和我电话聊天,说张大万告诉她,她今年的生日是在情人节。也就是说,张大万对她的生日很在意,甚至策划一个什么活动了,我怎么好意思去插一杠呢!
    我肯定在正月十七之前去了武汉;而她,也许到了学校。去年,我们阴差阳错地在一起过了一次情人节,我送了她一盒巧克力和一枝钢笔;今年,我还真犯了难呢!那次和她去三峡,她还间接地说有几个男生在追求她。我知道,她是一个稳重的女孩子,绝没有炫耀的意思。但我心里却是酸溜溜的。现在,不知道有多少男孩子在为她的生日准备着,我何苦掺和呢?
    所以,我也没有把话挑明,只是应付说:“你以后去武汉,一定要找我。”
    “一定。”她轻轻地说。
    第七十六节初进律师事务所我在武昌某大街一座豪华的写字楼前停了下来,那个保安看了我一眼,没有说什么,让我进去了。呵呵,真是人靠衣裳马靠鞍,老子西装革履,他就当老子是好人。
    在电梯口,看见了许多公司的铜牌,其中有一块叫“张楚律师事务所”。我差点笑了,敢情陈胜、吴广不起义了,改开律师事务所了。不过,我没有笑,因为这里,就是我今后谋生的地方。
    上了9 楼A 座,进了“张楚”律师事务所,看见里面一片繁忙,有的在网上聊天,有的在打游戏,有的在看杂志。我心里凉了半截,难怪这么容易进来,原来是这么个烂摊子呀。
    既来之,则安之,我按着门牌进了主任室,里面有三张写字台,这说明这家事务所有三个合伙人,也可以说是老板了。不过,只有一个脑袋上金光闪闪的家伙坐在那里。不用说,他就是老刘表哥的同学了。
    “王主任,您好,我就是张律师介绍的元无雨。”我忙自我介绍。
    “坐坐坐,”他客气地挥了挥手,“我知道你的情况,刚在张笑天那里实习结束。听说你蛮有能力。”
    “过奖过奖。”我口里这么说,心里倒很感谢那个张瘦子,我只在他那里呆半个月,他就当我见习一年了,并且出具证明;要不,我这个正式执业证书还拿不到手呢!
    “以后,还请王主任多多照顾啊!”我学着用谦卑的口气说。
    “这些都是套话,谁照顾谁呀?”他站起来,给我倒了一杯水,接着说,“咱们这里也是多劳多得,按比例向所里交管理费,其余的,全部是自己的。”
    “这个,我知道,知道。”我忙说。是啊,眼下的中国,除了党政机关,还有哪里会养闲人呢!
    “咱们把话说清楚了,这里都是靠自己的关系和本事吃饭。我也不管你上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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