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在深夜里微笑?-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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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呢?”老陈问。
“后来,咳,我发现她的乳房好小。这说明她好久没有和男人这个了。唉,她还说我们有缘分呢!”
“是有缘分。”老胡肯定地说。
“后来,我给她500 块钱”
“这么贵?”三狗打断了老刘。
“我还没有说完呢,”老刘有些不高兴,“她只收了200 元,我很过意不去。”
我还以为不收呢。我心里说。
“是个不错的女人啊!”老刘总结道。
“不错的女人。”大家一齐说。
老刘大了个长长的呵欠,道:“我回房睡了。你们两个睡了吧!”
“老刘是个蠢货!”老刘走后,三狗忍不住骂道。
“算了吧,人家就这点爱好!”我劝道。
第二天吃晚饭的时候,老胡说:“今晚不和你们玩了,我要去看一个学生,在南京上班。”
“那你小心一点啊!”老刘叮嘱道。
“知道了。”
吃完饭,我们聊了一会儿,老刘又说:“也不知她今天怎么样了?”
晕,我毫不怀疑,老刘打工的一点钱,都要送给这个安徽女人了。
“那就去看看呗!”三狗无可奈何地说。
我说:“老刘,我的作业还没有改完,明天上午要评讲。”
老刘就批准了我的请求。
三狗偷偷地说:“你是不是要放独镖?”
“放你的头!老子不想打××!”我骂道。
“好了,不要说无雨了。”老刘深明大义。
谁知,半夜里,我被老刘叫醒了。
“无雨,老胡回了没有?”
“老胡?我不知道哇!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懵懵懂懂地问。
“刚刚回来。”三狗道。
我一看手机,12点。
“老胡不是说看学生去了吗?”我想了一下,说。
“看学生就看学生,怎么还不回来?电话也打不通!”老刘很焦虑。
老陈也凑了过来:“要不要去派出所报案?”
“打110 也行。”三狗补充道。
“唉,老胡都50多岁了,万一出了事,我怎么向他老婆交待?”老刘抓了抓光光的脑门。
“我们分头去找吧!”三狗说。
“找?上哪儿找?”老陈气乎乎地说,“老胡50多岁了,怎么越活越糊涂?不管干什么去了,也该给我们留个话呀!睡睡睡,他死不了的。”
“他有没有心脏病脑血栓之类的病哪?”我问。
“谁清楚这些?唉,睡吧!你们的手机都不要关,说不定老胡会打电话回来!”老刘吩咐道。
到了次日上午8 点,我们神奇地看见我们的老胡夹着课本来上课了。真是喜从天降,我们恨不得去抱住他亲一番。
“你昨晚去哪里了?”老刘轻声问。
“中午再说,中午再说。上课了。”老胡说。
不过,我看得出老胡相当疲劳,他用手紧紧拽着楼梯扶手,一步一步地将自己往上拉,到了转弯的地方,还要停下来喘一口气。
“老胡是不是被绑架了,受到黑社会的毒打?”三狗悄悄地说。
“我看不会。”老刘肯定地说。
吃午饭时,我们都知道老胡昨晚在哪里―――就在我们同一宾馆的6 楼(我们住4 楼)。我们一个个肺都气炸了。
“老刘你怎么那样死心眼,不打电话,下来跟我们说一声嘛!害得我们一宿没有睡!”老陈骂道。
“不能说呀!”老胡讪笑。
“嘿嘿,老胡呀老胡!”老刘意味深长地说。
“我明白了,你昨晚和小姐开房了。”三狗恍然大悟。
“开房没有错,不过不是和小姐。”老胡有些得意。
“那还有谁?”我们几个(除了老刘)一齐问。
“嘿嘿,网友哇!”老胡更得意了。
晕!
原来老胡在家时,聊上了一个女网友,只有30多岁,是扬州的,而且发展很快,到了非见面不可的地步。这次老天有眼,让老刘到南京来为江苏人民的教育事业作贡献,他就和网友联系上了,那多情的女子昨天风尘仆仆赶到南京,昨晚两人就同床共欢了。
除了五体投地的佩服之外,我还真找不到什么词儿来表达我此时的心情。
“漂亮吗?”呆了半晌,三狗痴痴地问。
“呵呵呵呵,你说呢?不漂亮,我能折腾一宿?”老胡反问。
“敬佩!”三狗说。
“老胡,你也该让我们看一看这个网友嘛!你搞了,我们看都不能看哪!”老陈不满地说。
“人家害羞哇!”老刘插话道。
说实话,我也很想看看这个多情的扬州女子。
“她不好意思,走了。”老胡说,然后又看着我和三狗,“你们这两个,昨晚上了吗?”
“他们?就甭说了。”老刘恨铁不成钢地说。
老胡用筷子指着我们,强烈鄙视地说:“我如果像你们这样,哼!唉,真是没有用啊,你们!”
我惭愧地低下了头。
“今晚,你就看我的了!”三狗NB哄哄地说。
第四十三节在南京的日子(2 )
今天上午我和老陈没有课,就打的去参观总统府。
“哇,围墙好高啊!”一下出租车,老陈就惊叹。我隐约记得,这是他第一次夸奖南京,也许,他在香港没有看见这么高大而且结实的围墙吧!
不过我很快就后悔,真不该和他一起来逛总统府。
“这么贵呀,四十块钱一张票?”买了票,他就抱怨不停。
我耐着性子说:“你就别占了便宜还卖乖子了!你想,咱们洪天王在里面住着的时候,你花多少银子也进不去;这个地方,”我指了指大门,“当年挂着一幅十丈长的黄绸,咱们的洪天王用5 尺粗的红笔写着:大小众臣工,到此止行踪;有诏方准进,否则云中雪。”
“什么叫云中雪?”老陈饶有兴趣地问。
“就是咔喳!”我照着他的脖子砍了一下。
他一惊,脸都变了色。
我继续说道:“咱们孙大总统在里面上班的时候,你有钱也进不去;咱们蒋大总统在里面指挥戡乱救国的时候,你能进去吗?现在,花了不到5 美元,进了天王府兼总统府,还骂街,真给湖北人丢脸!”
他就更不说话了。
接着我们就开始和逛了。先看中国历史陈列室。我觉得还不错,图文并茂;他却一个劲地往前跑。见我停下来,他就催:“走啊,有什么好看的!”我说:“看看嘛,了解一点历史啊!”他就不情愿地等一会儿,口里自然是罗嗦不停。
不过有一次他竟停了下来,并主动喊我:“快来看,快来看!”
我忙跑了过去:“看什么?”
“没有穿衣服。”他得意地指给我看。
我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原来是一幅外国传教士拍的清朝末期川江纤夫图,只见一群瘦骨嶙峋的中国男人,弓着腰,肩上勒着粗粗的麻绳,腿上青经凸起,脸上表情因为太用力而扭曲的十分狰狞。我还看见纤绳在江边的石头上,锯出了一条条很深的槽,这也是纤夫们用生命锯出来的呀!
“怎么不穿衣服?”老陈还在思考这个问题。
是啊,他们为什么不穿衣服?也许是因为工作需要,拉纤经过的道路,荆棘丛生,怪石嶙峋,衣服很容易磨损;而船老板又不发工作服,他们就只好以“天体”来劳动了。
我不想和老陈讨论这个问题了,破天荒主动说:“走吧!”
老陈恋恋不舍地走了。
到了总统府办公楼,看见只是一座三层的小楼,老陈又郁闷不已:“不会吧,这就是总统府?还没有我们乡政府办公楼气派!”
看见孙大总统的办公室时,他简直要笑破肚皮了:“我×他妈,这是总统府?我们村部也比这要气派好多倍!”
这也不能完全怪他,因为中华民国首任总统的办公室竟是一幢平房!
我想,孙总统真是勤俭建国的楷模啊!
他最感兴趣的还是天王府,可惜当时的建筑和物件已所剩无几了,都叫曾国藩这个湖南佬毁了,或者搬走了。
到了洪秀全的寝宫,他就一个劲地问解说员:“床呢?娘娘的床呢?哪个是娘娘的床?”
解说员不理他。
他还在自言自语:“娘娘的床到底在哪里呀?”
我想,他肯定强烈想知道洪秀全当年和美女们在这里颠鸾倒凤的情景。
看他那郁闷的样子,我就决定讲讲太平天国的故事他听,好歹他现在也是我们的朋友啊!
我们在一处石凳上坐下。我说:“老陈,讲点太平天国你听,保证精彩。”
“真的?”老陈瞪大了眼睛,“有没有娘娘的?”
“有啊,你听着:这洪秀全当年是广东花县的一个读书人,特笨,考了好多年,连个秀才也没有考上”
“我知道,我知道,广东人读书特笨。”他插话道。
“你可不要这样说,这里的第二个主人,孙中山先生,也是广东人,他的老家是香山县翠亨村,那个县就是现在的中山市。”我接着说。
“我知道,我知道,中山市好富,那里的人都有钱。”他又补充道。
“洪秀全考不上秀才,特郁闷,就创立了‘拜上帝会’,宣称自己是上帝的儿子,到广西紫荆山区和一个叫冯云山的哥们宣传他的教义,后来当地政府来打击‘邪教’,洪秀全鞋底抹油――溜了,跑到香港去了”
“香港?我前不久去过,建得真好啊!”他又插话。
我瞥了他一眼:“我知道你去过。你听不听呢?”
“听呢。你能不能说快点―――他和娘娘的故事?”
“好吧。后来冯大哥工作很努力,发展了好几万信徒。洪秀全就从香港回来了,又当了老大;再就是他们在广西桂平县金田村起义。这些长毛好厉害呀”
“长毛?他们就是长毛?我小时候奶奶长给我讲长毛的故事,说他们喜欢喝人血。”
“嗯,差不多吧,反正这些人都比较野蛮。他们很快攻下武昌,又顺江而下,攻占了南京,改名天京”
“天津不在北方吗?”
“是天京!”
“哦,明白了。”
“一到天京,洪秀全就大兴土木,修豪华宫殿。他自己根本不上班,事情都由东王杨秀清来半,自己专门在后宫教育老婆,看见长的丑的,他就这样写诗讽刺:”跟主不上永不上,永远不得见太阳!面突乌骚身腥臭,嘴饿臭化烧硫磺!‘―――当然,他是个半文盲,也处理不了这些国家大事。他有88个老婆。“
“88个?”老陈口水都出来了。
“这是他册封了的。宫女有好几千呢!老婆多了,争风吃醋,矛盾多了,大家经常吵架,把洪大哥累得够呛的。”
“活该!谁让他一个人占那么多的老婆!”老陈愤慨地说。
“是啊,特累。所以他就每天写诗劝谕他的老婆们,要她们遵守纪律”
“劝个P !多睡几晚就解决问题了。”
“言之有理,但怎么洪天王也不是铁打的人哪,即使他夜夜不歇,一夜一人,也要3 个月才轮上一回啊!再说,他还要玩其他的女人!”
“这洪秀全真TM是个流氓!”老陈道。
“好,这句话就是对洪秀全的评语,不过还可以加上两点:文盲,科盲。”
“为什么说他是科盲?”老陈又来了兴趣。大概他自己是教化学的,忝列自然科学工作者队伍之中,有一种优越感吧!
“他到死的时候,天京城里没有粮食了,就叫士兵们吃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