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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谁让你在深夜里微笑?-第23部分

小说: 谁让你在深夜里微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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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但是,她现在又会有自己独立的思想了,她会然后给我们的关系定位呢?
    我又想起自己昨晚无情地拒绝了石榴青,是不是太绝情?我至少可以问问她的志愿啊!她的分数我是知道的,510 分,距离一类本科差10分;让她去上二类大学,她肯定不甘心。哎,也不知她作了什么打算。我是该关心关心她了,以一个朋友的身份。
    想到这里,我拨通了她的手机。
    “你呀?”她显然还是比较高兴的,“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呀?”不用说,后一句是在埋怨了。
    “呵呵,不要这样嘛!你的第二批填了什么学校?”
    “填了西北**大学。”
    “那么远,在兰州啊。”我很奇怪,她这个富家千金,跑那么远干什么。武汉随便找一所大学,也比那所大学好。
    “是啊,我想看看兰州拉面到底是什么样儿的。”
    我知道这是托词。她可能对现实有点失望吧,到那儿去,几乎是一种自虐的行为。
    “通知书什么时候来呀?”
    她沉默了一下,才说:“还要过两个星期——你对此没有看法吗?”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我既不能太热情,也不能太冷漠。
    “嗯,先去读读看,到时候再考研究生吧!争取考一所好点大学的研究生。”
    “你就不想想,我要在那里呆四年啊!思念,有很多无法预料的事情会发生的。”
    我何尝不知道啊,但是,人生如浮萍,能把握自己方向的,又有几个人呢?
    “先去看看,如果不喜欢,再想想别的办法。现在又不是以前,办法很多的——你家里有什么决定?”
    “他们听我的。你有什么别的办法吗?”她又把球踢了过来。
    我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吗?她到底要我说什么呢?
    “我?我看还是复读一年算了!”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说。难道,我还想让她留在我的身边?是不是想到朝烟即将进入大学,我感到了孤独?
    “我看看吧。过段时间再决定。”
    放下电话,我又有些后悔,因为复读并不一定是最好的选择。读书,尤其是读高三,是一种折磨;而且,复读也是一种赌博,它并不是简单的加法,也有一些人,复读成绩还不如上一次的成绩。
    正为这事烦恼,朝烟已经在开门了——她现在有了我家大门的钥匙。
    “呜——”
    她一进门,立即像火车那样,发出了一声长鸣。〃 来了,终于来了!耶!“她抱着我,把脸往我脸上贴——用我的脸揩她脸上的汗水!
    “呵呵,大学生,看你高兴的。”我也非常高兴,她总算有了更进一步的阶梯。
    “你看看,你看看。”她迫不及待地把通知书递给我。其实,我刚才在教务处已经细细地看了好几遍。这是一张设计大方的硬纸片,印着该校的主楼(后来,我若干次从这大楼下走过);至于那校训,我现在也忘了,反正也没有多大的特色。
    看了通知书,我对朝烟产生了一丝歉疚,因为她是为了我才填这所大学的,凭她的能力,读这样的大学几乎是明珠投暗!
    “怎么?你不高兴?”她也很敏感。
    “是啊,我不高兴。我觉得这大学太一般了。”
    “我看还可以啊!也是211 之内嘛!更重要的是,读D 大,我们的距离在100 公里之内。我很知足。”
    “我总觉得你付出太多。你看,浙大的录取分数线,比你的分数还低60多分呢!”
    “我们又不是做买卖!能够常常见到你,又能上大学,我就觉得很幸运了。而且,你这个花心的家伙,我也不放心,必须常回来看看。”
    我什么也没有说,抱着她亲吻起来。我敢肯定,至少在这个时候,我在她的心中的地位,超过了一切人。
    过了一会儿,她用手捧着我的脸,认真地吻我,不像前几次那样热烈,但比前几次更投入:从我的额开始,到我的眉,我的眼,我的鼻子和耳朵,连睫毛也没有放过。最后,又紧紧贴在我的嘴唇上。
    我感到她呼吸的急促,心跳的剧烈。
    “元无雨,我要你永远对我好!”她腾出嘴巴说了一句,又把嘴唇贴在我的嘴唇上,也不等我的回答。
    我在心里说,这个阳光女孩,真的值得我用生命去爱,去捍卫。
    “你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刻苦吗?”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抬头问我。
    “想上大学啊!”我说。
    “不仅仅是这样。我怕你看不起我,我怕失去你。我知道,如果我成绩不好,你就会看不起我;如果我没有考上大学,我就没有机会得到你。”
    “但你比我更优秀啊!”
    “这不对,你其实是个优秀的人——还记得高一吗?”
    “高一?我可没有教你呀?”
    “但是,我听过你讲课啊!那次我们的语文老师病了,你到我们班代了一星期课,后来,我们都不愿听原来老师的课了。”
    “真的,你是在哄我吧?”
    “没有啊,我告诉你,你可不要太得意:从那时开始,我就喜欢你!”
    晕!
    “真的吗?我有那么大的魅力?太夸张了吧?”
    “我不管别人怎么看你,我就喜欢你!我要和你——结婚!”说完最后两个字,她把头埋进了我的怀里。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她害羞。
    结婚?那仿佛是很遥远的事情;但她居然就说出来了!
    我还能说什么呢,对于这样一个女孩子,一个纯洁得像珠穆朗玛峰最高出的万年积雪的女孩子!她要把她积蓄万年的爱都给我!
    “呵呵,等你大学毕业在考虑这个事吧!你现在最要紧的事是上大学。”我还保持着清醒的头脑。
    “我知道。到时候,我们一起到上海去。你那个司法考试,可一定要坚持啊!好吗?”她睁着大大的眼睛。,诚恳地看着我。我第一次觉得,里面没有狡黠的成分。
    “好的。今年一定过关。”我信誓旦旦地说。当然,我这也不全是吹牛,我觉得自己有八成的把握。
    “好啊,大律师!”她又捏了一下我的鼻子。
    我趁机抓住她的手,在脸上摩娑起来。她没有抗议,还主动用另外一只手摸我的右脸,边摸边说:“咳,你这张脸还是那么嫩!”
    晕!我又不是太监,要那么嫩干什么?
    “你真会挖苦我啊!男人的脸皮要厚,要粗糙,懂吗?”
    “不是啊,你看汤姆?克鲁斯,皮肤不就很好吗?”
    “好好好,我不和你争了。你妈妈知道通知书来了吗?”
    “知道啊,还说让我自由活动几天。她给我爸爸打了电话,我爸爸高兴坏了,他先还准备让我复读呢——他死也不相信她女儿能考上一类大学。”
    “因为他对自己没有信心——他不相信自己的种有这样好啊!”我开玩笑说。
    “不许你这样侮辱我爸爸!”说完,她把我压在沙发上,掐我的脖子。她现在比以前更残忍了。
    “我掐死你,掐死你。”她一边掐,一边看着我笑。其实一点劲也没有使,和挠痒痒差不多。
    但她掐我的时候,乳房就暴露在我鼻子上。机不可失,我偷偷摸了一下。她一颤,随即就伏在我身上撒娇:“你真坏,又欺负我。”
    “我没有欺负你啊,我这是正当防卫。”我狡辩道。
    “哪有这样正当防卫的?呜呜呜,你就是欺负我!”她边说边在身上晃动,乳房紧贴着我的脸。我就偷偷亲了一口,当然是隔着T 恤。
    “啊啊啊,你太过分了。我要你赔礼道歉,赔礼道歉!”
    “怎么赔礼道歉啊?”
    “解开衣服亲它。”
    哈哈,我相信没有那个男人不喜欢这样的道歉方式的。
    我把颤抖的手伸了进去,却没有勇气解开乳罩的搭扣。,只是隔着乳罩轻轻抚摸着。
    “解开啊!你真是胆小鬼!”她怨恨地说。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是我说的又怎么样?难道你不喜欢吗?”
    “喜欢喜欢。”我兴高采烈地说,就解开了她背后的搭扣。
    她掀起T 恤,让我欣赏她的乳房,那当然是世上最美的几何体了。这是我和她的秘密,所以我就不详写了,希望各位朋友理解。
    “你亲它呀!”她低声说道。
    我犹豫了片刻,就将自己贪婪的唇贴了上去。她也同时发出了生命的惊呼。
    我得承认,这是二十多年来,我得唇所接触的最美丽最柔和最神秘的物体,它将在若干年后喂养新的生命,但此刻却让一个人成年男人飘飘欲仙!
    我也明显感到她同时进入了一种未曾经历的梦幻时刻,在忘情地呻吟着,如深山里的泉水,缓缓地流过铺满细沙的小河床,温柔却充满原始的生命张力。
    然而,她的胆子比我想象的要大,或者说,她比我想象的更加不欺骗自己的欲望——我把我的手引向她那神秘的地方。我的手被她的手牵引着,缓缓地越过她的腰,滑过平坦的小腹,滑向那遥远的而又近在咫尺的神秘所在。
    我犹豫起来,不是因为我是君子,而是源于我的胆怯。
    但她的手像一辆正在加大油门的汽车,牵着我的手不屈不挠地向那里进发进发
    终于,我的手到了那美丽的地方,那里已经泛滥成灾。
    我看了她一眼,面若桃花,唇若春潮。她向我幸福地笑着。
    我知道,这是一种人性的原始幸福,决不是淫荡!
    “你想好了没有?”我轻轻地问。
    她无力地点了点头。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你怎么这样罗嗦?”她突然生气了,“你是想把责任全部推给我,又想和我欢乐,是吗?我愿承担所有的责任!”
    我抱起她,像个男子汉,走向卧室。
    “你放心好了,我是在安全期里。”她在我臂弯里轻轻地说。
    原来她什么都懂啊!自学成才,真不简单!
    我把她轻轻放在空旷了两年的床上。把勾住我的脖子,对着我的耳朵说:“你要保证,永远永远只爱我一个人!”
    “我不会保证,但是我会那样去做,因为没有人比你对我更好。”
    她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闭上眼睛说:“今天我是第一次,你就辛苦一点吧!”
    我颤抖着褪掉她的衣服,让她的身体展现在我的眼前。我得承认,上帝是最最最伟大的,他创造出了这么惊世绝伦的生命。
    “你怕吗?有点痛。”我对着她的耳朵说。
    “不怕。”她坚强地说。
    尽管我非常激动,但我还是尽量让自己平和一些,让前戏的时间长一些,这样可以减轻她的痛楚。
    当我在二十分钟后慢慢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她长长地叫了一声:“啊——”
    我吓得立即停了下来。
    她睁开眼:“进去啊!”
    “我怕你受不了。”
    “没有关系,书上说了,第一次都这样的。”她咬着牙说。
    我有些想笑,看来她为了这第一次,还在理论上作了充分的准工作呢。
    “那我就进去了。”
    她点了点头。
    我一用力,进入了世界最消魂的地方。她也发出了一个剧烈的颤抖,像海啸那样惊天动地。
    
    过了好久,我才从她的身体里出来,她艰难地抬起头,问我:“有血吗?”
    “有啊,好多。”
    她欣慰地笑了。
    哎哟,她也在乎这个。
    我们并排躺下,她幽幽地说:“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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