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之戒-四合院 作者:迷糊汤-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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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就在长城饭店那个,服务小姐全是一米六五的身高?”凌风点点头,雯雯眼里却闪着泪花。
六个人吃了几千块,也没感觉出和别的地方海鲜有什么不同,就是姑娘很养眼,可是大家全都说这是吃得最好的一次,嘻嘻哈哈就直奔朝阳门,要了一间最大的包房,昕画也不等别人,自己点了一首“但愿人长久”就唱了起来,以前都是伺候别人唱歌,今天可是自己唱,就投入的不得了,别人都不忍心打扰她。
苏东坡的词写得好,王菲也诠释的好,昕画唱起来别有一番味道,凌风打着拍子,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昕画,楚玲看着心里就酸酸的。“我欲乘风归去唯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昕画一唱完,大家就鼓起掌来。
服务小姐也把两打啤酒和一些饮料送进来,雯雯说:“这次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对所有的人都是感谢,感谢你们陪我这个疯丫头玩,真是感谢。”说着就把一瓶啤酒对着嘴喝了起来,一口气就喝完了,擦了擦嘴,笑着说:“楞什么,还不快喝?”大家才把酒瓶也对着嘴,咚咚咚喝了起来。
大家也不顾的是不是开车,一瓶酒全都喝完,马上就拿起了一瓶。昕画也不顾喝酒,马上又点了歌曲,还是王菲的《我愿意》,就深情地唱了起来,凌风坐在她身边,昕画就拉着他的手,摇着头。“我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被放逐天际,只要你真心拿爱与我回应,什么都愿意,什么都愿意为你,我什么都愿意,什么都愿意为你。”看着昕画的样子,凌风心里就跳得厉害。
昕画喜欢唱首歌,又点了一遍。在夜总会里就有一个小姐唱这首歌,唱得客人如醉如痴,昕画本身都会为客人唱一两首歌,也是王菲的,唱得很好,可是那次客人就说:“你比那个小姑娘唱得好多了,她太嫩了,没有女人味,可是你唱得我都硬了,你还摸着我,亲着我,真是让我高兴。”就一甩手拿出一叠钞票,塞到那个小姐的乳罩内。那情节昕画记忆很深,不是羡慕那个小姐挣得钱,而是那客人对她的歌声蔑视,就回家和着cd练了几天,可是没有机会再唱了,就离开了夜总会。
今天,昕画就拉着凌风的手唱得投入,楚玲在旁边看着心里就酸,怨恨自己没有胆量去拉凌风的手,更没有那种表达自己的勇气,就拿起酒喝起来。卓骅端着酒瓶,走到凌风钱,笑着说:“别只顾拉着美女的手,还没谢谢你,你可是这个学校的功臣,你的教学计划的完成,可以说就是这个学校的灵魂,来,干。”凌风不情愿地松开昕画的手,喝完酒就笑着说:“雯雯,卓骅可是把自己当作学校的人了,你可是要看好,这可是个人才。”
雯雯笑着说:“我是要看好,可是人也不归我管,早就有主了。”凌风噢了一声,笑着说:“这我可要看看,什么样的女孩子能迷住你。”卓骅笑了笑,也不言语,昕画唱完了,大家就鼓起掌来,好久不停。
昕画却一把拉着凌风的手说:“凌风,你妈妈是不是对你领回家的女孩都要问父母是干什么的,女孩是干什么的,甚至还要问问家谱?”昕画这一句不着四六的话不仅让凌风摸不着头脑,也让卓骅和雯雯都笑了起来。昕画却认真的说:“我是认真的问,不是玩笑。”
纤纤正要唱歌,听了昕画的话,就说:“你不会是要去凌风的家里相亲吧?”楚玲一听心里就更酸了,大口地喝酒,凌风看见了,心里一动,可是看了看昕画,又喝了一杯就才说:“问不问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们已经不问我了。”昕画不解地问:“为什么?”凌风说:“他们一直住在美国,也要我去美国发展,可是我喜欢中国。”
卓骅说:“昕画你不知道,凌风是美国朱丽亚音乐学院毕业的,父母也在那里教学,朱丽亚音乐学院可是音乐界的哈佛。”昕画看了看凌风,很是吃惊,她不知道朱丽亚音乐学院是什么玩意,可是哈佛是知道的,就笑着说:“以后你可要多多给我指点,我最想唱歌,可是除了唱,连个谱都不识,简直就是个小学生。”说着就拿起酒瓶和凌风碰了一下,也不管凌风喝不喝就自己先喝了。
听了别人的父母,雯雯就想到自己,心情就突然变得糟糕起来,也不管别人就只顾自己喝酒,卓骅赶紧抢过她的酒瓶,笑着说:“雯雯,你是想让自己喝醉?”雯雯说:“我高兴,真的高兴。”可是脸上的神情却掩饰不住自己的惆怅,卓骅轻轻地拂了拂她的后背,小声说:“我理解你,不要伤了自己的身体。”雯雯一下就伏在卓骅的怀里哭起来。
纤纤立刻就过来,也不知道什么事情,对卓骅说:“雯雯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卓骅挤了挤眼睛,纤纤也没有明白什么意思,可是还是又继续唱歌去了。
楚玲也感觉心里很难受,尤其是看见昕画毫无顾忌地拉着凌风的手,就拿起麦克风,也不管什么歌曲,就一首一首地接着唱,唱着唱着声音就有些戚怨,纤纤很解人意,就给她点了首《他不爱我》,那歌词正好符合楚玲的心境,楚玲唱得比莫文蔚还痴情:“他不爱我牵手的时候太冷清,拥抱的时候不够靠近,他不爱我说话的时候不认真,沉默的时候又太用心。我知道他不爱我,他的眼神说出他的心,我看透了他的心还有别人逗留的背影,他的回忆清除得不够乾净,我看到了他的心演的全是他和她的电影。他不爱我尽管如此他还是赢走了我的心。”
凌风一听就明白意思,就上前对纤纤说:“点一首《广岛之恋》,我和楚玲唱。”大家还是第一次听这个高等音乐学府出身的人唱歌,就齐声欢呼起来,雯雯也从卓骅的怀里起来鼓掌。楚玲脸上也有了春光,眼睛直看着凌风,昕画却把头扭到一边。
“你早就该拒绝我,不该放任我的追求。给我渴望的故事,留下丢不掉的名字。”凌风一出声,就引来掌声,不愧为科班出身,声音和着音乐,就如一体,声音不松不紧,恰到好处,楚玲一听却眼泪就掉了下来,赶紧擦掉,声情并茂就唱,也许是两个人第一次合唱,节奏还把握的不是很好,可是楚玲的伤情却让大家鸦雀无声。
一句“爱过你,爱过你,爱过你。”结束之后,楚玲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感情,掩着面孔就往洗手间跑去,纤纤赶紧就跟着。凌风眼里有些湿润,可是却无可奈何地摇摇头,拿起一瓶酒就喝。昕画似乎也被感动了,也默不作声,小口地喝着酒。雯雯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拉着卓骅的手,眼眶里含着泪花。
卓骅知道凌风此时的心情,也不说话,就和他碰了一下酒瓶,凌风喝着酒却怆然地笑着,说:“楚玲是个好女孩,可是”
“不用说了,以后会好的。”卓骅喝着酒,笑着说:“唱首歌吧,这回我唱歌。”雯雯和昕画就兴奋起来,看着这个平日里有些玩世不恭的小子要唱歌,就齐声问:“长什么歌?”卓骅说:“除了祝福,这个时刻还能唱什么。”
昕画很快就找到歌曲,随着音乐,卓骅就唱了起来。没有说祝福的话,卓骅唱得很是认真,虽然有些词还跟不上节奏,大家都认真的听着,似乎看到那烛光里的河灯,也看到了离别的场景。
尤其是“陪着你度过每个春夏秋冬”唱完之后,大家都没有掌声,静静地依偎在一起,和着音乐,一起哼唱起来。“这一刻,偎著烛光让我们静静的渡过。莫挥手,莫回头,当我唱起这首歌,愿心中留著笑容,伴你渡过每个春夏秋冬。”大家似乎都沉浸于歌声当中,一个多月来的相处,有痛苦,有泪水,有欢乐,也有无奈,这一刻都似乎凝结了。
雯雯抓着卓骅的手死死的,卓骅也没有感觉到疼痛,纤纤和楚玲开门一看,四个人眼含着泪花,都忍不住叫起来:“怎么了,今天是怎么了?不是庆祝吗,怎么都成了泪妈?”卓骅揉了揉眼眶,笑着说:“我刚才唱了歌,本来不是伤感的,可是大家就把我带到沟里去了。”
纤纤看了看雯雯抓着卓骅的手,笑着说:“我的美女,抓着男人的手是什么滋味?”雯雯赶紧松开,脸就红了,可是很快就笑着说:“情不自禁,我们四个人都互相抓着,就卓骅唱歌那神情,你在也会这样的。”
“是吗?卓骅,在场一个吧。”纤纤看着卓骅,卓骅看了看凌风,笑着说:“有专业的人士在场,我就不再现丑了。”凌风笑着说:“卡拉OK,就是大众娱乐,你来吧。”昕画在旁边更是无理取闹,上前就抓着卓骅的胳膊,左右的摇着,嗲声嗲气地说:“卓骅哥哥,来一个吧。”
卓骅无奈地说:“就唱最后一个,就唱《李香兰》。”
“好耶!”大家就鼓掌,楚玲也从伤感走出来,主动去点歌,大家都看着卓骅,卓骅竟然站起来走到中央,大有一副歌星的派头。虽是粤语歌曲,卓骅却唱得有滋有味,咬字也不标准,可是很投入,大家也就轻轻地哼着。这本身就是一个轻缓的曲调,昕画就把卓骅从中央拉倒人群中,大家就一起哼唱起来,每个人都手拉着手,左右摇晃着,纤纤却正好拉着卓骅的手,心里不禁轻轻地颤抖了一下。
没有老套的《真心英雄》,雯雯有些醉,昕画也不是很清楚,纤纤和楚玲最是清醒,凌风和卓骅肯定是不能开车。楚玲拉着纤纤的手就上了出租车走了,凌风只好送昕画,卓骅没有任何理由不送雯雯。
看着大家都走了,卓骅就说:“我内急,先去洗手间。”雯雯就在门口等着。等了半天也不见出来,打开手机就要打电话,却看见卓骅发来的短信:“我有事情,你先回家,一会儿我去你那里。”雯雯看了心里甜滋滋的,真的想发生点什么。
两个白衬衫看着卓骅,微笑着说:“我们老板有话给你说。”卓骅早已经经历了一次,就大声说:“又来这一套,黄德奎就没有新鲜的。”白衬衫笑着说:“不是黄德奎。”卓骅说:“又是谁?”
“到了你就知道了。”白衬衫很客气,也很有礼貌,不粗鲁,还有些侍者的味道。从后门坐上车,不一会儿就到了一个小区,在朝阳路上,卓骅很熟,看见“美豪湾”三个大字,卓骅就笑着说:“都是豪宅,看样子我们穷人只好看着你们对我们呼来和去了。”
白衬衫也不说话,进了小区,就把卓骅领导一栋楼前,笑着说:“二楼,我们老板在上面等你。”
卓骅也不说话,就径直走上去,门是开着的,也不敲门,就进了屋。一个中年男子面对着窗户,猛吸了一口烟,转过身来,沉沉地说:“对不起,请你来我有话给你说。”卓骅心里还是很害怕,可是脸上还是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笑着说:“说吧,我已经见过你们这一套,只不过是换了人而已。”
“噢。”那个人很是吃惊,转眼又笑着说:“是谁用同样的方式请过你?”
“也是大老板,黄德奎。”卓骅心里面恨恨地,可是说出来还是笑着。那个男人笑着说:“我不是黄德奎,我是冯成大。”
“啊?”卓骅没想到是雯雯的爸爸,虽然看过照片,可是在灯光昏暗的屋里看了半天才认出来。卓骅说:“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