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在君侧-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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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局势尚不明朗,若是,太子穗的人两天内攻下云城,南靖国暂时就不会有后顾之忧,所谓的两国友好关系,想必会继续保持下去。起身向外一望,府里的侍卫又增加了一成,正德剑语不由苦笑,皇都云城战事吃紧,金定坤只怕已经倾城内之兵守卫云城,如此状况下,还不忘分出人来看守本驸马,看来,想要脱身并不容易。反复思考之后,打定主意,先静观战局发展,再作定夺。
“南靖大军有什么动静儿?”太和殿里,金定坤淡淡的问道。
“回陛下,南靖国大军渡江后,并没继续往前推进,估计是在等候太子,哦,等候叛军的消息。”负责传递战况的宦官毕恭毕敬的秉报道。
“子安,暂时不要惊动梦儿和驸马,暗中盯紧就是了,必要时用正德剑语逼迫慕青儿退兵。”金定坤接过小太监新沏的龙井,故作轻松的呷了一口,大笑道:“呵呵,自古有一笑倾人城之说,朕到想看看,朕的东床快婿会不会一笑倾退十万大军,呵呵呵”
云江岸边,慕青儿和正德大将军静坐在望江亭里,相对无语。看看天已正午,还没听到破城的消息,慕青儿终于按耐不住,起身在亭子里来回转圈儿道:“舅舅,不是说京城内可以增援南门的只有禁卫营的一万多人马吗,怎么陈云的十万大军攻了一夜还没能攻开城门?”
“城内军队虽不多,可是,城墙坚固,工事据险可守,陈云的大军在那里又摆不开阵势,人多有什么用处,就算把京城围得密不透风,要想进城,只怕也得耗个十天半月。”正德大将军也有些急躁,说话的语气甚是不耐烦。
慕青儿突然停下脚步,脱口问道:“舅舅,哪里可以找到大量的火药?”
“你要火药干什么,做爆竹等着庆祝大金灭亡吗?”正德大将军没好气的嘲讽慕青儿道:“公主殿下不觉得为时过早吗?”
“舅舅,我自有用处,你只说哪里有,什么时候可以调来?”
“逍遥帮经营的烟花爆竹工厂就设在锦州郊外,几乎垄断了南靖的烟花爆竹生产,那里有的是火药。”正德大将军满眼疑虑的望着慕青儿,不知道这个从小没规没距的公主,又在异想天开玩什么把戏。
“含烟,立刻吩咐百里将军,派人多调集火药来,越多越好,用瓦罐子装好密封,每个罐子里埋一根浸过油的灯芯引出来,立刻运过江来,不得延误。”慕青儿激动得摩拳擦掌,倒没忘了吩咐道:“运送的时候,千万避开火,不要碰撞那些坛子。”
当天下午,满满一船火药就运过江来,慕青儿让用马车拉着,请正德大将军留守云江,自己和百里将军带着密封在瓦罐子里的火药,赶到陈云将军的大营时,已是亥时。
有道是十五的月儿十六圆,虽已夜深,却月明如水,慕青儿在陈云将军的陪伴下,来早城门外,远远地看去,城门前和城墙边,横七竖八的躺着士兵和战马的尸体,偶尔可以听到尚未断气的马儿的喘息和抽搐声。
脊梁骨一阵发麻,死亡的气息,让慕青儿双腿不停地打起了寒战。
“陈将军,请想办法把这些罐子运到城门下,我自有妙用。”慕青儿的声音有点哆嗦,并不多做解释,只是强作镇定的吩咐道:“小心,别碰碎了,也别沾着火。”
“我去吧。”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将军自告奋勇道,不等陈将军回答,径直坐上马车,一挥马鞭子,驾着马车向城门口飞驰而去,没等城楼上的守军反应过来,马车已经抵达城门口,城楼上箭矢如雨般射将下来,眼见那位将军浑身已经变成了刺猬,犹自尽力把车子靠近城门,最后,回过头来,满嘴的鲜血直涌,却望着慕青儿咧嘴一笑,缓缓倒了下去。
“百里将军,火箭发出后,立即快马往回跑,要快”慕青儿紧握着双拳,声音更是颤抖得厉害,唯恐自己的土炸/药不响,让那位将军白白的牺牲了性命。
百里醇立刻取出事先准备好的捆绑着浸满油脂的棉花的火箭,三支箭一起搭上弓,点着,然后双腿一夹马肚子,快马跑向城门口,瞬间进入射程之内,拉弓把燃烧的火箭射了出去,同时,回马迅速离开
车内的瓦罐子外面已经提前浇上了油脂,遇火就燃烧起来,只见城门口火光冲天而起,紧接着,一声巨响,饶是慕青儿早有准备,却没料到自己的土炸/药威力如此巨大,直震得自己耳朵发麻。
陈云将军一见城门洞开,连城门边的砖墙也倒了一大片,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声嘶力竭的挥剑呐喊道:“勇士们,杀进城去”
“公主,你真是神功妙着呀,末将从此服了公主。”百里醇陪着慕青儿公主站在大营门口,看着陈云的将士们一路杀进城去。
慕青儿颇为得意的一勾嘴角,促狭的笑问道:“怎么,百里将军以前很是不佩服本公主是吗?”
“这末将不敢,末将语出不敬,请公主恕罪。”百里将军意识到自己的话说得不甚得体,就马上抱拳请罪,脸上讪讪的,显得很是尴尬。
“公主的神奇武器究竟是什么东西,能告知一二吗?”陈云凑过来,好奇地问道。
“很抱歉,这是我南靖国的秘密武器,恕不能相告。”慕青儿笑出一脸的灿烂来,心里差点笑喷,乖乖,到底是隔了几个世纪呀,如此低级的火器,就能制造出如此的效率,如此看来,本公主露脸的时候还在后头。
“报”太和殿里,正靠在龙椅上打盹的金定坤,被一声惊慌失措的报告声惊醒,不由蹙起眉头,睁眼一看,只见一个浑身熏得黑魆魆的人跪在大门口,上气不接下气的禀报道:“那个慕青儿公主不知道使用了什么武器,炸开城门,陈云的人马已经攻进城来”
“你说什么?”金定坤一下子从龙椅上跳了起来,刷的一声拔出腰间的佩剑,对身后的侍卫长道:“去公主府,无论如何,想办法把正德剑语给我带来。”
那侍卫立刻小跑出门,纵身跃上马背,飞也似来到公主府,对金梦漪行了跪拜礼,接着对正德剑语施礼道:“驸马爷,圣上有请。”
“驸马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不宜劳累,父皇有什么吩咐,你告诉本公主好了。”金梦漪不等正德剑语答话,立刻拦在前边说道:“你去回报圣上,就说本公主不放驸马出公主府。”
“公主,慕青儿使出妖法,城门已经攻破,现在情况紧急,圣上有要事和驸马商议,请公主体谅。”
“你刚说什么?城门被攻破,如此之快,这怎么可能”正德剑语脱口问道,青儿会使妖法,这也太匪夷所思了,正德剑语怀疑自己出现幻觉,听错了。
“这是真的。”回答正德剑语问话的是金子安,只见他飞身下马,冷冷的对正德剑语道:“作为我大金国的驸马,圣上希望你能面见慕青儿公主,劝其退兵,条件是,待太子穗之乱平定,大金国立刻恭送靖德皇帝回南靖。”
第107章 以彼之道
这是入冬以来,最让人心旷神怡的天气,晴空万里,太阳暖暖的照在身上,别提有多舒服。青儿,好样的,剑语表哥怎么就没看出你还有这等本事,妖术?呵呵呵,我就说嘛,怎么从小到大,表哥总是斗你不过,原来,你是个小妖精。
轻轻一揽梦漪公主的芊芊细腰,正德剑语好心情的对金梦漪道:“唔,青儿表妹竟然还会妖法吗,我倒没想到青儿如此厉害。”
当着王爷和众侍卫的面被正德剑语如此亲热,未免有些轻薄的味道,但是,金梦漪不想让正德剑语难堪,虽然有些难为情,还是十分乖巧的顺从着,把身体靠进正德剑语的怀里。
正德剑语对金梦漪微微一笑,抬起头来对金子安道:“只怕本驸马要让圣上和王爷失望了,第一,本驸马从未修炼过茅山道术,并不懂得破解妖法,第二,有梦漪相伴,我是此间乐,不思蜀,暂时并没有想回南靖的意思,怎么,梦漪公主对我这个驸马不满意么?”
“只怕这就由不得驸马了,圣上旨意,没人敢违背,为了不让大家难堪,驸马还是自己请吧。”金子安一抬下颌,立刻有四个武士向正德剑语靠了过去。
不等正德剑语有所反应,金梦漪的长鞭已经出手,四个武士猝不及防,再加上不敢反抗,分别被击中颤中、神阙、气海等要穴,身体一时失灵,躺倒在地上。
“王叔,就算大家忘了对靖德皇帝的应有尊敬,也应该记得,剑语是我的夫君,没想到,我夫妻在大金国落得如此狼狈,是东西不是东西都敢骑上头来欺负。”金梦漪倏然翻脸,指着金子安王爷大怒道:“圣上是要拿我夫君作人质吗?好呀,我也去,我倒要看看,在慕青儿眼中,正德剑语是否足以一笑倾倒十万大军,不过,我更想知道,若是我血溅五步,是否可以洗清父皇给予我们的羞辱。”
“梦漪,国家危难之中,驸马他也有责任尽自己微薄之力”金子安一蹙眉头,斥责道:“难道,你要让大金江山落入太子穗和慕青儿之手吗?”
“王叔不要忘了,正德剑语首先是南靖国皇帝,其次才是我的夫君,要说责任,他也只应对南靖国负责,至于,太子穗逼宫,原是大金的家务事,慕青儿前来助阵,为的是太子穗,而非靖德皇帝,如果大金国需要,梦漪可以为国捐躯,但是,梦漪绝不允许任何人轻慢我的夫君。”金梦漪说着,收回鞭子,闪电般抽出靴子里的短剑,抵住自己的咽喉,冷笑道:“我数三声,请王叔带着你的人马上离开。”
口气十分强硬,眼泪却已经涌满了眼眶,金梦漪心里暗暗怨念道,父皇,不是梦漪不顾全大局,是梦漪不想失去夫君,梦漪知道剑语有多么骄傲,若是真到了两军阵前,若是必须面对慕青儿两难的抉择,剑语绝不会任人摆布,其结果,剑语必定是宁愿赔上性命,那时,父皇可就是赔了女儿和驸马,反倒更激起慕青儿的仇恨,难道,你非得要把剑语、梦漪,以及你自己都逼上绝境吗。
“报”这里正在僵持着,忽听一个侍卫飞跑来报告道:“启禀王爷,好消息,太子穗已经被擒,圣上正准备拟旨安抚镇南王,说是只要停止攻城,就可赦免镇南王及其部下的死罪,准予镇南王戴罪立功”
侍卫的话未说完,正德剑语已经闪电般出手,所有人还在稀里糊涂中,长剑已经贴上了金子安的颈侧,金子安只顾了听那侍卫的最新战报,狂喜之下,哪顾得防备,此刻,只有暗自懊悔,乐极生悲,落入正德剑语的掌控。
正德剑语一手执剑,一手搂着金子安的腰,纵身一跃,坐于金子安的马背上,随手点了金子安的穴道,然后,策马朝城南狂奔,他知道,太子穗被擒,镇南王的大军失去依托,若是受到金定坤蛊惑,太子穗的人马阵前倒戈,慕青儿和南靖大军很可能陷入四面楚歌之中。
金梦漪也意识到情况危急,害怕正德剑语遭遇不测,连忙抢了一个侍卫的坐骑,跳上去,紧紧跟在后面。
“小子,别做梦了,想用我要挟皇兄放了慕青儿,没用的,我的命没有那么值钱。”金子安瘫倒在正德剑语怀里,犹自耍贫嘴到:“至于本王爷,能死在你这位美貌的小dd怀里,呵呵呵,也算是牡丹花下做个风流鬼,无怨无悔呀。”
正德剑语哪有心情和金子安耍嘴皮子,只是一路策马,心急火燎的赶到城南,果然,金定坤的人和陈云的军队正剑拔弩张,在街头正面相对。
太子穗被关押在囚车上,显然被抓捕时有过激烈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