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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一朵寨主压海棠-第7部分

小说: 一朵寨主压海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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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弥?”温润低沉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

    梁小鱼先是一愣,随即快速与同样惊慌失措的才弥对看一眼,瞬间过后,两人不约而同钻进了床底下。

    “我X,你躲进来干什么?”梁小鱼咬牙。

    才弥小声道:“姑奶奶你你躲这里干嘛,这是你的房间啊!”

    梁小鱼悟。迅速爬上床去拉上被子闭目假寐。

    何慕谐一头墨发整齐挽在白玉发簪之上,雪衣纤尘不染,脸上毫无倦意,凤眸扫过正对门口轻轻摇晃的木床,“别装了,起来罢!”

    梁小鱼见诡计暴露,只得坐了起来,偷瞄一眼站在门口的何慕谐,打了个哈欠:“哎呀,困死了,”好似刚刚才发现门口有人,装模作样道:“咿,是慕谐!你咋来啦?进来坐!”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他要进来了床底下的财迷还不暴露?

    思及此,梁小鱼立刻翻身下床,上去拉着何慕谐的衣袖:“太巧了真是,你也睡不着呀,呵呵~那咱们去看月亮吧!杨二娘说花前月下之美景不可错过,与君对酒当歌最为美妙。”

    何慕谐垂眸看着被她抓住的衣袖,皱了皱眉:“今夜雾重,不宜赏月。你脸伤未愈,不宜饮酒。”

    梁小鱼似乎完全没有觉悟美男为何皱眉,只当他伤势初愈,畏寒怕冷,“成,咱不看月亮,去你房里聊聊天吧!”

    何慕谐眼尾余光扫过床底外露的蓝色衣料,唇角微扬:“时候不早,不扰你休息。”说罢启步优雅离去。

    “哎,你不是来找才弥的吗?”啥意思,一声不吭莫非看出端倪来啦?梁小鱼作贼心虚地追问。

    “许是我听错了!”

    梁小鱼长舒一口气。闪进房间:“走了,走了,出来吧!”见床下之人毫无动静,梁小鱼朝床底下踹了一脚,“喂,装什么死,快滚出来,老娘要睡觉了!”

    床下依然没有动静。

    梁小鱼蹲下愤愤往才弥踩了两脚:“再不出来我TM砍死你!”

    床下哀嚎一声:“拜托,别这么大力踹,会出人命的!”

    “你家少主走了你还躺我床底下干啥?”梁小鱼两手抱在胸前,“别想占我便宜,我可是你家少主的未婚妻!”

    才弥心中嘀咕:谁知道你这样儿的少主最后娶不娶得成,庄中还有老庄主呢。“我这不是闭气么!你想啊,少主内力深厚,我若不闭气,他一来便知道床下有人,那我还不白躲了?”

    梁小鱼赞许地点头:“聪明!不过,刚才看你家少主的样子,貌似发现你了!”

    “不可能!”才弥挥手,自信满满:“我憋了全气,没人能察觉!呼,幸亏少主走得快,不然得憋死我!”才弥说完勾勾手,梁小鱼斜耳过去。

    “听闻少主请来天下闻名的改装师,杨二娘为你改造,”才弥模样甚是疑惑:“可是真的?”

    梁小鱼点头:“咋啦?”

    才弥正色问道:“那为何你满口粗语动作粗鲁,丝毫不见改善?”

    

    “啊——少主夫人饶命小的知错啦!!”

    。

    梁小鱼顶着包子脸的这些天,可算尝尽蒙面大侠神秘之感。

    除了偶尔呼吸不畅,还有打劫的时候肥羊会不约而同喊她一声“仙女”,她被叫得飘飘然便挥手大义凛然放人,导致山寨收入陷入低迷,收到的投诉信老四念都念不过来。为此梁小鱼深感内疚追悔莫及。

    虚荣作祟,不可学、不可学!

    她每日五更鸡唱,起着衣裳,严格按照杨二娘的计划表进行各项任务:跑步、沐浴净身、回房听杨二娘念经、治红脸蛋、看书、写狗爬字儿、挨打、背诵成语大全、考验言笑大方谈吐得体

    至于美颜期间,最大的改善就是她那对红肿的双眼总算恢复原样。她没有时不时揽镜自照的习惯,故而其他地方具体情况不得而知,再说杨二娘也没让她揭开面纱。

    梁小鱼心想:一定是老太婆觉得她年纪一把,技术却如此不济会,对此特别失望不忍再睹,所以随手扯下一张面纱欲盖弥彰。

    而梁小鱼最为痛苦之事,便是白日里见不着美人,晚上叩门去找,他又不在房里。百无聊奈,只好与才弥勾结在一起研习轻功心法。

    她这压寨夫君行踪诡异,来无影去无踪,出门从不与她打招呼,梁小鱼很是不爽。不过,但凡梁小鱼摆出一张苦瓜脸,杨二娘必定会说:“男儿自当以事业为重,你未来夫君乃天下第一庄,万剑山庄未来接班人,年纪轻轻已被誉为剑神,剑术更是出神入化令她都仰慕不已,身边事物繁多很是正常,你若想跟在他身边,还是先把自个儿提升得拿得出手的境界罢!”

    梁小鱼哀叹,想当初慕谐中了埋伏命不久矣,若非她出手相救,一代风华绝代的剑神早已香消玉焚。她堂堂剑神的救命恩人,岂能这般斤斤计较,那样难免显得小肚鸡肠了些。梁小鱼生生忍了杨二娘一边夸赞何慕谐,一边贬低她的每日必说那几十句话。

    再说这几日最令梁小鱼头疼的,还有那些每半个时辰来一拨的山寨弟兄们。他们泪流满面道出的皆是同一句话:“寨主,咱能不去受训吗?”

    一边是掏心掏肺、一起打劫、患难与共、有肥羊同宰、有山猪同打、有猪血汤同吃的兄弟;一边是美得令日夜为之颠倒、她崇拜景仰兼喜爱、让她心痒难耐日夜抓狂想着怎么把上的美男。为此,梁小鱼感触颇多,左右为难,无计可施。

    梁小鱼窃以为她也算得上深明大义之人。不过,让山寨兄弟白日里顶风作案,晚上回来听杨二娘唧唧歪歪,鸡一叫就起身训练这事儿她还是有所不满的。

    兄弟们想着总算能把寨主给嫁出去,让她吃点小苦头还是挺值,不过最近风向一转,主意打他们身上来了,此事身为山寨最高文化的老四哪能不管。

    老四避重就轻,“寨主,我认为你的言谈很有内涵,一般人听不懂也很正常。特别是这种从小养在深闺里的小白脸儿,听不懂你讲话并不为怪!”老四扶了扶眼镜儿,一本正经继续分析:“经过这么久的改造,众兄弟觉得寨主完全可以出师,不必再被人管教,那位杨二娘是不是也”可以滚蛋了?

    人说任何事情保持半月都会变成一种习惯,果不其然。梁小鱼一想到起床之后没人在她脸上捣腾,就非常不习惯。摸了摸鼻子干笑:“此事过些日子再议,呵呵~再议!”

    姑娘,更非人的改造还在后头,你失算鸟~

    “寨主,看样子你是不想赶那女人走啊?”老二不满地捏着肥肚腩,抱怨:“那可不成,您瞧瞧我这身肉,起码少了十斤,再这么练下去,准成老四那德行!”

    “我怎么了我?我才高八斗仪表堂堂,跟我一样哪里不好了?”

    老三也跟着起哄,一屋子全是抱怨声,弟兄们的屈辱与悲愤已经到达最顶点。

    “得了,停停停!”梁小鱼斜靠在寨主专用长椅的把手上,双脚搁在红木桌上无聊地抖动着,伸展了一下四肢、打了个哈欠,“你们一人一句,我到底听谁的?都回去睡觉吧,今儿好不容易把那老太婆撂下,咱有空抱怨还不如抓紧时间歇着哩!”

    “寨主,这事儿你不管啦?”

    “我也瘦了好几斤,这日子可咋过啊!”

    “我更惨,脸色都变红润了,跟个娘们儿似地。”

    “有谁比我更惨?老子如今一不小心就喷几句成语出来,真TM惨绝人寰!”

    

    七嘴八舌,又开始了新一轮儿的集体哀嚎。

    梁小鱼抬手示意大伙儿安静。十分无奈地扁扁嘴:“咳咳!这个古人有云,出嫁从夫,我如今虽然还是待字闺中的黄花大闺女,不过,”做羞涩状:“人家迟早是慕谐的人。”

    众人绝倒。寨主啥时候学会这么深奥的用词造句了?

    老四低声暗叹:“看来改造有效,起码寨主记住了不少杨二娘天天念叨的词句。”黑风寨很快就会成为同行的笑柄,山贼中的文弱小生将从黑风寨层出不穷。

    兄弟们继续讨论如何反攻杨二娘,老太婆是寨主夫君请来的,他们又不敢明着来,思来想去,决定集体上老大洛水霖哪儿哭诉去。

    梁小鱼好不容易溜了出去,掏掏被老二老三吼得仍旧嗡嗡直叫的耳,贼笑两声靠在山边草堆旁,举起双手枕在脑后打起盹儿来。

    在她闭眼片刻后,一条青花小蛇吐着信子缓缓朝她滑去。

    梁小鱼觉得脖子处有冰凉的东西掠过,吧唧着嘴极不耐烦地伸手一挥,原本只是路过的小蛇被她甩出老远,大概是摔疼了,小蛇变得异常凶猛,咻地一下窜上去,对准她的肩头就是一口。

    “——啊!!”

    此时已在后山凝神打坐半响的何慕谐闻声,立刻施展轻功,身姿轻盈飘然而下。画面绝美足够养眼,可惜梁小鱼没看见。

    咬完梁小鱼的青花小蛇吐了吐信子,迅速溜走。

    何慕谐赶来,抱起满地打滚的梁小鱼略一查看,“是青花蛇,毒性极强。”语毕足尖轻点,眨眼工夫便跃回房间。

    梁小鱼已经分不清一二三四五,连怎么回事都不知道。

    何慕谐将她放置榻上,也顾不上男女有别,抬手将她衣衫褪至手臂处,俯身吸出毒血吐在一边,如此反复几次之后方才停下动作。

    梁小鱼只觉得头晕目眩,手臂又麻又痛之时有人将她抱起,那人身上带着淡淡好闻的清香。感觉肩膀处有点点凉意,然后是温热柔软的触感贴着她的肌肤,一次又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有种爆发的赶脚,哈哈哈哈~

正文 9欲盖弥彰

    意识越发模糊,尝试了几次也没能睁开眼,索性不再挣扎。

    梁小鱼十六年来,直至杨二娘到来之前从未晕过,这个月已经数不清昏厥次数。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为了减肥一天只吃两顿饭,是不可行的。梁小鱼就是最好的例子。

    看,她又晕过去了!

    再次醒来,已是第二天早上。

    梁小鱼从被窝里爬起来,右手臂微痒刺痛,浑身无力。肩膀上不知何时多了层纱布,“啥破玩意儿啊?”掀开被子:“杨二娘,二娘!”梁小鱼有气无力唤道。

    “来啦,大呼小叫,成何体统!”杨二娘脸色不佳地捧着脸盆进屋。

    杨二娘昨个下午被兄弟们整得掉链子,元气大伤。脸上的皱纹八成又多了两条,梁小鱼心想。一不留神儿,又联想到杨二娘老脸红白青紫交相辉映的画面,梁小鱼心里在笑,她居然没看到,那该是有多生动啊。

    但梁小鱼不敢笑,她忍得肩膀发抖,胸腔颤动,真气乱溢。

    用完好的右手抚了抚胸口,财迷这轻功心法果然高深,需在最为喜悦、最为隐忍之时才能被领悟。

    梁小鱼有模有样地压下一股作乱精气。深呼一口气,转头望着杨二娘,低声细语:“是,下次不会了!”

    做为一个山贼,凌厉中再带点儿杀气的眼风是打劫必不可少的武器。但若眼睛浮肿,眼袋凸出,必然会降低威严与慑人程度。所以,眼前这位掌握她眼睛是浮是肿、是青是黑的大妈断然不能得罪。

    梁小鱼瞅了杨二娘,又看了看自个儿包扎好的手臂,小心翼翼地问:“二娘,今儿咱开始玩儿手啦?”

    杨二娘瞥她一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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