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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囚禁在阁楼的女人-第10部分

小说: 囚禁在阁楼的女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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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沫一看向桌边的酒杯,伸出五指在他面前晃了晃:“你是不是喝多了?还是又再耍我?”她的确不敢确定端木羽翔哪句是真哪句话是假。
  端木羽翔拨开她的手指,不耐烦道:“除了不能放你走,其他事都能满足你。”
  “真的吗?”
  “嗯。”
  “那你能给《植物大战僵尸》汉化了吗?”沫一憧憬地抬起眸。
  “”简直是在浪费他的听觉系统。
  

  意外的“相遇”

  沫一回阁楼取来笔记本电脑,初次走入端木羽翔的卧室。他的房间没有华丽丽的装潢,说白了就像一间高档网吧,沫一数了数,台式机至少有五台,笔记本三、四个。
  端木羽翔指了指桌边的空位,示意沫一将笔记本放下传输文件。
  沫一乖乖坐在旁边等候,其实安装了网线她也不太会用,她甚至连一个聊天的工具都没有,也不会上杂七杂八的网站看新闻,如果想看八卦了,就蹲在街口的书报亭前翻翻,因为她真的没时间也没钱把精力浪费在网络上。
  “倒杯水给我。”端木羽翔指尖飞快地敲打在键盘上,眼花缭乱地令沫一头晕。
  沫一应了声,站起身走动时,脚镣铁链不幸缠绕在椅子腿上,她只得蹲身先拆铁链,恨死这东西了,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必须受管束的小动物。
  端木羽翔侧头看向她,但手指依旧敲打着键盘,见她笨手笨脚,不由“好心”提醒:“你就不会把椅子抬起来?”
  沫一坐在椅子一动不动,她只是在低头生闷气,根本没认真弄脚镣。
  端木羽翔起身将她和身下的椅子一同抬起,铁链自然脱离缠绕的困扰,她身体悬在半空,扭头瞪了端木羽翔一眼,丝毫没有感谢之意。
  “你又哪根筋搭错了。”端木羽翔放下椅子,不以为然地坐回显示器前。
  沫一将一杯水重重放在他眼前,随后双手环胸气鼓鼓地坐下。
  端木羽翔喝了口水,似乎视而不见:“装好了。”
  “谢谢。”沫一合起笔记本准备要走,又被端木羽翔拉回原位,他也不管沫一愿不愿意,将她拉坐在腿上,似乎在为屏幕中呈现的画面感到兴奋:“看这是哪。”
  沫一无精打采地扭过头,盯着屏幕看了很久,画面分为9格,每一格的内容都不同,她注意到那些人的穿着和场景,倏然眼角顿睁:“这,这是警察局吗?”
  “嗯,我成功进入了警察局的监控系统,好玩吧。”端木羽翔摆弄了几天,终于神不知鬼不觉入侵警察局监控,不免小有成就感。
  沫一聚精会神地盯住审讯室的那张画面,警察正在审讯一名满身纹身的男人,她耐不住好奇的涌动,顺手套上耳机,又指了指小格子:“我要听他们说什么,可没声吖”
  “”端木羽翔并没听到她惊叹的赞美,貌似她只关心警察在跟犯人聊什么。沫一见他无动于衷,用手肘轻撞了撞他胸口,激将道:“快点,还是你弄不出声?”
  端木羽翔面无表情地打开她耳机线上的声控开关,这不是技术问题,而是智商问题。
  沫一偷听了一会儿警匪对话,又注意到另一个画面,她移动鼠标点击在那个画面上,画面放大为全屏惊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警察局报案受理处——
  年轻的警察边记录边询问报警者:“失踪几天了?”
  “半个月了吧,没去上班也没回家。”男人背对摄像头而坐,话语中透出几分不安。
  “姓名,年龄,具体活动范围。”
  “我只知道她叫沫一,女,十八、九岁,你可以调出她的档案查一查。”
  沫一不自觉捂住嘴,她没看错,这男人就是常光顾面包房买面包的客人,他们没有正式交谈过,不过在她上班期间天天都会和这人见面,自然有些印象。这世上居然还有陌生人在关心她的死活?最主要的是,那男人怀里抱着大白猫嘟嘟,她不禁感动了一下。
  端木羽翔已察觉到不对劲,从沫一耳朵上摘下一边耳机塞进耳孔。
  警察局时常出现一些疑心病过重的报案者,而这位报案者居然连失踪人口年龄都说不出,十有八九是在臆想。
  端木羽翔一点都不担心警察局会关注沫一失踪之事,以爷爷严谨的个性必定给沫一伪造了某种状况,比如死亡、移民等,天衣无缝地让沫一在地球上彻底消失。
  “这男人是你朋友?”
  沫一红了眼眶,手指轻轻掠过屏幕上猫咪雪白的身体:“嘟嘟”
  端木羽翔扭过沫一的脸颊:“问你话呢,这男人是谁。”
  “天天光顾面包房的顾客”沫一忽然怔了怔:“他怎么知道我住哪?跟踪我?”
  “哦,看来我们的小吸血鬼也有疯狂的追求者。”端木羽翔无趣地摘下耳机,不过报案者提供了姓名——殷志豪。端木羽翔快速记录下此人的电话号码,先反侦察这男人的来历再说。
  沫一却在暗自庆幸,如果警察调查失踪人口,她会不会就有希望离开这鬼地方了?虽然她还不清楚这位热心的报案者是谁,总之非常感谢他。
  “警察局不会处理这种案件,那男人连你几岁都说不清楚。”端木羽翔见她一脸掩饰不住的兴奋,一盆冷水泼下。
  “可他抱着我的猫!说明认识我!”沫一情绪有些激动,真以为他们端木家只手遮天了吗?
  “嗯,猫能提供什么有力的证据吗?”端木羽翔伸出两手做出招财猫的造型:“瞄,警察先生,我的主人确实被坏人抓走了,那个坏人叫端木羽翔,瞄”
  “!”“幼稚!”
  沫一气哼哼地跳在地上:“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迟早会被绳之以法的!”
  端木羽翔耸了耸肩,吊儿郎当地应了声:“说得太对了,看来唯一的办法就是一直囚禁你。”他仰起头无奈一叹:“一句话提醒了我,我不该心软有放你出去的念头,差点铸成大错。”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无耻到这么田地的!沫一气得揪起端木羽翔衣领猛摇:“你是不是打算把我逼疯了才满意啊?!”
  端木羽翔依旧一副漫不经心的死样子:“看你表现了。”他戳戳沫一暴力的手指:“如果保持现状肯定会僵持不下。”
  沫一相信自己真快被端木羽翔折磨疯了,她无力地松了手,气馁地坐在一旁:“当我刚认为你还有一点点人性时,你就会做出另一件坏事抹杀一切,你无药可救了端木羽翔。”
  “”端木羽翔眨了眨眼,注视她嫉恶如仇的表情。他真是冤枉,自己分明在为拉近彼此的友好关系不懈努力唉。
  他忽然指向屏幕:“快看快看,这女人没穿衣服。”
  沫一下意识看去,原来是警察刚抓回几名三陪小姐和两个嫖。客,三陪小姐衣衫不整酥胸半露,看样子是“当场”抓了现行。
  “瞧这两个男人长得多猥亵!变态色魔,活该被抓,就是有这种人的存在才影响社会的安定和谐!应该统统枪毙!”沫一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瞪着端木羽翔,显然在指桑骂槐。
  端木羽翔斜了她一眼:“你别没完没了啊,我的容忍度可是有底线的。”
  “我又没说你,你紧张什么?”沫一回瞥一眼,抱起笔记本决定回阁楼睡觉,她承认与端木羽翔沟通不能,之后是否有所改观?可能性极为渺茫,先走一步算一步吧。她是这么想的,可走出没三步就被某种外力牢牢定在原地,她低头看看拉直的铁链,居然被这家伙故意踩在脚下:“你又想干嘛?”
  端木羽翔弯身拉住铁链:“我身为别墅的主人,怎能让可爱的小沫一气愤地去睡觉呢,当然是继续聊,聊到你开心为止。”
  “你现在!离开!马上松手,我就开心了。”沫一觉得端木羽翔简直无聊到极点,他不把自己逼吐了血誓不罢休,跟这种人和平相处比登天还难。
  端木羽翔拿起电话接通佣人房,命厨房弄些宵夜上来。
  沫一这才注意到已是午夜二点,佣人很快端来夜宵,见到沫一也在屋中不免一愣,但没说什么,摆放好食物便关门离去。
  端木羽翔自顾自吃喝,屋中萦绕起优雅的乐曲,他脚下依旧踩住铁链,明显在用疲劳战术。
  沫一困顿地揉了揉眼皮,歪倒在沙发上,眼前却垂下一根煎香肠,端木羽翔如逗猫般往她嘴边送,沫一双眼聚焦在香肠上,知道这家伙不得逞是不会离开的,她索性一口咬掉,闭起眼边犯迷糊边咀嚼。
  她刚咽下,又见一根香肠递到嘴边,可她一晚上气都气饱了,根本没胃口:“不想吃。”
  端木羽翔手肘搭在沙发背上,笑眯眯地探身俯视沫一,他把香肠咬在牙齿间,吱吱呜呜道:“快来,友谊传递赛。”
  “”沫一断然拒绝,什么友谊传递,流氓一只。
  当沫一已然处于崩溃边缘时,端木羽翔的兴致似乎才刚刚冒头,他托起沫一后脖颈往自己嘴边送,沫一推了推他肩膀躲避那条油乎乎的香肠:“你真恶心,不吃不吃!”
  “不听话蹭你满脸油。”端木羽翔挑了挑眉毛,一副可恶至极的坏模样。
  “变态!”沫一愤恨地咬断香肠,端木羽翔就是想法设法折磨她,她希望自己能从容面对,可偏偏掩饰不住心底的怒火。
  端木羽翔一翻身坐上沙发,如果不是沫一缩脚快,他就直接坐在她腿上了,沫一蜷膝依在沙发一角上,两人面面相觑各自咀嚼着口中的食物,沫一横眉冷对,端木羽翔则若无其事地细嚼慢咽,原本冷战的局面变得极为滑稽。
  端木羽翔忍不住笑出声,舔了舔嘴角的油花,探身逼近沫一,沫一如惊弓之鸟般向后躲,她早就看出这家伙没安好心,什么打台球、装游戏、请家教、吃宵夜,无非是在耍流氓之前做的准备工作,他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
  

  一场游戏

  端木羽翔一步步地爬近,顺势将沫一压制在身下,沫一眉头拧成一团:“你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可恨吗?”
  “我记得有一位伟人曾经说过:当一个女人不听话时,男人要用身体征服她。”他理直气壮地篡改了大剧作家莎士比亚的名句:因为她生得美丽,所以被男人追求;因为她是女人,所以被男人俘获。
  “呸!我看只有猥琐的你才会出说这种话。”沫一高抬双手抵住端木羽翔的脸颊,用尽全力不让他再贴近半寸。
  端木羽翔倒也不着急亲她,一手滑入她裙底,掌心在她细滑的肌肤上恣意游走,沫一下意识按住他为所欲为的手指,可无形当中又给创造了他俯身亲吻自己的有利时机。
  “你干嘛总是强迫我?!手拿开呃”沫一已感到他的掌心贴在敏感处,甚至他唇边已吐出温柔的气流,沫一夹紧双腿试图躲避粗暴的揉捏,可她只有一双手,能护住下半身就躲不过上半身的偷袭,她急得开始哭,捶打、蹬踹,依旧避不开他肆无忌惮的蹂躏。
  端木羽翔耳边传来细碎的呜咽声,他指尖一顿将她拉起身,尽量克制住呼之欲出的渴望,缓了缓情绪后,才沙哑开口:“又哭,又哭,弄得我跟欺负你似的。”
  “?!”“你究竟懂不懂得尊重别人?”
  “没有一个男人在这种事上想当绅士吧?”
  沫一借机拉好裙摆,愤愤反驳道:“当然不是!比如那个帮我报案的男人,我虽然都不知道他是谁,可人家还是在关心我的去向,比起他,你就不感到惭愧吗?!”
  不提那男人还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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