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鬼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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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别院,风景依旧,只是她的身份换了而已。
慕容歌依旧坐在那张石凳上,奇怪的是,好久都没有吹过她送的箫曲。
“你来啦?”他背对着她而坐,没有回头,声音清淡。
烈炎静静的站在原地,看着他没有做声,慕容歌起身,回过头,俊逸的美瞳深深的凝视着烈炎绝色的女儿装,终于,难得的笑起来“好久不见了……”
他的声音显得有些微微的沙哑。
烈炎走近,自从她当上城王妃,就再没踏进过别院一步。
“我是来放你出去的。”她看着他,清淡道“没有人愿意终生画地为牢,虽然我不知道你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我还是希望你去做你自己想做之事。”
岂料,在她想要挥动手里的斧头砍断铁链之时,他却一把握住她,道“你喜欢当皇后么?”
她一愣,狐疑的看着他,却从他颜如冠玉的脸上瞧不出任何的杂色。
见她不说话,慕容歌又道“跟我走,我让你做皇后,给你富贵荣华!”
“皇后?”烈炎皱眉,不解的凝视着他。慕容歌这意思,是要当皇帝?他也想起兵造反?可他何来的兵?怎么可能以以一己之力胜过聂硕数万大军?而且,他为何点名要她当他的皇后?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烈炎淡淡道,甩开他的手。
慕容歌却扳过她的双肩,深深的凝视着她,道“只要是你想要的,我会全力去争取,你唯一要做的就是——相信我!”
烈炎缓缓抬高睫毛,怔怔的凝视着他认真的俊脸,那一刻,竟从他的眼里看到了深情。
“你这般固步自封,画地为牢,为的就是不愿参与天下的任何事,现在这又是为何?”
“为你!”他认真道,握着她双肩的手紧了“得知你成为城王妃时,我才明白,我等的女人来了,我想你做我的妻子,无论你要我以什么做聘礼,我都愿意。”
烈炎猛地一震,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们处的日子明明不多,前几次他对她疏远千里,时隔半年后,他竟然说想要她做他的女人?
她愣了好半响,目光一直看着他的脸,从他的眼眸里,她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
然,她却微微一笑,挣脱了他,轻轻道“多谢慕容公子厚爱,不过我与夫君相当的恩爱,自成亲以来,他一直待我不薄,关怀备至,我很是满足。”
“这不是你的真心话,你根本不爱他!”他摇摇头。
烈炎道“成亲初期或许不爱,但慕容公子大概知道日久生情一说?夫君与我夜夜同床共枕,对我一向视如已出,怕是在无心的女子被他如此呵护也会感动。”
慕容歌第一次皱了眉头,沉下脸来,见她脸上洋溢着如此多的幸福,便未在强求,只是目光清冷中却透着一份坚定。他道“给我两年的时间,两年后,我会带着千军万马到代国讨伐,那时候,我要代国皇帝交出你为战利品。我要靠自己亲手赢得你,等我!”
这是他此生做过的第一个承诺!
烈炎皱眉,道“你身为南岳子民,虽现在改为代国,但也是你的母国,你为何忍心这么做?”
慕容歌一笑,那抹笑却是如此的凄美、寂寞“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此生是何等的悲凉。”
话落,不等烈炎用斧头将铁索断开,慕容歌已经自施内力,一阵‘嘭’响,铁索在烈炎和小婉面前当即断成数截。
他侧过身,深深的打量了烈炎的脸,眼睑哀默,似乎是要将这道身影永远的刻在自己的记忆里,就连声音也是相当沙哑“你记住,两年后,我一定会来兑现我的承诺!”
说着,他纵身一跃,飞身上树,脚尖在树叶上轻点,很快便飞出城王府,消失在烈炎眼前。
“哇!主子,慕容歌的功夫好厉害。”小婉见状,捂嘴惊叫起来。
看着那抹快速消失的身影,烈炎垂下眼睑,深深的皱了眉头。不知为何,心头总觉得有些不安托,好像能够预料往后代国会发生什么不好的前兆。
猛地,她侧过头,对着身旁的小婉道“你速去派人暗中查查,这慕容歌身上究竟有何秘密!”
“是!”小婉点点头,转过身,马不停蹄的跑了。
烈炎还未能从慕容歌刚才的话里挣脱出来,站在原地,望着天空,眉心一直蹙得很紧,好久……她才转过身,独身一人走出了别院。
“王妃!”刚回紫薇轩,就有侍卫在门外跪下呼唤。
烈炎走到门口,淡淡道“什么事?”
侍卫道“皇上今日在皇宫大摆夜宴,说是庆祝楚将军打仗凯旋,王爷让我来通传您一声,让您梳妆打扮好,陪他一同前往皇宫!”
烈炎一愣,凤眸一沉,微微道“知道了,下去吧。”
……
宫廷宴席不比寻常家宴,城王与城王妃必须穿着端庄。平日里烈炎不喜欢太过艳丽的颜色,但今夜,她必须穿上大红色王妃正服,头饰也相当复杂,四个丫鬟围着她弄了约莫三刻钟才绾好。铜镜前的她绝代风华,薄施傅粉,美得妖娆,如此惊心打扮之作,怕是会惊得场内所有人赞叹。
梳洗打扮好后,她踏出房门,聂城早在门口等候,见到如此惊艳的女子,他也看得呆了。
烈炎见他一脸痴迷,微微一笑,唤道“夫君,时辰不早了,该启程了。”
聂城这才有些回神,赶忙点点头,尴尬的嬉笑起来“是是是,不然迟了皇兄该生气了。”
说着,聂城牵住烈炎往门口的马车上去,两人在下人眼里一向恩爱。
城王府离皇宫不远,稍许就赶到了,聂城先下马车,然后牵着烈炎下来,两人相视一笑,故意要在天下人面前装着恩恩爱爱。
他揽住她的腰,相拥着往内殿走,过往的宫女太监纷纷低头给他们行礼。
烈炎一边走,一边环顾四周,笑道“自皇上登基以来,妾身就从未进过皇宫,这里还是变了些样子。”
聂城笑道“若夫人喜欢,往后本王经常带夫人过来便是。”
烈炎低头浅笑,聂城环顾四周,趁着身旁无人之际,冲着怀中的女子吐吐舌头,道“师父,您看我这个相公可学得像?”
烈炎捂嘴,低声而笑“都年满十八之人,还是这般贪玩,难怪你皇兄不敢重用你!”
他撇撇嘴,扬高下巴,道“不重用了才好,不然让我领军打仗,我还不哭死。”
“你呀……”烈炎无语,抬手拧了拧他的鼻子,侧过头时,恰恰看见远处站着聂硕。他一身龙袍,浑然霸气。时隔半年,相貌依旧俊朗不已,只是看着他们时,凤眸里的寒气浓烈了。
两人上前,聂城自然的松开烈炎,冲着聂硕一拜“臣弟见过皇兄。”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烈炎半蹲而下,垂下头,面容清淡。
聂硕冷冷的扫视着这二人,将目光莫落的放在跪地的烈炎身上。他也有半年没见着她了,今日的她穿着王妃正服,妆容华贵,美轮美奂,蹲下时,身上飘出一袭女人家的馨香。这抹香聂硕曾经再熟悉不过,只是物是人非,她再也不属于他了。
“平身吧!”他龙袖一抬,寒道。
时隔半年,他的双瞳加之从前更为冷漠了,虽消瘦了些,可却依然俊美不凡,难言为帝的霸气!
聂城将烈炎从地上扶起来,她侧过头,两人相视一笑,恩爱的折煞了身旁人的眼球。
聂硕自然的撇过眼去,冷冷道“时辰不早了,进殿吧!”
说着,他长袖一挥,冷漠的与聂城擦肩而过,径直往着大殿走去,不在跟他们有半句交谈。
烈炎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那抹漠然的背影,绝色的容颜更为清淡。
聂城小声道“师父,看来皇兄心里还是放不下您!”
烈炎侧过头,嫣然淡笑,低声道“皇宫戒备森严,耳目众多,王爷说话小心些,往后这种话,万万不可信口胡说,以便被有心之人听了去。”
闻言,聂城一愣,随即走到烈炎面前,冲着她拱手,弯下腰深深一拜,正儿八经道“为夫谨遵夫人教诲!”
烈炎被他逗得发笑,白了他一眼“就会耍嘴皮子。”
随后两人也一同踏入内殿,扫视了下周围,被聂城拉着坐上前排的位置。对面与身旁皆是坐着各位重臣,大殿主位上坐着聂硕威严寒冷的身影,身旁陪伴着相貌美丽,穿着华丽的含妃。
甚至有人传言,皇上对她极为宠爱,不仅让她协理后宫,甚至可能让她当皇后。
这还是这么久以来,含烟第一次见着传言中的城王妃,不过那一眼,倒是让她惊讶的脸色煞白。这、这不是当日在聂王府当差的烈副将么?
她顿时恍然大悟,所有的事情都茅塞顿开,难怪当日她会那般护着柳如月,原来如此。
如此说来,皇上当日行专房之宠之人便是烈炎?
想着,她微微皱眉,偷偷侧过眼去瞧身旁冷然的君主,岂料聂硕神色清冷,一脸绝情,目光也并未看向柳如尘,她这才轻轻松了口气。
纵使含妃有皇上宠爱作为滋润,容貌也更胜从前,即便如此,以一样比不过相貌第一的烈炎。
坐在对面的郡闲王明知她乃城王的嫡妃,却忍不住握起酒杯,从席上站起来,对着烈炎大肆赞叹,道“听闻城王妃色艺双绝,乃倾国倾城的一等美人儿,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城王妃不仅相貌端庄,国色天香,就连举止也是如此的典雅,着实让本王对城弟羡慕不已。”
烈炎不骄不躁,端起酒杯也就冲着郡闲王莞尔而笑“王爷过誉,郡闲王妃温柔贤淑,妾身又岂敢僭越?”
“哈哈哈哈,城王妃可真是谦虚了。”郡闲王心头大悦,看着烈炎时,目光炙热,久久都挪不开眼。
坐在主位上的聂硕可把这一切看进了眼里,他浓眉一蹙,黑眸沉上三分,寒道“郡闲王如此大肆夸赞城王妃,岂不是将朕的爱妃给比了下去?”
闻言,郡闲王脸色当即变了,慌忙道“皇上恕罪,微臣并无此意。含妃娘娘绝色倾城,无人敢逾越。”
含烟却知晓聂硕气得并不是这个,嘴角尴尬一笑,兰花指将杯子一握,朝着烈炎举杯,道“本宫的相貌确实不及城王妃,听言城王妃与城王恩爱不已,堕入爱河的女子向来都有夫君滋润着,这般幸福,本宫也甚是羡慕。”
“含妃娘娘过谦,天下人都知娘娘宠冠六宫,皇上对娘娘的疼爱那才叫人羡慕呢。”如此,烈炎就将自己与聂硕之间的界限划分开了,含烟一听,心头大悦,对烈炎的戒备心自然就少了。
但她越是当众将这些划分的清楚,坐在主位上之人越是面容俊冷,大手紧握桌上酒杯,猛地仰头,将酒一饮而尽,周遭的寒气也染得含烟一惊,当即就觉得身子有些冷了。
她侧过头,见聂硕独自饮着闷酒,拉着他的胳膊劝慰道“皇上少喝些,不然待会儿楚将军来的时候皇上该醉了。”
谁料,聂硕却冷冷的甩开她,喝酒之时,目光一直落到下面烈炎的侧脸上,从未挪开过。
烈炎自然也知道聂硕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但她眸色淡然,却是装着什么都不知道。
郡闲王如此大张旗鼓的赞美别的女人,身旁的郡闲王妃或多或少有些不爽,看着烈炎的眼神也就凌厉了,端着酒杯也含笑着从座位上站起来。
她道“本妃也来敬城王妃一杯,城王妃虽有美色,不知才艺是否也如人一样美?难得今日相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