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鬼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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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平的社会来说,只能用这种卑微的方式抗衡。
呆愣了好久,她才从那一片苍凉中回神,目光由哀默又变为冷酷了。
上前几步,让自己更加近的俯视下面的人群,聂硕的命令,她不得不从。
大喝道“你们可都看见了?聂王有令,若他要找的女子一天不出现,就杀一儆百,以禁效尤。若你们谁敢私自窝藏,就抄家满门,永绝后患!”
闻言,下面的人更是哭得惨不忍睹,惊叫连连“到底是谁啊~你就出来吧~为了天下百姓,为了那些无辜的生命,你就出来吧~”
“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若你真的看见了,就出现吧~只有你能平息聂王的这场愤怒了,若你再不出现,不知道地狱又要增添多少亡灵啊……”
烈炎默然的看着下面之人,微风清浅的划过她深邃的眼睑,里面是如水的淡漠。
聂硕之所以会这样千方百计的找自己,无非是喜爱美色。而他有着一统天下的野心,自然霸道专横,绝不容许自己的东西逃出自己的五指山,就是这样的种种,他才绝不放过。
当得到了她,他又会失去那种找寻的新鲜感,从此便失去兴趣。因为得不到的,总是最美。
而她,却要牺牲自己一生的自由,跟着一个自己并不爱的男人,这不是她想要的。没有东西可以束缚聂硕,更没有东西可以牵绊她烈炎!
她讨厌女人之间的争斗,只想求得一世平安。
目光冷冷的凝望着脚下,她的瞳孔越来越寒……
别怪她狠,别怪她冷血无情,她只想为自己活一次,仅此而已!
……
南岳皇宫。
朝堂上,无数官员拱手而立,人人面容沉重,似是泰山压顶。
“皇上!”刑部侍郎周清痛心疾首的站出来,朝着龙椅上的聂远拱手做拜,道“聂王城门悬尸之举引得民不聊生,百姓极度惶恐,有些人已经开始出现失心疯。”
自此,吏部尚书、户部尚书、兵部尚书、礼部尚书、工部尚书五位尚书大人一起站出来,异口同声“皇上,臣以为,应当削去聂王头衔,贬为皇子。”
如此可见,即便是聂王作恶多端,朝堂重臣最多只能降其爵位,不敢赐死!
“臣等,愿听皇上差遣!”一时间,所有的大臣都跪了下去。
聂远脸色三变,心口如巨石般添堵。如若可能,他又何尝不愿聂王受到该有的惩罚?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他虽与聂王是同父异母,但至少从小一起长大,怎奈何自从郭太妃死后,聂王便性情大变,残忍嗜骨,就连他这个做皇兄的也不放过。
看着殿下重臣,聂远长叹一口,道“朕又何尝不愿聂王归降,但他手持重兵,又收复多国兵力,就算他打一个喷嚏,南岳国也要山崩地裂,你们叫朕,如何敢降罪啊!”
聂硕的势力,天下皆知,别说单凭南岳国一己兵力,就算联合他国,怕是胜算也不多,他这个皇帝,也不知还能当多久。
“皇上,聂王那狗贼今日可为一名女子悬尸城楼,往后又不知会为谁残害百姓呐~”
“皇上,您要为南岳国的日后着想啊!”
“皇上!”与此同时,所有的大臣纷纷对着聂远叩拜“请皇上三思啊~”
“哈哈哈,三思?别说三思,就算四思五思,皇兄也不敢拿本王怎样!”雷霆般的声音伴随着一声脆笑闯入,众人望向殿门口,就看见那抹令人惶恐的身影。
看见聂硕进来,聂远当场就吓得瘫软在龙椅上,一脸惊恐的看着他。
聂硕微微勾起左唇,大摇大摆就直接上了殿内的台阶,聂远瞪大双眸赶紧让位,聂硕站在龙椅前,一甩胯下长袍,单脚踩在龙椅上,侧身坐了上去。
他单手搭在膝盖上,冷笑着盯着殿下朝臣,嘴角虽笑着,凤眸却有了几丝危险“没想到本王今日来迟一步,这朝堂上就这么热闹!”
那一丝冷笑传遍大殿,朝堂上立刻鸦雀无声,大家纷纷颔首,不敢有半句妄语。
聂硕勾唇一笑,道“谁要弹劾本王的,通通站出来,本王今日就要看看你们这些狗究竟有多忠心!”
殿下依然无人敢吱声,头一个比一个压得低。
“说!”他猛然一喝,吓得下面之人冷汗直流,哆哆嗦嗦。
枪打出头鸟,谁又敢在聂王面前造次?
聂硕黑眸一沉,目光就转向刑部侍郎周清,指着他,冷笑道“你觉得本王之举,该如何处置?”
刑部侍郎吓得双腿颤抖,双手伏地,脸色惨白,就连声音也是瑟瑟发抖“王……王爷息怒,老臣……老臣只是一时糊涂,才……才出言不逊,以下犯上,望王爷……恕、恕罪!”
“王爷息怒——王爷息怒——”刚才五位英勇站出来的尚书大人此时也是如一头丧家之犬。
“哈哈哈哈!”聂硕仰头大笑,放下放在龙椅上的那只脚,俯下身,将右手胳膊搭在大腿上,浑然霸气的对着那群人慵懒的笑“本王还以为你们对皇兄有多忠诚,啧啧啧……真叫本王失望啊~”
他转过头,含笑的看着脸色煞白的聂远,道“皇兄,如此不忠心的狗,还留着何用?”
殿下之人一听,大惊失色,史部尚书顶着年迈的身子骨,当场就晕死过去……
……
022。借酒浇愁
聂远更是吓得脸色惨白,呆站在龙椅旁,龙袍下那双腿不停颤抖。
一直以来,聂硕都垂帘听政,他这个皇帝不过是个虚衔罢了,所有的事还是聂硕说了算,只要聂王不开口,就算他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造次。
聂硕仗着自己势力盖天根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明目张胆的贪赃枉法,克扣百姓,税收高昂,目中无人,将南岳国弄得民怨滔天,那些试图想要起义的百姓却又个个惨死。
现在国库空虚,所有的钱财都被聂硕强行搜刮。若此人不除,迟早有一天南岳会走向灭亡。
刚才还信誓旦旦的大臣,此时个个面色惶恐,大气都不敢出。
聂硕冷笑,深不可测的黑眸寒气逼人的巡视着殿下之人,道“传本王口谕,刑部侍郎周清勾结乱党,以权谋私,意图造反。故,全家上下一百三十四口灭全族,通通除以车裂!”
车裂,顾名思义就是将人用马车硬生生撕成两半,形式惨烈,手段极为残忍,乃十大酷刑之一,其中之苦,无人能够想象!
闻言,聂远双腿一软,当即跌坐在地,一脸惊恐。
殿下百余大臣被吓得魂不附体,立刻将头伏地,对着龙椅上之人扣着响头,诚惶诚恐惊呼“聂王息怒——聂王息怒——聂王息怒啊……”
随意给刑部侍郎安了一个通敌叛国的死罪,聂硕便堂堂正正将他除以极刑,朝堂之人,眼睁睁的看着昏死过去的周清被侍卫拖下去,无一人敢站出来求情,皆以保命要紧。
聂硕倒是不以为然,慵懒的靠在龙椅上,黑眸淡然的扫视着其余五位尚书,冷道“看来,五位尚书大人年事已高,也是时候告老还乡了。”
五位尚书擦了擦额角的冷汗,颤颤巍巍向聂硕叩首,道“谢王爷体恤……”
“皇兄以为呢?”聂硕侧过头,面无表情的看着提心吊胆的聂远。
聂远脸色泛青,双眸惶恐,咽了咽干涩的喉咙“全……全凭聂王做主……”
聂硕侧过头,对着众人道“既然皇上没有异议,那就这么办吧,本王已经选了五位不错的尚书,明日本王就让他们上任。”
再过不久,可能满朝文武都会在不知不觉中,换成聂硕的人。到时候,就算天皇老子下界,也回天乏术,要想扳倒聂王,怕是比登天还难。
“各位大臣可还有事启奏?”聂硕笑得不怀好意,却也一脸冷意。
众大臣拱手做拜,皆是低头不语,大气也不敢出。
聂硕一声冷笑,长袖一挥,绝寒道“既然无事,那就退朝吧。来人——将皇上扶回寝宫好好歇着。”
他侧过头,冲着聂远笑得深,道“皇兄贵为天子,可要养好龙体,只有身子好了,这张龙椅才坐得稳,可懂?”
“朕……朕知道了……”聂远惊魂未定,好半天才颤颤巍巍的开口。
聂硕闻言,又是一阵仰天长笑,起身,潇洒的走了……
刚过巳时,烈炎服下药,又得去聂硕的寝房内站岗。原本这活儿不该她干,但这些日子聂硕脾气暴躁得很,喜怒无常,守夜的侍卫已经接连着死了好几拨,王府内外闹得人心惶惶,她也不想事情越演越烈,只得亲自上阵。
知道聂硕这几日找不着她心情不好,柳如月、含烟二人也被冷落。她提着一坛酒就直冲冲闯入他的房里,正巧碰上聂硕呆坐在桌前品酒。
一见烈炎,他眉心一皱,不悦了“私自闯进本王房内,你就不怕本王杀了你?”
烈炎轻轻一笑,走近他,将酒坛往桌上一放,道“若王爷真要处死属下,以王爷的功力,进门的时候属下就该死了。”
“你倒是会贫嘴。”他一声冷哼,独自饮酒,不再理她。
烈炎淡然的看着他沉冷的俊脸,呆愣片刻,忽而又道“一个人喝酒有何意思?不如属下陪着。”
说着,她居然就自己坐下了,扯开酒坛的盖子,往桌上的酒杯倒酒。岂料,酒还未进入酒杯,就被聂硕拦下了。
烈炎一愣,抬头时,正好对上聂硕冷若冰霜的眸子。
他道“既然陪本王酌酒,那要杯子何用?”
他一挥衣袖,桌上酒杯连连碎在地上。霸道的抢过她手中的酒坛,放在唇边,一饮而尽。
白酒顺势而下,有入肚的,也有洒进胸膛的。烈炎就呆站在一旁清淡的看着,没有阻止。
少顷,一整坛酒就化为乌有,他的脸也染上了红晕,有了几丝醉意。
“来人——拿酒来!”似乎觉得不过瘾,聂硕一拍桌子,就冲着门外大喝。
不多时,侍卫立刻送来了两坛酒,又恭敬的退了下去。
聂硕二话不说掀开酒坛,又欲喝,却被烈炎拦住。
她淡淡道“王爷何必如此?”
“你有两个选择。”他冷冷道“要么陪本王喝,要么给本王滚!”
如此,烈炎便松开了他,任由着他将手中那坛酒饮尽。
她的双瞳清淡如湖,面容更是安宁得很,就连说出的话也是如此漠然“王爷觉着,为一个一面之缘的女子如此劳师动众,伤神费力很值得?”
聂硕有些醉了,俊美的黑眸开始迷离起来,坐在凳子上的身子也有些摇曳了。
他撑开眼,恍恍惚惚的看着面前之人,寒道“这世上,没有本王……得不到的女人!”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烈炎知道,聂硕权势胜天,被一个女子如此打败,他心有不甘,这佼佼的地位也不容许。但那只是一种占有,一种想要征服的**。
“呵……”他一声冷笑,撑住桌子醉醺醺的站起来。
迷蒙的眼神,微红的俊脸,还有那散在两鬓的墨发,无时无刻不在刻画着一个绝美的男子。
他狂妄、自大、强势、冷血,却又如此多情。
透过那双深邃而迷离的黑瞳,面前站立的瘦小男子,突然就开始慢慢的……慢慢的变了……
变成了一个绝色倾城,令他神魂颠倒的女子……
“是你……是你……”迷迷糊糊之中,他忽然一步步朝着烈炎靠近,烈炎瞳光一洌,连连后退,背部不小心抵到墙角,撞到伤口,疼得她倒抽几口凉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