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不可貌相-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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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知道谁失踪?”偷偷横眼眶瞪,伍春风小声耳语。“反正现下没事就对了!”
“说得也是啦!”还是有些失望。
怪了!爹的表情怎么好像很沮丧?
奇怪瞄了一眼,伍春风没时间去理会他,如今她的心思全落在一朵桃花上……好啊!那个赫连王八蛋走了,她总算有时间来料理这个把她初吻偷走就躲得不见人影的可恶男人了!
花园假山后“大小姐,这样会不会……太急了点?”被以很粗鲁的方式强拖至假山后,千岁暧昧笑道,一双桃花眼还故作委屈地眨啊眨。“可若你真忍不住了,那……那我可以委屈一下的。”
伍春风可不是笨蛋,当然听出他口头上的轻薄,当下倏地涨红脸,嗔怒低吼,“姓千的,你再胡说八道,小心我撕了你的嘴!”
可恶!她是被这朵桃花气坏了,憋了好些天的火气,无法忍回到墨竹苑再发作,终于在半途中见四下无人,直接将他拖进假山后发飙。
“是是是!”连忙作出举手投降状,他一脸无辜笑道:“我又哪儿惹你了?”
“你惹到我的地方多着了!”粉拳紧握,很具威胁性地在他面前挥来挥去,愤怒质问:“说!这些天怎么不见你踪影?”
“你想我了?”扬眉哧笑反问,表情很是逗人。
“对!我想你!”玉女神拳猛力往他肚子揍去,伍春风火大残笑,“我好想揍你啊!”
“唔……”摔不及防她忽出贱招,千岁吃痛闷哼一声,惨绿着脸控诉。“大小姐,你好狠……”呜……她这一拳虽没运上内劲,伤不了五脏六腑,但皮肉上的疼痛可没减少啊!
“狠?我还有更狠的!”发狠低咆,粉拳又开始挥啊挥的,她美眸微眯,嗓音阴恻恻。“你当本姑娘什么人?竟敢轻薄完我后,就跑得不见人影!”这把怒火,她已闷烧了许久天了,不找点火的罪魁祸首讨回公道,她就不叫伍春风。
哪知她越是火大,千岁却越是开怀,笑得极端暧昧又逗人。“原来你是想念我的吻啊!别火、别火!来,现下我人在这儿,你尽管扑上来吧!我可以含泪承受你的蹂躏的。”话落,还故作害羞地娇滴滴啾人。
几乎可以听到自己的青筋爆裂声,想起前些日被他夺去初吻的景象,伍春风又羞又赧、又恼又气,一张艳丽娇颜涨得赤红热烫,果真一把扑了上去——
“你这个下流色胚,轻薄我还敢胡说八道,看我撕了你……”愤怒尖叫,开扁不留情。
“哈哈哈……”边笑运忙着阻挡她力道十足的拳打脚踢,唯恐再让她继续打下去,自己可能会吐血身亡,英年早逝,千岁健臂一张,以着让人挣脱不得又不会伤到柔软娇躯的力道,迅速而坚决地将她紧紧箝制在怀,大掌还轻轻的拍了俏臀一下,垂眸笑骂,“大小姐,你想谋杀亲夫不成?”
“谁是你娘子了?”羞愤大叫,她气急败坏又心慌意乱。“你、你、你……你下流!怎么可以打我那里?”可恶!这男人太过分了,竟然对黄花大闺女下那种手,真不是君子!
“哪里?这里吗?”大掌又往俏臀轻拍了下,俊俏桃花脸笑得好淫荡。
“你、你、你……你又轻薄我!”羞怒嗔叫,没想到越说他越故意,感受到他紧贴着自己的伟岸身躯,伍春风羞窘难当,只觉一股热气直往脑门冲了上来。
“我、我、我……我是你“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的未来夫婿啦!”恶劣地学她结巴模样,故意将那夜她说过的话加重音强调,千岁邪气一笑,“当夫婿的吃吃娘子嫩豆腐不叫轻薄,而是叫调情,你懂不懂?”
“我、我干嘛要懂?”从没一个男子对她这般无赖过,伍春风一时之间羞窘交加,只能火烫着艳红双颊嗔怒骂人。“姓千的,我澄清过了,那些话是随便说说的玩笑话而己,你别藉此占我便宜!”
“我也说过,我当真了啊!”耸耸肩,他笑得很乐,打算用她的“失言”赖她一辈子了。
“你、你、你……”气到说不出话,从没想过有人可以这么死皮赖脸。
“唉……别激动!别激动!我可是很委屈地让你以身相许呢!”嬉皮笑脸揶揄人,标准气死人不偿命。
“你发癫了,我才不随你起舞!”怒极,发现越扯他越乐,伍春风不想再和他纠缠下去,当下粉拳恶狠狠捶他胸膛。“还不快放开我!”
见她双颊艳红,美眸闪着恼怒又羞窘的熠熠光彩,千岁心神蓦地一荡,长指忍不住轻抚上嫩颊,直到在她骤然瞠目的怒瞪下,才噙着一抹慵懒笑意,缓缓松手放开人。
呼——好险!
忙不迭退开他怀抱,伍春风纤手悄悄捂上怦然狂跳的心口,含着嗔恼与羞窘的美眸小心翼翼观察着他。
刚刚,她还以为这男人又要轻薄地偷吻她了,害她紧张得不得了,心跳得好厉害。
“放心吧!我不会扑过去的。”见她防贼似的直盯着他,千岁忍俊不禁地直笑。
呵呵……就算要吃她嫩豆腐,也得出其不意的时候才有趣哪!
娇哼一声,伍春风不太信任地又瞪了一眼,确定这个桃花男人真的不会乱来后,这才稍稍放松戒备,睨觑警告。“姓千的,上回你轻薄偷吻我的事就算了,往后不许你再对我毛手毛脚乱来,听到没?”
呵呵……这人前人后两面人的贪财女没对他要求“遮羞费”,看来他在她心中有着和别的男子不一样的地位,只不过她自己还不明白罢了!
思及此,千岁不由得暗暗心喜。
“我说不许你再对我毛手毛脚乱来,你到底听见没?”没听到回答,伍春风恼火又吼。
“听见了!”掏掏耳朵,他懒洋洋地笑,脸上没半分认真。
呵呵……听见不代表他就答应不吃她豆腐啊!
心思没他狡诈奸险,隐隐中,伍春风总觉得他干净俐落得令人生疑,但一时间也想不出究竟哪儿不对劲,当下只能恨恨的又瞪他一眼,当作他是答应了。
“喂!老实招来,这些天你究竟上哪儿去了?”拧盾质问,不知为何,就是觉得他消失这几天的行踪很可疑。
“你真这么想我?”欠揍地又调侃。
“你真的要我杀了你吗?”怒吼,粉拳又紧握了起来,隐隐浮现青筋。
强忍爆笑的冲动,他飞快举起双手作投降状,眸心盈满笑意。“大小姐,你以为赫连烈为何会突然改变主意,急匆匆地赶着回塞外去?”
“你的意思是?”眯眼,怀疑是他搞的鬼。
“没错,就是我!”笑嘻嘻地证实她的怀疑,千岁可得意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快告诉我!”好奇心满溢,急急追问答案。
“只不过就是让手下的眼线去通风报信,让赫连烈的女人得知他欲娶江湖第一美人罢了!”耸耸肩,笑得好邪恶。
“赫连烈的女人?”愣了下,伍春风这才恍然轻叫起来。“那么“失踪了”指的就是……”
“没错!”千岁得意接腔。“赫连烈那远在塞外的女人得知他要娶江湖第一美人后,便伤心欲绝地离去了。”
“……”瞪着他灿烂笑容,伍春风一阵无语,良久后,她才终于开口。“你……真缺德!”明明知道她是不可能会答应赫连烈的求亲,却还去散播这种事,感觉好像在故意制造误会,棒打鸳鸯似的。
“谁缺德了?”瞠目叫笑,他不接受这种栽赃。“赫连烈来求亲是事实,我只不过让手下实话实说罢了。”
见他振振有词,说得也没错,伍春风只好感叹改口。“好吧!你不算缺德,只是奸险罢了!”竟然绕了一大圈进行“迂回战略”,让赫达烈在塞外的大本营产生动荡,只能快快自动退去,这男人有够诈的。
“这个赞美我接受!”点点头,他满意了。
啧戏一眼,伍春风又好笑又佩服。“你还真行哪!怎么我都不知你的情报势力范围已扩及至塞外之地,连那赫连烈有没有心爱的女人,都摸得一清二楚外,还有办法去制造麻烦?”她很明白,若非他早在塞外已有布局,短短几日,要摸清赫连烈的底是不可能的,更别说有办法让赫连烈的女人伤心远离。
“好说好说!”笑咪咪的,千岁心底还满得意的。
其实,一切都是因缘际会啦!自从两年多前,得知他那霍兄弟的师父兼小爹是叱咤关外的风云人物,他就深感自己情报网的不足,于是开始积极将魔爪伸出中原之外,在塞外布置眼线密探了。
这男人,才夸他一下,屁股都要翘起来了。
笑啐一口,回想起方才赫达烈的难看神色,伍春风心中颇为讶异。“真看不出来那个赫连烈竟然会有心爱的女人。”像他那样性情的男人,真看不出会为了一个女子而脸色大变,改变自己的计画。
“是不是心爱的女人,我是不清楚啦!不过……”嘿嘿贼笑,桃花眼俏皮眨啊眨。“可以确定的是,绝对是个很重要的女人!”否则赫连烈就不会不顾一切赶着回去了。
点了点头,伍春风瞅着他的俊朗笑脸,其实心中颇为感动他竟默默的费了这么大心神帮自己解决掉赫连烈这个大麻烦,可偏偏向来与他斗嘴习惯,几度欲言又止,怎么挤就是挤不出道谢的话儿来,神态不免有几丝别扭。
见她这扭捏样,像似看出她心思,千岁有趣一笑,嘴巴很坏地又调侃起人来。“大小姐,我这么辛苦帮你,你不说一声谢的吗?”
闻言,伍春风瞪他一眼,莫名火起。“谢什么?我又没要你帮忙!”她这人有怪癖,旁人越要讨,她越是不给。
“哈”地骇笑一声,千岁就是要逗人。“你这女人有没有良心啊?这种话你说得出口?”
“怎么说不出口?”斜睨横眼,在他面前,她一向不掩藏泼辣刁蛮的一面,两手叉腰,理直气壮叫笑,“我就是要当个没良心的人,你管得着?”
“是管不着,不过……”好听的嗓音一顿,千岁啾着她的黑亮眼眸闪着深深的笑意与令人心颤的光芒。“我就喜欢没良心的女人。”
他、他……他在说什么啊?
没料到兜了一大圈又绕回原先令她心慌意乱的话题,伍春风艳颊倏地火热赤红,羞窘啧骂,“你……你胡说什么?别又发癫了!”
噢——这女人究竟知不知道自己脸上呈现什么神态?根本就是要引人犯罪!
暗暗呻吟一声,被她那流露着羞赧与窘迫的勾魂美眸一瞪,千岁心下又是一荡,有股一亲芳泽的冲动,事实上,他也真的将想法付诸实行了。
就见他邪气一笑,二话不说,以着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大掌一捞,飞快将她拥入怀中,低头恶狠狠地覆住艳红朱唇,趁她惊愕傻眼之际,毫不客气地迅速攻占甜美唇舌,长驱直入纠缠掠夺。
他、他、他……他又吻她?而且……而且这次的吻和上次蜻蜓点水般的戏谑啄吻不一样啊!
被他猛烈狂浪的唇舌纠缠给吓到,伍春风一时间竟反应不过来,脑袋一片空白混乱,只能呆呆的任他在自己檀口内放肆地攻城掠地……
直到良久良久过后,当他眸光含情,依依不舍地离开己被吮吻肿胀的艳红朱唇,俊脸盈满激情难耐的神色时,她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已浑身无力的瘫软在他怀中。
“你……你……你……”意识从迷眩中逐渐回复,伍春风娇喘不休,结巴到说不出话,若不是靠他撑着,恐怕双腿早已软得瘫跌在地。
“我如何?”重重的又啄吻红唇一下,千岁笑得像只偷吃腥的猫。呵呵……不愧是他千岁看上眼的女人,果然是极品好滋味啊!
“哇——你当我什么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