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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村长是朵娇花-第9部分

小说: 村长是朵娇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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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树向来便是谁对她真的好,她便以命相护。韩奕还在的时候,待她如亲生妹妹,小树便一直记得这些好。哪怕如今韩奕尸骨已腐,她也仍旧记得清清楚楚。韩奕死后,她对那些记忆便更加固执。
  那时她听了沈赛花的话,去了学堂。李夫子让她解释书中句子的意思,她按着当初韩奕教给她的说了出来,李夫子却斩钉截铁的说她是错的。她心中不平,那是韩奕教给她的东西,眼前的陌生老头儿凭什么说这是错的?她不服,与之争辩,李夫子却不屑一顾,说韩奕教给她的东西一听便是那些不学无术只知风花雪月的富家子弟的狂言。她气极,双拳紧握却又碍于沈赛花“要尊师重道”之类的话,最后愤愤跑出了学堂。
  之后这几年,她再也没有踏进学堂一步,连带着李夫子,都不曾说过一句话。
  如今李夫子换成了顾夫子,可谁又知道,顾南洲会不会跟李夫子有一样的言论?她当初害的韩奕丢了性命,如今根本容不得任何人说韩奕一丁点儿的不好。不管是有心或是无意,她都不能容忍。
  小树一口回绝,顾丘也摆摆头:“那我也不去了。爹你自个儿去吧,我自己在家温习其他的书就好。学堂里人多,还没我在家清净。”
  顾南洲点点头,算是默许了顾丘的话。村子里的学童启蒙都比较晚,他是夫子,得顾全大部分学童的水平。既然如此,也没得让顾丘跟着学一些多年前就学过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请不要嫌弃章节名字,我真的尽力了

  ☆、固执'修'

  歇息了片刻,待热气稍稍弱了些后,沈赛花同顾南洲一同出了门。今早她帮邱奶奶挑水的时候,发现邱奶奶家柴火不多了,她还得赶紧砍些柴火给邱奶奶备着。
  走了不远,顾南洲突然道:“学堂下午下学早。小树若是不愿去学堂的话,我倒是可以下学后教她识字,也不是个多麻烦的事情。”刚刚沈赛花的样子他看在眼里,一边想让小树识文断字,却又不好勉强小树去学堂。
  沈赛花摆摆手:“算了算了。她犟得要命,说不学就是不愿意学。她死记着韩奕的好,生怕别人说他一句不好的话。当初就因为李夫子一句无心的话,她就记恨了李夫子这么些年。如今拒绝,恐怕也是不想再发生同样的事情吧。”
  顾南洲闻言沉思片刻,“这就好办了。李夫子当年肯定不知道这些,才说了让小树记恨的话。若是换成你来教小树识字如何?你最清楚小树的忌讳。”
  沈赛花手摆得更欢了:“我大字不识几个,还没小树识字识得多呢,怎么教她。”
  顾南洲:“这就简单了。若你愿意的话,我先教会你识字,你再回过头来教给小树不就好了。这样你们二人都能识字了。”
  沈赛花倒是没想到顾南洲对小树识字的事情这般上心。他这般提议,自己也动心了。她自个儿到是想识字呢,可从小在山寨里长大,根本没人教她识文断字。后来遇到一个有学识的韩奕,可在行军途中韩奕忙的没时间教她,回京都之后换成她被各种各样的规矩缠身没空识字。所以活了这么些年,沈赛花依旧是个大字不识几个的姑娘。她当年送小树去学堂,也是希望小树多少认识些字,不仅以后生活方便些,也多少能长些见识。
  如今顾南洲这么一说,她自然是愿意的了。只是想一想自个儿的年龄,又有些不好意思:“我都这么大年纪了,现在识字,也太晚了些。再说了,这样多麻烦你啊。”
  顾南洲满不在乎:“有志不在年高,识字自然也不在年少。赛花不必因这些无谓的原因困扰。自从我搬来这里之后,你也对我诸多照顾,如今我不过是教你识字罢了,也不是什么麻烦事情。你若是对我这般客气,我可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沈赛花终于是被他说动了,点点头:“好。那我回去跟小树说说。”
  这头两个大人纷纷出了门,院子里就只剩下了顾丘与小树二人。顾丘答应了顾南洲自个儿会在家中温习书本,这下正安安静静的捧着书,在屋檐下阴凉处专心的看着。小树早上练武练了一身的汗,这会儿太阳正大着呢,浑身上下动也不想动,只好也同顾丘一般,捧着图册仔细的看着上面的一招一式,在脑子里比划开来。
  一阵热风吹来。小树突然觉得自个儿的鼻子痒痒的,好似有一根柔弱的软毛在里面搅和着一般,她揉了揉鼻子,痒痒劲儿却一点儿也没下去。最终张大嘴巴,大大的打了个喷嚏:“啊~啾~”在无比静谧的正午显得十分响亮。
  正低着头看书的顾丘闻声看向小树,道:“小树你叫我?”
  小树揉了揉鼻子。一个喷嚏下来,鼻子可舒服多了:“没有呀。”
  顾丘觉得奇怪:“我刚刚明明听见你叫了阿丘的,还叫的十分抑扬顿挫,不是叫我是叫谁?”
  小树翻了个白眼:“我一向都是喂啊喂的叫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顾丘闻言想了想,似乎的确如此,放下书本凑到小树面前,笑得灿烂:“那不如你以后就叫我阿丘吧。”
  小树摆摆头:“不要。”
  顾丘苦着脸问道:“为什么呀?你看我都不让别人叫我阿丘的,就只有你一个人叫,多好呀。”
  小树:“那样叫很奇怪,像是打喷嚏一样。”
  顾丘:“那要不叫小丘,丘丘,丘儿,这么多叫法,你随便选一个吧。”
  小树被最后一个叫法给惊得一身鸡皮疙瘩。然而见顾丘一副你不答应我就一直想别的叫法的样子,她无奈的点点头:“那阿丘吧,这个比较好。”
  顾丘心中却更加属意于“丘丘”这一叫法,见小树如此果断做了决定,追问道:“真的吗?你再考虑考虑其他的叫法如何?你选的这样快,太过于武断了,肯定还没想好呢。你再考虑考虑吧,比如换成丘丘?”
  小树只觉得原先还未曾消散的鸡皮疙瘩底下又冒出一层新的来,连忙板正了脸色:“不用考虑了,我觉得阿丘最好听,不用再考虑别的了。”
  顾丘见她如此执着,也不好再多说。生怕万一小树意识到自个儿完全可以跟以往一样喂啊喂的叫他,不再理会他的提议可就划不来了。阿丘虽然没有丘丘听起来好听,但好歹算是小树一个人对他的称呼,多少都具有一些特殊的意义,总比之前喂啊喂的叫法要强多了。有了别称,这多少都算是和小树关系更加亲近的一个表现嘛。
  忙活完了的沈赛花回了家,将顾南洲的提议给小树说了遍,想问问她的意见。小树还在一旁沉默着呢,顾丘又凑了上来:“小树答应呗,答应呗。以后你若是有什么不懂的,我还可以教你的。”
  小树淡淡的瞥了身旁聒噪的顾丘一眼,依旧犹豫着,并没有说话。
  沈赛花又道:“我想让你识字儿,也不是说想让你跟京都里那些深闺大院的小姐们一样,就是想着你腹中有些墨水,以后过日子什么都方便些,总比个大字儿不识的要好。如今也不是让别人来教你识字儿,是我来教。你念着韩奕的好,不想让别人来教你我也就随了你了,如今换成我来,我总不可能在你心里还比不过韩奕吧。而且小树,你得知道,韩奕死了就是死了,你可以怀念他,记着他,可是不能因为他对你的好在前头,你就闭着眼睛不去看后面别人对你的好了吧。”
  自从搬出京都之后,这是沈赛花头一次在小树面前说这些大道理。她之前想着小树年纪小,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来是正常的,可如今这么些年过去了,小树也是快十三的大姑娘了,可对于韩奕的事情,依旧转不过弯儿来。她实在是担心的很,担心再这样下去,韩奕这块心病就得变成固疾了。
  小树将头垂的低低的,半天没有言语。
  沈赛花见状,声音略有些拔高:“沈小树,你以为半天不言语,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我今天还就告诉你了,没你这么个任性法儿。”她鲜少对小树生气,只是如今看她的样子,分明还是固执于往事,不肯放开。
  顾丘倒是被吓了一跳。他来这儿这么久,沈赛花似乎从来没发过火儿,一直都是和和气气的样子,如今乍一板脸,言语间带着明显的怒气,到真是有些震人。
  他骤然加快的脉搏还没缓下来,就看见小树蓦地起身,含糊不清的说了句“我出去一会儿”,埋着头就冲了出去。顾丘转头看向沈赛花,却发现她一丝追出去的意图都没有。眼看小树身影消失在院门处,他急得跺了跺脚:“你这人,你这人太坏了。”转身追了出去。
  所幸小树心里有事,并没有疾行,而是脚步缓缓的,漫无目的的顺着路走着。顾丘也不敢追上她,只好亦步亦趋的跟在小树身后,眼睛紧紧的盯着小树的背影,片刻不敢放松。
  一路慢慢的走着,等小树停下脚步时,顾丘已经跟着她转进了一个小山包的树林里。那小山包地处偏僻,树叶积了厚厚一层,看样子很少有村民到这儿来。树木茂盛,树枝浓密的将太阳挡去了不少,因此虽然还是三伏天里,顾丘还是感觉到了一丝丝的凉意。
  小树或许是走累了,便就地找了块石头,靠着树坐了下来,眼睛望着不远处连绵的山峰,一动不动,如同一座静默的雕像。
  林中不时的有微风吹过。本应该带着些热气的风,在这里,竟然变成了略带凉意。四周一片静谧,只有偶尔响起的不知名的鸟叫声和风经过树叶的细微簌簌声。
  顾丘放慢了呼吸,轻手轻脚的在离小树不远处坐了下来。他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沉默的小树,只能不出声的一直陪着她。
  林中太阳的光线被拉得越来越长,越来越长,最终在一瞬间消失殆尽。余晖中,小树依旧一动不动的望着对面的山。片刻过后,月亮爬上山头,凉如水的月光又重新将昏暗的树林照亮。
  热气退散,逐渐有侵骨凉意泛上来。夜风吹过,顾丘打了个冷颤。不远处的小树终于有了动作,站起身子,走到顾丘面前:“走吧。”
  顾丘愣了愣:“去哪儿?”
  小树:“回家吃饭。他们应该等饿了。”
  顾丘闻言便要起身,却不料脚一麻,差点摔倒在地。还好小树灵敏,一把扶住了他。等到脚麻终于过去了,顾丘站稳身子,小树才放开搀着他的手,向山下走去。
  顾丘瞧着她的背影莫名心慌,三两步追上小树,拉过小树的手:“你手真冷,我给你暖暖。”
  小树白了他一眼:“你的手暖和得到哪儿去一样。”
  顾丘嘿嘿笑了笑:“那牵在一起,暖和的快一些嘛。”
  

  ☆、往事

  回到家时,沈赛花和顾南洲正坐在桌边,桌上摆着碗筷和菜,都没有动过的痕迹。直至顾丘二人进了屋子,沈赛花才拿起筷子,淡淡道:“吃饭吧。早点吃完早点歇息。”
  顾丘在山上陪着小树干坐了一大下午,如今到了家,才察觉自己着实有些饿慌了,端起碗来吃的香甜。小树却没动筷子,看向沈赛花,道:“你要是真的想让我识字,那就依你说的来吧。”
  沈赛花仍旧专心的吃着饭,头也不抬:“好。”倒是顾丘闻言停住了嘴:“小树,你以后有什么不会的,尽管来问我,我肯定不藏私。”
  顾南洲轻嗤一声,照旧不留丝毫情面的打压自己的儿子:“得了吧,你个半吊子,还有什么私能藏的?小树若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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