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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村长是朵娇花-第30部分

小说: 村长是朵娇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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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头的话一说出来,沈赛花也就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索性问个彻底。“你这段时间心里有事儿,我看得出来,我也知道这个时候突然说这事儿会让你更心烦,可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做不来遮遮掩掩的事情,我知道我喜欢你,要是不说出来,总觉得亏得慌。我今儿喝了不少酒,酒壮怂人胆嘛,就趁着酒性还没下去,把该说的都说了。你要是不愿意,哪怕是一丝一毫的不愿意,我以后就再也不提这事儿,你就当我喝醉了酒,发了个酒疯罢了。”
  夜色深沉,点点星光根本无法照亮顾南洲的脸。沈赛花瞧不见他的神色,又见他不说话,心里头难免有些惴惴不安,末了只得轻轻一笑:“算了算了,你也不用琢磨措辞了,我明白了。”
  心里还是有些难受的,像是喉咙被人狠狠掐住,只有一丝丝的空气能勉强挤进去。还好眼中无泪,不然更丢人了。沈赛花脑袋里一团乱麻,只拔腿便要上前追住小树。
  顾南洲却将她紧紧拉住:“我,我没有在琢磨措辞,我愿意的,我只有愿意这一种心思。我只是,我只是觉得,这应该由我来说的。我,我是想等到一些事情结束了,我在亲口告诉你的。”
  顾南洲也不管前面的小树和顾丘会不会看到,将沈赛花拉进怀里使劲锢住:“只是我如今还有旧事未了,我不知道你会不会愿意因为我而卷进来。我会告诉你一切,若是你不怕,我自然也不会放手。”
  热泪突然就涌了出来,先是无声的流泪,到后来小声的抽泣,沈赛花心里不住的鄙视自己莫名其妙的流泪,嗓子里的哭声却丝毫控制不住。
  今天就不该贪嘴喝酒!控制不住自己的感觉真特么难为情。
  不过就这样埋在他怀里流泪的感觉,真特么爽!
作者有话要说:  刚听讲座回来,最讨厌被抓壮丁了!!!!

  ☆、第三四章

  小树原本正听着顾丘在身边叽叽喳喳,突然隐约听得有哭声从身后传来。再仔细一听,那声音分明是沈赛花的。她回头仔细望了望,只看见模糊两个人影,其他的看不真切,便不再理顾丘,转身便要去找沈赛花。
  顾丘将她拉住:“哎呀别去,他们大人的事情,我们小孩子就不要掺和啦。”
  小树不听,“我听到她哭了,我得去看看。”
  顾丘死活不放手:“你放心啦,没事儿的,有我爹在呢,我爹那么个大人在呢,你还怕什么。估计赛花姐姐喝酒喝高了,撒酒疯呢。我们还是赶紧回去,烧点热水准备着才好呢。”
  小树听着也有些道理,“喝高了就喝高了,你笑得这么嘚瑟干什么?不怀好意。”
  顾丘:。。。。。。
  爹啊,儿子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然而加快速度赶到家门口准备烧热水的小树望着院子大门上的锁,直接懵逼了!恼怒的看向一旁的顾丘:“钥匙都没有,烧什么热水?你怎么出门不带脑子!”
  顾丘心里还估计着顾南洲能不能搞定沈赛花呢,心里发虚,只能任着小树生气。幸好沈赛花并未耽误多久,没多一会儿就回来了。见他俩站在门口,问道:“哈哈哈,让你们跑这么快,不是还得等我开门?”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
  顾南洲也走到自家院门准备开门,在身上摸索了一番,对着顾丘问道:“顾丘,钥匙给我。”
  顾丘莫名其妙:“钥匙在你那儿啊,问我要做什么?”
  顾南洲一拍脑袋:“糟糕,忘在邱奶奶那儿了。我过去拿钥匙,顾丘你先去小树家等我。”
  沈赛花已经开了院门,问道:“我同你一起去?”
  顾南洲看向她略微红肿的眼睛,笑了笑:“你歇着吧,烧点热水洗洗脸。我一会儿就回来。”
  ~~~~~~
  夜深人静,连狗吠声都听不见。沈赛花正往灶里架着柴火呢,小树突然走了进来。
  “隔壁院子里有人。”
  沈赛花愣了一下。顾南洲刚走没多久,应该没这么快回来。“估计是老鼠吧,他家院门锁得好好儿的,怎么会有人。”
  小树言辞笃定:“真的是人,我听到有人悄悄说话的声音了。应该是男人,还不止一个。他们声音很小,话也很少,我使劲儿听了好些时候才敢确定的确是人。”
  沈赛花放下火钳,拉过小树:“你先进屋,把顾丘叫到灶房里,把他看好,尽量别大声喧闹,别让那些人知道他在我们这儿。这火你得继续烧着,假装我还在家,我先去看看那些人是个什么来路,知道吗?”
  小树点点头:“你去吧,我会照顾好顾丘的,你别担心我们。”
  环视一番,沈赛花将案板上的菜刀别在腰后,便轻手轻脚的出了门。将耳朵贴在院墙上屏气细听,确定的院子中没人,才后退两步,飞快助跑借着院墙根处摆放的杂物,轻轻的跃上墙头,又猫着身子,三两步跨到顾家房顶上,屏气听着屋子里微不可闻的声音。
  “大哥,这大半夜了,这家人咋还不回来?是不是咱们找错地方了?”
  “闭嘴吧你,等着就好。吴公公他弟弟住在这村子里,消息肯定错不了。”
  “诶大哥,那个顾家的儿子不是死了吗?咋又出现了?你说万一人家不是咱们主子要找的人,被咱们这么突的一下给杀了,那可不是亏死了?”
  “你特么废话真多!咱们主子说了,宁错杀不放过。咱们不过是听人差遣的棋子罢了,用不着想那么多。再说了,这事儿也怪不到咱们头上,要怪就怪那个小孽障命大,竟然在咱们主子眼皮子底下躲了这么多年。”
  “哎,你说,万一咱们杀错了,那可又是两条人命啊!”
  “你特么没杀过人啊,怎么这么多事儿。”
  “大哥,我今儿第一次跟您出来啊,我真没杀过人啊大哥。”
  “你奶奶的。。。。。。老子跟你说,等会儿人家进来了,你提刀就砍就行了,别想着他们是人,当成两个冬瓜就好了。要是实在不行,你就给我呆一边儿去,还有其他兄弟呢,用不着非得你下手。”
  “那大哥,万一被隔壁那家人发现了咋办呀?”
  “发现了就发现了,瞒不过去就一刀全剁了。反正有咱们主子撑腰,你怕个球!”
  听了这么半天,老是只有这两个人的声音,加之屋里又是黑咕隆咚的,看不清有几个人,也不知道这几个人的深浅,沈赛花实在不敢冒动,只好又小心翼翼的爬回墙头,轻轻跳进自家院子。
  进了屋子,沈赛花拉过小树和顾丘,道:“小树你带着顾丘,先去找顾南洲,让他别忙着回来,先去白华家藏着,别点灯,也别出声,务必藏好了。”说着,又将白华的钥匙塞到小树手中。
  “那你呢?”小树问道。
  “我一会儿就过去。你俩出门的时候,要悄悄的,不能被被人发现。路上也要注意,看看身后有没有人跟着,若是不认识的人,还甩不掉的话,直接杀掉,知道吗,小树?”
  顾丘还云里雾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呢,一听沈赛花这阵仗,也知道事情有些不妙,脸色严肃起来,跟在小树身后悄悄的出了门。沈赛花又趴在墙边,听了半晌,确定没人发现自己这边出去了两个人,才暗自松了口气,一如既往的烧水,洗漱,装作家中有顽童不愿睡觉的样子呵斥了几句,才吹灭了灯,拿好早就翻出来的匕首,趁着黑暗掩护,悄悄的出了院子。
  一出院门,沈赛花四处看了又看,确保无人跟随后,拔腿就朝白华家跑去。等到了白华家,院门紧闭,沈赛花轻轻拍了拍院门,门里面便响起声音:“谁?”
  沈赛花压低声音:“我。”
  院门被打开一条缝,沈赛花迅速钻进去,顾南洲正一脸担忧的看着她:“你没事儿吧?”
  沈赛花摆摆手,道:“没事儿。先进屋,咱们把这情况好好捋一捋。”
  顾南洲将门关上,跟着她进了屋子。小树和顾丘到底是小孩子,经不住困,早就在白华的床上熟睡。沈赛花进屋又给两人加了床被子,轻手轻脚的出了门,办了两个板凳放在院子里。
  “你家里那些人,冲着什么来的,你可知道原因?”沈赛花将她趴在房顶上听到的只言片语一字不漏的重复给顾南洲,问道。
  顾南洲捏了捏眉心,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效忠的对象应该是江府。至于冲着什么来的嘛,无非是我和顾丘的命罢了。我原想着躲到这小山沟里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了,可没想到还是被他们找着了。而且看样子,顾丘的身份,他们已经知道的八九不离十了。”
  “顾丘的身份?他怎么了?”
  “顾丘他,是今上的儿子,唯一的儿子。”                        
作者有话要说:  洒狗血了洒狗血了!

  ☆、第三五章

  殷其晟登基的时候,还是个束发少年。他的父亲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暴毙而亡,还来不及为他削去树枝上的刺,而他,还来不及学会所有的为君之道,便硬着头皮登上了那高不可攀的龙椅。
  少年掌国,国之不稳。外有异族虎视眈眈,内有文臣抱团成阻。他登基的头一年,犹如困兽。幸而左相江有泗鼎力相助,带领文臣兢兢业业,铲除怀有异心的镇北大将军,殷其雷接手镇北十万大军,上下一心,击退异族所有的入侵。
  太后对左相感激不尽,为了彻底拉拢左相,便对左相独女提了亲。殷其晟登基第二年,大婚,江于宛成为一国之母。江于宛长得眉清目秀,性子又温婉,太后很喜欢这个儿媳妇儿,可殷其晟不喜欢。他喜欢的,还是那个想当千古女官的葛采舟。后来,他还是不顾自己母亲的反对,毅然迎娶葛采舟为妃,自此后宫佳丽三千如骷髅,只见眼前一粉红。
  殷其晟二十三岁的时候,葛采舟怀上了顾丘。他还记得那晚,厚重的乌云将月亮挡得严严实实,空气沉闷的很,让人喘不过气来。他被牵制在书房内议事,脱不开身。等到他半夜事毕回到后宫时,才有人慌慌张张前来禀报,葛采舟难产而亡,孩子也没有保住。他那一瞬间只觉得天都塌了,再顾不得什么仪态,拔腿就朝葛采舟的宫里跑去。可看到的,只是葛采舟毫无生气的脸,和一个憋得青紫的死婴。
  他那一整晚都没有离开葛采舟身边一步,喃喃自语,期盼着葛采舟能够睁眼回他一句,回应他的,却始终只有一片死寂。后来有老宫人冒死将他拉倒一个偏僻角落,把被薄被子包裹着的顾丘递到他手上时,他才知道葛采舟这一胎竟然是个双胞胎。头胎生下来后就没了声音,葛采舟虚弱至极,只有出气没了进气,眼看也活不成了,那稳婆便没再对葛采舟动手,径直走了。偌大的宫殿里没有一个人敢替葛采舟去叫太医,只有那自幼看着葛采舟长大的老宫人不怕死的候在葛采舟身边伺候着。葛采舟自己也知道命不久矣,不敢再出声,一个时辰后,第二胎开始冒头,她硬生生的抗着被撕裂的痛楚,一声不吭的将第二胎生了下来,交到老宫人手里后,彻底没了气息。
  殷其晟这个时候才意识到,当年的忠臣,早已在不知不觉间,膨胀成了贼子。他抱着弱小如同猫儿的孩子,无声痛哭,孤立无援。这满朝文武,他不敢相信任何人,连这后宫,都遍布左相的眼睛。他连夜逃出皇城,抱着孩子敲开了顾南洲的别院,将孩子交给了顾南洲,转身又踏进黑沉沉的皇城。
  那年顾南洲正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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