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你爱我-第3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徐仁夏换好衣服,扯扯衣角,推门而出,“你来了。”
“嗯。”管毅看着她,灯光下,一袭红裙,面容姣好。方才的不快好像完全消失,有一点不悦是因为,他觉得汤善思的目光也落在她身上。
“坐吧,这边。”徐仁夏说,不知道为什么,在他面前,她就是放松不下来。
汤善思举头望天花板,肩膀发麻,听这酥酥的声音。
豆豆感同身受,“那个,你们聊着,我跟汤善思去倒垃圾。”
“好,好啊。”她对他们微微一笑。
看到他们把门关上,徐仁夏还是那种软软的声音,“不好意思,搬家忘记跟你说。”
“没关系,那你怎么搬到这来?这里环境不错,但是位置也太偏了吧?”
“那个。”她考虑着,该不该说她搬到这来是因为汤善思,是因为她挂着可以随时随地找汤善思玩儿,可以没事蹭个饭,也可以搭他的免费车,总之就是,她觉得住在汤善思楼上是件特开心的事,理由说不完。
可她垂着眼皮考虑半天,却开口说道:“这房价便宜,虽然有点不方便,但月租很低。”
“哦。”他拍着衣兜,里面是给她买的手链,本来他想拿出来给她戴上,蒂凡尼的最新款,相信她会喜欢。但他现在不想拿出来了,汤善思手拿拖布站在客厅里的那股自在劲儿,让他很不舒服。他知道,如果他再不采取措施,这样不痛不痒拖下去,很有可能坏事。
“你喝水吗?”她起身去打开冰箱,除了迎面而来的冷气,冰箱里什么也没有,她给豆豆打了电话,让她回来时买一些水,豆豆叮嘱她,要亲要搂速战速决。
她小声的啊着,像是做贼。
“我们出去吧,不然苏秘书也不好意思回来。”管毅看着乱糟糟的一片,知道是因为他来了,打断了他们,只有两个人离开,他们才能回来继续打扫。
“啊?好啊。”徐仁夏答应着,的确应该出去,不然浪费了她的精心打扮。
豆豆倒完垃圾就去汤善思家看电视了。
她可不要回去当电灯泡,徐仁夏要她买水,她从汤善思那拿了两大瓶水,依照她的推断,一定是管总渴了,所以作为一个高级秘书,她得赶紧把水送上去,之后再说她是赊账买来的,要下去还钱。
借口想的天衣无缝,谁知她抱着水,推开门就撞到她敬爱的管总。她怀里一瓶可乐一瓶矿泉水,瓶子里的水忽悠忽悠来回荡着,她觉得,自己也像怀中两瓶水那样,忽悠忽悠来回晃着,有点晕:“管,管总好。”她有些尴尬,怎么办?她能说楼下就是小卖部吗?她从他情敌家出来,他不会以为她叛变了吧?
管毅看着从401出来的苏秘书,也很惊讶:“你怎么从这里出来?”
仁夏站在他后面,无语问苍天。她哪能预料到豆豆会这个时候从汤善思家出来,她有种不好的预感,不好在哪里,她也说不出来。
“汤善思住在这儿。”豆豆指着身后,作为一个高级秘书,首要就是不能撒谎,所以,她如实告诉管毅,汤善思住在401。就像之前,她如实告诉管总,汤善思是徐仁夏大学同学,她认为汤善思暗恋徐仁夏,她也委婉地奉劝过管总,实在不行就放弃,毕竟两个人六年的感情,要是徐仁夏突然发现她很爱汤善思这个事实,那么,“管总,您只有被甩的份儿。”
汤善思听见自家门口有人说话,当然要出来,豆豆拿手指着他的时候,他感到,自己正卷进这股暗流中央,成为矛盾中心。
“哎。”徐仁夏一拍手,上前挽着管毅的胳膊,“忘了说,汤善思住在这里,他现在是我邻居,嘿嘿。”她也没有特意隐瞒,所以介绍的光明正大。
只有豆豆,准确来说是苏秘书感到很尴尬,毕竟她在管毅那里八卦他俩那么多猛料,把他们描绘成这个世界上最适合的一对。如果现在管总心里不犯嘀咕,那只能说明她是个失败的秘书,没有让老板意识到潜在的风险,帮老板规避风险。
很显然,管毅的记性很好使。他记得一清二楚,苏秘书那天坐在办公室,手里端着冒热气的咖啡,仔仔细细的给他分析:
徐仁夏极有可能在潜意识里深深的、深深的爱上了汤善思,只不过因为她之前有一个交往七八年的男友,蒙蔽了她的心,而现在又因为年龄的关系,她病急乱投医,更是蒙蔽了双眼。而汤善思,这个闷包,他早就喜欢徐仁夏,但因为她是好哥们的女朋友,为了哥们义气,他不能对她下手,一个月前,张灿元抛弃徐仁夏,所以她推断,汤善思要有行动了。这其中存在一种风险就是,如果汤善思告白,而徐仁夏发觉她也爱着他,那么,“管总,您只有被甩的份儿。”
她还不忘介绍汤善思的工作待遇,分析朋奈的发展前景,话里话外把朋奈抬到比管氏更高的位置。
苏秘书的千叮咛万嘱咐,犹在耳边。管毅在心里笑自己,从来所向披靡,本以为结婚这事也可以按照自己的计划来,娶一位月容佳人,生几个孩子,两相敬好,他就可以安心打拼事业了,他看着汤善思,又看看苏秘书,看来他要承认自己的失败了。徐仁夏从丽园搬到四建,其实就是在他跟汤善思之间做出了选择,因为他之前说过,他有套公寓离朋奈很近,她可以随时去住,她当时笑了笑,没说什么。
管毅开怀一笑,是那种成功人士才有的,洒脱的笑;是那种经历过大风大浪的,阔达的笑。他牵住徐仁夏的手,“这么巧,我和仁夏要出去,先走了。”
“拜拜。”徐仁夏摆着手,跟着管毅离开。
车开出去很远,管毅一直不说话,徐仁夏想活跃一下氛围,问道:“我们去哪吃?”
“今天先不吃饭了。”他看着她,人很漂亮,汤善思不喜欢她,才不符合常理吧,“仁夏,你喜欢我吗?”
“喜欢啊。”他长得这么帅,第一次在公司门口见到他,她就很喜欢他了。
“喜欢我什么?”
“呵呵。”她低着头,“人好,对我也挺好……”她想她不能肤浅的夸他长得帅。
“那你爱我吗?”
她还在想再夸他点什么,想一些有深度有内涵的修辞,却不想到他竟问,爱不爱他。
她愣住了。
爱?
这个字,好像被她遗忘很久,久到当她听到这个字的时候,她竟有些抽离,她想她需要查查字典。好像自从张灿元第一次劈腿,她就没有爱了。张灿元第一次劈腿是毕业那年,是他同系学妹,来L市旅游,他说要陪学妹,她却看见两个人躺在他的出租屋里。那时她觉得自己要疯了,也许就是那时吧,她就不知道什么叫爱了。而后就是分分合合,她无法百分之百信任张灿元,也渐渐没有爱了。
见她久久没有作答,管毅知道,他败了。
管毅手指轻轻扣着方向盘,红灯亮起,他没有追问,但他知道,这位跟他在鹊桥偶遇的女子与他有缘无分,因为最后她还是选择跟她朋友去吃饭了。那个朋友是汤善思,这些,苏秘书全都跟他说了。看来,他还得给苏秘书涨工资,这么忠诚的员工,真的很难找。
“对不起。”一阵沉默过后,她给了他这个答案。管毅真的不错,她也喜欢他,更准确的,应该是崇拜。他大她八岁,玉树临风,高大伟岸,成熟睿智。可她也受不了了,两个人在一起相处,她放不下架子,哪都别扭,她很想以正常的声调说话,但就是放不开。
“没关系。”他摸摸她的头,“你很诚实,这对你我都公平。”
“其实我很努力了。”她努力去习惯他的存在,努力跟自己说,徐仁夏,你就从了管毅吧,大款有钱,对你又好,你有什么不满意的?
可她没有做到,没有做到在他问她爱不爱他时,第一时间说出那三个字。
“还是去吃饭吧,我们能做的事情,好像只剩下吃饭了。”他尴尬的提议。
他这个男友做的很失败,在她身边,他找不到作为男友的存在感,因为凡是作为男友应该做的,都有人替他做了,那个人,就是汤善思。
“你不会怪豆豆吧?”
“我为什么要怪她?”
“她给你支招,最后我们却分手了。”
“我们分手了吗?”他开玩笑,看她略有不快,赶紧说:“做朋友吧,仁夏,能认识你这样的女孩真的很幸运,虽然不能在一起,但我们可以做朋友。”
“好啊。”她发现自己突然放开了,看管毅的目光也坦然起来,不像之前总是偷偷摸摸的看。
作者有话要说: 爱情它是个难题,
☆、闯祸
豆豆九点起床,就被家里的艺术氛围震慑到。
满墙的梁朝伟、吴彦祖、权志龙、贝克汉姆、里昂那多……,她转了720度才看完所有的海报,因为头顶上还有一张丘比特的海报,这么高,她怎么贴上去的?还有这满屋子的酒味儿,昨天还是白墙素净小清新,怎么一觉醒来,画风全变了。
徐仁夏抱着电脑,半睡半醒间,口中念念有词,“非诚勿扰,非诚勿扰。”
她踢她,“呀呀呀,徐仁夏,你是改行当追星族了?”
“嗯?什么?豆豆,你醒了,快看,这是我的男朋友们,帅吧,欧巴,阿扎西。”她躺在地上,对着她的“男朋友们”,毫不偏心,一人一个飞吻。
“你跟管总,分了?”看她这么怂,她就知道,这两人分手了。
“分了,本来就不来电,也不能因为脸就在一起对吧?再说了,这个世界上帅哥多如天上繁星,我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我想好了,今年一定要去看龙龙的演唱会。”
“你这是什么?”豆豆捡起地上的一张纸,她一个字一个字念了出来,“0106jialeba,这不是你生日吗?可后面这个jialeba,什么意思,我怎么没见过这个英文?”豆豆念的是英文,她搜刮单词储备库,还是没想起来是什么意思。
“嘘,这是我的最新密码,我昨天晚上,把所有的婚恋网站都注册一遍,高级会员,花了我两千多块,哈哈,哎呦哎呦,我肝儿疼,啊啊啊啊……”她没绷住,哇的一声,泣不成声,“豆豆,我肝儿疼,好疼好疼。”她一声一声抽泣着,靠在豆豆肩膀上,“你说我该怎么办?我就是作,昨天晚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管毅问我爱不爱他,你知道,张灿元把我害的那么惨,我就没、没回答,其实我早就觉得,我早就觉得很管毅不合适,他家里那么有钱,他父母同不同意都,都不一定……”
“好了,好了,我知道,我知道你很委屈。”
“你说我是不是嫁不出去了?我现在越想越后悔,两千多块钱啊。”她抓着豆豆的肩膀,一把鼻涕一把泪,脸在豆豆的胸前蹭来蹭去。
“那你到底是心疼钱还是因为管毅?”
“当然是钱了,要是这样还找不到好的,我就去死。”她推开她,擦干眼泪,大口大口的呼吸,“不,不能死,我是主角不能死。”
“对,你是主角你不能死。”豆豆走到墙边,把海报撕下来,看着撕掉胶布后留下的痕迹,她一阵心疼,这可是新漆的墙面,花了三千多块钱呢,就这么让她给祸害了,“你想想现在还没有谈过恋爱的我,看开点。”
“哎你别撕掉啊,这些海报还花了95块钱呢,哦哦,我的伟仔,啊,我的志龙欧巴。”她坐在地上抗议,想站起来,跟她打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