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你爱我-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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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回家了。”
“回家?好吧,回家。”他攥了攥她的手,欲言又止。
车子开到楼下,他按住她的肩膀,漫长的索吻,整个车子都充满急促的呼吸声。
“我送你上去吧,家里没人别出什么意外。”
他执意送她上楼,她也不好意思拒绝。
但经过方才的热吻,她承认,她被他的吻勾搭得意乱情迷。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眉眼传情,宽衣解带,共赴云雨。
接下来他们要这样吗?徐仁夏断然否决,跟张灿元都没那个那个,如果轻易与了他,好像她就值条项链似的。
听着他紧跟而上的脚步声,徐仁夏大脑迅速运转,家里菜刀放在哪,水果刀扔在哪,胡椒粉放在哪,拖把、跳绳……
管毅够腹黑,特意安排豆豆出差,他好有机可乘,哼,要是他敢动手动脚,她绝不留情。
爬上七楼,她拿钥匙开门。手在包里滑来滑去,没摸着钥匙,她瞅瞅管毅,他手插在兜里,靠着墙壁,也在看她。
“钥匙不见了。”她像是在回答他疑问的目光,也在告诉自己,妈蛋,徐仁夏你又忘带钥匙。这可怎么办?放在平时,她使劲敲敲门,豆豆就会一身比基尼过来开门,可是现在,豆豆去出差,没人给她开门。
“忘带钥匙了?”他的声音响在背后。
她感到有一道似箭的目光,穿过她薄薄的衣服,在她的躯体上游走。她收紧双腿,抱紧自己的包包,说:“对啊,钥匙忘带了,怎么办?要不我打这个号?”她指着门上88888888的开锁号码。
“不然你去酒店住吧,这么晚了,不要麻烦人家。”
哈,他终于说出这句话,这就是他的目的吧。
孤男寡女,去住酒店?要不得要不得。
“不然就……”
“啊,”她忽然叫起来,没让他把话说完,像是想起钥匙丢在哪里的表情,“我给汤善思打电话,他有我们家钥匙。”
管毅想,汤善思,就是在她身边呆了六年的却一直没有女朋友的那个男人,他只见过他一次,他还有她们家的钥匙?等等,这是什么意思?这是为什么?
他要问她原因的时候,她这边电话已经打通了。
☆、忘带钥匙
“汤善思,你快点来一趟,我忘带钥匙了,啊,哎呀,我进不去了,别废话,快点来。”
管毅看着她,她打电话的速度超出他对汤善思做出一个准确判断的时间。
“要是有事的话你可以先走,不用担心,一会他就来了。”
不用担心?徐仁夏可能没搞清楚,管毅是她男朋友,三更半夜有别的男人要来见她,他能不担心?
管毅仍旧靠着墙壁,眼前这个相貌不错的女人正一次次冲击他的原则,刷新他的底线,以他的条件,按照正常程序,这个时候两个人早就上床了,而她却总是躲躲闪闪的,这也就罢了。他知道她有一个比豆豆都亲密的男性朋友,没想到会亲密到这个程度,他拍拍她的肩膀,缓缓开口:“太晚了不安全,我陪你等吧。”
“好啊。”她挤出笑容,转过身不去看他,自言自语,怎么就忘带钥匙了。
时间在静止中流淌,丝毫不见变化。她一条一条的刷着微博,遇到搞笑的段子,又不能放肆的大笑。他站在黑暗中,一言不发的看着她,还真是,高冷总裁范儿十足。
总得说点什么吧,她在现有的知识容库里苦苦刮寻,“你平时爱听谁唱歌?”
“唱歌?”
“嗯,你爱听谁唱歌?”她想,聊点音乐总行吧。
“我不太听音乐,对那些不太了解。”
“哦。”忙于工作的人,没时间听歌。
可汤善思也忙啊,但他平时还听听陈奕迅、李宗盛,偶尔还会去歌厅唱歌。
“那你喜欢什么运动?”
“高尔夫。”他的语气听起来有些高兴,他们开始互相了解了,他看着她,他想,他相信自己的直觉,直觉告诉他,徐仁夏是可以相信的,直觉也告诉他,她这么做,是脑筋太直,“那你喜欢那个歌手?”
“权志龙,你认识吗?”
“认识,big棒。”他说着笑起来,这都是苏秘书告诉他的。
“对。”她害羞一笑,开启花痴模式,刚要跟他普及权志龙,就听见楼道里传来趿拉趿拉的声音,以及钥匙串哗啦呼啦的响声,她放下权志龙,把着栏杆,对楼下喊道:“汤善思?”
“哎。”他的声音从下面传来。
“他来了。”她走下楼梯,边走边笑,走到五楼台阶上,她停住,看着汤善思先是头,后是肩膀,再来是西服,然后是大裤衩、人字拖,一点点的浮现上升,完整了,手里的钥匙还在摇晃着,铃铃作响,他整个人站在她面前。
“你傻不傻。”他笑着点她的脑门,“忘带钥匙,怎么不把自己忘了。”
他拉起她的手腕就往上走,脚刚踩上七楼的平阶,感应灯随之亮起,他才看清,原来黑暗中还站了个人,是那次见到的,管毅。
他尴尬的放下她的手,朝他伸出手,“你好,朋奈汤善思。”说出这句话后,汤善思更觉尴尬,有必要介绍自己是朋奈的吗?尤其是在自己穿着睡衣拖鞋的时候。
“你好,我是管毅。”管毅气定神闲,底气十足,这就是苏秘书说的劲敌?
简单的自我介绍后,窄窄的空间里,汤善思与管毅擦肩而过。不到两秒的这一瞬间,汤善思紧咬牙关,热血沸腾,有一种与强敌交手的感觉,胜负未分,但很刺激。
他把钥匙插入锁眼里,打开门,看着徐仁夏,“进吧。”
徐仁夏抱着自己的包包,在他们两个站成的两堵墙之间,走进屋子。换好鞋,她拿出两双拖鞋摆在门口,并以一种微妙的角度瞟了一眼汤善思,内心忐忑,不知道他能不能会意。
汤善思本想避嫌离去,不想那么厚脸皮地跟进去。但她既然把他的专属小黄人拖鞋摆出来,就是让他留下的意思,他想起她的抱怨与犹豫,突然有种想要保护她的责任感。
管毅当然跟着进去,他可是名正言顺的男朋友。
徐仁夏拿着三个杯子,从冰箱里拿出大瓶冰红茶,倒进杯子里,又找出托盘,拿干抹布擦去浮灰,把杯子摆上去。看着静静躺在菜板上的菜刀,她朝它眨眨眼,今晚用不着你啦。
“就喝这个吧,也没有太好喝的饮料。”
管毅只是微微点头,并没有像汤善思那样,坐下就把外衣脱掉,端起杯子一饮而尽,没喝够自己又倒一杯。管毅正装着身,正襟危坐,他感觉自己像卖保险的,而穿着睡衣的汤善思,才是这个家的男主人。
观察着房间的摆设,还算整齐,但挂在墙上的照片让他心一沉,毕业照里有汤善思,去旅游的照片里也有汤善思,几乎每张照片都有他,两个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好朋友”。而且刚才那一幕,两个人牵着手,笑意盈盈走上来的时候,那一瞬,他承认,他嫉妒。
“这么晚了麻烦你还真是抱歉。”管毅说出男友应该说的话,即使看起来像卖保险的,他也得“卖”下去。
“那麻烦啥。”徐仁夏端着切好的西瓜坐下,不偏不倚,坐到两人的中间,“吃西瓜。”
她看出来管毅的拘谨,但她认为这很正常,他不了解她跟汤善思的交情,这点事麻烦什么。
汤善思又一次半夜三更被她打扰,而且还是夹在他们中间,他默默地吃着西瓜,思量着,他到底走还是不走。她也不给他一个暗号。以前有张灿元在的时候,她可是时时刻刻秀恩爱,可现在她又是端茶又是倒水,搞得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你们两个是大学同学?”管毅主动出击,面对比自己年轻的两个人,他还是能掌控形势。
“嗯。”徐仁夏挪挪脚凳,朝汤善思的后背拍一下,可能是他穿的太薄了,啪的一声,清脆的很,她心想,哎呦,劲使大了,“但不是一个系的。”
汤善思慢慢的消化着这记如来神掌,要不是有外人在,他真想揪起她脖领子问她什么仇什么怨,然后一指禅弹在她脑门上。
“我们两个,我就是她闺蜜。”他擎着手,那个神情像是在介绍,更像是在炫耀,他跟她,不仅仅是大学同学而已,他是她蓝颜知己,是闺蜜,牢不可破的关系。说完这话,汤善思舌头打成卷,在嘴里扭曲忏悔,第一次承认“闺蜜”这个身份,真别扭,但在战略战术方面考量,这次牺牲还是值得的。
“对呀,他就是我闺蜜。”她乐呵呵的补刀。
“首席闺蜜。”
他又来一刀。
本来想跟她有一个更深入的层次,管毅决定放弃了。他站起来,对着几乎要横躺的汤善思说:“我要走了,一起下楼?”
汤善思支着手坐起来,“好啊,走吧。”
两个男人,肩并肩走出去,徐仁夏才松口气。
汤善思开着车,在小区绕了个弯,又绕回去,嘴里喊着一二一,爬上七楼。
他打开门,看见仁夏还坐在那发呆,他就知道,他回来对了。
“哼。”她仿佛在说,你回来了。
“哼?”他挑着眉毛。
“唉……”她一声叹气,好累。
“嗯哼!”他得意的耸耸肩,单身狗有单身狗的快乐。
“嗯。”她垂头赞同,无奈至极。
“吼,说人话。”
“你要我说什么?”
“那个感觉自己被卖了的女生就是你吧?”他坐到她面前,眼底无限怜意。
她瘪嘴,给他翻了个白眼。他就是这样,每次她跟张灿元吵架,他永远比张灿元先发现她的不愉快。
“就没有别的选择?”他十指相扣兜住后脑勺,往后靠着沙发。
“我明年就30岁了,你说我能不抓住这个机会?”
“哦,那是谁说的只为爱情而活。”他是指她追求张灿元时发表的爱情宣言。
“不要讽刺我。”
“我最近还遇到他了呢。”
“不要在我面前提他。”
他立刻捂住自己的嘴。
“其实管毅真的不错。”这仿佛是她苦苦思索后得出的唯一结论。
“是不错,有钱的都不错,还送你这个。”他指着她脖子上的项链。
“别把人看的那么俗气,我是看中他有钱吗?有钱又怎样,有钱你一天不是24小时,有钱你一天能吃进去五顿饭?”
“对极了,徐同学悟性就是高。”
“虽然他长得那么赏心悦目,但我就是跟他在一起没有,没有那种感觉。”她拍着大腿,走出迷惑,终于知道答案是什么。
“什么感觉?”
“爱情的感觉,心脏会扑通扑通的跳!”她看看汤善思,摆摆手,“算了,跟你说你也不会理解。”
“我怎么不会理解?爱情么,男女,男男,女女,哈哈。”他说着说着就笑了,“还可以有,男男女,嗯,女女男,等等,哈哈。”
“传宗接代不等于爱情。”
“对呀,所以我把男男,女女都包括在内。”汤善思知道,她们女生的爱情观是很广博很慈悲的。
“汤善思,我问你一个严肃的问题。”
“曰。”
“你是不是gay”
这叫严肃?这个问题她已经问过他无数次,尤其是每次看完同志电影,周围的男性,算上张灿元,她都要一一盘问,所以他早习惯了,就笑着说:“我还没有遇到让我倾心的男子,所以暂时不是。”
“女生呢?荣茵茵你喜不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