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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那么疼,还放不开-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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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抗多少,就抗多少喽,谁让我就是这么个死心眼的个性。”
  
  听周美兰这么一说,绮灵也觉得自己,的确是想太多了,钟闯昨晚都醉成了那个德行,哪还会记得她的出现。
  
  也许,一切都是自己想太多了。
  
  不管怎么说,她的确舍不得这难得的机会,可以离他这么近。
  
  “好吧,兰姐,我听你的话。”
  
  “这样才对。”
  
  绮灵也露出今天的第一个笑容,心里却没忘记提点自己以后万事小心。
  
  她认命了,也许上辈子她欠了钟闯好多好多,这辈子就是来还债的,所以为了他,做什么都甘之如怡。
  
  只是,对孩子,她有太多抱歉,终未能,给他(她)一个完整的家,不能给他(她)一个爸爸。
  
  ======
  
  手上的员工信息,看了一遍又一遍,照片上的人,那么熟悉,却又那么陌生。
  
  她好像已经长在他心上,却又好像离他有千万里。
  
  竟然真的是她!
  
  原来她一直都在自己身边,可是,愚蠢如他,竟丝毫没有察觉。
  
  既然她一直没有现身,就代表,她仍没有原谅自己。
  
  他尊重她,但是,他做不到她在身边却不能感受她。
  
  他不要她这么靠近,却又躲的那么远。
  
  别怪他又对她动脑筋,实在是想念的滋味太难熬啊!




☆、爱不爱我

  那之后的几天,风平浪静。
  
  绮灵慢慢安下心,果然是自己想多了,钟闯哪会那么容易注意到自己。
  
  看来,在肚子大起来之前,她可以再呆在这里一段时日。
  
  只是,再过个把月,纸终究包不住火,她还是要走的。
  
  至于那都是后话,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能多呆一天是一天了。
  
  再远的,她不愿也不敢去想。
  
  从小到大,她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十分顺遂。
  
  不管是学业还是生活,都很幸运的得到了很多很多。
  
  也许就是这样,一直都很顺利、很幸运,让她变得贪心。
  
  如果,从一开始到现在,她都和钟闯站在好朋友的位置,也就不会发生后来这许多事情。
  
  如果当初,她没有帮钟闯追求梁宓,也许钟闯已经对梁宓死心,现在和别的女孩子修成正果。
  
  总之一切,都是自己的错,一步落错,步步皆错。
  
  这世界,没有那么多的如果,也没有后悔药可以买。
  
  都是命中注定吧,注定她和钟闯,有缘无分。
  
  她认了,只是难免,心有不甘。
  
  但即便如此,那又能如何。
  
  今时今日,如果钟闯站在自己面前,说出爱字,难保不是责任所驱,又作不了数。
  
  ======
  
  这周,绮灵是晚班。
  
  说是晚班,但其实住在盛世的客人都是玩的尽兴了回房就睡,客房里也备齐了几乎所有的必须品,并不是真的什么事情需要她做。
  
  绮灵拿着摇控器,把电视转了一圈台,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正准备入睡,平时不怎么响的电话此时却像午夜凶铃一样响了起来。
  
  “你好,客房。”
  
  职业地接起,对方是钟闯的助理大东。
  
  “钟总喝醉了,说这个枕头不舒服,马上来人换掉。”
  
  挂了电话,拿了新的枕头,直奔钟闯的房间。
  
  他是在干嘛?不能喝干嘛还喝那么多?胃一不痛就不长记性的家伙,这已经是这周的第三次了!
  
  第一次接到大东电话的时候,她吓的手脚发颤。
  
  不禁庆幸,还好自己从盛世开张至今,都没有被介绍过。
  
  否则这助理要是认识自己,麻烦就大了。
  
  到了钟闯的房间,他果然醉成一滩烂泥,一动不动。
  
  大东先行离去,她动手帮他解开领带褪去外衣,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
  
  他却翻身将自己压在身下,她吓的心跳都快停止了,正想推开他,他却含糊间叫了一声自己的名字。
  
  原谅她就是这么没骨气,又被这一声呓语打动。
  
  任由他抱着,直到他沉沉睡去,她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隔不到两日,故事又重演,他又醉的不成样子,又是大东打电话到客房部,又是她来处理善后。
  
  这一次,他很乖,只是静静的躺着,没有乱来。
  
  只是,她一要离开,他就发出不舒服的呻吟,害她一直不敢放他一个人在房间。
  
  不是没想过,这样下去,早晚会穿帮。
  
  可是,要别人去照顾他,她又放心不下。
  
  她就是抱着这样矛盾为难的心里,一次次任由他呼来喝去。
  
  其实,她也很想知道,如果自己这个时候出现在他面前,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只是,她不敢再试,她怕结果依然是令自己失望的。
  
  此时,她还有一件心事,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
  
  孩子是她和钟闯两个人的,他有权利知道他(她)的存在。
  
  可是,如果告诉了他关于孩子的事,他一定不会不闻不问。
  
  如果他们因为孩子而走到一起,那自己现在所做的一切,不都成了笑话?
  
  她到底都做了些什么,这么多年,她到底都在做什么!
  
  二十几年都等了,都爱了,为什么在最后的时候,却选择不等?
  
  既然选择了不等,又为什么做不到不爱了!
  
  既然做不到不爱,又不想等,为什么还会回来这里自取其辱?
  
  她到底是在做些什么啊!她是怎样把自己逼到一个进退不得的绝境?
  
  在心里埋怨咒骂了一阵,已经到了钟闯的房间门口。
  
  抬手敲了敲门,里面传出大东的声音,叫她进去。
  
  “就是这个枕头,钟总一直喊不舒服。”
  
  大东见她一进来,看都不看钟总一眼,就开始忙着换床单,不禁皱眉。
  
  三次了,钟总叫这个女人来了三次了。
  
  以往,只有钟总喝了酒,总要对他千叮咛万嘱咐,一定一定要把他送到家才行。
  
  可是,现下是什么情况?
  
  钟总不但喝了很多酒,还在喝酒之前再三叮嘱他,要客房部来人换枕头。
  
  难道钟总对这个客房部的小妹,有好感?
  
  不可能啊,他跟了钟总这么些年,对钟总的事情,还是知道一些的。
  
  钟总恋嫂的事情,虽不能说人尽皆知,但稍微亲近的人,还都是有些耳闻的。
  
  虽然说这是钟总的家事,但他也载着钟总,几次在钟少夫人会出现的地方盯过稍的。
  
  每每看着钟总若有所思的表情,他这个外人也不禁有些动容。
  
  而最近,他也常常看到钟总失神。
  
  而表情和眼神又有所不同,有悔、有痛,还有一些,他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这几日,他细观察了这个女子,终于给他发现了两人的共同点。
  
  就是两人的眼神里,都包含着那种他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或者说,那眼神本来就代表着不确定。
  
  对,是不确定,是害怕受伤,却又想要前行的一种毅然决然的感情。
  
  是爱情?没错,应该就是爱情。
  
  可他们两个,看样子应该是不认识的,又怎么会有爱情?
  
  更何况,这女人,虽然未婚,却已身怀有孕,钟总又怎么会
  
  这里面的个中内情,他着实搞不懂了。
  
  “麻烦您,帮我扶一下他。”
  
  思绪被轻柔的声音拉回,原来是她把原来的枕头抽出,钟总就直接躺在床上,她拿来的枕头放不到他头下。
  
  虽然只要施力扶下他的头,就可以了,但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怕是使不上力吧。
  
  “谢谢。”
  
  将枕头放到钟闯头下,她已是有些微喘,低眉顺眼地和大东点头示意她要离开。
  
  “我先出去了。”
  
  “好的,麻烦你。”
  
  大东也客气地点了下头,却在下一秒发现钟总紧紧抓住了对方的手。
  
  “这里,还需要你照顾一下,我先出去了。”
  
  识相地和绮灵告别,一秒不多停留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
  
  “别走”
  
  “好,我不走,你先放开。”
  
  听见大东关门的声音,绮灵才放下了一直提着的心。
  
  只剩下一个烂醉如泥的钟闯,好应付多了。
  
  “不放开,放开你就要走的。”
  
  绮灵一皱眉,没错,她是打算,他一放开她就走的,这样也被他猜到。
  
  “不然你想怎么样?”
  
  “灵灵,回来吧。”
  
  较之前两次,他的确喝了些酒,也有些醉。
  
  卓七和陆骁要结婚了,连骆奇也定下心要找回齐凡了,只有他自己,一直停在原地,也可说是在一直倒退,回到了一个人的位置。
  
  他不要这样,他再不要一个人,他想要找回那个一直围绕在他身边的罗绮灵,那个每叫他一声都含情带意的罗绮灵。
  
  他做不到一直演一个酒鬼,借着醉酒才得以与她亲近。
  
  如果最后,得不来她的原谅,那他就算用绑的,也要把她绑在身边。
  
  他要让她知道,他钟闯,可以说爱了,不光会说,也可以做到。
  
  因为,现在,缠绕在他们之间的,不仅仅是爱,还有宝宝,一个融合了两人骨血的宝宝。
  
  初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个耳光,不光是想确定这不是梦,更是想要打醒自己。
  
  为什么不早点认清自己的心,为什么要让绮灵一个人承受这么多苦楚。
  
  那么,现在开始补救,是不是还来得及?
  
  “钟闯?”
  
  他是真的醉了没错吧?可是,为什么他出口的话,让人毛骨悚然。
  
  这话,很像她们分别的前一晚,他附在她耳边,咒语一般的请求。
  
  “灵灵,回来好不好?”
  
  “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回来好不好”
  
  握着她的手,紧了又紧,绮灵觉得那手好像是扼住了自己的咽喉,让她呼吸困难。
  
  见她久久没有回应,钟闯终是按捺不住,翻身坐起,手仍旧握着她的。
  
  此时屋里四周通亮,两人的距离足可以看清楚彼此的脸。
  
  钟闯的眼睛不知是不是因为醉酒而布满血丝,泛红的眼眶,看的绮灵心酸也心痛。
  
  他是醉着,还是醒着?
  
  他到底有没有认出自己?
  
  现在眼前的一切,到底是真的还是虚幻?
  
  “绮灵,回答我!”
  
  一语惊醒了绮灵,他,根本就清楚地知道她是谁。
  
  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又为什么假装一无所知?
  
  是觉得见面尴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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