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长"计议 (从"床"计议)-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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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笑了几声,Louis又拉起旁边剧烈喘息的女人,握着自己又冲了进去
☆、第二十七章
从外面吃完饭回到古堡;刚下车;孟遥光就看到那个名叫“戴茜”的女子微微弯着腰在门口等待,她穿了一身朴素的白色长裙;身材凹凸有致,或许因为本身长得清丽的缘故,看起来也别有另一番风情。
然而,易子郗却冷着脸从她面前走过,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跟着身后的黑罗和白罗竟然也目不斜视,倒是孟遥光;经过她身边的时候,不自觉地多看了她几眼;不由得说,这个女子真的长得极好,五官突出,眼眶深邃,肤色也比一般的A国人白皙,是那种,第一眼看到就会觉得惊艳的人。
那个女子竟然对她微微一笑,孟遥光先是愣了一下,出于礼貌也回以一笑,便匆匆走了进去。
易子郗看到她,神色疏淡,“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孟遥光隐隐觉得气氛有些怪异,但又说不上来。
桌面上她的笔记本开着,屏幕上是不久前希尔酋长传过来的分析报告,孟遥光走到易子郗旁边坐下,开始和他们讨论起来。
这次的受害者大多是以青年男性为主,他们身上共同的一个特点便是体质强壮,让人感到奇怪的是,他们身上的伤口都精准无误地定在同一个位置,初步可以确定颈间大动脉被尖锐的某物挑断,大动脉大量失血,心脏猛地收缩血液呈喷射状,但这种情况离心脏衰竭乃至停止需要一定的时间,然而他们几乎是立时毙命,死亡时间不会超过十秒钟,除非,是有某种外在的力量加速了血液耗尽的速度
当然,某些被剜去心和肝的人,他们经历的痛苦就比较多,然而也留下了珍贵的线索,在他们紧握的手中,找到了一些细微的像钢针类的东西,目前此物的分析结果还没有出来,不过可以确定是他们在最后挣扎的时候,从那些导致他们毙命的东西身上抓下来的。
黑罗和白罗一脸凝重的表情,孟遥光看着屏幕上鲜血淋漓的照片,也不自然地移开了目光,对于这些她心里始终是抵触的,因为,这会让她想起过去的自己。
易子郗以手抵着额头,薄唇微微抿起,却不见什么表情,像是在沉思些什么。
这个时候,戴茜走了进来,手里端着几杯冒着热气的咖啡和一盘小点心,慢慢走近他们,跪在地上,微笑着双手虔诚地奉上。
黑罗和白罗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对看了一眼,立刻把桌上的笔记本合上,已然进入了高度警觉的状态。
戴茜还是笑着,手上的动作不慌不忙,易子郗终于眸光极冷地看了她一眼,声音更是像从深冬的冰潭里浸染出来的,“不管你是谁的人,记得帮我转告他一声,不要轻易挑战我的底线。”
环顾了一下四周,唇边挂着一丝淡淡的笑,易子郗又莫名其妙说了一句,“我相信,你一定比任何人都清楚,我的底线在哪里。”
被人识破身份,戴茜也没有任何惧怕的神色,反而很淡定地应了一声“好”,倒是坐在屏幕前监视古堡的人恼羞成怒扯下耳机扔到地上,咬牙切齿咒骂了一声,迅速命人把整个监控系统毁了。
希恩王子的脸上出现一种狰狞的表情,脖子上青筋暴露,呵呵冷笑了几声,他怎么会不知道那个人的底线在哪里?要不是太过急功近利,他怎么会剑走偏锋,甚至以身犯险?那个人,根本就是一个冷血无情的恶魔!
可是那又如何,这样的人不会一直得到安拉的眷顾,这次,无论怎样,他都要赌一把。
白罗到屋子的周边走了一圈,回来汇报,“所有的针孔摄像头都已经失效,那个人的诚意,我们感受到了。”
易子郗淡淡笑了笑,不置可否,交叠着修长的双腿,神色慵懒,手搭在孟遥光腰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拍着。
孟遥光被他弄得有点痒,手反着绕到背后,刚想弄开他的手,却被他裹进了手心里,完全丧失了主动权。
她挣扎了一下却被抓得更紧,看着旁边的人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和另外两人继续讨论着,孟遥光瞪得眼睛都快出来了,这样子吊着她的手,很难受啊!
易子郗终于放开了她的手,却改而缠上了她的头发,孟遥光干脆也就由着他去,半倚着柔软的真皮沙发,突然觉得有点困。
迷迷糊糊间,见他们终于做出了决定,孟遥光的眼睛动了动,随后慢慢张开,入目就是站在对面的陌生女子,心里始终有点疑惑,他们不允许自己的行动被外人监视,却能允许这样一个意图明显不善的女人堂而皇之地听他们的讨论
易子郗见她醒来,一脸怔忪的模样,挑眉问,“怎么?”
他的气息离得极近,热热的,濡湿的,然而,当着别人的面,这种问题,让她怎么说?孟遥光欲言又止,易子郗显然明白了她的心中所想,淡淡扫了不远处的女人一眼,丝毫不避讳,“有的时候,不要相信你的眼睛。”
有的时候,要相信,你的眼睛也会骗人。
“那我该相信什么?”孟遥光心一惊,脱口而出问道。
男人清淡的目光沉静地看着她,嗓音醇厚而认真,“你只需要,相信我。”
这一句话,像是清泉般叮咚的风铃,辗转于孟遥光整个不安的梦里,她午睡醒来,整个房间大而空旷,只有她一个人。
外面也没有人,就连那个叫戴茜的女子也不见踪影,孟遥光沿着长长的小道慢慢走着,欣赏着这个陌生国度古老而独特的风景,不知不觉竟然走出了大门外。
黑色的雕花门栏,有着复古的花式,隐隐透着庄严的气息,孤身一人,孟遥光也不敢走太远,在台阶上坐下,用手遮着阳光,眺望远处黄色的沙漠。
突然感觉到一个小小的黑影从侧面覆盖了过来,孟遥光下意识地偏头一看,脸上露出清浅的笑容,“是你啊!”
那天晚上她看见过的那个小女孩子,还是那身破了几个洞的衣服,头发乱糟糟的,像是许久没有洗过,只是,那双黑色的大眼睛依然纯澈透亮,写满了孩童的天真纯洁。
小女孩子显然听不懂孟遥光的话,纤小而瘦弱的身子背对着阳光,脸色苍白,只是羞涩地笑了笑,没有了初见时的生疏,但还是不敢坐下。
关于世代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民的现状,孟遥光也有所耳闻,虽然靠石油改善了经济条件,然而也徒生无限争端,社会底层的人,连温饱也还是个问题,他们住在最差最乱的地方,他们几天或半个月才洗一次澡,他们一天只吃一个玉米大饼
想到这里,孟遥光对这个小女孩心生无限哀怜,还这么小的孩子,面黄肌瘦,明显的营养不良,想必平时也是食不果腹。
女孩子静静地站着,像一棵笔直的树,脏乎乎的小手似乎有点无措地在胸前的衣服擦着,嘴里终于发出了一声咕哝,然而,她说的话,孟遥光也听不懂,看着她干裂几乎出血的唇,试探性地问道,“Water?”
看着眼前的女孩子高兴地点了点头,孟遥光知道自己猜对了,站起来,想带着她走进去喝水,可是,她有点拘谨,比手画脚,大概想表达自己在这里就好等着的意思。
孟遥光心里又软了几分,这个女孩子是如此的小心翼翼,或许之前的某一天,她也这样向别人讨一杯水喝,然后跟着进去,却因为不小心把鞋子上的污泥沾到昂贵的地毯上,被主人家责罚,或许还害她贫困的家庭赔了一笔为数不少的钱。
孟遥光把一杯水递给她的时候,女孩子在衣服上擦了无数次的手才敢接过,先是小口小口地喝着,然后咕噜咕噜大口喝了起来。
喝完了水,女孩子甜甜笑着把杯子还给了孟遥光,那只从一开始就放在背后的手变戏法似的拿出了一朵黄色淡雅的花,双手合十,示意孟遥光弯下腰,然后踮起脚尖把花别到她的头发上。
孟遥光回以一个大大的笑颜,女孩子又笑着鞠了躬,然后转身慢慢走了。
走到一个转角处,女孩子就脚步加快飞奔起来,突然撞入一片黑色中,“哇”地大叫一声,下一刻头部受了重击,无力地摔倒在地上。
那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开始对着某个方向,嘴里念念有词。
这个国家的人似乎对黑色‘情有独钟,因为那是庄严神圣的代表,暮色西垂,孟遥光拿着杯子慢慢往回走,突然感觉到指尖一片黏腻,低头一看,黑色的杯沿处一阵红色的液体正沿着自己的手指慢慢渗了进去,很快消失不见,刹那间,她只以为那是错觉
可是突如其来的头晕目眩,脚下发软,她重重地跪了下去,杯子摔了个粉碎,最后的意识,只留在了不远处向她跑来的那一抹白色上。
从外面回来,看到孟遥光出事,戴茜迅速跑了过去,在看到她发间的那朵黄色花朵时,神色惊骇,几乎没有犹豫就把它扯开,然后扔到地上狠狠碾碎。
易子郗阴沉着脸,眸底的怒气像是冰剑般脱鞘而出,声音冰冷得让人感觉寒到骨子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黑罗和白罗刚从外面回来,也不明白事情的始末,面面相觑。
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发这么大火,站在一边的戴茜似乎也有些慌乱,“如果没错的话,她,她中了催情蛊。”
催情蛊是一种古老的蛊术,来源于某个教派,象征是一朵黄色的花然而,黄色是A国人大大的禁忌,所以该教派也被认为是邪派,以处子之血作为引子,然后搭配某种咒语,会催发人体内深藏的情‘欲,药性比所谓的“春‘药”凶猛不少。
那天晚上她一身黄色服饰,也是希尔酋长对易子郗的迎合方式,因为在东方中国人的眼里,黄色是高贵的象征。然而那并非真正的黄色,是采取视觉错觉制造出来的,而且,也只能在内部穿。
纯正的黄色,在他们的眼里,是某种亵渎。
“后果如何?”易子郗冷冷地问。
这种蛊一般是种在男子身上,催发他们的潜力,以达到繁育后代的目的,不过,后来是被禁止了的。
戴茜已经不敢直视他冷然的目光,犹豫了一会儿,才说,“据我所知,如果没有得到纾解,轻则终身丧失生育能力,重则”她不敢再说下去了。
这种蛊毒太邪,种在女人身上更是残忍至极,如果没有得到便会破坏生殖结构,导致卵子永远失去活性,这是轻的,严重一点,很可能会欲‘火焚身而死。
听着那难耐的声音,易子郗沉着脸,重重地踢开那扇门,走了进去。
白色的大床上,床单凌乱,躺在正中间的女人,黑发散了一片,白皙的脸颊染了异样的潮红,
似乎觉察到了什么,她突然从床上爬了起来,眼神迷离地看着不远处的男人,她什么都不做,却能轻易撩动他的心,更何况此刻,她还对他那么妩媚地笑,易子郗慢慢地走了过去。
刚走到床边,易子郗一个没有防备,就被她突然用力一拉,两个人交叠着躺在床上,她柔软的手,开始慢慢地在他身上游走,甚至还想着解开他的衣服。
易子郗不知道那个所谓的催情蛊如此厉害,竟能让她变成这个样子,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把他的衬衫扯开,她一个翻身跨坐到他身上,然后温热的吻沿着他的胸口急切地落下
他被撩拨得不行,身下硬硬的某处已经高高隆起,几乎快忍不住了,但还是猛地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