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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狂恋沸腾100度c-第10部分

小说: 狂恋沸腾100度c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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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官员不被买通?”曲央注意力被转移,她翻过来,趴到他身上,认真听他叙述。

“你有没有听过恐吓威胁?”他手上有几条人命,义父会处理,不管怎样,没人会查到他头上。

“你和子翔的工作类似007?”真特殊的职业,难怪他的身手矫健得像成龙。

“我们是这么对芃芃说的。”他笑笑,这种特殊行业的确不容易解释。

“你们领有杀人执照?”

“你的问题和芃芃相差很大。芃芃最喜欢问,我们的任务里,是不是都有个短暂情人?”艽芃满脑子无可救药的浪漫。

“你没有。”曲央替他回答。

“你又知道?”

“你的“第一次”给了我,不是?”她骄傲仰头。

哈!一笑二笑,他在她身旁,养成笑容可掬的烂习惯,彻底颠覆冷酷形象。

“有一年,我们搬到芃芃家隔壁,那时她才国中三年级,第一次看见芃芃,我租子翔以为看见天使,她干净清纯,美得让人想保护,相较

起她,二十岁的我们,双手沾了血腥,满肚子的好诈诡谲。

我和子翔发誓要保护她、爱她,不让世界的肮脏事污染她,我们约定,她只能嫁给我们其中一个,不管嫁谁,我们都要遵守誓约,守护她

。央央,你懂得我的意思吗?”

“懂,芃芃身上有你们向往的干净单纯,有你们得不到的天真和童年,你们守护她同时,也守护起心中的遗憾。”曲央明白,除了爱情,

他们对芃芃还有常人难厘清的情绪。

“我不违反誓约,子翔也不会,除非我们确定那个男人能代替我们照顾芃芃一辈子。”

“嗯。”

他说得够清楚,芃芃一天得不到幸福,他们一天不放手追求自己的聿福。这是执着还是笨,曲央无心分析。

“我们就这样好吗?不谈婚姻、不谈爱情。”

他以为她要他负责?不,她不会,也不要一个心不在焉的男人,她有她的骄傲自负。

“除非你怀孕……”

“你在说什么?”曲央皱眉。

“我不让我的孩子当孤儿,当孤儿的日子我过够了。”

他真的很欺负人。问题是,她能如何?有骨气点,拉起棉被,走出他的房间、他的生命?曲央叹气,她的骨气不足,或许她该吞几瓶钙片



她动作了,不过不是离开,而是翻身,重新躺回他怀里,让他粗粗的手臂圈住腰际。

咬唇,她苦笑。“你放心,我是医生,不是无知少女,避孕还难不倒我。”

“谢谢。”他亲亲她的发际,轻轻感激,感激她的宽容与理解。

曲央视线斜过,看见她端进来的汤面。

面糊了吧?像她糊成一团的心,冰冷、失去原味。

第六章

时尚生意出人意料的好,短短半年,已在台北、台中、高雄开设七家分店,江采衣的设计大受欢迎,许多贵妇、艺人纷纷下订单,萧经理

在上一期的会议中提起,要在香港和大陆开设分店。

也许是时尚生意太棒,让子翔、纪骧有转换跑道经商的念头,也许是他决定按原定计画退出007生涯,总之,他们接任务的次数越来越少,

这半年只出过两趟远门。

子翔搬出去了,他买新豪宅,听说身边女人仍然一个换过一个。纪骧建议曲央走泌尿科,以后好为子翔提供协助;她回话,万一他得到

AIDS,泌尿科可帮不了忙。

曲央还是忙,实习医生嘛,她不忙,谁忙?

经常,两天不见她,纪骧空虚得找不到人说话,经常,她的手机响起,看见他的手机号码,他却在电话那头不出声。

她明白,这是他自认的默契,他不找她、她不找他,他们不过普通朋友,碰面时热烈,不见时,不允许思念产生。

他们之间是怎么回事?恐怕当事人也说不出所以然。

一有机会,他便带她出门玩,他常上菜市场买菜把冰箱塞满满,她从医院回家,他就缠着她做菜。

他们常上床,没有约定或刻意,好像每回碰到一起,总会引发情欲。

大概她有两片丰润专情的唇吧!总之,她还不是他的女朋友,在他彻底放弃芃芃之前,她只是备胎。

不需要这么委屈吧?

这句,她对自己说过千万次,却仍然放任委屈蔓延。怎么办?她是个聪敏女性,却对愚蠢爱情无能为力。

曲央三天没回家。

纪骧心浮气躁,他发简讯问她可不可以一起吃饭,她没回;他打她的手机,她老是匆匆说:“有空再打电话给你。”

她有没有打电话给他?并没有。

他突然间发觉自己太闲,不满逐渐扩大,他想找点事情做,于是他拨电话给萧经理,要他找一票专业经营人,替自己开两家法国餐厅。

萧经理哀叫两声,吞下无奈说:“我知道了。”

挂上电话,纪骧重新无聊,在客厅里绕圈圈,绕过第两百圈后,他忍不住拿起钥匙往外走。

二十分钟后,他找到忙到不行的曲央。

远远地,他看着拿病历表的曲央,在对病人家属解释病情,下一分钟,家属们抱在一起,快乐得频频对曲央点头道谢。

她又挽救一条人命?那是她最在意的成就吧!

纪骧往前跨两步,曲央看见他了,严肃的面容露出放松笑容。

迎向纪骧,她说:“你终于来了,几度?”

曲央随手从口袋里抽出温度计。

“做什么?”他一头雾水。

“你不是来看医生?”

三天前,他有感冒现象,她给了药,他不吃,还说感冒的特效药是开水,他简直是在挑战医生权威。

“为什么看医生?哦……感冒,已经好了,我说过开水是最好的特效药。”

“恭喜你战胜病毒。”她揉揉发酸肩膀。

“你三天没回家。”他说。

“我超过三十六小时没合眼。”不是她的错,是济世救人太累。

“怎么那么忙?”

“你没看新闻?昨天发生大车祸,几十个伤患送进来,所有轮休的医护人员统统被召回来。我累得可以站着睡觉,”她的眼睛不能闭起来

,一闭肯定沉沉入睡。

张开手臂,他拥她入怀。“这里提供免费的直立式床垫。”

“谢啦!”她靠进他身体,舒服……就是这种感觉……“我打呼的话,记得提醒我。”

“请假吧,我带你回家。”他舍不得她的累。

“实习医生没有请假的资格。”她喃喃低语。

“实习医生不是人?”纪骧拔开她的发夹,用五指替她梳头发,她真的忙疯了,头发乱成一团。

“不是,我们是机器狗。”她自嘲。

纪骧大笑,即便她累得像条狗,仍有本事逗他开心。

“你来医院做什么?探病?”曲央不信他来找自己,就因为她三天没回家。

“我怕你肚子饿,带便当来请你吃饭。”他抬抬左手,是他绕远路买来的义大利菜。

“医院有餐厅。”

她吃不下东西。在看过一大堆支离破碎的尸体后,医护人员的胃口早被破坏殆尽。

“我一个人吃饭很无聊。”

“子翔呢?”

她在他脸上寻找停驻多年的寂寞,幸好,寂寞没出现,那是她花好多时间才为他驱逐的恶性疾病。

“他很忙。”

纪骧低头,额头靠上她的,他不介意在人来人往的走道间对她亲密。

“忙什么?”她的手环上他的腰,偶尔,她会有点小误会,误会他们不只是明友。

“忙着到各大医院挂号——性病门诊。”

“有你这种朋友,子翔不需要敌人。说吧,你找我一定有事。”曲央笃定说。

一定要有事吗?不能只是吃太饱,想念她吗?什么世界,做事都要说原因?

“你再不说,我就睡着了。”吐气,他的怀抱舒服得不得了,不管是直立式还是横躺式,都让她想沉睡不愿醒。

“记不记得,我欠你一趟法国行?”用那个值回票价的吻换来的。

“抱歉,我要到过年才有假。”

“我想到你家过年、吃年夜饭。”他喜欢她家的年味。

“你爱上我妈妈的手艺?”

“我爱上你爷爷奶奶和爸爸妈妈的红包。”

“大年初二再出国好了,不过,那时候团费很贵。”

“就大年初二,你给我资料,其他的事我去办。”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谢啦!”

“你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拉回正题,他亲亲她的发,不知为何,他执迷她的味道,没有她的床上,他难入眠,他试着偷用她的沐浴乳和洗发精,但对他的睡眠毫无

帮助。

曲央看看手表。“有好消息也有坏消息。”

“先说好消息。”纪骧皱眉,他猜她的好消息一定不怎样,而坏消息肯定让人很讨厌。

“再过五个小时我就下班,而且我有整整两天的时间不必到医院。”

这个好消息还算及格。

“坏消息?”

“我有十五床病人要照顾,下午还要跟一床刀,不能继续享受你的直立床。”理智把她从他身上拔出来。

烂消息!她明明一脸要昏倒的表情,她的身体恐怕比病患还虚,十五床病人、一床刀,他不介意接手帮忙。

“你行吗?”他忧心忡忡。

“我保证不把手术刀放到病人肚子里。”她举三指发誓。“你先回去,把冰箱装满,要是我还有力气,回家后,我为你做满汉全席。”

“用什么做?手术刀还是碘酒?不必,你累坏了,我等你一起回家。”

“那你出去逛逛,六点再来接我。”曲央挥手拜拜,往护理站跑去。

望住她的背影,她是个忙碌女生,难怪没时间风花雪月。

纪骧往外走,两步,回头,走到护理站边,见她跑来跑去,一下子推护理车、一下子填病历,有时她什么都没做,单单站着让医师和老护

士骂。

他理解何谓机器狗了,那是刻苦耐劳、忠心不回嘴的代表。

好几次,纪骧在曲央转头时躲开;好几次,他追着她的背影跑,只为看清楚她在做什么。无聊男子才会做的事,他做了,为什么?不清楚



一个小时,他没离开医院,两个小时、三个小时……他都没离开,他任由视线追逐她的背影,任由心疼敲痛神经。

五个小时经过,他出现她面前,拉起她的手说:“走吧,你下班了。”

“你没回去?”曲央问。

“谁说没有?”

她指指他一直提在手上,早已冷掉的餐盒。干什么还提它?扬手,抛物线划过,他把它们丢到垃圾桶。

“去拿包包,我们回家。”他命令她。

“好。”她乖乖配合。

然后,她在车上睡着了,他没吵醒她吃饭,直接将她抱上床。

睡吧,好好睡上二十四小时,他再不要看见她的黑眼圈,不要她的长发纠结,更不要她要昏倒的疲惫,好好睡,有他这张名床在身边,他

不允许任何人千扰她的睡眠。

照例拿红包,连续两年加入团圆桌,他俨然成了方家人。

长辈们将他和曲央看成一对,曲平、曲易喊他姊夫,不管曲央如何否认,众人仍是笑得好暧昧,说她越描越黑。

大年初二,他们去了一趟法国。

法国比曲央想像中更浪漫,空气间处处飘浮浪漫因子。

从凡尔赛宫出来,他们走在贵族区,高墙高门,高高的不知名大树,让人跟着高级起来,曲央一手拿着纪骧临时起议买来的鲜花,一手牵

着纪骧,缓步走。

难得放松、难得惬意,难得远离药水病人,她连脚步节奏都变得松散。

“你喜欢这里。”纪骧说,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当然喜欢,哪个女人不喜欢巴黎?”

况且,这里没有他和芃芃的共同回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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