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不悔成追忆-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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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大奖,甚至是现金、购物卡。
众人高呼万岁!我用手肘推梁非池,“喂,你准备砸多少钱进去,这和我之前跟你说的有些偏差哈。”
“多少你就别管了。超预算的部分我填上就是,不叫你吃亏。”额前有几丝不驯服的头发垂在他的额前,滴着水珠,我擦了擦他的额头,“刚才看你动作顿了一下。是不是太大力扭到胳膊了。”
“没事。”他活动了下筋骨,“虽然天气炎热,小心别着凉。你去把衣服换了吧。”
“嗯,好,那我们回头见。”到了预定的酒店,冲了个热水澡,小腹一阵阵的胀痛。这个月的姨妈来的有点儿晚,估计是快来了。冲完澡觉得又累又困,躺在床上倒头就睡了。
太阳一点点的落下,夕阳在天空留下个会发光的鸭蛋黄。
手机铃声一遍遍的响起,我拿起来一看是梁非池的,赶紧接起,“喂?”
“你在哪?”他问的有点儿着急。
“在酒店睡觉呢,怎么?”
他沉默了两秒,声音比刚才淡定了许多,“难怪我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有接,原来是梦周公去了。小懒猫,也不看看几点,太阳要下山了。”
“嗯?”我看了眼时间,六点多。“我这就换衣服出门,你呢?”
“你打开门。”
我持着电话奔向门口,一个高大的男子西装革领的站在面前,嘴角微微勾着笑。
“晚宴快开始了,主办的另一方不到场,说不过去。赶紧的,收拾收拾吧。”
我只是当做普通的休闲聚会,没有想到他搞得这么隆重,有点儿不好意思,“我什么都没准备,只带了一条普通的长裙,也没化妆……”
“没事儿,”他浅笑着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对耳环,帮我带在耳垂上,“你不是说了吗,你这么漂亮,穿什么都好看,女人,要自信。”
“呃……”我的耳朵比较敏感,被他用手指触碰,一阵阵的战栗,他今天这么个闷骚的样子,有点儿不正常啊。“你别弄了,我自己来吧,你在外面等着,十分钟就好。”
“好啊。”梁非池还是笑着,笑容很狡黠。
换上长裙,我很随意的在额前别了个发卡,有点波西米亚的风格。也没有穿高跟鞋,脚踩着木质的夹板拖鞋。再推开门后,看到他还是保持着关门之前的姿势,“喂,你确定我这样不会拖你的后腿。”
“不会。”梁非池挽着我的手,拉着我往前走,“本来下午还有很多好玩的项目,可惜你睡觉,全都错过了。待会儿晚上有篝火晚会,我花了几十万买的浏阳烟花,别再睡了,一起看。”
到了酒店一楼,主持人妙语生花,“大家以为所有的奖品都发完了吗?你们又错了,吃饭还有大奖。是不是很惊讶?不用惊讶,别忘了今晚的主题,有钱,任性!”
我看到好几个员工左手右手扛着大包,都快拿不下了。
“有请今天的举办方,苏氏集团的苏肆总裁和启飞投资的梁副总裁出席演讲。”
“相信在座的很多人都认识我,大家稍安勿躁,我只有几句话,说完就可以开席。”梁非池的讲话简明扼要,“第一,这次项目是一个好的开端,希望大家今后合作愉快。第二,希望员工能把这里当做一个家,我们不会亏待你们。第三,大家吃好喝饱玩尽兴。”
“耶!”台下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我也只说一句话,那些陪伴苏氏集团渡过难关的人,我都记得。愿我们共同成长。”
我拿过主持人事先准备好的红酒,举杯,和梁非池对视一笑,“干杯。”
“干!”台下响起玻璃的碰杯声,悦耳动听。
我俯瞰着台下,颇感慨,“非池,没有你就不会有今天的苏氏。如果你想回来,我举双手欢迎。”
他淡淡的笑着,“我志不在此。”
也许是梁非池难得的开起了玩笑,整个晚上如沐春风的表情让这些员工们彻底放松,三五成群的跑过来敬酒。他也不拒绝,“今儿你们灌我可以,别灌苏总,她最近胃不好,喝酒总吐。”
胆儿大的忍不住调侃,问:“您跟苏总什么关系啊?连她喝酒会吐都知道。”
他也不回答,留给人无限遐想的空间。
“我扶你去旁边坐一坐吧,”他的步履有些不稳,托着他的腰,扶到酒店外的长廊下坐着。
“我没事。”他把外套脱掉,“我的酒量你还不清楚?哪能那么容易就醉的。”
“才不信呢。”外套搭在他的手臂上,滑落在地,我弯腰蹲下去,“你看看你,连个衣服都拿不稳,还说没醉?头重脚轻的,我看你醉的还不轻。”
“信不信你跑着,我还能抓到你。”他眯着眼睛,用力的辨认。
“信信信。”我没见过他这般无赖样,只好顺着他。
“那你跑,我来追。”呆欢圣号。
他把领带也松开,“我数三声,抓到你了要罚的哦。”
我看他好像是来真的,没有怠慢,不敢跑远了,跳出隔他两米的距离。
梁非池挑了挑眉,“我就不信还追不到你。”
我围着长廊的柱子,机灵的左转右转,他一只手扶靠在柱子旁,擦了把额角的汗,“识相的就给我过来!”
“我不!”我笑得眉眼弯弯,“不是说能抓到我吗?你来啊,来啊,我才没那么傻自拖罗网。”
他慢条斯理的挽起袖子,磨牙霍霍,“我就不信还收拾不了你。”
追打了一震,他突然像箭一样冲过来,把我熊抱住,控的动弹不得。
他浅浅的目光落在我的两片红唇之上,脸颊越来越热。他的双手还搂在我的腰际,毫无预兆的吻落了下来,细细密密的在我的额头、脸颊、顺着耳垂向下亲吻。
“非池,你……”我不知道他是否还清醒,但是我并没有喝醉。
“我很清醒。”他停下吻,“如果你觉得我醉了,那是因为我想醉。为何不让自己醉一回呢?不去想明天,只听从你的心。”他伸手抬起我的下巴,一个更深的吻落了下来。
我闭着眼,任由自己陷在他布置的密网里,无处可逃。
梁非池干脆把我打横抱起来,直奔酒店,我双手绕上他的脖子,脸埋进他的胸口,生怕被哪个熟人碰见。
又是一室缠绵,窗外传来礼炮烟花的声音,发出一阵阵耀眼的光芒,我一边听着震耳欲聋的声响,一边在他的身下软成一潭春水,仿佛也开出一朵朵明艳艳的花。
他这一整天下来,干的也都是些体力活,累极的躺在床上。我帮他盖好被子,赤着脚跑进浴室放洗澡水。澡洗到一半,他突然推门而入。
我大眼瞪着他,“你这是做什么。”
“一起洗啊。”他的脸还是红通通的,醉眼朦胧。
“我,我洗完了。”拿着浴巾护在胸前,脚底抹油,他的动作大得很,跟个饿中色鬼似的,我可不想再来一次。
“我帮你搓搓背,”梁非池固执的拿过毛巾,腹指在我的肚皮上抚摸,“这儿是怎么回事?”
“妊娠纹,怀希希的时候肚子撑得很大,撑出花纹了。”我不好意思的用手掌挡着,觉得不好看。
他居然蹲下身,很轻柔的落下一吻,“这是你身为母亲的记号,很美。刚才你皱着眉,是不是我弄疼你了。也许按一会儿之后会舒服一点,有没有?”
他的双手在我的身上游走,眼睛里却不带着一丝情欲,仿佛在做很神圣认真的事情,擦干身体,用浴巾包裹着我。躺在床上,他突然问,“你今晚没回去,女儿会不会哭闹。”
“可能会。”
“那我明天早上送你回家。”
“好。”
梁非池翻了一个身把我拥进怀里,他的手枕在我头下,两个的身体浑然天成的相拥在一起。
“非池,”我轻声唤着他的名字,“我们这样算是怎么回事,你看,你就快结婚了,却老是跟我厮混在一起,如果许诺知道了她会怎么想。”
“你不用试探我,想问什么你可以直接说。”
都说吃饱餍足的男人此时是心里最软的时候,我在他怀里缩了缩,一只手轻柔的搭在他的腰上,“非池,你是真心想娶许诺的吗?不是为了气我,也没有骗我?如果你告诉我是的,那么我以后再也不会纠缠你,也不会跟你有不正当的关系。我不是那种拿得起放不下的人,你就快结婚了,所以我要跟你说清楚。”
“你这是在逼我,娶你吗?”他的手一下一下的揉着我的发。
“你不用怀疑,我觉对不是在耍什么心眼,动心机。我等了你一年,总想着跟你破镜重圆,一家三口和和美美的在一起。你怨我也怨了,孩子一天天长大,我不能让她在一个不健全的家庭长大。你我之间现在这样的局面不可能给她带来什么快乐的童年,她以后会怎么想她的妈妈?只要你说不爱,不希望再看到我,我一定保证跟你老死不相往来。”
我的声音越来越低,眼眶微红,“许诺是个单纯的好姑娘,你娶了她我也没什么不放心的,她那么爱你,绝对不会输给我。她的性格温顺,也比我更能讨好你的开心。我看到你们两个人相处融洽,你对她那么宠溺,我就受不了。如果你们结婚,我会离开a市,跑到你找不到的地方,眼不见心不烦。我还会给希希找一个负责慈祥的父亲,这点你放心。”
我红着眼圈,和他静静对视。我继续咬咬牙,下了一记猛药,“我绝对不是在逼你娶我,而是,作为母亲,哪怕不是为了我自己,我也得为她考虑。”
我说的在情在理,梁非池的神色似乎有所动摇。
“如果你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下辈子你要怎么折磨我,我都没有怨言。只是你必须清楚明白的告诉我,你还要我吗?”他一直没有吭声,都是我在说话,到最后我说的有些动情,小声的啜泣,“我知道自己错了,可是你连悔改的机会都不给我。”
梁非池这一刻才觉得,我说的大概是真的。只要他一个字,左边天堂,右边地狱。
他的心有点疼,也开始有点怕。
第57章 和好
我的头轻轻靠在他的胸口,隔着薄薄的衣服感受他急而乱的心跳,极小声的问:“梁非池。你告诉我,这辈子……你还要不要我陪?”
他心里那根紧绷的弦突然一下子断了,我的脑海迅速的旋转着,刚才说的那些话曾经在我心里想过很多遍。也许我会真的那么去做,因为我爱他,只要我离开,选择看不见,那么还能有着那么一丁点的憧憬,觉得他会在某个未知的地点等我。
梁非池的瞳孔微变,心头突然涌起一种称之为“怕”的感觉。很多年不曾有过了。
放那个女人走?在彼此的生命力消失吗?
那怎么可以!
“说话,”我大声吼,“再不说就当你默认了。”
他一直沉默着,逃避问题。我忽然有些丧气,转过身去。
他从后背圈着我,紧紧搂在怀里,“又气又恨对吗?”
我很重的叹气。“我以前总是坚定,觉得你是爱我的。可是当你把许诺带到我面前来,你对她那么温柔……让我觉得很陌生。我不确定你是不是故意演给我看的,我怕你真的怨了我,不想再理我。”
我把姿势放的很低,声音哀伤而凄婉。
“我没有不想要你。”梁非池低低沉沉的开口,“如果真的恨透你,不愿意理你,今晚我们就不会睡在一起了。我跟许诺没什么,正如你说,是我拿来激怒你生气的挡箭牌。在监狱的那段时间,我的确很恨你。也想过要跟你一刀两断。只是后来我扪心自问,难道我就没有错吗?有多少感情经得起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呢?我只是不确定,你的心意是否跟我一样。”
纵使有千百个理由让梁非池怨恨,可他总能找到一个理由,坚持下去。
“那个婚礼。是真的吗?”好不容易问出些什么,我再接再厉。“如果我没有动静,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