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天长,我必地久-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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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天长,我必地久》作者:拂影
文案
没有最宠,只有更宠,百分百宠文,各位看观请放心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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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他的那时起,她以为有了全世界,一心沦陷。
当父亲锒铛入狱,那个承诺跟她白首的男人转眼另娶旁人。
她才恍然明白,自己不过是踏脚石,失去价值的废棋子自然是扔掉毫不怜惜。
她万念俱灰,已经封闭的内心世界却突然闯进了一个人。
狠戾的手段,将害她流泪之人以流血代价偿还。
他呵护她,宠爱她,视她如心头肉,为她打渣男治渣女,照顾得无微不至。
她害怕自己在这场无限宠溺的世界中沉沦,久久不敢倾心。
“为什么这么宠我?”她不解。
他嘴角含笑:“因为你欠宠。”
第1章 栽赃
沉睡着,夏妤被尖锐的警铃吵醒,揉着腥松的眼睛爬起床,耳后立马响起一波又一波争执的声音,隐隐约约中,还听到母亲居秀茵哭喊的声音。
夏妤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大脑中炸开,整个人激灵,什么也来不及细想,抓起外套穿在身上,走出房间,看到满屋子的警察走来走去。
怎么会有警察,夏妤如何也想不到。
越过警察,夏妤走下楼梯,在花园找到了父母。
夏逢时脸色阴沉,怒气升腾,比划着双手,极力与警察争执着,居秀茵身影诡异,腰奇怪地弓起,双手抚着胸口下方,背后一抽一抽,恍似正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夏妤吓了一跳,乱了方寸,大声叫着:“妈妈。”
夏逢时听到夏妤的叫声,猛地回头看了一眼,目光很快落到居秀茵的身上,只见居秀茵一脸惨白,面无人色,豆大的汗水不断地露出毛孔。
“秀茵,你怎么样了。”夏逢时最爱居秀茵,娶居秀茵的时候,居秀茵的大哥狮子开大口,几乎要了夏逢时的全副家当,可为了娶居秀茵,夏逢时眼皮也不跳地把父母去世前留下来的钱转到了居永晖的手中。
哪怕走到现在,居永晖还时不时添乱,仍旧改变不了夏逢时对居秀茵的爱,这时见居秀茵疼痛难耐,自己更是疼得钻心蚀骨,急得都快分不清南北东西了:“小妤,快,给你妈拿药。”
夏妤反应过来,跌跌撞撞地跑回屋里,在医箱里翻出居秀茵的药,又抓了保温壶带着杯子下了楼,倒了水,夏妤看着夏逢时把药喂进居秀茵的嘴时,立马把水递了上去:“妈,快喝水。”
居秀茵听话地吃了药,等痛楚稍了缓解,一把抓住夏逢时的手,指着警察出出入入的花园深处:“我们住进来十几年,从来不知道这里有个地下室,更不可能知道下面有那么多钱,是栽赃,一定是别人栽赃的。”
夏逢时不知道是冷静下来了,还是不想让居秀茵担心,只安慰着:“真相总浮出水面的那天,你也别急,急坏了身体,背后那人岂不更称心如意。”
看了看警察手里的手拷,夏逢时知道今天不管自己说什么,都难逃一劫,与其做无胃有挣扎,还不如乖乖的跟警察走,免得刺激居秀茵的情绪:“秀茵,听我说,你要带着小妤好好地活着,等着我洗清罪名,光明正大地从里头出来,我们一起看那设局人的下场。”
夏妤静静看着,从耳边听到的各种对话已经得知了今晚的事情经过,原本有人举报夏逢时贪污受贿,警察才会连夜搜查,目标很明确,贪污的证据就在花园。
如今在花园里挖出了一个地下室,在地下室里发现了堆积成山的现金,夏逢时百口莫辨,就坐实了罪名。
想到此层,夏妤只觉得一股冷意自心底升起,双目惊恐地看着花园里的花草。
事实上,夏妤看的不是花园里的花草,而是设局人的动机。
夏家入住十多年,从来没有人知道花园里有个地下室,说明那个人在十几年前就已经筹划了过一幕,只是那人到底跟父亲有多大的仇恨,居然设下这大一个局。
第2章 被捉
居秀茵拼命摇头,泪如雨下,死命抓着夏逢时的手。
夏逢时眼底尽是爱怜,不顾旁人的目光,温柔地擦拭着居秀茵的眼泪:“瞧把你哭吧,这些年总忙着,难得闲下来了,趁着这机会逛逛监狱也挺好,这段日子,你可要听小妤的话,注意休息,别整日想那些有的没的。”
夏妤站在一边,很是佩服夏逢时,到了这个时间,居然临危不乱,还交代着居秀茵保重身体。
不过夏妤也明白,有些事情不是愿不愿意,就能阻止事情发生的,如今警察在家里发现了堆积成山的现金,就不会管夏逢时清不清白,必须带回去调查的。
要说出来,夏妤倒是支持夏逢时的,若夏逢时强硬争闹,曾经红眼夏逢时的人都会趁机踩上了一脚,道些不实的传言,到了那时,怕会生出更多的事情。
扶着居秀茵,夏妤也跟着劝说:“妈,只要调查,才能出结果,出了结果,就能证明爸爸的清白,我们都要擦亮了眼睛,等着那查出那个栽赃的人。”
夏逢时眼睛一亮,欣慰地看着夏妤,一脸的骄傲:“不错,果然是我夏逢时的女儿。”
夸完女儿,夏逢时又安慰居秀茵:“秀茵,女儿都懂的道理,你不能不懂,咱们人正不怕影子邪,不怕别人栽赃陷害。”
夏逢时这会已经完完全全的冷静下来了,目光在挨在一群的佣人扫了一眼,语气一转,带着往日的威言:“要说地下室是我们住进来之前就有的,但那绝对不是十几年前就存在的,那么大的一笔钱不人神不知鬼不觉地进了我们家里,定是家里出了贼,与那可恶的人里应外合。”
夏妤自小敬仰夏逢时,对夏逢时的一些习惯很是了解,一听夏逢时开口,便明白夏逢时的意思,目光也聚在几个佣人的身上,旁人害怕的程度只维持着原先的样子,独独原本隐在人后,却淡定自若的管家听了夏逢时的话,身子朝后缩了缩,尽可能地隐藏着自己的存在。
要不是做贼心虚,管家用得着露怯吧,夏妤看着眼底,面色却不显。
管家是草,设局者是蛇,这个时候切莫打了草惊了蛇。
很多的证据,说不定能在管家的身上找到突破点呢。
夏妤崇拜地看着夏逢时,完全不像家逢大难,笑着开口:“若真有家贼,那他与那陷害父亲的人关系极好呢,既然这样,倒不如让他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会同乐,回头揭了他们的罪行,再让他们在监狱时里同难吧。”
夏逢时心中得意,对夏妤那是百分百的骄傲。
局长早听了一会儿,也走了过来,语气严肃,却很客气:“那我请夏书记到局里配合我们警方工作,若是查清楚,证明夏书记清白,也能挖出那些作恶的人,那就好事成双了。”
这话夏逢时爱听,笑呵呵地伸出手:“走,我们这就去局里。”
局长使了一个眼色,立马有警察上前一步,给夏逢时带上了手拷。
第3章 凉薄
夏逢时被带走调查,夏家被封锁。
夏妤拎着简单的物品,与居秀茵站在居永晖的家门口。
居永晖穿着睡衣出来,脸上的笑容灿如午阳:“哟,听说姐夫贪污被抓走了,我就想到妹妹你会求靠我们,所以我没有睡死,一接到你的电话,就从床上爬下来了。”
居秀茵脸色阴沉,心脏突突跳动,估计心中的怒气升腾得厉害。
夏妤的小手握紧成拳,听出居永晖话中的幸灾乐祸,敢情自己父亲被人栽赃陷害,是一件值得居永晖高兴的事情。
不多时,舅妈也从里面出来,以前看到居秀茵,都会热情打招呼,这会看了,只拉长着脸:“这三更半夜的,什么事情都找上门,真当我们这里是收容所啊,什么阿猫阿狗都往这里凑。”
居秀茵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地看着居永晖,旁人冷眼旁观,落井下石也就罢了,可居永晖是她的亲哥哥啊,她的哥哥怎么可以像外人那样对她。
夏妤早看透了居永晖一家子的嘴脸,本身就没有多少的期待,只是看到居永晖冷漠至此,连居秀茵上门,都这般给脸色,多少有些震惊。
生性凉薄至此,能不让人震惊吗。
夏妤怒极反笑,扶着摇摇欲坠的居秀茵,神情自若地看着居永晖夫妇:“瞧舅母这话说的,怎么就这么难听呢,我和妈妈要在凯旋酒店住几天,经过这里的时候,想起舅舅前儿提起给要跟世福地产续约,祁胤又负责那事情,便想帮忙问问。”
祁胤是世福地产老总的独苗,偏偏与夏妤熟得不行,若非如此,居永晖家的厨卫能打进世福地产,门都没有。
顿了顿,夏妤又看了舅妈一眼:“不过舅妈那样子,看我们像只废物似的,怕是不指望我们,那我就不多事了,下回祁胤再问我的时候,我直接说舅妈不让我帮忙吧。”
舅妈不以为意的哼了哼,作势要关门。
居永晖心里却有些急了,今年虽然把公司的品牌打入了世福地产,可世福地产有脸面的人可从来没有约见过他,忙是个借口,事实完全就是祁姓家人都不屑与他结识。
能签上时达一年之久的供应合约,那完全还是借了夏妤的光。
明眼人都看出祁胤对夏妤有意,若不是夏妤是赵臻的未婚妻,说不定祁胤早追夏妤了。
想到这些,居永晖方有后怕,笑哈哈的地拦住要走的夏妤:“瞧小妤这话说诉,女孩子家家的,可不能这么小家子气,跟你舅妈计较些什么劲呢。”
夏妤恨不能把居永晖那张嘴缝上,居秀茵此时正被夏逢时的事情打击着,居永晖这一脸的笑,算什么回事,不存心给居秀茵置气吗?
一脸的不喜,夏妤避了避居永晖伸过来的手:“舅舅说的对,舅妈适才还骂舅妈什么阿猫阿狗都往家里领,我和妈妈虽然不是阿猫阿狗,舅妈身体不好,动不动就气坏了身体,为了舅妈不被气死,我和妈妈就不进去打扰了。”
这些话,居秀茵不能说。
可她不是居秀茵,她是夏妤,说再过份的话,都只能说是年纪小不懂事。
舅母听夏妤在咒她,气得扬着手就要打人。
居秀茵猛地睁大眼睛,盯着舅妈:“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是不是,行啊,以后缺钱缺关系,也别记得我,还有,敢碰我女儿一下,我砍了你的手!”
夏妤看向居秀茵,果然是为母则刚,居秀茵性子再软绵,在看到有人要对夏妤动手,她也能像母鸡护小鸡那般拼命。
夏妤赖得再和这些人瞎扯,带着居秀茵往后一步:“妈,我们走吧,这里就让那些阿猫阿狗住吧。”
言下之意便是,居永晖等地人就是阿猫阿狗。
第4章 怒腾
到酒店安顿下来了,夏妤给赵臻打电话。
赵臻很快便接了电话,带着腥松的睡意:“夏妤?”
夏妤心头一热,眼睛也温热起来,这种感觉像极了被人埋在冰冷的死水许久,终于看到了一抹阳光,心里漾起一股暖流:“赵臻,我家里出事了。”
“出什么事情了?”赵臻语气微急,下一秒却又说:“小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