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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爱于春之药-第22部分

小说: 爱于春之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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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颜全身心放松下来:“还好还好韩天齐,我还在想要是真有个小娃娃是很麻烦的事,不仅妨碍我们两个自由自在,听说还会让我痛的死去活来。你知道的,我最怕痛了。”

她讨厌有牵绊,害怕疼痛。他一开始做的决定是如此正确。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本来就不想要孩子,多少个月不碰你就得吃多少个月败火药,想想就来气。”他笑的僵硬。

“嗯,好,那不是我不能生,是你自己放弃生育权的啊。后果自负!”她说完调皮的啃上天齐的下巴。什么嘛,韩天齐怎么都不刮胡子,像在啃草皮!

他心中一句叹息,韩天齐,知足吧。然后手扶稳了她的后脑勺,给了一个绵长的吻。

那日他还没来得及想出该先救谁,就得到消息在母亲的直肠上发现了肿瘤。直到今天的切片报告出来才送了一口气,这口气还没吐尽,嘴里的小人又把他的心掏出来放进冰窟里晾了半日。

还是该感谢上天的不是吗,母亲无恙,颜颜活泼依旧。即使没有下一代,陪她做一对闲云野鹤悠哉度日也足够奢侈了。

苏瑞鼓足勇气想来给展颜道歉,都顾不上敲门一下打开病房,看到两个光溜溜的身子抱在一起四只手还不停的摸来摸去,唬的她脸发紫急忙退了出来。

庄锦玫看到这一幕,平淡的调过头。她又不是没见过,那曾经是年少时心底难以磨灭的画面。那时她太骄傲,以为柏拉图式的爱恋才是至高境界。因此错过了多少赤…裸裸的感情,如今只能拥着寂寞独自凉。

她看着同样年轻姣好的面容,一时恍惚。苏瑞此刻的心情她再了解不过,安抚着碰了碰她的刘海,说:“你以为光是热切的表白就能打动男人吗,苏瑞,你犯了每个女孩子都可能会犯的错误,把自己的一片情想的太珍贵,好像一旦交付内心就是对男人最大的恩赐,他们都该来感恩戴德。错了,大错特错!”

庄锦玫在这条路上已经错的很离谱,以至于等到醒悟做尽一切去补救也成枉然。

“记住,想要彻底得到男人,最后还是要靠最原始的资本。你刚刚看到了,韩医生是如何沉醉在温柔乡里。抛开羞耻心,女人才能呼风唤雨。”

苏瑞怔怔的望着目光灼灼的眼前人,散发着危险决然的美。她垂下头喃喃说:“其实我知道的,他们很早就做这种事了。她好厉害的,没结婚就敢和韩医生脱的光光的在河里洗澡。”说完,她捂起脸,红到了脖子。

一想到要抛却羞耻心,苏瑞又猛的抬起头:“锦玫姐,我比她年轻,现在也是城里人了。你说我还有机会吗?”

庄锦玫还没从她的上句话里回过神来,机械的拉起苏瑞走向护士站。她们穿梭在人潮汹涌的医院里,一排排冰凉的座椅,一管管白炙的日光灯,一张张惨淡的面容。短短一截通道,仿佛走过数载人生,途径无数生老病死,悲欢离合。

苏瑞跟不上她的脚步,一路踉跄。就在要达到目的地时,她听得前面人淡淡的声音:“他单身的时候你有机会,他恋爱的时候你有机会,即使他结婚了你还是有机会。只要他存在于世上一天,你都是有机会的。”

“谁都拦不住你,机会从来都要靠自己争取。你有的是资本,只要你不嫌弃韩医生。已经错过了携手彼此的最好时光,那么余下的年华里,就不要再留遗憾。”

脱掉马甲的薄荷糖

谢小圆一接到消息就风风火火的往医院赶。这个身材不见丝毫减损的姑娘甩掉高跟鞋一路杀进展颜病房,真正到了抛头颅洒狗血的时刻她怎么可以不在现场!

一个大力拍开门,谢小圆觉得气氛很不对劲,自己是不是登陆错了星球?不是说狗男人勾搭小护士让老婆血溅当场吗!

病床上你侬我侬的两个人正用一双筷子就着一个盒子吃饭,一个说淡了一个说咸了,却个个塞的嘴里鼓鼓囊囊。所谓病人既没穿病号服也没用石膏一样的被褥,而拥着一床奶黄小碎花的绒面被一脸温馨的窝着,像足刚出生的鹅黄小家畜叽喳欢叫。

如果这个房间没了消毒水味,谢小圆要当这两个人是来渡假了!现在流行到医院里过家居生活吗!

他们看向门口一脸走错房间样的谢小圆,大口喘着气套装扣快要在胸前爆裂了。

韩天齐看到她表情就很僵硬,她和展颜同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效果却天差地别。这个人说出的话总能笨重的砸死人。展颜朝小圆眨眨眼,做了个嘴型叫她稍等,然后点了点身旁的人示意要先把他打发走。来人气鼓鼓的退出去,不忘瞪了房里的男人一眼。

展颜看天齐收拾好了餐具要出去,很大爷的在床上躺了个大字,懒懒的说:

“韩天齐,我会对你负责的。”天齐望向她,这个小妖精又想说什么磨人的话。

她装着剔剔牙而后慢条斯理的说:“虽然你又被毁了清白又被毁了容,照理我该嫌弃你的,”嫩白的脚丫子伸出床蹬了蹬某人。

“不过念在你素行良好,且再找户人家会很困难,我勉为其难继续收留你吧,”

“来,给大爷笑一个。”她看到那双热气腾腾的眼睛已经凑到鼻子跟前了,还不慌不忙继续调戏他。

天齐头上的绷带隐隐透着血渍,被他胡乱扯的一团糟,发际线上都是胶布残留的痕迹。佯装板起脸拉长面部肌肉,尽是温柔的线条。彼此的睫毛都要碰在一起了,能在他的瞳孔里看到笑意盈盈的自己。

她忽的抱住面前这颗脑袋,慢慢贴到那团血渍上,微撅起双唇轻柔的啄了下。

“小妞不笑,那大爷给你笑一个。”哇卡卡卡卡,说完被自己逗乐,伏在天齐的肩膀上笑个不停。

这时听到有人敲了敲房门进来,来人说:“你们家保姆带了换洗的衣服来,我放进柜子里了啊。”

“谢谢你啊庄庄你那么忙还要麻烦你不好意思哦真是麻烦你了。”。

庄锦玫看着她有些虚浮的脸,被阳光照的几近透明,脸上还有幼儿般金黄细细的茸毛跳跃着。她说了声不谢然后提醒韩医生手术时间就出去了。

天齐磨了磨她预备走人,手放在门把上了又觉得哪里不对,他狐疑的问:“你对整件事没有其他异议了?”

她撇撇嘴说,没了,马儿你快快走。天齐整了整衣领只好转开门。

“嗳!”

“那什么……”

“她亲到你哪儿啦……”问的人眼睛看向窗外,事不关己的翻着眼珠子。

韩天齐要仰天长笑了,心像刚滚的开水一样咕嘟咕嘟欢快的往外冒泡。长手长腿的金装大混混倚在门框上饶有架势的说:“你当那是铁嘴啊,能亲这么响。英明神武的韩少早在她扑过来前顺势用手里的资料夹一挡——”正听的跌宕起伏,他懒洋洋的转了声调吹记口哨扔下句:“走了小爷。”还不忘飞个眼眉。

谢小圆在外面看着这场戏,抖落了一层皮。好好的两个人原来都是清清爽爽的薄荷硬糖,现在怎么就成了牛皮糖,还是晒糊了的那种,甜的腻歪还粘牙!

不过要是某天某人也能给自己这种待遇,粘掉整排牙她也愿意啊。小圆替换韩天齐坐在病床前时,还陶醉在如雾如幻的镜花水月中。

谢小圆也算创造过不大不小的奇迹,原本没什么人看好却一举通过了司法考试,而后自荐进入徐子洋的律师楼工作。没干出什么名堂来,但够她满足的整天瞎哼哼了。

她又开始大肆倾倒上个星期在律所发生的新鲜事,什么老婆雇了私家侦探拍捉奸床照啦,什么老公在三年里秘密转移了所有夫妻共同财产啦,还有什么老公贪污来的钱全给了二奶让老婆人财两失啦……

展颜听着热闹,最后疑惑的问:“小圆,你专门跟离婚诉讼的吗?”谢小圆停了嘴有些抱歉的说:“那不是这些案子比较有意思么……颜颜!下次你离婚喊我代理啊,我和民一庭的法官熟!”

展颜笑眯眯的捏了捏面前的大肉圆子,这人怎么还是这样可爱的紧啊。

谢小圆突觉得一场恋爱一场婚姻真叫人肃然起敬,把个山野顽童收拾的稳稳妥妥。展颜此刻的表情仿佛把自己当不懂事的小孩子,曾几何时她们都是这样没心没肺说话不经大脑的人呢。

说笑了会儿,展颜拜托小圆还是把柜子里的衣服拿出来吧,她今天就想出院回家。韩天齐是医生,有他在不会有事的。小圆正帮她收拾着,想到什么回过头来问:“颜颜,刚才进来的那个女人是谁?”

“你说庄庄啊,她是这里的护士。书法画画弹琴都是一流的,气质挺好的姑娘吧,要是再小个几岁,绝对能演小龙女。”她拨着刘海发自肺腑的赞叹。

“小龙女能有75D?!”谢小圆爆粗了嗓门:“这个妞能有170吧?那身材也太销魂了点,她到底发育了几次啊。”

还没等展颜接话,她又想到了什么跳起来说:“这个女人我见过!而且不止一次!是什么时候呢,在哪里呢,唉,怎么想不起来了,瞧我这脑子。”她捶了捶自己的头,顺带把一头毛揪成了鸡窝。

“哎呀,她以前是我们学校的啦,好像比我们高两届吧,你觉得脸熟也不稀奇啊。”

对面的人终于不敲脑袋了,改为痛心疾首的大呼:“就是这个人啊!!抢了我的花球!个杀千刀的女人!”

原本在狗血的剧情中,在展颜的婚礼上她应该和某男一起接到花球,而后四目深情相对,下个镜头场景切换,婚礼的主角变成了她和他。谢小圆看向有些困惑的展颜,抿了抿嘴唇,反正她都已经和韩天齐结婚了,那,以前的事应该可以当没发生过了吧。

她噤了声,默默把衣服装进袋子里。咦,这是什么?

谢小圆挥了挥手里的小卡片,上面的字实在太惊悚了:性福总代理,刘彦举。她翻来覆去看手里的名片,嘴上问这是做什么的呀。

“呀,忘记丢掉了,是个卖春…药的。”展颜捧住水杯一派自然的回答。

谢小圆彻底傻在原地!这,结了婚的人,尺度都这么宽吗?顿时闹了她一个脸红脖子粗。她挣扎着问:“这个,效果很好?!”

展颜舔了舔嘴唇点点头,随意把衣领往下扯了点,还看的到未消褪的粉粉草莓。

庄锦玫本来快要下班了听说展颜要出院,苏瑞死赖着不肯动,她只好帮忙办好出院手续。临走还去和展颜道别,笑着打趣说今后再也不想在医院里看到她这个小东西。

庄锦玫除了护士服穿着家常棉布长裙,一头长发随步履荡漾,那副背影很是撩人。谢小圆一直注视着她,拼命在记忆库中搜寻着什么,但除却婚礼那一次,显示结果是“查无此人”!她捏了捏拳头,不可能,明明印象很深刻,而且是最近刚见过的,就在脑子入口处了怎么就是想不起来了呢。

不行!

她一阵龙卷风似的跟了出去。

亏的她急于追人没发现门外一个等候已久的身影,否则不知又要黯然伤神多久。

“师兄!你怎么来啦,哎呀肯定是小圆告诉你的,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我都要出院了。”展颜像个小媳妇一样守着自己的包裹,等丈夫工作完一起回家。

“刚好下班,顺便来看看你。”

不知道为什么,展颜看向他的眼睛心有怯怯。徐师兄越来越像只老鹰,犀利的不敢叫人直视,和他笔挺的西装一个颜色,黑洞洞的。

他连公文包都不放下,只是定定的看了看她,说了声还有事徐子洋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叫展颜摸不着头脑。算了,她快习惯了。每次去律所他都忙的昏天黑地面都见不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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