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龙总裁-第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所以说哪!男人再帅也没用,重要的是对自己好啦……”
一小时后,某被“家暴”的圆滚女人提着大包小包,目光怨恨直射两手空空、惬意地在某名牌专柜内挑衣服的恶霸男人。
“喂,够了吧?我只有一个身体,不需要买那么多衣服!”悲切瞪人,夏予彤万分忧虑着自己为数不多的存款。
呜……这男人专找价钱很吓人的名牌货出手,一点都不考虑她的经济能力。虽然钱是他在付奇Qīsuū。сom书,可是她这人是很有骨气的,绝不会占他便宜,花多少钱,回去后,她一定会写下借据给他的。
恍若未闻,凌扬挑了件剪裁简单大方的上衣往她身上比了比,随即满意点头,连让她试穿也没,直接就对专柜小姐开口-…
“这款式所有颜色,各拿一件包起来!”某恶霸不愧被八卦周刊报导身价上百亿,出手果然大手笔。
“好的!请稍等。”专柜小姐难得遇上这么“阿莎力”的客人,笑得可开心了,拿着他递来的金卡就往收银台狂奔而去。
“不--”惊声惨叫,眼看阻止不及,夏予彤转而抓住“罪魁祸首”,像嗑了摇头丸般不断摇头悲吼,“为什么?为什么下手这么“残”?我甚至连试穿都没有啊……”呜……这男人的消费行为实在太可怕了,她承受不起啊!
“妳还需要试穿吗?找最大号的尺寸就对了!”恶毒地瞄了瞄她圆得可和哆啦A梦比美的身材,凌扬出言果真歹毒。
“就算如此,买一件也就够了,何必每种颜色都包下来?”对他毒言批评身材之事,夏予彤完全无异议,反正她圆滚滚的样子是事实,可是对他的购物行为,她一定要吼出心中的悲愤。
闻言,凌扬眼一瞪,猛然一把拧住她白嫩多肉的脸颊,笑得好凶狠。“糯米丸,妳以为以妳的身材,想找到样式好看又合身的衣服很好找吗?难得看到适合妳的,不赶紧多买一些,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妈的!走了一个多小时,战利品才她手中那些,这女人知不知道她的衣饰有多难买?竟然还给他抱怨?简直找死!
“听你在讲!”用力拍掉在脸上肆虐的大掌,夏予彤抗议。“人家我在夜市就能找到很多能穿的。”
“不要跟我讲那些“欧巴桑”衣服!”唾弃地扫了一眼她身上的旧衣,凌扬实在无法忍受她的品味。
“我觉得还不错啊!”随着他目光低头看看自己,夏予彤私心认为没那么糟,毕竟穿起来宽宽松松,还挺舒服的。
“就是妳觉得还不错,我才会更加心惊!”这年头,怎会有人品味糟成这样?
这人的嘴巴为什么能这么坏啊?批评她的身材,她认了,毕竟是事实,但批评她的品味就让人很不服气了!
不甘被暗讽,夏予彤正想反驳,专柜小姐却拿着金卡和装着衣物的购物袋回来了,让她满心的抗议之词全数又吞回肚子里去。
收回金卡,凌扬无丝毫的服务精神,又将提袋丢给两手已经大包小包的夏予彤,让她不由得当场变脸。
“喂!你还是不是绅士啊?帮忙拿一不是会怎样?”从没见过这么没绅士风度的男人!
“自己的东西自己拿!”凶恶回堵,拎着她步出名牌专柜,凌扬心想该买的差不多都买完了,不知还有没有漏掉什么,忍不住问“当事人”,“糯米丸,妳还有缺啥东西?”
“有啊!”用力点头。
“啥?”奇了!他漏掉啥东西?
“贴身内衣裤!”夏予彤毫不害羞提醒,毕竟她人生的第一件胸罩还是眼前这男人陪她去买的,要害臊,早该在国一那年就害臊光了。
瞥了瞥她一眼,凌扬边往内衣区走去,边讽笑摇头。“妳的身材,连调整型的也救不了,我看随便拿两个椰子壳充当内衣算了!”
“喂!你可以再恶毒一点!”
“实话实说,哪叫恶毒?”
“嘴巴这么坏,我诅咒你死后下拔舌地狱……”
“我若不拔舌地狱,妳肯定下油锅,毕竟这身肥油不炸出来太浪费了……”
霎时,就听两人一来一往直斗嘴,直到来到某家内衣专柜,刚刚要她拿两个椰子壳戴的男人,现在却要专柜小姐把最新款的内衣全拿出来,以一个大男人之姿,毫不脸红地帮她挑选内衣。
“我不要这颜色!”在他要她拿去试穿的几件内衣中,夏予彤把其中一件深紫巴的退回去。
“为什么?”恶霸质问,凌扬觉得那颜色很漂亮,最重要的是,以她白皙细致削肌肤,穿起来一定很美。
“颜色太深,我不要!”她穿的向来是粉嫩色系的。
“可是我喜欢!”不给拒绝,又塞回去。
“是我要穿,又不是你要穿!”这男人有没有搞错啊?
“是我付钱,当然要挑我喜欢的!有本事,自己付帐啊!”他很理所当然。
“哪有……这样的!”一提到钱,身无分文的夏予彤马上溃不成军,接受战败的事实,乖乖拿去试穿了,只是边往试穿间走去,边忍不住碎碎念。“什么跟什么嘛!你喜欢?你喜欢又怎样?真的买了,也是我在穿,你又看不见!真是莫名其妙!真那么喜欢,不会买给自己的女人穿啊……”
后头,凌扬耳力恁尖,对于她的嘀嘀咕咕全听见了,当下不由得一愣……
对啊!他喜欢归喜欢,可干嘛强迫她要穿他喜欢的“内在美”?真是……见鬼了!
当晚,冲过澡后,夏予彤在客房内的穿衣镜前换过一套又一套血拼来的战利品,不得不承认--羊咩咩的眼光还真是不赖!
瞧!镜中那原本该是与哆啦A梦结拜的女人,在线条简洁大方的服装修饰下,竟然奇迹的出现了腰身,让人忍不住想大喊一声:杰克!这真是太神奇了!
不过,神奇归神奇,就是……
“债台高筑!”悲惨喃喃自语,她很快地换上新买的棉质睡衣,将战利品一一挂进衣橱,却在整理到“内在美”时,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粉嫩色系中的一抹深紫……
“听说紫色是变态色,喜欢紫色的人都带有一些异于常人的基因,这话对应在羊咩咩身上,果然挺准的!”窃笑咕哝,夏予彤暗暗诋毁着某恶霸,随即出了房门跑去书房找人。
“羊咩咩,发票!”对着在书桌前眉头微皱认真看公文的男人,她伸出白白肥肥的掌心往上一摊,像要钱的乞丐似的。
“啥发票?”一颗心还在公事上,凌扬连头也没抬,下意识回问。
“下午在百货公司败家的发票!”肥嫩手指勾了勾。
“玄关鞋柜上的竹篮,自己去找!”没问她要干啥,直觉回答。
“哦!”得到答案,她立刻奔出书房。
懒得去管她要干啥,凌扬径自处理公文,不久后,他突然觉得有些渴,起身想到厨房泡杯咖啡,却在经过客厅时看见她埋首在茶几前不知在写些什么,桌面上还散了十来张发票。
耸了耸肩,他懒得多问,径自泡咖啡去了。返回时,见她依然在抄抄写写,脸色显得有些惨澹;不过就算好奇她在抄写些什么,为何表情会难看成这样,他也没去打扰,直接进书房,直到不久后-…
“羊咩咩,有没有印泥?”某颗糯米丸再一次冲进书房,只是这回肥嫩手心多抓了一张纸。
“要印泥干啥?”问归问,还是找出红色印泥给她。
“盖手印!”白他一眼,大拇指沾了些红色颜料,她脸色绿绿地在白纸黑字上盖下手印,随即好不悲凄地将纸张给他。
“啥啊?”接过一瞧,凌扬看到开头大大的“借据”两个字,马上就爆笑出来。
“你、你笑啥啊?我一定会还的!”被笑到老羞成怒,夏予彤羞愤大叫。这男人有啥资格笑啊?明明她觉得去五分埔就可以了,偏要拖她到百货公司,害她每加一张发票上的金额,脸就更绿一分。
“我等着!”揶揄讽笑,瞄了一眼借据上的金额,凌扬怀疑以她做一间、倒一间的工作经历,到底要努力多久才能存够上头的金额还他。
“你……你嘴坏!”知他话中未臻之意,夏予彤涨红了脸,羞恼地想来想去,找不到适当的骂人词句,最后还是只能用老话骂人。
“普通而已。”闲凉带讽的眼神故意瞄她,笑得很气人。
“反正我一定会还,懒得和你说了!”气呼呼的,转身就要走。
“等一下!”蓦地,他叫住人。
“干啥?”他又有啥风凉话要赠送的?
不理她谨慎戒备神色,凌扬径自从书桌抽屉内抽出一迭千元大钞塞给她。“喏!接下来几天我很忙,没时间照料妳,这些钱给妳“自生自灭”。”意思就是,当生活费啦!
“了解!”毫不客气收下,夏予彤算了算金额后,马上又在借据上添加数字。
见状,凌扬不禁斜睨调侃。“有病啊妳?这么爱欠人家钱?”他又没要她还,倒是她自己喜欢把自己搞得欠一屁股债。
“亲兄弟都得明算帐了,更何况我又不是你什么人,当然不能占你便宜!”慷慨激昂发表自己的做人原则,夏予彤手握千元大钞退出书房。
闻言,瞪着她离去的背影,莫名的,凌扬突然一阵心闷……
我又不是你什么人……我又不是你什么人……
不知为何,这话像魔咒般不断回荡在脑海里,让他无理由地发起火来,怒气冲冲地猛力拉开右下方的抽屉,然而在看到抽屉里厚厚一大迭皆是出于同一人、字迹由歪歪斜斜的稚气到中规中炬的娟秀,彷佛是成长纪录史的各式各样的借据时,他竟不由自主地勾起了笑……
她会还?十多年前的借据,她都还没来赎回去,现在欠下的,大概得冀望几十年后有没有可能了!
嗟!说什么不是他什么人,不能占他便宜?这种话亏那颗糯米丸好意思说出口!从小到大,她不知占了他多少便宜了!
飙火的心情逐渐好转,凌扬薄唇扬笑地将新借据轻轻放入抽屉,为“成长纪录史”添加新的一页。
接下来几日,夏予彤果真被“放羊吃草”,所幸她很具蟑螂特性,虽在台北人生地不熟,但有钱好办事,计程车一招,想上哪儿就到哪儿。每日顶着那张被“毁容”的圆脸到处晃,今日去看看电影展、明日去逛逛书局,肚子饿了就去喝个下午茶,自己一个人倒也安排得挺好。
这日,她难得起了个大清早,同时好心情地洗手做羹汤,一边熬煮地瓜粥,一边煎起蛋来。
不一会儿,她已经把粥和煎蛋端上桌,再从冰箱里拿出酱瓜,一切准备就绪,拉开椅子正想坐下来好好享用“心血结晶”时,却被打横窜来的一条人影给率先抢坐去。
“碗!”长臂往她一伸,凌扬顶着一头刚睡醒的乱发,好理所当然地要人伺候。
瞪着那只直伸到眼皮子底下的大掌,夏予彤假笑,“我有说有煮你的份吗?”
“没有也没关系!我帮忙吃妳的份,反正妳该减肥了!”瞄她圆滚滚的身材,凌扬虽刚睡醒,战斗力依然十足。
“狗嘴吐不出象牙,吃死你!”怒瞪一眼,忿忿把碗筷塞进他手里,夏予彤转到对面坐下,等他盛完粥后,才为自己舀了一碗,慢慢吃了起来。
“好久没吃到妳煮的地瓜粥了!”唉……还是她煮的对味呢!吃着热呼呼的稀粥,凌扬一脸怀念。
想当初,住在她家那几年,每天一大早都只能吃她煮的地瓜粥,那时他还抱怨不已,谁知回台北后,有各式各样的早餐供他享用,他却反而怀念起地瓜粥了。吃遍各清粥小菜的店家,却总是不对味,觉得没她弄的好吃,后来便几乎不吃了。
没注意到他怀念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