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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大婚晚成:遇上傲娇总裁-兽性总裁强索欢-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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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为什么恨她,难道是在她失忆的时候和他有过纠结?
“我伤害过你?”她小心翼翼地看着他阴沉的脸色。
乔宇石只冷哼了一声,撤了手。
他下床拉好拉链,整理好衣裤,走了,留下满心疑问的齐洛格一人躺在床上。
她一定要找到他恨她的原因,或许只有对症下药才能让他放手吧。
爬起床想要找找房间里有没有乔宇石的照片,好拿去问小勇哥。
整间房翻了个底朝天,一无所获。她想,下次他来,一定不能剑拔弩张的,得想个办法给他拍一张照片。
刚被乔宇石摧残过,又四处翻东西,齐洛格有些累,靠着衣橱坐在地板上。
“衣橱里会不会有他的照片呢?”她自言自语道,明知根本不可能有,还是莫名其妙地爬起来打开了。
怎么回事?这里变成卖睡衣的了?
她微张着小嘴惊的呆站在那儿,眼睛从衣橱这头看向衣橱那头,真没看错,整间衣橱全是睡衣。
各种材质各种颜色各种款式的,规规矩矩地挂在那儿。
乔宇石对穿戴很讲究,这套公寓里有一间专门的衣帽间,有四五十个平方大,全部放着他的衣物配饰等。
现在她打开的这边一件乔宇石的东西都没有,只有睡衣,牌子都在上面。
齐洛格以前也是高消费的主儿,不用看牌子也知道这些睡衣是什么品牌的。
她又去打开了另一边,乔宇石的东西全在那边了,比以前拥挤了不少。
这点钱乔宇石肯定是不在乎的,她奇怪的只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就因为她昨晚说撕了睡衣她还要买?


第14章你幸福吗?

他没有理由讨好她的,也不是个会讨好女人的人。
他很注重隐私,从不让外人进入他的私宅,这些睡衣大抵是在她外出的时候他亲自买了送来的。
琢磨不透,既然是恨她,为什么还要做这么煽情的事,让齐洛格的心控制不住地酸了又酸。
齐洛格,身体上你和他纠缠是没办法的事,心里不可以有一分钟是在想他。
不管他做什么,都改变不了他左拥右抱的事实。
卧室内手机唱着歌,齐洛格关上衣橱的门赤着脚跑回去。电话是程飞雪打来的,她又在心里骂了自己几百遍才接起来。
“雪儿!”
“洛洛,为什么反感乔宇欢啊?他人其实不错,不像外面传的那样。”
“他……我不想跟太有背景的人扯上关系。”
“傻丫头,有没有背景还不都是人吗?我看得出乔宇欢他对你真是动心了,你就试着和他交往交往嘛。你想,要是你嫁进乔家,我们住回乔家大宅天天在一起,多……嗯……”她最后的好字没说出来,以一声旖旎的呻吟取代了。
“怎么了?”齐洛格下意识地问。
“嗯……”又是一声。
“我有事先挂了,待会儿打给你……啊,讨厌……”程飞雪快速说完挂电话,尾音传到了齐洛格耳中。
她又不是单纯的少女,岂会猜不到这是什么声音,握着手机的那只手忽然有些僵。
乔宇石就非得这么不知疲倦地耕耘,他难道就不怕肾虚吗?她愤恨地想。
一个小时后程飞雪才打电话过来,声音中透着一种猫样的慵懒和倦怠。
“刚刚真抱歉……”程飞雪不好意思地解释道。
“你幸福吗?雪儿?”齐洛格忽然问,这是她一直想知道的。
“嗯?当然,他对我很好,我很满足。”
挚友的幸福是她希望的,却不知道为何满足两个字让她有些酸涩。满足,大概是从心到身,都如此吧。
“那就好,只要你幸福,我就开心了。”
齐洛格在此刻决定,今生今世绝不让程飞雪知道乔宇石曾有过的背叛,让她永远活在美丽当中。
即使那美是虚幻的泡沫,只要她不去戳破,雪儿就能感受到幸福。
“怎么这么老气横秋的?”程飞雪关切地问。
“没呀。”
“对了,我明天和宇石去爱琴海度蜜月了,想要什么礼物?”
他们要去度蜜月了,真好!齐洛格心中暗想,这样他们的感情会越来越好,经过一个月,乔宇石兴许就把她忘了。
“我想想,要是想到了,随时给你发信息,好不好?”程飞雪最喜欢给齐洛格买礼物,她要是拒绝,她就会不高兴。
“好,一定啊!乔宇欢……”
“雪儿,乔宇欢不是我喜欢的那一型,别撮合我们了。”
“最近我忙着结婚,和你见面也少了,洛洛,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了?”
齐洛格一惊,下意识地抚住自己的胸口,平息住紊乱的情绪,告诉自己她不可能发现她和乔宇石的事。
“没呀,我什么时候瞒过你?”开口时,她镇定了。
“是不是喜欢上什么人了?只有恋爱了的人才像你这样阴晴不定的。”程飞雪似乎想问到底。
“我要是喜欢上了什么人,还能不第一时间告诉你吗?”
“也是,我们可是发过誓这辈子做最好的朋友,我们之间永远是透明没有秘密的。”
心被巨大的石压着透不过一丝气来,齐洛格紧紧闭上了眼,艰难地:“嗯”了一声作为回应。
对不起,雪儿,一些事不让你知道只是不想你伤心。其实她不知道的,又岂止乔宇石一事呢。
两年前,齐家发生变故,程飞雪正在国外读书,齐洛格找过程父,他见死不救。
那时她便知道了,人都是现实的,但她也明白这与程飞雪无关,所以从没跟她提起过曾向程家求助的事。
“雪儿,先这样,我要出门。”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和她说话了,每说一句都觉得自己虚伪透顶。
“好,你保重自己,别让我担心,知道吗?”程飞雪柔柔地说。
“嗯!”齐洛格强忍住泪,按掉电话。
雪儿,我不配拥有你单纯的友谊,若是苍天有眼就让我孤单一生作为给你的补偿吧。
齐洛格把电话扔到床上,冲进了洗澡间,她的体质不能洗冷水,会发烧生病。
今天,她要罚自己,就要发烧就要生病,就要难受,否则她会被愧疚折磨疯了的。
乔宇石明天去度蜜月,今晚一定不会来,她要在此时一个人病在公寓里就可以尝到更多的痛苦。
这是她想要的,最好痛彻心扉。


第15章生病了

六月份,水不算很凉,对齐洛格来说,却凉的彻骨。身体瑟缩了一下,才意识到凉的不仅仅是身体,还有心。
她拿着花洒对着自己的头拼命地淋,仿佛还不够,心还没有麻木,还会想起衣橱里满满当当的乔宇石买来的睡衣。
难道她会不值钱到被那一点东西感动而忘记他的可恶?难道她还可以去想雪儿心爱的男人?
她把浴缸里放满凉水,坐进去,再取下花洒对着自己冲。
冷的打颤,牙齿咯咯地响,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这样真好,最好能冰冻了自己的心。
也不知道洗了多久,她发现自己觉得更冷了,鼻息却开始发热。
手机铃声在卧室里响起,她从浴缸中站起来,头晕沉沉的,强撑着扯过浴巾擦了擦身,摇晃着回了房。
电话是母亲打来的,说晚上备了饭让她和江东海回去吃,她几乎忘记了这事。
“洛儿,你嗓子怎么哑了?”母亲在电话里问,她才发现喉咙痛的厉害,好像一瞬间就肿了。
“好像有点感冒。”带着重重的鼻音回道。
“早上回来还好好的,怎么说感冒就感冒了?你中午睡觉开了空调?”
“嗯,我没事妈,喝点热水就会好。今天不愿意走动,我尽快带他回去行吗?”
“也好,让东海好好照顾你,熬姜汤给你喝。他要是不会,妈熬好给你送去。”
“不用不用不用,他会,他什么都会。咳咳……呃……咳咳……”急的齐洛格直咳嗽,要是母亲来了,一切都完了。
“好了好了,你快挂电话喝水去。”
“嗯……”齐洛格强忍着,挂了电话后才放肆地咳嗽起来。
咳的撕心裂肺的,脸通红,喉咙叫嚣着要她喝杯水压一压,她却狠下心继续折磨自己。
喉咙痛了,心就不会痛。
母亲问她怎么只一天的时间就感冒了,岂知人生的变故本就短。就像她在雪儿的婚礼上见到乔宇石,一瞬间她的世界轰然倒塌。
虽然乔宇石从没说过喜欢她,从没说过爱她,至少她觉得只要她努力,他终将感动。
希望坍塌了,从此以后,她没有了希冀,人生就永远枯萎了。
二十二岁,会不会太早了些,还是年华的春季,心却如深秋的黄花,片片凋零。
今日的避孕药还没吃,她拉开抽屉取出药瓶,旋开,拿了一粒干吞下去。
这一连串动作用了很久时间,吃完药,又继续咳嗽。
咳着咳着,终于咳不动了,躺在床上越来越冷。
瑟缩在那儿,毯子就在脚下,她不肯盖,让寒意将身体浸透,再浸透。
冰与火同时在折磨着纤弱的她,躺在床上不住地颤抖,鼻息越来越烫,意识越来越模糊。
肖白羽,那个明朗又带点痞气的男人,在她朦胧的意识中出现。
“宝贝儿,你难过吗?”他温柔地问她。
“你为什么这么傻?傻瓜,来,让我抱抱你。”恍惚中,那男人的脸似乎又变得更英俊了,仔细看,竟是乔宇石。
“我不要你,我要肖白羽,他不会伤害我。不会!”她哽咽着,嘶吼着,泪滚滚而下。
终于又换成了肖白羽,很轻很柔地把她抱在怀里,低声安抚。
“宝贝儿,一切都会过去,别难过,我会永远呵护你。”
她觉得舒服了很多,靠在他的怀抱中,贪婪地呼吸着。
忽然她想起了乔宇石,她是他的情妇,最卑微的情妇,她已没资格得到肖白羽的爱了。
“对不起,你走吧!”她绝望地说,即使贪恋他的温暖,她也不能自私地霸着他。
肖白羽失望地看了她很久,终是扭身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心痛的继续流泪,越来越冷,越来越饿,齐洛格在深切的痛苦中醒来。
夜已深了,房间里一片漆黑,旧历的月底,没有一丝光亮,仿若她的心。
原来梦里的悲伤没有半点假,她的泪也是真实的。
和她预想的一样,乔宇石没有来,今夜他一定是和雪儿一起期待着即将到来的蜜月之行吧。
没有睡意,温度越来越高,到了最后被烧晕在床,模糊的意念中才感知到她是孤零零地存在着。
本来就是个孤儿,被父母抛弃,又被生活抛弃,或许这样死了,也是一种解脱。
只是放心不下父母,她是他们的心肝宝贝儿,得到了他们所有的疼宠。想到他们勉强有了一些力量,想醒来,却是有心无力了。
再醒来时是一个中午,原来人不死就一定会活着。她睁开双眼,看到天花板都在旋转,手机又叮铃两声,原来是信息让她醒的。


第16章你醒了

几乎用尽了所有气力,才把近在眼前的手机拿到,吃力地打开,程飞雪发来的彩信。
“爱琴海太美了,洛洛,我好开心。”附带着的是她和他的照片。
背景是湛蓝的海水,他们深情凝视着对方,他的大手和她的小手比出心的形状,多美,多浪漫。
即使她难过的快要死了,至少她的好朋友是快乐的,她弯起嘴笑了笑,她也该高兴。
笑着笑着,泪再次无声无息地滑落,根本没人在意她是高兴还是难过。她在如此地痛苦着,伴随她两年的男人,曾经以为要伴随一生的男人在和另一个女人开心着,她高兴不起来!
可她不高兴又能怎样,难道还能奢望那个男人来救她吗?她是他的什么?情妇而已,连花钱买来的都不算,她根本不值一分钱。
泪狂奔,好像带走了身体的一些热量。哭着哭着,在无底的绝望和悲伤中体力耗尽,她又一次进入昏迷状态。
“齐洛格!齐洛格!”有人惊恐地叫她,她似乎听见了,又似乎很遥远。
一定又是梦吧,这栋房子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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