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晚成:遇上傲娇总裁-兽性总裁强索欢-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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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前脚一走,她后面就把房子退了,估计是躲到了别的地方去了。
带着沉重的心情,他又驱车回到了市区,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秘书打来电话,说乔氏集团的总裁乔宇石来访。
他实在不想见那个可恶的男人,但又猜测他的出现可能是和齐洛格有关。
难道是齐洛格跟他走了,他找上门告诫他以后不准见她吗?
“让他上来吧!”他对秘书说道。
很快秘书引领着乔宇石迈着沉稳的步伐,向他办公室走来。
听到敲门声,肖白羽很有气势地说了一声:“进!”秘书帮乔宇石打开门,说了句:“您请!”然后礼貌地离开。
“我就不绕弯子了,慕容总裁!”乔宇石沉声说道。
“我也不需要你绕弯子,你有什么话尽管说。”肖白羽背靠着太师椅,却并不请他坐,而是傲慢地仰视着他。
“齐洛格走了,肯定是和你有关系的。今天我的人看到你们在一起,我希望你把她交出来。她是我乔宇石的女人,我想你慕容总裁不至于横刀夺爱吧?”乔宇石也逼视着他,气势卓然。
他是来要人的?肖白羽心中起了这样的疑问,再看他的架势,的确是理直气壮啊。
看来齐洛格不是和他走的,而是自己又躲起来了。
躲起来总比跟他走了的好,躲起来至少是安全的,没有人会伤害她。
“我不知道乔总这话作何理解,如果她爱你,我想谁也没办法夺走她。要是不爱呢,就算某些人想强求,也强求不到吧?这世界上总有些人,长大了以后倒忘了小时候懂的道理:强扭的瓜不甜!”他冷傲地说完这句话,倾了倾身子,按下秘书的号码,讲了句:“送客!”
乔宇石也沉着脸,回视着他,淡淡地说:“甜不甜是我的感觉,你再动她,我不会客气!”
说完,深深地看了两眼肖白羽,才转身离去了。
他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要肖白羽认为他并没有动齐洛格,给他造成一种假象,认为齐洛格是躲着肖白羽呢。
肖白羽,跟我抢女人,你还嫩!
乔宇石驱车回了自己的一套公寓,换了一辆车,带着齐洛格的东西出城。
他倒要看看,强扭的瓜到底甜不甜。就算不甜,也不许自己的瓜让别人给摘走!
起初房间里忽然昏暗了,齐洛格心里说不出的害怕。
她不知道乔宇石打算关她多久,这样的地方,的确想想,就汗毛倒竖。
可此时她能做什么呢?她吵她闹,外面的老王夫妇也不会放她的。
如果她假装昏倒呢?或许他们就会叫乔宇石来了,他来了又会怎样?搞不好就会带李幕晴来,她还有身孕的事就会立即让他知道。
不行,她暂时还不能冒这个险。
既来之则安之,她且养足精神了再和他斗智斗勇。
这样想着,好像黑暗也没有让人多害怕了。
她躺上床,好在九月的天气已经不十分热,闭上眼,慢慢地入睡了。
乔宇石到别墅的时候,已经快到吃晚饭的时间。
老王夫妇也摸不准他来是不来,因怕他来,提前准备了一些食材。
他一来,两个人就赶忙动手做晚饭,自然那两个门神也到岗了。
乔宇石想,这回齐洛格总应该长点记性,不敢随随便便地逃走跟别的男人约会了吧?
“乔总好!”齐洛格门外的两个保镖给乔宇石鞠躬。
“开门!”乔宇石命令道,其中一人忙从口袋中取出钥匙打开门。
他们问好的时候,就惊醒了熟睡的齐洛格。
她激灵一下坐起来,摸着黑瑟缩到墙角。
她不想让乔宇石知道她睡的很香,他这样做,不就想让她害怕吗?她就要做出害怕的样子,兴许他消了气,就会放了她呢。
门被打开了,乔宇石借着走廊上的光线,看到她靠床头坐着,抱着膝盖。
她的身影看起来很小,此时看不见她的表情和神色,但他猜,她一定是害怕的。
他这样做,会不会有点过分?他心内自问道,可一想到她背着他做下的事情,他就觉得他做的一点也不过分。
阴沉着脸,他一步步地朝她走去。每走一步他都希望能给她带去心理上的压迫,他要让她怕他,让她为她自己曾经做过的错事忏悔。
果然,他达到了目的。
开始齐洛格并不怎么害怕的,可他越近,她就越感觉到了一种威胁。
手,很本能地放在了肚子上,下一秒又迅即移开,她不能让他注意到孩子的存在。
“关门!”乔宇石头也不回地交代道,门外的保镖得令后,赶忙把门又关上了。
室内重新回到黑暗当中,而他在黑暗中已经坐到了床尾。
“怎么样?这种感觉好不好?”他冷声问。
“不好,我很害怕。”齐洛格小声说,声音很轻,像是怕再惹他生气似的。
他要的就是她的怕,要的就是她的臣服。
他就不相信他奈何不了一个小小的女人,他的手段和方法多的是!
“那你知道自己错了吗?”他的声音依然清清冷冷的,她的心里渐渐涌起了恨。
她哪里错了?她根本没有任何错,她凭什么不可以追求自由。
他说还有半年期满,那半年是他强行加上去的,跟她有什么关系?
为了让他放她,她可以撒谎吗?可以违心地说是她错了,以后她都听他的吗?
她做不到!
这么一会儿迟疑的时间就让乔宇石意识到,她是不服气的。
看来,她还不够怕,还没有从内心认知到她该安安分分做他乔宇石婚外的女人。
“没错,很好,有骨气!”他冷声赞道,皮鞋一甩,他爬上了床。
皮鞋落在地毯上的沉闷声音吓了齐洛格一跳,她此时的神经非常脆弱,也许是因为这个空间太静了。
她的身子不由得激灵了一下,到了她身边的乔宇石明显感觉到了她的惧怕。
黑暗中,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抱住她,让她别怕。双手抓住她的肩膀以后,他的理智又回来了。
既然是惩罚她,当然不该心软。
以往的每一次就是因为心软,才让她对他不敬不恭。
想到这里,抓住她肩膀的手用了些力。
“你要干什么?”齐洛格吓的声音有些颤抖。
她感觉到这个乔宇石不是从前那个她曾经试图要嫁的男人了,他变的她不认识,而且心怀恐惧。
不说话,他低下头寻找她馨香的唇瓣。
她柔嫩的嘴唇像是风中颤抖着的花苞,在瑟瑟着,楚楚可怜,惹人疼惜。
他的嘴唇狠狠地压下,而她本能地躲开,他的手从她肩膀上拿开。一手揽住她的腰身,一手托住了她的脖子。
这样,她的头微微仰起,完全逃不过他的袭击了。
他的双唇开始肆无忌惮地吸允她的甜美,这感觉是多么的熟悉,而又是多么的陌生。
这些天,他甚至在梦里也梦见和她这样缠绵。
如今她终于又回到了他身边,又在他的怀中,在他的控制之下了。
他不管别人怎么想,甚至也不管她怎么想。
他就知道他是她的男人,是她的主宰。
齐洛格不敢反抗,也知道越反抗他就会越兴奋,她紧紧地闭着眼,任他亲吻。
力道很大,在他大力的允吸下,她的唇瓣一点点地红肿起来,丝丝的痛。
这痛,与她心里的恐惧和对他的憎恨比起来,实在是微乎其微。她恨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恨。
第74章永远都别想走
假如再给她一个机会逃离他的身边,她永生永世都不要再见到这个恶魔!
然而他的行动并没有因为她的憎恨而停下来,相反,亲吻到朝思暮想的唇瓣,他的欲望更快速地觉醒了。
齐洛格的身子绷的很紧,她怕,她恨,所以她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她的体温没有变化,这让他又气又恼。
从前她就不这样,看来真是这次到外面鬼混了,才会对他的挑逗无动于衷。
“该死的!”他低咒一声,手上的力道更大了,揉的她有些痛。
她痛,却咬牙忍着,没有发出声音,身体的痛楚导致全身更加紧绷。
他豁然放开了她,放了手,她以为他放过了她,瑟缩着身子想离他远一些。
“取悦我!”他冰冷地说。
他在逗弄她,爱抚她,她不是不领情,不给反应吗?
很好,那就换做她来取悦他吧,看她还能强硬到哪里去。
“然后呢?你能放我走吗?”她颤抖着声音问。
“不能!永远都别想走!”黑暗中,他这样的话听来让人绝望。
她就知道他已经把她关起来了,就不会轻易让她有机会走的。
顺从会让他没那么生气,她知道,但她做不到曲意逢迎,也说服不了自己的身体。
这已经是最坏的结果了,她还有什么理由要去取悦他呢。
她没动,他也不着急,往床上躺下来,轻声说:“刚流产了一个月,身体好像还承受不了被用力地蹂躏吧?”
话如此的轻,意思却又是如此的沉重。
这恶魔,他总能想到让她屈服的理由。
她怕,她不敢不顺从了,毕竟她此时的身体是真的承受不了他太剧烈的动作。
想到他以前生气时摧残她的力度,她现在想来也还是忍不住颤抖。
深呼吸了几口气,她低下头摸索着,小手去寻找他的钮扣。
乔宇石就是想控制她,征服她,却没想过,他越是这样她只会离他更远。
他也没弄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是她的身体,还是她的心。他更没有扪心自问,他是不是爱她,因为他觉得他不可能爱上一个心机深沉的女人。
房间里完完全全的黑暗,声音听起来特别的明显。
她的小手在解开他衬衫上的第一颗钮扣时,就听到了他粗重的喘息。
他想念她的身体,想念她的人,其实他最想念的是她温柔的笑。两年来,她曾是怎样像一个妻子一般温柔地照顾他。即使他常常冷着脸对她,她还是不屈不挠地,对他那么好。
这女人,她怎么说变就变了呢?他非要让她屈服,让她变回去。
“像以前一样!”他忽然抓住了她的手,齐洛格的心完全浸在恨意中,根本没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
像以前一样?难道是说她这样给他解扣子不对吗?
“我要你像以前一样,变着花样的哄我开心。不是想嫁给我吗?只要你像以前一样乖乖的,我就不计前嫌,想办法给你个名分。”
她不说话,轻轻从他手中抽出自己的小手,继续去解他的第二颗钮扣。
是啊,她当然无动于衷了。
他能给她的,肖白羽也能,而且肖白羽可能承诺给她太太的名分呢,当然比做小要好了。
她很想说不需要,想要冷冷地拒绝他,但她不能,不说话也许是最好的应对方法了。
“肖白羽答应娶你了?”他再问,得到的依然是沉默,他的第三颗钮扣已经被她解开了。
“回答我,是还是不是?”他不耐烦地问。
“没有!”她淡淡地说,也明白说答应了,他会更生气的。
“我就知道,像你这种已经被我玩腻了的女人,他不会感兴趣的。”
他难听的话语伤不到她了,虽然她心里还是难受,却不再哭。
“需要我继续帮你脱吗?如果你没兴趣了。。。。。。”
“继续!”谁说他没兴趣?不管她愿意还是不愿意,他对她的性趣,那可是无穷无尽的。
他想问她到底和肖白羽上没上过床?话到嘴边还是问不出口,她要是亲口告诉他,她上过,他会抓狂的。
毕竟,这不是在爱中。也许当一个女人真正爱一个男人时,她会愿意敞开心扉,去火热地亲吻他。
“忘记了?”他沙哑着声音问她。
她没回答,而是俯身,小小的嘴唇印上他裸露的胸膛。
一股电流从接触的皮肤处往全身快速传递而去,他不得不说,她是天生的尤物,总能轻而易举地让他沸腾。
难道是因为她是他唯一的女人?所以才对他产生这么大的影响吗?
这刻他忽然想通了,一定是因为她是他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