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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仵作王妃-美人红妆案-第13部分

小说: 仵作王妃-美人红妆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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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淮山轻叹一声,颓然的身影看起来有几分苍老,“爹……爹真不该一时……”他欲言又止,摇摇头,“你娘生前,就想和我去南方看看,可是一直没能如愿。”他微微含笑,“我身体大不如前了,怕再过些日子就经不起奔波了,还是早些到南方去好。”他若有所思,“后天就是元宵节,元宵节过后,我们就起程吧。”
  木淮山换鞋的时候,木梓衿才发现他的脚长了冻疮,也许是这几日日夜赶路,冻疮都化了脓。她看得一阵心疼惊悸,“爹……”
  木淮山只是若无其事地笑了笑,“无妨,我待会儿给自己开个方子,服了药就好了。”
  等他开了方子之后,她便到药柜前抓药。发现少了一味左盘龙,思索了一会儿,也只有等明日到镇上其他药铺去买了。
  次日,风霜冬雪,寒风峥嵘,宜水镇银装素裹、如拢白纱。
  木梓衿惦记木淮山脚上化脓的冻疮,起了大早打算去药铺买左盘龙。刚一开门,却见一人长身玉立在门口。这人目光柔和似水,白绸雪裘,玉带束身。微微风雪之中,青丝银带随风舞动。
  许是风雪寒冷,门开的瞬间,他优雅地展开手中的手绢,轻轻掩住口鼻咳嗽一声。
  “失礼了。”他温柔的目光如玉般看着木梓衿,十分优雅的收好手绢,理了理身上的斗篷,抬起双手,广袖轻合,温和地说道:“在下谢长琳,敢问,这可是木淮山木家?”
  木梓衿似乎背着温和的声音激得打了个寒战,她疑惑呆怔地点点头,“是。有何贵干?”她微微偏头看向这谢长琳的身后,发下他身后还站着两个男童,大约十五六岁左右。一人为他撑着伞,一人提着东西。
  “若这就是木家,那就太好了!”谢长琳舒展眉头,面容一喜,整了整身,笑道:“在下是为了履行婚约而来,特意从京城到此,来向木伯父提亲的。”
  “提亲!?”木梓衿陡然提高声量,愕然不已地瞪大眼睛看着这个叫做谢长琳的人。

  ☆、重回朝堂

  京城,宫阙巍峨气派,重重宫楼错落威严,在彩灯烟火的映照下,流光溢彩、庄严华美,犹如几天宫阙,琼楼玉宇。
  元宵节宫宴已经举办了两天两夜,第一日宴请文武百官,第二日与文武百官同乐,百姓同乐。
  元宵节当日,按照天成国习俗,皇帝会带领皇亲贵胄以及文武百官,到宣武楼与百姓一起辞旧迎新。
  众皇亲与大臣,早就在浩海灯海映照的紫宸殿外恭候皇帝驾临。随着宦官一声高昂肃然的“皇上驾到、太后驾到!”乌泱泱的紫宸殿外,上百人同时俯身下跪,山呼万岁,呼声沛然浑厚,扶摇直上九天。
  宁无忧等人跪于众人最前端,能与之比肩之人寥寥无几。一身朝服庄重威严、华美高贵,金冠束发,气颐风华。
  皇帝从紫宸殿中款款而出,身着玄色龙袍,帝冕之上,十二道旒轻垂微动,旒下,一双年轻的凤眸微微闪动,似激动、似兴奋,又似一种君临天下的傲然。
  天成国如今的皇帝宁景泰不过十七岁,长相清秀俊朗,与宁无忧等人有几分相似之处。三年前在重重压力反对之下登基为帝。他原本是先皇与先皇后的独子,可先皇临终前,皇贵妃谢明妍怀有龙嗣,得先帝垂爱恩宠,封为皇后。
  谢明妍刚当上皇后一个月,先皇便驾崩了。如今,她虽然不过二十,却已经是太后。
  她此时一身百鸟朝凤红黄明艳朝服,娉婷逶迤站在皇帝身后,身后的嬷嬷抱着一个两岁左右的男童,男童身着高贵华锦,锦缎之上,六龙祥云暗纹精致华美。
  这个男童,便是谢太后的儿子,皇帝钦封的怡亲王——宁元修。
  “众爱卿平身!”皇帝的声音似乎有些激动。他的目光快速的逡巡而过,定定地落在第一排的宁无忧身上。
  文武百官叩头谢恩,整理衣冠站起身来,紫宸殿外,只听闻衣袂珠玉摩挲轻叩之声。
  随后,文武百官簇拥着皇帝太后以及几位亲王,前往宣德门观赏花灯。这一路之上,百官们穿梭灯海,欢声笑语,怡然自得。
  倒是有几个官员看见宁无忧,前来拜见寒暄的,宁无忧从容不迫地应对,态度不冷不淡。
  “三年不见王叔,朕可是日日念着王叔能够回京。”皇帝突然放慢脚步,与宁无忧等人同行。
  宁无忧淡淡一笑,“三年不见皇上,皇上都长高了不少。”
  “是吗?”皇帝听闻,满脸笑意,“王叔你可不知,我刚才看见你,还有些紧张呢?”
  “哦?”宁无忧微微挑眉,“陛下如今已贵为天子,受到万民敬仰爱戴,又如何会紧张?”
  皇帝蹙了蹙眉,无奈地摇了摇头,“朕总是想起小时候,父皇将我送到你身边学武念书,您对我甚是严厉,到现在想起来,我心里还是有些怕您的。”
  宁无忧别有深意地看了看他,宫灯映照,玉树流光,他黯然深沉的眸中却似乎没有照进光芒。
  “只可惜,”皇帝见他没说话,又继续说道:“后来父皇……父皇听了太后的话,将我送到太傅那里学习,我与王叔相处的时间就少了。”
  “若是皇上想念你王叔,便将他留在京城如何?”端王宁涛假装观赏宫灯,可一直暗中听着两人对话。
  “留在京中?”皇帝微微一愣,随即一喜,刚想点头同意,可却突然见谢丞相躬身行礼而来,得到皇帝首肯之后,站定,说道:“楚王是先皇下旨留在苏州养病的,如今楚王殿下重伤未愈,加之京城正处寒冬,怕是不利于留在京城吧?”
  皇帝瞪了谢丞相一眼,“谢丞相此言差矣,苏州虽然气候不错,可哪能比得上京城?朕这皇宫之中有很多名医,难道还不能为王叔调理身体,何况,王叔平定藩王,战功赫赫,朕还未嘉奖他呢。”
  “皇帝。”谢太后深深地看了皇帝一眼,又将目光移到宁无忧身上,她笑意吟吟地道:“去或者留,又是旁人可以强求?与其为先皇的遗令烦恼,不如问问楚王自己的意思。”
  这如同一个烫手的山芋送到了宁无忧手中,宁无忧似乎静静地端详着太后,又似乎并没有将目光凝聚在太后身上。
  年轻的太后容颜艳丽雍容,那双精致的眼眸带着清澈与深谋交织纠缠的矛盾。
  “无忧这几年习惯了闲云野鹤般的日子,但若是皇上需要,本王定不会推辞,自当为皇上效力。”他淡淡地说道。
  “五哥的去留以前由先皇做主,而如今由皇上做主。何况,去苏州不过是养病,又不是流放,而且五哥还带着战功!这京城,想回就回,想留就留,又岂容他人置喙?”宁涛沉声愠怒地说道,“难道,皇室宗亲的事情,什么时候也轮到谢家人做主了?”
  “臣不敢。”谢丞相惶恐不已,连忙下跪,俯身在地,不敢再言。
  皇帝淡淡地看了谢丞相一眼,又看了看宁无忧一眼,前一眼带着不安和忐忑,后一眼又似乎多了几分底气与从容。他抿了抿唇,轻声地说道:“谢丞相年老,朕担忧您身体无法承受到深夜的元宵夜会,还是让人送你会丞相府休息吧。”
  这一声旨下,蜿蜒到目光尽头的百官队伍顿时鸦雀无声。
  还未等到队伍后的丞相一党前来相助,谢丞相已经被人恭敬的送走。
  皇帝这三年在京中的情况,可见一斑。
  这一风波之后,太后也安静了许多,一言不发地抱着怡亲王慢慢地跟随着向宣德门。
  宣德门之上,便是宣武楼,宣武楼之下,设置精美宽大的露台,露台高而大,露台之下,便是广场,广场之上灯山万灯齐亮,灯海连绵光怪陆离,可将小半个京城照得如同白昼。而京城之中,家家户户挂上彩灯或者灯笼,将整座京城变为灯海,绚烂辉煌,气象万千、万人空巷!
  元夕二更钟声敲响,喧嚣繁华的京城元宵之夜瞬间鸦雀无声,百姓们齐齐翘首望着宣武楼,看着年轻威严的帝王,龙行虎步地带着皇室宗亲和文武百官登上宣武楼。
  霎时间,京城之中二百万人口,齐齐伏跪在地,躬身叩首,齐呼万岁,呼声排山倒海,震耳欲聋,如龙吟虎啸,气势磅礴!
  饶是皇帝并不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阵仗,可依旧有些紧张。
  宁无忧淡淡地看着这京城之中,将近二百万人口,阑珊灯火,人山人海,却只是微微抿唇,静静矗立。
  皇帝高呼“平身”的声音一层一层传开去,京城又恢复热闹如火,百姓们愿意在楼下与帝王一起看戏的便看戏,愿意做其他事情的就做其他事情。
  入座之后,宁涛立刻向宁无忧介绍这京中的奇景,远处绕城而过的长河之上,画舫如琼楼,河面上河灯灿灿。京城之中,东西南北市坊尽皆入眼,一览无余。
  欢闹之间,不知谁提起因“无头鬼案”而死去的三名官员,惹得众人不禁感叹。
  “话说,这无头鬼,可是让京城的人惶恐了好些时日,若是此案至今都未告破,这个元宵节,怕是不好过啊。”有人说道。
  “就是。”有人立刻应声符合,又奉承地对宁涛说道:“这还多亏了端王殿下贤能,这案子才能顺利告破!”
  宁涛只是轻笑摇头,“这案子不是我一人的功劳,我已经上奏皇上,除了严惩凶手之外,有功者,也必须论功奖赏。”
  “那是那是!”迎合的人连连点头,“只是……只是,这案子如此诡异,又是如何告破的呢?下官实在好奇啊。”
  坐在宁涛身旁的宁浚冷哼一声,咬了咬牙,欲言又止。
  这谈话也引得了皇帝的注意,皇帝顿时没什么心思去看那露台之上的戏文了,转头十分好奇期待的看着宁涛,“王叔,朕也好奇得很,都说这案子是鬼神作怪,如今告破了,可这人是怎么将鬼抓住的?你便讲讲,给朕解解惑,也让文武百官们服气服气!”
  宁涛看了看宁无忧,见他神色淡然,微微沉思了一下,点点头,说道:“此案确实复杂诡异,单说如何确定凶手作案依据、凶手的作案目标、作案手法、作案工具以及凶手的身份,就困难重重。”
  他讲得不紧不慢,声音也不由得提高,似乎是想故意引起人注意似的。果然,这话音一落,许多官员不由得将注意力转移到这“无头鬼案”的破解过程之中,这困扰了京城三个多月,让大理寺和刑部的人都难以告破的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况,这案子事关鬼神,人们虽然都敬畏鬼神,可对鬼神还是无比的好奇。
  “这案子,竟然这样的复杂?”皇帝蹙眉兴致盎然地问道。
  “当然,以我一己之力又如何能够破解得了?皇上且听我慢慢道来。”宁浚故作神秘煞有介事地说道。

  ☆、破案揭秘

  宣武楼之上,阁酒舞乐,觥筹交错,文武百官推杯换盏,同时也注意着端王宁涛讲解“无头鬼案”。
  “那无头鬼,为什么要杀死礼部尚书和御史大夫他们?”皇帝好奇地看着宁涛,“听说,还故意在他们的房间中留下了血字。”
  “是啊。”宁涛点点头,“这正是此案的诡异之处,平常人杀人,只把人杀死就好,为何要故意留下血字,而且,还留在房间的西方。”
  “为何?”皇帝问道。
  “这个……臣当时也不甚明白,恰巧此时,五哥入京,我便将此时告知了他。得到五哥指点,我才明白其中的深意。”宁涛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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