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医之死亡禁书-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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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们深夜来访,老人较为生气,冷冷地问我们有什么事,我直接问他是否锁了一个人的一只魂魄,老人将我和钟灵儿打量了一遍,说鬼他锁了好几只,人的魂魄却没有,然后又冷哼道:“如果你们是来找事,告诉你们,你们来错地方了!”其语气十分不善,我和钟灵儿从没见过这样的怪人,一时不知怎么应付好了,老人未等我们开口,又叫道:“快走!再找来碴,别怪我不客气!”说完重重地将门关上了。
我与钟灵儿面面相觑,我说这老头吃了火药了,这么冲。钟灵儿说大凡奇人异士,脾气都有些古怪。
这时,玉蝶从黑暗中走了出来,神色黯然,从老头刚才那待人的态度看来,只怕不是善类,见到玉蝶这可怜兮兮的样子,我决定帮她。钟灵儿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朝我看了一眼,说很晚了,叫我回旅馆休息,明天还要回家呢,玉蝶急忙问:“那我怎么办?你们不打算帮我了吗?”钟灵儿淡淡地说:“对不起,恕我们爱莫能助。”
回到旅馆后,我问钟灵儿为什么不帮玉蝶,钟灵儿说,她之所以去找那位锁住玉蝶的高人,是想确定是否真有此事,但高人显然不给她机会问。虽然高人脾气古怪,但看起来并非坏人。说到这儿,我补充一下,像钟灵儿这种神婆之女,眼光也异于常人,能看出一个人的善与恶。她看得出来,老头只是一名普通的阴阳代理人,要锁住一个人的魂魄,估计道行不够。而从玉蝶身上,完全看不出她的善恶。这就是她觉得诧异之处。玉蝶是人,但又像是鬼。她的身份极其神秘。
我说怎么能说一个人是人又是鬼呢?钟灵儿说这种情况有,只是不多见,比如说一个人鬼上身。
难道玉蝶是被鬼上身?我问钟灵儿,她身上不是有符吗?用符试试玉蝶不就行了?钟灵儿说那太唐突,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劫数,不管玉蝶是人是鬼,抑或是其它身份,我们都管不着,还是那句老话,别人的事,少管,管好我们自己就行。
钟灵儿还是这样,对别人的事,漠不关心。
我叫钟灵儿给我一张符,以后遇到身份不明之士,可以用之试探。回到我房里后,我见已经很晚了,正准备休息,手机响了,我见竟然是钟灵儿发来的一条信息,她叫我看了这条信息后把信息给删了。我看完信息后,觉得有些古怪,删掉信息,将手机扔到床上,正准备去冲凉,手机又响了,拿起一看,见是空号,暗想,难道是玉蝶?接了后,对方没有说话,我正想挂,却从对方传来了一阵哭泣声,哭得非常凄惨。其声音空灵,我一时听不出来是谁。原以为是玉蝶,可听了又感觉不是。而她哭得没完没了,我心烦意乱,就叫她别哭了,她停止了哭泣,说她病了,想请我给她看看。我说我是鬼医,只给鬼看病。她说她是鬼,并且就住在我们楼下。我暗想,真是多事之秋,我来这里才几个钟头,就接到了两个陌生电话,难道我鬼医杨小刀在短短几个月内就已经家喻户晓、名声在外了?
医生,医生;鬼医,医鬼。我既然身为鬼医,哪只鬼有病,我自然得去症治。所以,我并没有多想就就去了。
来到楼下,我敲开了对方所说的房门,门开了,里面却黑乎乎地,并没有亮灯。我怔了一下,难道这房间的灯坏了,但又想到,对方既然是鬼,自然是不喜欢有光的,不开灯,也说得过去。于是我便走了进去。刚到里面,门便关了。
第352章 古道热肠
一到里面,我明显感觉到了一股冷气。这里面的温度比外面的温度要低得多。我将房间里打量了一遍,才发现这房子里开着空调,调到了23度。而这间房的窗帘给拉上了,明显地比别的房间看起来要黑得多,我进来后,隐隐约约看见前面站着一名女子,她幽声说:“谢谢你能来。”我问她得的是什么病,她说肚子疼,不知怎么回事。
据《巫医手册》上记载,鬼也会肚子疼,这跟人肚痛类似,有很多原因。我问她具体是哪儿疼,她说在下腹,感觉里面胀胀地,我想这只鬼会不会是一只馋嘴,吃了路边的供品,所以才肚疼?便问她是不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她说没有,肚子里好像有东西在动,我觉得奇怪,这得摸摸。她躺到床上,将手放在下腹上,说是这儿,我隔着衣服去摸,摸了半晌,没摸出什么名堂,她却轻哼了半天,说越来越疼了,索性将衣服拉了上去,一碰到她的肌肤,只感觉冰凉冰凉,并且非常柔软,轻轻一按就下去了。
我越发觉得诧异,因为,她的身体虽然很凉,但隐隐还是有些热气,也就是说,她是人,并不是鬼。我立马站了起来,问她为什么扮鬼骗我。她站起身,突然在我面前跪下了,哭泣道:“我是鬼,我真的是鬼。”我听出这是玉蝶的声音,拉开灯一看,果然是她。我生气了,问她为什么要骗我,她哽咽道:“我真的很需要你的帮助,求求你帮帮我,我的那只魂魄没有回来,我就是半人半鬼,不敢睡觉,也不敢乱吃东西,我……我生不如死。”
“半人半鬼?”我怔住了。
“嗯,我现在就是半人半鬼,只有那只魂魄回到我身上后,我才能变回人。”
我想起了钟灵儿给我的那张符,想试试真假,便将符拿出来,我说我给你看看病,需要用这符贴在你身上,说着便将符往她额上贴,她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然后,将我手按在了她的胸部上。
只觉得手下一软,我触电一般赶紧收了回来,吃惊道:“你干什么?”
玉蝶泪流满面地说:“如果你愿意帮我,我……我就对你以身相许。”她边说边脱衣服,一会儿便将自己脱了个精光,我吃惊非小,忙转过身,叫她穿上衣服,她却走上来从身后面抱着我,将丰满的身子紧紧贴在我的身上,幽幽地说:“你只要肯帮我,想怎么对我都行。”
我推开了她,说我帮你就是,快把衣服穿上。她喜出望外,慢慢地将衣服穿上了。
经过刚才这一事,我思绪有点乱,看来那只魂魄对玉蝶真的很重要,不然她不会拿自己的贞洁来换取我的同情与帮助。我想,有些事我们不知道,没遇上,我们就管不着,但有些事我们既然遇上了,如果能帮,就尽量帮。
从玉蝶口中得知,她的魂魄被老头束缚在一只坛子里,而那只坛子在老头藏在他家的一间小黑屋里。我若帮玉蝶找出那只魂魄,就得去他家,简单地说,就是要把那只坛子给偷出来。那老头脾气古怪,不好应付,如果他在家,只怕我还没进去就被他给哄出来了。不过山人自有妙计,我找了一个摩的,给了他五十块钱,叫他谎称要请老头去他家抓鬼,然后载着老头有多远走多远。
摩的是一名三十来岁的男子,戏演得很好,成功地骗过了老头,然后载着老头朝“他家”驶去。待他们一走远,我们便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来到门前,自然有铁将军把关,我们又来到房子的侧面,见是一道墙,约有一丈来高,我腾身一跳便上去了,回头一看,咦,玉蝶不见了,正想喊,却发现她已在院子里头了。我问她是怎么进去的,她说她是半人半鬼,想进来很容易。
现在当务之急是去找锁住玉蝶魂魄的坛子,管她怎么进来的,我不假思索跳进了院子里,与玉蝶双双朝屋里头探去。
玉蝶心急如焚,抢先快步朝屋里头走去,刚到屋门口,突然脚下一绊,她呀地一声,身子不由往前倒,我忙跳上去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拉将她拉了回来,由于拉得过猛,将她竟然拉到了我的怀中,差点撞到了她的嘴。我觉得这太戏剧性了,正想放开她,她突然将我推开,急声叫道:“小心!”
只见一个黑色的圆球倏地朝我们射来,我慌忙一个跟斗跳了开去,刚一落地,脚下好像碰到了一条线,正惊诧,便见三个黑色的泥球子弹般朝我射了过来,我忙朝后倒下去,那泥球在我面门擦肩而过,呼呼作响。
好险!
而玉蝶也吓得脸色苍白。看来老头在这屋里设了机关,步步危机,真不愧是一只老狐狸。
我对玉蝶说:“小心一点。”
玉蝶点了点头,再也不敢打前锋,我轻轻推开门前,幸好,门没锁,一推即开,进得屋后,我们小心翼翼地,一步一个脚印,生怕再射出几个黑球来。还好,连穿过两件屋子,再也没有黑球出现,而前面一间屋子,像是一间密室,想必这屋子里暗藏玄机。
但是,这间屋房门紧锁,而且还是那种大号锁,我不由得更加肯定,这屋里头好几间房间,全都没锁,惟独这一间锁了,若非机关重地,岂会如此“厚待?”?
我拿出阴阳刀,轻轻一砍,大锁应声而断。我感觉自己在做贼,心蹦蹦直跳。事后我觉得我这一次实在是太鲁莽了,竟然会“入室盗窃”,之所以会这么做,我想我一定是被玉蝶那赤裸而迷的胴体给蛊惑了。先不说这个,且说锁一落,玉蝶推开门迫不及待地往里冲,里面却黑乎乎地,伸手不见五指,玉蝶刚将脚踏进去,突然啊地一声惊叫,身子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撞了一下,顿然给弹了出来,重重地摔在木板地上。
我忙过去扶起她,关切地问:“你没事吧?”
玉蝶秀眉紧锁,脸色惨白,极惊恐地说:“那屋我进去不得,你去吧。”
我犹豫不决,玉蝶还没进去就被弹了出来,想必里面有非常厉害的机关,而屋子里漆黑一团,像是地狱之门,只怕有进无出。
“你快去啊,”玉蝶催促说:“那里面布了很多机关,只有你才能进去。”我还不傻,为什么只有我才能进去?见我迟迟不动,玉蝶极无奈地说:“好吧,我就实话跟你说,我是一只鬼,那里面贴有很多符咒之类的灵物,我根本就进不了。”
原来如此。想到玉蝶的魂魄被关在这间黑色的小屋子里,被黑色的恐怖所包围,笼罩在惊恐之中而逃身不得,她一定很期待我去救她脱离苦海……想到这儿,我握紧拳头踢开那扇自动关紧的门奋不顾身跳了进去。
刚一进去,里面骤然大亮,我正惊诧,突然无数条黑线唰唰朝我射来,我大吃一惊,一个驴打滚欲躲开,那些黑线像是有一只手在编织,转眼之间便变成了一条线网劈头盖脸地朝我罩来。
我像一只跳入陷阱里的小兔子,顿然被那张线网给罩住,正欲挣扎,身子突然给提了起来,这才发现那张线网像袋子一样将我套住,而我硬生生被提了起来吊在半空中。
这线网极有韧性,像是蚕丝,我挣扎了半天也无济于事,正欲叫玉蝶进来救命,突然,听得一声砰砰声从下面传来,我朝那儿望去,只见那儿一张桌上放着好几个白色的坛子,其中一个坛子像是一只不安份的小狗在桌上跳来跳去。
看见那只会跳跃的坛子,我暗暗吃惊,只怕里面装的是一只恶灵。我用阴阳刀割断线,一阵手忙脚乱甩掉身上的线网,从地上一跃而起,听得玉蝶在门外叫道:“快将那只跳动的坛子抱出来。”
我忙问:“那是什么玩意儿?”
玉蝶说:“我的魂魄就被锁在那里面。”
明白了,但还有另外两只坛子,那是谁的呢?我问:“另外两个坛子里面是什么?”玉蝶焦急地说:“也是魂魄之类的吧,别管它了,你快抱着那只坛子出来啊。”